说到这里,疯子六忽然停下来反问我们,然后他端起杯水,然后抿了一口,润了润嗓子,等着我们回答,我们都快速思考着答案,但除了表舅外,恐怕别人很难想出来。
果然,我们一个个皱眉沉思,却理不出一点头绪来,只有表舅好像想出了答案,看着疯子六,试探似的问到:“是不是两栖人在雨天的时候,它们会更有活力,因为他们是‘两栖人’,而所谓的两栖人,就像是蛤蟆一样,虽然能离开水生活,但在水里,它们会更有活力,并且如果长时间没水的话,它们的生命活力就会受到影响,是这样吗?老前辈”。
疯子六听完表舅的话后,点点头说:“你猜的没错,正是这样的,其实,还有一点,大家可能没注意到,其实,这些周围的两栖人,并没我们设想的那么可怕,因为他们已经不再是平常的两栖人了,因为它们的经脉已经发生了变化,和一般两栖人的经脉已经不一样了,但还没能完全变成人的经脉,也就是说,它们的经脉,处在人和两栖人的转变过程中。
这样一来,这些两栖人的身体就非常虚弱,它们的攻击力和体力,也变得非常低,所以如果不是下雨的话,它们即使很想攻击我们,恐怕也没那种体力了,不过今晚这一下雨,它们一遇到雨水,它们的体力和活力就增加了很多,这其实就和蛤蟆遇到水的原理是一样的,所以才敢攻击我们。
而当它们包围过来时,我可能算是急中生智,想到了那块石头,我想,如果掀开那块石头,那里发出的频率,就会发生剧烈的变化,而这种剧烈的变化,会极大的影响两栖人,于是,我刚才就那么做了,没想到果然奏效。”
听完疯子六这番讲述后,我们才知道疯子六刚才那么做的原因。
“老前辈,我有一点不太明白,你说那种脸蛊,一旦告诉我们,我们也会被中那种蛊,这也是你一直不告诉我们的原因,但你现在为什么却告诉我们了,并且我们也没中那种蛊,这是怎么回事呢?”
我忍不住问到。
疯子六看着我点点头说:“嗯,我之所以现在敢把这种经历说出来,因为我想明白那种脸蛊是怎么回事了,我也说过了,那种脸蛊,其实就是通过我们的经脉其作用。
而这种脸蛊,是有人在算计我们,制造了一种特殊的频率,具体的说,可能是制造了一种特殊的震动的频率,来影响了我们的经脉,而我之所以中了那种脸蛊,就是我在墙头上偷看张良辰时,被人发现了,而发现我的那个人,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借助了从那个洞口发出的频率,影响了我的经脉,使我中了脸蛊。
因为我对经脉比一般人了解的多,所以,我能察觉到我经脉发生了某种微妙的变化,我知道,那种变化,正是脸蛊在起作用,就像是一种病毒,潜伏在我的体内,但没表现出症状,可我知道,我只要一说这件事的时,我的经脉就会发生震动,变成那种中脸蛊的状态,而我一旦变成那种状态,大家一定会被传染,也会中那种蛊,所以,我才一直没说。
但不知为什么,当我们搬开那块石头,击退了两栖人,并回到屋里后,我忽然觉得浑身通畅了很多,我仔细注意了一下自己的经脉,发现自己的经脉完全恢复了正常,而那种异常,则完全消失了,于是,我知道我中的那种脸蛊,已经完全解除了,于是,我这才决定把中脸蛊的经历告诉大家,果然,不但我没再出现中脸蛊的状况,诸位也都非常正常,这证明我的判断是正确的。
可至于为什么会这样,我还搞不清楚。“原来是这么回事,但疯子六遇到的这种种怪事,实在是藏着太多的谜团。
表舅忽然从椅子上站起来,然后倒背着手,又慢慢的踱步到那个笼子前,仔细看了看那个巨鼠,接着突然转过身来,对大家说:”大家想过没有,这只巨鼠为什么会出现呢?“其实,对于这种巨鼠的出现,我们也都知道,绝不是偶然,尤其是这种巨鼠是一只猴子改变经脉而变成的,这就更加诡异了,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们却想不太明白的。
小磊思考了一下说道:”我隐隐约约觉得,这种巨鼠会不会和那只鸭子一样,是来这里偷听我们的谈话的呢?不过有另外一个问题,我觉得更值得探讨,就是无论是那只逃走的猴鹰,还是这只巨鼠,或者那只蛇,都是婴儿或者猴子改变而成,这几个怪物之间,肯定会有联系的。”
表舅和疯子六听完小磊的问题后,没说什么,只是低头沉思,过了足足有一分钟左右,单教授忽然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猛然抬起头来,兴奋地说:“我好像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第555章 最古怪的殉葬品
单教授这么一说,我们都感到有点意外,除了疯子六和表舅外,我们几乎没有人能做开拓式的思考,没想到面对表舅和疯子六都想不出来的问题,单教授竟然能想出来,这真是太出乎我们意料了,连疯子六和表舅也吃了一惊,把目光投向了单教授。
单教授稍微停顿了一下,好像是在整理自己的思路,然后看着笼子里的那个巨鼠,这才缓缓说到:“几十年前,那还是我读博士生的时候,曾经跟着考古所几个老师,一同挖掘一个春秋时期的古墓,而在挖掘古墓的过程中,遇到了一件怪事,而那件怪事,和我们现在遇到的有点相似。”
我们都知道,单教授是研究美术史的,对于古代的建筑和器物等方面,甚至比表舅研究的更加透彻,听说他见过类似的情况,我们所有的人都竖起耳朵,全神贯注的听他讲下去:
”什么怪事呢?
就是我们在殉葬品里,发现几个奇怪的生物,一般的殉葬品不过是人畜之类的,而那个殉葬坑里的生物骨架,我们却从来没见过。
其中一副骨架,乍看起来很像是人,但它的头却像是个羊头,我们当时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类似的人身兽头的怪物,以前只有在神话故事里出现过,但现实中怎么会有呢?
于是,我们便把那副骨架,送到了古生物研究所鉴定,但经过资深生物学家们的鉴定,确定那副奇怪的骨架并不是拼装而成,而知这种奇怪的生物真的存在过,这让几位生物学家们大为震惊,因为从生物学上看,从没有过这种物种,于是,其中有位古生物学家猜测,这种怪物,其实不过是畸形的人而已。
也就是,那个人发育畸形,他的身体和正常人一样,但他的头,确和羊的形状差不多。
但除了这只‘羊头人身’的怪物外,还有一个‘狗身猴头’的,此外,还有‘鸟身猴头’的,如果只用发育畸形来解释,好像不太合理,但除此之外,这些生物学家们却又找不到更合理的解释。
在一个墓坑里既然找到这么多诡异的殉葬动物,即使那些从事了一辈子的考古学家,也都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后来,根据里面的石碑上的文字,考古学家们初步确定,那个墓是春秋时一位大将军的,那位大将军服务的王国,在咱们这一带不过方圆百里,但却是这一带存在最久的小诸侯国,为什么存在这么久呢?
就是因为有这员大将,这个大将军据称精通巫术,他手下有很多奇异的怪物,有的人身兽头,有的则是兽头人身,这些怪异的东西,有的能吐出极毒的汁液,而这种毒液只要沾上,就会让人瞬间毙命;而有的怪物,则能发出臭气,而这种臭气,也有极强的杀伤力,所以,随着这个小国兵少将寡,国家也很贫穷,但周围的诸侯国却一直无法吞掉它,并且每一次战争,周围的大国都会在这些怪物的攻击下损失惨重。
所以在这位大将军的庇佑下,使这个小小的诸侯国,竟能能屹立在周围的强国之间五十多年。
了解到这些信息后,我们都意识到,那些怪物绝对不是畸形,而是一些独特的物种,但不知为什么,这些怪异的物种都没留存下来,并且谁也不知道这些物种到底是什么,从何而来,又是如何灭绝的,因为历史上毫无记载。
当时条件比较艰苦,我们只有一台照相机,还坏了,所以,我只能用素描把这些怪物画出来,想带回去好好研究。
我在本科的时候,学的是油画,所以写实功底比较深,研究过各种动物的解剖结构,你们也都知道,要想学好西方的油画,必须有很深的写实功底,尤其是对动物的解剖结构,要有精确的把握,那样画起来才能栩栩如生,因此,我不但把那些诡异的骨架画了出来,还根据骨架,把那些动物还原出来。
我还记得,当我画出那些动物的复原图时,我感到很震惊,因为那些动物看起来太触目惊心了。
想想这些诡异的生物,真的在世界上存在过,我感到异常震撼。
我幸亏把那些奇怪的尸骨画出来,因为我们送给古生物学家的那些尸骨,不知为什么,很快就碎末化了,而那时文化大革命刚结束,各种结构还没正常运转,因此古生物学家们也没来得及给这些尸骨照相,而我画下来的尸骨,算是留下来的唯一证据。
既然那些古生物学家,都不知道那些古怪的动物是怎么回事,而那些考古学家们更无法破解这个谜团。我后来也查了很多资料,但最后还是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没想到十多年后,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却对那些尸骨有了深入的认识,虽然最终仍没弄清那是怎么回事。
那次,我们院里为了分配的新房子,于是我需要搬家,当时搬家,还没有现在专业的搬家公司,都是找亲戚朋友自己搬,于是,我就找了几位学生帮我搬家。
在搬家的时候,一位学生忽然发现了我的那份画稿——就是我画的那些诡异的、殉葬尸骨的,并且还有复原图,我的几位学生看见有点吃惊,他们说没想到还会画科幻画,并且想象力还如此丰富。
还没等我解释,另外一位学生正在忙着的时候,出于好奇,也凑过来看了几眼,他这么一看,便吃惊的叫了一句:‘哎呀,单教授,我们家也有这样的画,是我爷爷的,怎么您这里也有呢?’我听他这么一说,也吃了一惊,但同时也感到一阵兴奋——居然有人也有这样的画,那就说明可能有人知道这些怪物是什么。
于是,我就向那个学生打听了一下,才大概了解是怎么回事。
原来,他爷爷有一本书,而那本书里就有类似的画,并且他爷爷平时视若珍宝,很少拿出来,只在天气晴朗的时候,才偶尔拿出来晾晒一下,而我那位学生,就是在这种情况下,翻看了一下那本书,那本书全部是繁体字,并且是竖排的,看起来好像是本古书,所以他没看懂那本书的内容,但书里那些画因为画的动物非常怪异,所以让我那位学生印象深刻。
我我那位学生讲完后,心里狂喜,并且在暑假里,我跟着那位学生回了老家,去拜访他的爷爷。
他们的家,也在这座大山里,按照地理位置看的话,在这里的正北方,大概离这里有三四百里吧,他们的村子不大,而我那位学生是当地唯一考上大学的学生,而我作为一名教授跟他回家,因此他们整个村子里都震动了,有很多村里的乡亲还特地来看我,因为在这些淳朴乡亲们,从没见过大学教授,在他们心目中,教授是非常了不起的人物。
我那位学生的家人,更是待我如上宾,拿出最好的饭菜招待我,等到了晚上,我和我那位同学的爷爷在一起喝酒,我边和老头闲聊,边思考着该如何问关于那些古怪的动物,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实,到了我那位学生家后,我才知道,我那个学生自小父母双亡,正是他爷爷含辛茹苦把他带大的,并且供养他上了大学,爷孙俩相依为命。老头快八十岁了,但身体看起来很好,声如洪钟,头脑也很清楚。
我们聊得很投机,这么一聊,我才知道,这个老头竟然学识、见识都很广博,绝不是一个普通的乡村老头,后来,一细聊我才知道,果然,这个老头上过私塾,并且年轻时走南闯北。
聊来聊去,就聊到了那种诡异的尸骨,我便讲起来我如何在墓坑里看到那种尸骨,并且还把我画的那几张画拿出来给他看,老头接过来我那几幅话后,带上老花镜,仔细的看了起来。
他看了好久,一言不发,表情异常严肃,并且眉头紧锁,一脸的严肃,好像在努力思考着什么,又好像回忆着什么。
就这样,过了足足有五分钟,他才长出一口气,把那几张画递给了我,并且说了句:‘我劝你不要再对这件事追根问底了,这样下去,对你没好处的。’我看到老头这种反应,就更加好奇了,于是便坚决的对他说:‘谢谢您的好意,我绝不会放弃的,即使付出生命的代价,也要搞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长途跋涉,来到您这里,就是想弄清楚这是怎么回事。’老头看我态度这么坚决,又长长的叹了口气,摇摇头无奈地说:‘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诉你吧。’说完,他站起身来,进了里屋,出来的时候,怀里抱着一个小匣子,然后把小心翼翼地放到我的面前。那时,我的那位朋友已经回屋睡了,屋里只有我和老头两个人。
老头小心翼翼的拿出一把金晃晃的小钥匙,把匣子上的那把锁打开,然后剥开一层层包裹的油纸,还有绸缎等,最后拿出一本书来。老头把那本书拿出来,然后很郑重的看了我一眼说:‘你要知道的答案,就在这本书里。’”
第556章 箱子里的骨架
外面的风雨不但没停,好像还越来越大了,深秋的凉风从门缝、窗缝里钻进来,让烛光更加摇曳飘忽起来,仿佛随时都会熄灭似的。陈老先生夫妇赶紧走过去拉上窗帘和门帘,屋外的风才被阻隔住。
但进来的凉风还是让我浑身打了个寒战,在幽暗的烛光下,继续听单教授讲他离奇的经历:
“我结果那本书来,闻到一种淡淡的霉味,我知道,这书应该是本古籍,看看那有点斑驳的封面也可以判断出来,但当我翻看时,我不禁震惊了——我原本以为那本书像和很多古籍一样,里面的纸张已经泛黄,甚至字迹也可能有点模糊了,可我看到里面的内容时,我不禁惊呆了。
我无论如何也没猜到,那里面竟然是色彩逼真的油画!
一般古籍里要是有画的话,也肯定是那种黑白的素描,绝不可能是油画啊,我是不是把时间搞错了,或许这根本不是一本古书,而是年代并不久远的近代书籍呢?
我连忙看了一下封底,发现几行字“宣德三年”,看到这几个字,我就更加吃惊了,宣德是明朝的年号,距今已经六百多年了,而西方油画的起源,也就是六百多年,也就是说,那个时候中国根本不可能有油画出现。
于是,我就忍不住问老头说,‘老人家,这里面的画是后来添加上的吧,不可能是原书里面的画,因为那时候,中国是不能有这种彩色的油画的。’但令我没想到的是,老头竟然摇了摇头很肯定地说:‘不,单教授,这里面的画就是宣德年间的,你仔细看看,那种画和西方的油画还是不一样的。’听老头这么一说,我真是又震惊又兴奋,你们也都知道,我是专门研究美术史的,当然对这种事感兴趣,明朝时期中国怎么可能有油画呢?我于是拿着那本书,靠近油灯仔细观察着。
当我看清楚画面时,我双手一抖,那本书差点掉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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