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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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侯爷- 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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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朱雀令牌的来历居然能追溯到三国时期,可这里的人为什么都要供奉费治呢?虽然我的脑子里冒出来一大堆的问题,不过我们谁都没有打扰他,继续听巴旺往下说。

    

    再说那左慈,虽然一口气对姜维说了那么多,态度也很诚恳,可姜维一点也没听进去,只觉得手中的这块朱雀令牌竟然有些发热,心想,左慈这人是出了名的妖道,只会弄些邪门歪道的幻术来蛊惑人心,想到这儿,姜维把朱雀令牌又塞回到了左慈的手里,直径离开了。

    左慈见状在后面喊道:“将军此行凶多吉少,定要当心啊……”姜维就像没听到一样,头也不回的走了。

    再说姜维带着手下的几个人,骑着快马很快又赶回到了之前的营地,随后带着军队继续前进。

    话说在行军的路上,姜维走着走着就觉得怀中发热,一开始没想太多,可后来这感觉越来越强烈,姜维下意识的将手伸入怀中,这一摸不要紧,从怀里竟然掏出了那块朱雀令牌。

    姜维心想,这一定是那妖道趁自己不注意的时候,将朱雀令牌塞到了自己的怀里。那妖道能使出这种小把戏而不被发现,也实属正常,想到这儿,姜维随手将朱雀令牌就扔到了路边,继续前行。

    然而这次姜维北伐果真出师不利,开始姜维与镇西将军胡济约定在上邽(今甘肃天水)会合。随后打算率兵攻打祁山,却听说魏将邓艾早就有所准备,姜维也知道邓艾不好对付,便想改道而行。从董亭(今甘肃省武山南部)攻南安(今甘肃陇西东南方)。不料邓艾竟然抢占武城山(今甘肃省武山西南部)据险拒守。

    姜维一看,地利已失,即使硬攻也没有用,又连夜东进,沿山进取上邽,在段谷与魏军交战,却因胡济失期未至,蜀军大败,士卒溃散,死伤惨重。因为这次的战败,不仅百姓怨声载道,就连陇山以西的地方也趁机骚乱起来。

    这让姜维非常的自责,然而在撤退的途中,姜维无意间再次觉得怀中有发热的感觉,随后用手一摸,竟然还是那块朱雀令牌。如果当时换做另一个人,很可能会更痛恨左慈,一定会觉得这次的败仗是因为左慈带来的霉运。

    而此时的姜维却突然觉得似乎左慈真的不简单,这次姜维并没有把朱雀令牌扔掉,而是引军一路来到了北陇坡,来到费治安葬的地方,将那块朱雀令牌放在了那里,随后叫人在此立了个石碑,上面刻着“将军岭”三个字,从此以后,此地便称作将军岭。随后姜维在将军岭等了两天,却没能再见到左慈。自打那以后,将军岭果然就没有再出现阴兵借道的事情。

第一百五十七章 八月的将军岭() 
等姜维回到了成都以后,将费治的事对后主汇报后,后主刘禅听了也颇为感动,特追封费治为冥淮将军,与其一同战死的那些士兵统称冥军。姜维将这件事告诉了费治的家人,费治的家人伤心之余,希望能举家迁往将军岭,在那里落户,后来费家就如愿以偿的搬到了将军岭。

    听到这里,我这心里就有些嘀咕,如果巴旺说的这些都是真的,那看来这将军岭也并非是空穴来风,是真的有这么个地方。甚至我都开始怀疑,那北岗村的村长名叫费延庆,而且他手中还有那块火玉,虽说现在还不能肯定那就是朱雀令牌,但基本也八久不离十了,他会不会就是费家的后裔呢?

    想到这儿,我试探性的问巴旺说道:“那朱雀令牌现在还在将军岭吗?”

    “不在了,早就被费家的人拿走了。”

    听巴旺这么一说,我这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看来费延庆很可能就是费治的后人,而且他手里的那块火玉就是朱雀令牌。可这朱雀令牌是什么时候从将军岭拿走的呢,费家的人又为什么要将朱雀令牌取走呢?

    这时候,我有些好奇的说道:“啊?怎么被拿走了,当年不是特意拿它镇压冥军的吗?”

    紧接着,巴旺又和我们聊了起来……

    当年费治的家人搬到将军岭以后,每年都要拜祭费治。话说有一次,一家人去拜祭费治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个老头,其实那老头就是左慈。左慈将朱雀令牌的事儿告诉了费家人,并且嘱咐道这块令牌能够吸取他们的怨气,当怨气全被吸取以后,就可以将这块令牌取走。

    不过这时间却很漫长,甚至要几百年,自己是等不到那天了,希望费家人将这件事向后人传下去,等什么时候发现一只祥鸟驾云飞到此处,那时候便是取令牌的时候。

    费家人当时听得是半信半疑,不过他们在每次拜祭费治的时候,都会发现那“墓”中偶有红光闪现,却不知是什么原因,毕竟死者为大,谁也不敢上前查看,就以为是费治在天之灵显像而已。

    待左慈走后,费家人按照左慈的嘱托,将费治和朱雀令牌的事儿一代代的传了下去。过了近三百多年以后,费家子子孙孙依旧住在这个村子里,等候着先人所提到的那只祥鸟,至于这祥鸟究竟长什么样,谁也不知道。

    话说那一年,村子里的人依旧像往常一样,在各自为自己的生活忙碌着,原本平静的村子却被一场突如其来的异象打破了。

    那天上午,突然觉得这天暗了一些,大家急忙放下手中的活向天上看去,只见天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片七彩的祥云,那祥云将整个太阳都遮住了,随后只见那片祥云慢慢的向将军岭的方向飘了过去,随着一声长鸣,这些人都愣住了,发现了祥云上面有个东西。

    只见祥云之上发出一片火红的光芒,村民们仔细一看,发现那竟是一只火红色的朱雀,众人见状,纷纷跪地对着祥云朝拜。

    再说那朱雀慢慢的落到了将军岭那边的山上,村民们只能看到将军岭那边发出阵阵霞光,却看不到朱雀和祥云,众人便起身赶往将军岭的方向。可当大伙走到将军岭附近的一个路口处,却被一种神秘的力量挡住了,无论怎么走都过不去。

    大家怕冲撞了神灵,便纷纷退后,跪在地上,对着将军岭的方向跪拜了起来。

    不过这人群中有一人却和大家不一样,这是一个大约有六十多岁的一个老头。只见他穿着朴素,一副即紧张又有些兴奋的表情,绕开众人,继续向将军岭上走去。

    原来这个老头正是费治的第十三代孙,此人名叫费望。关于费家代代相传有关祥鸟会降临将军岭的世嘱,传到了费望这几代人的时候,甚至都已经把它当做一个传说而已。包括村子里有一些知道费家传说的人,有的人也认为那只不过是费家为了显示自己祖上的荣誉而编造的谎言罢了。

    不过也有一些人相信费家的传说,因为费治死后,当时费治的家人就搬到了这个村子里,对于一户外来的人,搬到这个村子里以后,本地的村民自然是对他们很关注。一些跟费家人走的比较近的村民就听说,费家有一个怪现象。当年费治膝下只有一个儿子,两个女儿。而就从费治的这个儿子开始,一直到费望这一代,每代人都只有一个儿子,再生就是女儿,就像受到某些神秘力量护佑一样,注定不会断了香火。

    而此时这些跪在地上朝拜的这些村民看着费望一步步的朝着将军岭上走去,也不知道费望会不会和其他人一样,被那种未知的力量挡在外面。这时候的费望心里也很紧张,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能走过去。

    眼看着快要到了阻挡大伙的位置,费望停了下来,定了定神儿,犹豫了片刻。最后闭上眼睛,加快脚步往前走了过去。刚走没两步,就觉得身体有一种比较热的感觉,不过费望并没有理会,依旧向前走去,甚至在这很短的时间里,费望就已经满脸是汗了。

    直到后面的村民发出欢呼的声音,费望才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走过了那个位置。费望见状,喜出望外的奔着将军岭走去,而身后的那些村民就在原地等着费望回来。

    话说村民们等到费望去了大约有一个时辰左右的时候,发现那片祥云和那只朱雀从将军岭上飞上天空,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消失不见了。此时大伙等待的更加焦急了。又过了一会儿,只见费望从将军岭上往这边走来。

    大家本以为费望从将军岭回来以后会是一脸激动而又兴奋的表情,不想费望却是一脸的凝重。尽管有几位与费望关系较好的人问其原因,费望也没有说话,而是直径朝家走去。

    费望回到家后,竟然在几天后突然离世了,至于费望到了将军岭以后究竟看到了什么,发生了什么,除了费家的人,谁也不知道,对于村民来说,一直都是个谜。然而这个谜却在费家代代的流传着。

    因为祥鸟降世的原因,村子里的人几乎都把费家人当神仙一样看待。大伙竟然自发的去拜祭费家的先人,不过去过的人才发现,在祥鸟降世以后,费治的“墓”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有村民因为费家的传说而去过将军岭看过费治的“墓”,那墓三百多年来一直是那个样子,在山崖下面的凹洞里。

    不过在祥鸟降世过后,那个山崖下面的凹洞竟然不见了。尽管如此,还是有不少的村民到这里拜祭费家的先人来祈福。不过每到农历八月中旬的时候,费家的长者就会告诫村民千万不要去将军岭祭拜。八月中旬正是费治的忌日,按照人们的习惯,更应该在这样的日子去祭拜,可为什么费家人偏偏在这个时候反倒不让村民去祭拜,费家人也不肯说,而村民们也就没有过问。

    古时候的人对神灵都是非常的敬畏,所以费家人既然这么说了,村子里的人一般都很遵守。不过凡事都不是绝对的,总是有一些人与众不同。却说这个村子里有一个年轻人,他就很不信邪,费家人越是说八月中旬的时候不可以去将军岭,他却非要想知道个究竟。

    话说那一年,转眼又到了八月的中旬,费家的长者去了将军岭以后,这个年轻人就偷偷的跟了去。到了那天晚上,这个年轻人就从将军岭跑了回来,一脸惊恐的表情。从那以后,那个年轻人就一直疯疯癫癫的,见谁都说千万不要去将军岭啊,可他看见了什么,无论谁怎么问,他都不说。自打那以后,村子里再也没有人敢在八月份的时候去将军岭了。

    那么至于八月的将军岭到底会发生什么事,这么多年以来,除了费家的人,谁也不清楚。

    讲到这里,巴旺笑嘻嘻对我们说道:“这有关冥淮将军的事儿我也就知道这么多。”

    虽然巴旺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可我听得还是意犹未尽,里面甚至还有一些让人难以置信的故事。

    不过有关将军岭的传说,现在对于我们来讲,也只能是茶余饭后的话题而已了,我们现在也没打算去寻找这个所谓的将军岭。唯一遗憾的就是,那八月的将军岭到底会发生什么,或许真的就是个谜了。

    这一天下来,除了听巴旺说了这些故事,剩下的就是二叔一直在研究如何对付水里的家伙。本以为这一天就这么过去了,不想到了傍晚,这天刚一擦黑,我们正坐在院子里吃饭呢,就见那老村长来到巴旺家里,进院就慌慌张张的对我们说道:“三位法师啊,快…快点……张家媳妇又回来找我们来了……”

    听老头这么一说,我们三个急忙放下手中的碗筷。这女鬼不都是后半夜来吗,怎么今天来的这么早?

    二叔见状急忙上前问道:“在哪里?”

    “在…在水塘……有人看见张家媳妇出现在水塘里……”老头一边说着一边哆嗦着,看来这张家媳妇确实让这老头闻风丧胆啊!

    二叔听罢,急忙让我俩带上五行锏,向水塘出发。

第一百五十八章 声东击西() 
我们三个人马不停蹄的朝着水塘走去,这一路上我还在犹豫。要说鬼这东西,都是来无影去无踪的。老头那么大岁数了,等他发现了那女鬼,再回来报信,我们这一个来回的时间,估计那女鬼也不见了。

    不过既然来了,总得去看看。可让我没想到的是,就在我们快到水塘的时候,就看见有一白衣女子站在水塘旁边,面朝水塘站着。由于天比较晚了,所以只能看得见一个白色的轮廓。我们见状,急忙加快了脚步,朝着那女鬼的方向跑去。

    很快我们就到了女鬼的附近,我定睛一看,那女鬼和之前神树谷的白吊子样子差不多。一身白色的衣服,批头散发的在那站着。

    不过这女鬼总让我觉得和之前的那个白吊子看着有些不一样的地方,可一时间我又说不出来。记得当时在神树谷,看到那白吊子的时候,我的内心会出现一股莫名的恐惧,而眼前的这个女鬼尽管外表看起来有些吓人,可却没有那种感觉。

    此时,那女鬼依旧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我们只能看到她的背影。但我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即使她突然转过来,露出一张恐怖的脸,我也不会害怕,毕竟经历了这么多。

    原本我还想看看二叔要怎么对付这个家伙,不想二叔一看到她后,竟然一脸疑惑的表情,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可理解的事情一样。

    过了片刻,二叔示意我们在原地站着,随后他朝那女鬼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你就是这村子里的张家媳妇吗?”

    听二叔这么一说,我一脸的不解,心想二叔怎么还和这女鬼对上话了?而此时,我见二叔的手反握着锏柄,锏身藏在胳膊的后面,这很显然不是一个想要出招的姿势。难不成二叔还要和这女鬼谈和吗?

    再说二叔问完这话以后,那女鬼一句话也没说,依旧是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这时候我有些疑惑的看着老肥,刚想问他二叔什么意思,话还没出口,老肥示意我不要说话,不过看老肥的表情,却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看来这又是我一个人的疑惑,他们两个似乎已经看出点什么了。

    就在二叔刚刚走到那女鬼身边的时候,那女鬼突然转过身来,一副狰狞的面孔对着二叔是又叫又抓。她这突然的一个动作,把我给吓得往后退了一步。不过二叔倒是反应的很快,伸出自己的左手,上去就挡住了那女鬼的胳膊,随后顺势往一侧一推,反手过来又抓住了那女鬼的胳膊。

    “你这一招吓唬村子里的人还可以,但是对我们没用。”二叔说到这儿,把那女鬼往前一推,那女鬼竟然被二叔推出了一段距离,随后二叔紧接着又问了句:“你到底是不是张家媳妇?”

    这时候我才看清楚那女鬼的样子,只见她是一脸的惨白,黑色的嘴唇,黑色的眼圈,两眼瞪得圆圆的,一会儿看看我们,又看了看二叔。

    刚刚我们在巴旺家里听说女鬼出现的时候,我们三个就飞速的朝这边赶来,而巴旺和那老头早就被我们落在后面了。这会儿他们还没到,如果到了的话,根本就不用和这女鬼废话了。不过我就不明白了,二叔为什么非得要问这个问题呢,直接降服她不就完了吗?

    此时那女鬼似乎有些胆怯了,只见她慢慢的朝后面退了两步,虽说面部表情很狰狞,但我却能感觉到,那最多只是警告的意思。她将双手放在胸前,做出随时要抓二叔的动作,一边退着一边发出“呜呜”的声音,而二叔却不紧不慢的跟着她往前走。

    就在这时候,突然水塘远处发出了一阵“哗哗”的水响声,我们三个下意识的都朝着水塘里面看去。只见水塘中间的位置,有一片绿色的光,那光不是很强,但很容易看得到。

    很显然,是水里的那双头怪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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