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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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侯爷-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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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正在心里盘算着,二叔又接着说道:“哦,对了。刚才和楠婆聊了会儿跑绺子的事儿,她很感兴趣,如果有机会她也想跟着咱们一块儿跑一趟。”

    听二叔这么一说,我看了看楠婆,楠婆也看了看我说道:“怎么样,行不行啊大师哥。”

    我一听楠婆叫我大师哥,我有些诧异。

    “怎么,你还真想和我们去啊?不要以为我们这行随随便便就能进来,那是要拜祖师爷的。你别忘了,你是尚祖门的继承人,难不成你还要背弃师门吗?”

    “和你开玩笑了,不过我确实和侯爷说了,如果你们有绺子要跑,带上我一个,就算是帮忙吧。”楠婆说罢,对我笑了笑。

    其实想想,楠婆的身手也不差,而且我们现在跑绺子也确实需要些人手。想到这儿,我佯装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道:“那既然侯爷都答应了,我还能说什么呢。不过我们这绺子也不是说跑就跑的,现在连条线都没有,下次跑说不定什么时候了。”

    不想我刚说完这话,二叔在一旁接过话来说道:“你之前不是在天津掀过碗吗?”

    “咳!别提了,上次我回来的时候,把那桥夫子的名片给扔垃圾篓里了,现在也联系不上他了啊。”

    这时候,只见二叔从身上的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往桌子上一扔说道:“是这张吗?”只见那张名片上写着乔舍两个字,下面一个电话号码。

    “诶,这名片怎么在您那啊?”我一边说着一边把那名片拿了过来。

    “那天我在垃圾篓里见到的这张名片,看着有些奇怪,我就给捡出来了。”

    看到这张名片还在,给我兴奋半天。不过这时候,我突然又想起了神树谷,那树妖那么厉害,二叔的命差点都搭进去。而眼下桥夫子这条线上的家伙会不会也是个狠茬子呢?

    此时我变得有些犹豫了。记得当时那桥夫子曾和我说过,他在摆碗的时候,动了些手脚,有意在我掀碗之前让我误认为那里面是个小物件,言外之意就是这趟绺子也不是那么好跑的。

    想到这儿,我对二叔说道:“二叔,这眼看着都快过去两个月了,估计那桥夫子都已经找到人了吧?”

    “找到找不到的无所谓,先打个电话问问再说,既然以后想在这行里走下去,就更不能坏了规矩。”说罢,二叔从我手里把那张名片拿了回去。

    二叔此时怎么想的我并不清楚,虽说这绺子我本身并不想让他跑,可我又一想,眼下最好是能有点事情做,来分散他的注意力,不然的话,他肯定还会惦记着神树谷的事情。

    经历了神树谷这一场过后,我们并没有在家里休息多久。过了没两天,二叔就把我们几个叫到了一起。

    原来二叔已经和那桥夫子联系上了,那桥夫子果然还没有找到跑绺子的人,一听二叔给他打电话说明了情况,那桥夫子很高兴。最让我意想不到的是,那桥夫子竟然主动提出来,要从天津来吉林当面和我们谈这件事。

    过了没两天,我们就接到了那桥夫子的电话,说那边已经上了车,要我们准备准备到时候去接他。

    话说到了日子,我和老肥两人去车站接那个桥夫子。虽然过去大约有两个月的时间了,但当他从人群中走出来的时候,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他来。

    记得在天津见到他的时候,他的穿着非常的随意,看起来颇为邋遢,不过和他的长相配在一起,看着倒也融洽。不过今天他穿得可挺立正,但让我看着反倒还有些别扭。

    他大老远的就看到了我,一边笑着一边朝我快步走过来。到了我身边就伸过来一只手说道:“我说大哥,你们可联系我了。我等了你们最少得有一个多月,我还以为这条线断了呢。没想到诶,你们还真给我惊喜啊。”

    我见状和他握了握手说道:“实在是抱歉,您是不知道最近我们这里都发生了什么。”

    说到这儿,那桥夫子看了看老肥然后对我说道:“这位大哥看着面相不俗,应该也劫过岭吧?”

    听他说完这句话,我就愣住了,我根本就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再加上他的口音,我甚至都没太听清楚他说的是什么。

    我刚想反问他什么意思的时候,只见老肥急忙向前一步对着那桥夫子拱了拱手说道:“不敢当,不敢当,全仰仗我家侯爷。”

    两人一来一去,听得我都有些糊涂了,也不知道他们究竟说的是什么意思。后来我才知道,那桥夫子所说的劫过岭就是指跑过绺子。那岭指得就是荒郊野岭,我们跑绺子几乎都是在那种地方。

    “劫”字本身是贬义,但把这个“劫”字放在岭前面所表达的意思就恰恰相反了,意思是说老肥有胆识,有本事,所以老肥才那么客气。

    再说老肥和那桥夫子两人相互自我介绍后,便对那樵夫子说道:“您坐了那么久的车,也累了,咱们还是先回去再说吧!”

    “好您嘞!”那桥夫子说罢,对我们两个一拱手接着说道:“给您添麻烦了!”

    接到了桥夫子,我们三人又从市里回到了北里镇。到了北里镇都已经是晚上了,到了二叔家以后,只见二叔换了一身衣服,而最吸引我注意的是,只见他腰间挂着在野孩子岭洞穴里的醒尸体内取出的那颗丹巢。

    那桥夫子和二叔见面后,相互客气了一下,就见那桥夫子指着二叔的那颗丹巢说道:“侯爷好本事啊,这一看就是阴府里的丹子啊!”

    二叔听罢笑着说道:“呵呵,没错,一看乔兄就是行家。不过本事谈不上,运气而已。”

    “侯爷您太谦虚了……”

    没想到丹巢果然像二叔当初说的那样,有了这东西都不需要你说什么,对方就能对你有个大致的了解。

    当天晚上,二叔出于礼貌并没有和那桥夫子提起跑绺子的事,一直等到了第二天,真正的“谈判”才开始。

第八十七章 碧鳞蟾王() 
话说到了转天吃过早饭后,二叔让我们把桌子摆好,然后再摆上两个凳子,香烟茶水自然是都得备上。那桥夫子简直就是个大烟鬼,从我们头一天在车站接到他以后,一直到现在,他抽了大概快两盒烟了。

    我们这几个人当中,我和老肥都不抽烟,楠婆就更不用说了。而二叔一包烟够抽半个月的,所以平时几乎看不到二叔抽烟。

    一切准备妥当以后,二叔和那桥夫子相继都坐了下来。而我们三个也只能是在一边站着。老肥之前偷偷告诉过我一些,这都是规矩。毕竟第一次和外人接触,千万不能让人看出点什么来。

    当然我今天可是抱着一个认真学习的态度,自打我跟二叔走上这一行,一直都是在学习的过程当中。不过之前那些,基本都是我们独自行动,和业内人士打交道这还是头一次。

    再说二叔那边,将头天晚上跨在腰上的丹巢拿了出来,放到了桌子上,然后向那桥夫子一拱手,两人就开始了谈话。

    那桥夫子对二叔回了个礼,也拱了拱手,随后说道:“能与侯爷结识,真是三生有幸啊,日后免不了劳烦侯爷。”

    “诶,您不用这么客气,我们也承蒙您给牵根线,混口饭吃。”二叔回道。

    说罢,两人相视一笑,紧接着那桥夫子身体稍稍向前倾斜一些问道:“当年周老祖嫡传五位弟子,分别为陈、张、马、黄、欧阳五枝,不知侯爷为哪一枝的传承?”

    “侯家到了我这儿是第三代传人,祖父当年有幸拜入马氏门下,所以我们侯家属于马派。”说到这儿,二叔又笑了笑接着说道:“现在过绺子的人越来越多,至于是嫡传还庶出,那都是老理儿了,关键得劫过岭,掐过线头。”

    有关于我们侯家到底师承何门,我还真没听二叔和我提起过,甚至我从来都没想过这个问题。

    不过在两人的言语之间,我还真听出点什么来。那桥夫子问的那个问题显然是想压二叔一下,如此一来,到了后面谈钱的时候,他就有些优势。看来这家伙还真是个狡猾的主儿。

    再说那桥夫子听二叔说罢,连连点头说道:“没错!”他一边说着一边看了看桌子上的那颗丹巢,然后接着说道:“有了这东西,我这线也在侯爷这儿放我也放心不是。”

    “诶!若不是有规矩在,我都不好意思拿出来。再说了,这东西也说明不了什么,哪个过绺子的不得拿出个三颗两颗的。哦,对了,为了让乔先生放心,我再给您看样东西。”说到这儿,二叔对我说道:“大威,把锏拿出来,让乔先生过过目。”

    二叔说的就是那对儿五行锏。那五行锏的厉害我是见过的,真是遇妖降妖,见鬼杀鬼。可是这桥夫子能识货吗?我一边疑惑着一边取来那对儿五行锏。

    二叔接过包裹着五行锏的布卷,放在桌子上打开。那桥夫子见状站起身来,瞪大了眼睛在看着那布卷里的东西。

    等二叔打开布卷后,那桥夫子先是一愣,随后十分惊讶的看着那对儿五行锏,然后又看看二叔说道:“侯爷,这不会就是五行锏吧?”

    “呵呵……没想到您看一眼就知道,真是让人佩服啊!”

    其实这会儿我反而有些不太明白了,这五行锏怎么还有这么大的名气吗?至少打我记事儿起,我就知道我们侯家有这么一对儿锏,而且基本上是压箱底儿的东西。在我很小的时候见过一次,随后再次见到它就是在之前去西湖岭的时候了,可这桥夫子怎么会认得这五行锏呢?

    那桥夫子原本一副贼眉鼠眼的样子,不过此时眼睛却瞪得老大,围着那五行锏看罢后连连赞叹的说道:“哎哟我的个天哪!没想到马氏的五行锏居然传到了侯家。”

    没想到他比我知道的都多,我都不知道原来这五行锏竟然是马家的人传给我们侯家的,看来以后有机会,我一定要问问二叔。

    再说那桥夫子看罢后,小心翼翼的拿起其中的一把在手里端详着,随后又接着说道:“以前曾听说过,五行锏又被人称为‘四不像’。说它是锏吧,它还有刃;说它是刀吧,没有刀背;说它是剑,却没有尖。而且最奇怪的是,它居然有三道刃。”

    说道这里,那桥夫子又忍不住的连连赞叹道:“哎呀,没想到今天竟然有缘在侯爷这里能有幸见到这个宝贝啊!”说到这儿,那桥夫子哈哈大笑了两声,然后又有点不舍的将五行锏放了回去。

    随后,二叔又让我将五行锏收了回去。我在将五行锏放回去的途中还一直兴奋着,没想到这对儿锏在这行里面这么有影响,原来二叔也有他的如意算盘啊。看来这一次交锋,那桥夫子一定对我们另眼相看。

    “侯爷,既然您有这宝贝在手,我可是一百个放心啊。”说罢,那桥夫子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物件儿。我定睛一看,那不就是我在天津的时候,从他的碗底里拉出来的那只塑料金蟾吗?

    随后他接着说道:“侯爷,要说这次我手里的这条线也不细啊。”说着,那桥夫子把手里的小金蟾就递给了二叔。

    二叔接过以后大概的看了一眼说道:“这不会是条水线吧?”

    听到这儿,我小声问老肥说道:“什么是水线?”

    “水线就是那东西在水里,一般人都不爱接水线的活,非常的麻烦。如果真是水线的话,估计二叔不一定能接。”老肥说道。

    听到这里,我算是明白了个大概。不过想想,在洞里都那么危险,更别说到了水里了。

    再说那桥夫子听二叔这么一问,急忙笑着解释道:“不是,绝对不是水线,我知道水线没人愿意跑。”

    既然不是水线我也就放心了,接着那桥夫子就和二叔说起这次绺子的大致情况。

    原来这次的线在蒙古,有一个叫巴雅勒斯右旗的地方,我们此次的目的地就是那里。

    我们离蒙古不算远,不过我从来没去过,印象当中蒙古是个大草原的形象。当然了,那都是小时候想象的样子。

    而我们这次的线头是一只名为碧鳞蟾王的家伙,换句话说就是个癞蛤蟆。

    一听说是癞蛤蟆,我不由得有点不舒服,小时候我连青蛙都不喜欢,更别说是癞蛤蟆了,那东西看着就恶心。

    

    此时二叔一边看着手里的那个小金蟾一边说道:“虽说不是水线,不过这绺子跑起来也少不了麻烦。而且这碧鳞蟾王我也曾听说过,据说是一个不务正业的道士不好好修道,玩起了炼阴术,最后失手,把自己的命还搭里了,所以才留了这么一个祸患,一直藏在深山之中。”

    “哎呀,看来侯爷真是见多识广啊,什么都瞒不过侯爷。”

    这几个回合下来,那桥夫子明显对二叔更加的尊敬了。和二叔客气了两句后,他接着又对二叔说道:“侯爷,实不相瞒。这条线在我手里攥着有两年多了。我手里有两位绺主儿,我一直就没敢放这条线。直到今天遇到侯爷您,看来这条线终于能放出去了。所以有什么条件您尽管提。”

    二叔听罢将那金蟾递给了那桥夫子,那桥夫子原本一脸笑模样突然变得差异起来,一脸不解的看着二叔说道:“侯爷,您不会也不想接这绺子吧?您要是不肯接的话,那还……”

    还没等那桥夫子说完,二叔就打断了他的话,一脸为难的说道:“乔先生,您别误会。首先这条线可没那么简单,这个您自己心里也清楚。所以我不能这么轻易的就答复您,容我考虑考虑,和孩子们商量商量。”

    听二叔这么一说,那桥夫子马上又笑着说道:“哦……那是应该的,那我就等您消息了。”

    没想到这所谓的谈判这么快就告一段落了。我也不知道二叔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难不成二叔不想跑这趟绺子吗?原本我还想呢,如果真去蒙古的话,我还能顺便在蒙古玩一玩。

    随后,二叔对我说道:“我一会儿准备带乔先生出去转转,你们就留在家里吧!”

    我心想,这地方还有什么好逛的,除了山还是山。

    等二叔和桥夫子走后,我就问老肥:“老肥,你说二叔这次会不会接这趟绺子啊?”

    老肥听罢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一副很鄙视我的样子说道:“哎!我还真为侯爷有你这么个外甥发愁啊!”说罢,往炕上一躺,翘起了二郎腿。

    听他这么一说,我是一头的雾水,我看了看楠婆,楠婆冲我笑了一下说道:“我…我先去收拾一下,你们聊。”说罢,转身走了。

    此时我就觉得好像大家都知道怎么回事,只有我蒙在鼓里一样。于是我就上前一把将老肥拉了起来问道:“到底什么情况,别和我绕弯子了,赶紧说吧!”

    老肥一脸坏笑的看着我,随后对我说道:“知道侯爷为什么把那桥夫子带出去吗?”

第八十八章 我的曾祖父() 
说来也很奇怪,好端端的二叔干嘛要把那桥夫子带出去呢?我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而此时老肥看了我一眼,又躺在了炕上。

    “为什么你说啊。”我好奇的问道。

    这时候,老肥又坐起来朝窗外看了一眼,看他那神神秘秘的样子,我更加好奇了。

    确定二叔他们已经走后,老肥凑过来悄悄的对我说道:“侯爷肯定是去和那桥夫子谈钱去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才恍然大悟。不得不说,二叔这人有的时候我也捉摸不透他。你要说他是个小气的人吧,很多时候他都很仗义的。远的不说,当初去西湖岭的时候,给他们忙前忙后的,而且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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