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村的阴阳两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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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村的阴阳两界-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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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年前一天傍晚,县城里一个著名的财主,不知为什么,突然派人来请道士去他家做客。这个财主出手阔绰,第一次派人来请,就带来了一份厚礼给医馆。道士一看这个财主如此豪爽,也不好拒绝,晚上便带我太爷爷去了他家。财主对师徒二人非常热情,还摆了一桌非常丰盛的酒席,虽然是全是素菜,但每道菜却都非常讲究。

    在酒席上,师徒俩都觉得这个财主好像有什么事,但不知为什么,却又不直接说,而是顾左右而言他,有一搭没一搭、心不在焉的说一些应酬话。我太爷爷都替他着急,真想催他有什么事就直说。可偷眼看看师父,发现道士依旧是气定神闲,不慌不忙,丝毫没有着急或要催促财主的意思。

    直到很晚,财主才好像鼓足很大勇气似的对道士说:“今天特意请道长来,是因为我有点事,需要和道长单独谈一下”。

    边说边用眼看我太爷爷,那意思是想让道士把我太爷爷支开。道士只是淡淡的说:“这是我最得意的徒弟,年龄虽小,但一向老成持重,医术也是徒弟里最高的,所以我任何事从不避讳他,善人请不必多虑,您有话尽管讲就是了”。

第41章 绝妙突袭计划

    财主的脸涨得通红,嘴唇蠕动了半天,最后才下了很大决心似的,叹了口气说道:“唉,我得了难以启齿的隐疾”。

    然后站起来,把自己的裤子脱掉可以看到生殖器部位的皮肤,有多处溃烂。道士脸上的表情非常“职业”,看不出有任何情绪上的变化,他只是认真检查了一下财主溃烂处的伤口,然后为财主把起脉来。

    一开始,我太爷爷觉得,这个财主得的不过是花柳病而已,他跟随师傅学医的这么久,这种病当然见过不少。

    不过道士在把完脉后,突然脸上的表情变得很严肃,这次他还没等财主说什么,就让我太爷爷退了出去,房间里于是只剩下他和财主两人。

    我太爷爷觉得,师傅之所以不让他待在屋里,肯定是猜到了财主有更难以启齿的秘密。

    在回医馆后,已是深夜,其他人都早已进入梦乡了。道士看看周围没有别人,才把那个财主的隐疾的来龙去脉,告诉了我太爷爷。

    原来,财主那种“花柳病”,不是被人传染的,而是被羊。

    道士在很多年以前,曾遇到过一个五十多岁的孤寡老头,也得了这种和财主一样的病。道士一开始也是按普通花柳病治疗,但却没有任何效果,便觉得非常奇怪,因为如果是一般的花柳病,他那几剂药下去,即使不能完全治愈,也应该大大缓解,这个老头的花柳病,可是真够蹊跷的!

    在道士的一再追问下,老头才道出了他这种病的由来。原来,由于他家里穷,再加上长得有点丑,所以年轻的时候没娶上媳妇,而作为一个男人,当然有正常的生理需要,于是就打上了他养的几只羊的注意。

    没想到自从和羊发生过后,便一发而不可收,这边成了他发泄的主要渠道。所以他这种特殊的“花柳病”是从羊那里传染来的。

    找到了真正的病源后,道士调整了自己的用药,那个老头也逐渐好起来了,而从那以后,在道士的医疗经历中,又多了对这种奇怪花柳病的治疗经验。

    今天通过给那个财主的仔细检查,发现他的花柳病的症状,和以前那个老头的完全一样,于是便试探的问了一下,果然,这个财主也有这种癖好。放着三妻四妾不搞,偏偏和羊胡来,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我太爷爷对这件事,印象极为深刻。所以,当店小二向他说起那个瞎子买羊后,会牵到山上树林里放生时,他马上想起了那个财主的怪癖。会不会那个瞎子也有这样的“嗜好”?

    了解到瞎子每个月都会来这个镇子住几天,我太爷爷便想留下来近距离接触一下瞎子,但一想此人非同寻常,如贸然和他见面,一旦自己的意图被他看穿,那将是非常危险的。于是决定还是先回去,把了解到的情况告诉师父,以便共同决定下一步计划,这样更为稳妥。

    道士在县城的医馆里,内心也很焦躁不安,他觉得自己的徒弟毕竟年轻,这次又是独自面对一个如此强悍的对手,如果稍有疏忽,后果将不堪设想。所以,他时刻都想了解我太爷爷这边的进展情况。

    一见到我太爷爷回去,便波不急待的问,是否收集到有价值的信息。我太爷爷便把此行的所见所闻,详细的讲述给道士听。道士边听,边低头沉思着、在屋中来回踱步。

    道士觉得我太爷爷得到的这些信息太重要了,而下一步的具体计划,都要根据了解的到的这些信息来制定。

    当夜师徒俩彻夜长谈,详细讨论了下一步行动的种种细节,有的步骤是反复商定,并且都做了预备方案,努力做到万无一失,面对强敌,他们当然不敢有丝毫的疏忽。直到鸡叫三遍,东方破晓,师徒俩才回到各自的房中,打坐入定了半个时辰,于是又起身洗漱,开始了一天的忙碌。

    就在几天后,我太爷爷才再次起程,这次也是真正准备和瞎子展开近距离缠斗了。不过这次行动,他也不再是一个人,师父已经为他配备了很多人协同行动,并设计了一个完美的“局”,至于是否可行,只能通过实战来检验了。

    在瞎子每个月都要住几天的小镇上,忽然来了一个很大的戏班子,使本来就很喧闹的小镇,显得更加热闹起来,除了平时来贩羊的商人们,十里八乡的很多人也蜂拥来看戏。

    于是商人,看戏的人,小镇上的当地人,还有周围来的做各种小生意的,都集中在这个不大的小镇里,每天车水马龙,人来人往,那气氛像过年一样。

    而恰好这也是瞎子来小镇的日子。他每个月都会固定这几天,来这个小镇里摆摊算卦,而平时在山上寺庙里时,却绝不接待任何找他算命的人。这是他的一贯作风,大家对此一般也都有所耳闻。

    于是,凡事找他算命的,每个月都会在这几天内,在这个小镇等他。而每到此时,他的卦摊前,都会排气长队来。

    不过等瞎子来到他一直摆摊的、固定地点时,发现刚搭的戏台也恰好在这条街上,并且离他的卦摊不是很远,平时这个还算安静的地方,因为唱戏的缘故,变得异常喧闹起来,戏台上的唱戏声,锣鼓家伙声,看戏人群不时发出的叫好和起哄声,周围临时来的各种小贩的叫卖声,搅在一起,震的人耳朵嗡嗡作响。

    瞎子对如此喧闹的环境,显得很不适应,他准备把自己的卦摊换个地点,但想来想去,没想到更合适的位置,并且常年累月都在这里,从没动过,所以最后还是决定不挪了。

    当他坐下来的时候,一向异常平静的心境,好像有点被这喧闹的环境干扰了,他努力的稳住心神,对他来说,可怕的不是千军万马,而是这难耐的吵闹和聒噪,这让他有点心烦意乱一种几乎从未有过的心烦意乱。

    他的超人的洞察力、他“静极而生慧”的预知能力,都需要“静”。只有“静”才能把这些能力完全调动起来。“静”的环境和“静”的心境,对他来说就是神奇的土壤,是他诸多超常能力,赖以生存和出现的基础。

    而在这种环境下,这种土壤和基础,被破坏了。但这还不算,接下来的让人更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忽然,不知从哪里来了几个身材玲珑火辣、穿着有点暴露的几个年轻貌美的女子,这几个女子旁若无人的走到瞎子身旁,娇笑着的说道:“哎呀,听说先生是个活神仙,算卦可准了,能不能给我们姐妹几个算下,看看啥时候能找到好人家”。

    边说边把瞎子围了起来,用青春的**,在瞎子的身上故意乱撞乱蹭,那个一项从容镇定的瞎子,此时也有点慌乱起来。

    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女人的**,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迅速传遍全身,让他内心有点狂跳起来,虽然假装满脸怒容,但他心里却有种说不出的舒服和受用。

    周围算卦的、看戏的,见到这种情景,也忍不住起哄起来。都以为是镇上新开的风月场所里的女人,来这里拉生意来了。

    但在不远处,有一个人正目不转睛的、观察着瞎子的一系列反应,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太爷爷。

    他的心现在狂跳着,因为他正蓄势待发,在寻找恰当的时机扑过去,给瞎子致命一击。不过我太爷爷观察的角度,和一般人很不一样别人也许会看瞎子的表情,用来判断其情绪变化,但我太爷爷看的却是瞎子头上的脉轮!当然这也是我太爷爷特有的能力,一般人想看也看不到。

    他看到瞎子头上的脉轮,虽然已经散乱了,但和一般人相比,仍然循环的强悍而清晰,他不禁暗暗佩服,在如此的干扰下,脉轮依旧能如此稳定,真是常人望尘莫及的。难关这个瞎子有那么惊人的智慧和超群的能力。

    不过我太爷爷更多的应该是焦急,错过这次,那下次不知要等什么时候了。他连忙吹了声口哨,那几个围着瞎子的女子心领神会,于是挑逗的动作更加放肆起来,其中一个竟然直接把自己丰满性感的双ru,压到瞎子的脸上,别的几个也是紧紧的抱着瞎子。

    就在这一时刻,我太爷爷忽然发现,瞎子头上的脉轮变得无比微弱瞎子此刻真的有点是意乱情迷了,他的洞察力和其他能力,在这种状态下是最微弱的。此时不行动,更待何时,我太爷爷猛冲上去,拔出早已准备好的匕首,对准瞎子的心脏部位**进去。

    只听一声惨叫,瞎子倒在地上,血流如注。

    我太爷爷一看得手,便抽出刀子,向外狂跑,虽然那么多看热闹的,但一看杀人了,并且有人拿着血淋淋的刀子,那个敢拦住,都四散奔逃,一时间人群大乱,我太爷爷趁乱跑出镇子。

    在镇子外面,早有人准备好了一匹快马,我太爷爷骑上马,向几百里外我们县城的方向狂奔。边跑边向后看,还好,没人追上来。

    大概连续狂跑出一百多里,确定后面没人追后,才逐渐的慢了下来。他内心感到无比的轻松,没想到如此对付的一个敌人,就被这样顺利干掉了,师父几十年的心病,也终于去掉了。

第42章 心脏位置

    这次刺杀计划进行的非常顺利,一切都是像预先设想的那样先用戏班子制造一个喧闹的环境,然后用美女勾起瞎子的**,而这都是为了能扰乱瞎子内心的平静,他内心一乱,所有非凡而可怕的能力就会被极大的消弱,这样对付起来就容易多了。

    我太爷爷不禁在心中,暗暗佩服自己的师父,觉得他真是智慧过人,竟然能想出这奇计来。

    整整两天的时间,我太爷爷几乎是马不停蹄的往县城赶,累了就把马放慢,在马上打个盹,渴了饿了,也是在马上喝几口水、吃几口干粮。除了在中途换了匹马,撒了几泡尿外,几乎满不停蹄的日夜兼程。

    等他满面灰尘、一脸憔悴的来到医馆后门时,他已经下不来马了。我太爷爷的师兄弟看到后,马上把我太爷爷从马上弄下来,抬到屋里的床上,并端来一碗人参汤,让我太爷爷喝下。我太爷爷迷迷糊糊睡过去,也许太累了,他一觉就睡到了第二天的上午。

    当他醒来时,发现师傅就坐在他床边。一见他醒来,师父就迫不及待的问道:“怎么样?成了吗?”

    我太爷爷连忙坐起来,这才感觉到浑身的每个骨头节都疼,他看了一下屋里,发现除了师父没有别人,于是才把发生的一切,详细的告诉了师父。

    其实这次行动的目的,除了我太爷爷外,道士没跟任何人说过。戏班子是道士花巨资找的,并向他们撒谎说,请他们去唱戏,完全是受当地的一个士绅委托而代办的;而那几个女人,更是从很远的地方特地雇来的,而且只交待让他们骚扰一下瞎子,至于别的信息,则一点也没向她们透露,并且安排专人,在我太爷爷一旦得手后,就迅速把她们带走、撤离。

    所以,知道这次行动核心秘密只有两个人就是道士和我太爷爷。

    道士听我太爷爷讲完后,当然也很高兴,他几十年的心愿,终于了结了。

    等杀完那个瞎子,我太爷爷才问自己的师父,为什么要杀死那个瞎子。道士并没有细说,只是简单的告诉他,那个瞎子算是个“妖怪”,根本不是一般人,他活了二百多年了,并且在很久以前,道士师祖徒弟的一个道观,就曾被这个瞎子血洗过。那个道观里的道士的头,全部被瞎子砍掉,并且摆到了院子的台阶上,一个活口都没留。从那以后,凡是这一支的弟子,都会世世代代以诛杀这个瞎子为己任。

    但不知为什么,虽然我太爷爷,已经明明白白的告诉道士,他已经把刀子,深深的插进了瞎子的心脏,但不知为什么,道士还是隐隐约约感到那个瞎子没死。

    他还反复问我太爷爷这次刺杀的细节,比如:“刀子扎多深?具体扎在了什么部位?”等等,一些列问题。

    经过这么多年,他是最了解我太爷爷的能力和局限性的。他知道自己这个徒弟,虽然能看到人体的经络,但却无法看到人的内脏,尤其是隔着衣服。那次能判断出一个人的肋骨是“板肋”时,也是更根据那个人的经脉特征,间接判断出来的,而不是直接隔着衣服看到的。

    道士最担心的一点,就是徒弟没能准确的刺中道士的心脏。因为这个瞎子的体质,和一般人极不相同,如果不刺到他要害部位,就很难干掉他。

    为了这次刺杀,他和我太爷爷还反复研究了应该刺杀的部位,道士经过认真琢磨,觉得直插心脏,是最稳妥的办法。

    值得说明的是,这个道士和当时一般的看病郎中很不一样他为了研究人体内部结构,经常去挖坟地的那些新坟,并把里面的尸体偷出来,然后对尸体开膛破肚,详细观察人体的内部结构。

    要是单论这一点,这个道士还挺与时俱进的,因为在文艺复兴时期,西方很多医生,还有艺术家,他们经常去坟地偷尸体,用来解剖研究。医生会研究人体的内部结构,而艺术家则会着重观察肌肉的走向和纹理,以便更好的绘画和雕塑。

    道士为了使这次刺杀计划,更为严密稳妥,还对我太爷爷做了特殊的训练夜里带我太爷爷一起去坟地扒尸体,然后把尸体剖开,以便使我太爷爷熟悉人心脏的位置。直到我太爷爷掌握的非常纯熟,他才放心。

    按说计划如此严密,提前训练这么充足,关键是刺杀计划进展也如此顺利,按说没什么好担心的了,瞎子肯定被干掉了。

    但不知为什么,道士还是觉得瞎子根本没被杀死。我太爷爷在心里,还暗暗笑自己的师父,觉得是被瞎子吓破胆了。明明不就是死了吗,干么还这么疑神疑鬼的。

    不过几天后,道士派去打听的心腹,终于传回来了确切消息瞎子的确没死!道士的感觉是对的。

    我太爷爷刚听到这个消息时,根本不信。那个去打听的人,在密室里,面对着一脸失望和沮丧的道士,还有满脸狐疑的我的太爷爷,详细说了瞎子在被刺杀后,现场发生的一切。

    被我太爷爷一刀刺倒后,周围的人群,当然先是一片慌乱,但等我太爷爷拿着刀子冲出人群后,人们才过来围住了倒在地上的瞎子。人们看到瞎子胸口上插着的刀子,和流出的那么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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