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女奇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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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女奇侠-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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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鸣蝉笑着问:“服我什么?”
  卫擎宇感慨地笑着道:“你的心眼儿太多了,我自觉斗不过你……”
  柳鸣蝉一听,不由低头“噗哧”笑了,旋即抬头笑着道:“那是因为你太仁厚了,事后
我觉得很不安,不该那么捉弄你,一个人静下来,想想你的傻相,又忍不住一个人失声笑起
来!”
  说着,两手晃一晃,望着一直憨笑的卫擎宇,深情有趣地问:“宇哥哥,说一说昨晚我
离开后的经过,好不好?”
  卫擎宇一听,俊面顿时通红,不由佯装生气地将柳鸣蝉抱进怀内,同时沉声地道:“想
起这件事来我就光火,你还好意思问?”
  柳鸣蝉一阵“格格”娇笑,顺势偎依在卫擎宇怀里,并紧紧地将卫擎宇抱住,同时娇声
道:“只此一次,下次不敢了!”
  卫擎宇内心一阵快慰,立即把昨夜用大石丢向石后的经过说了一遍。
  柳鸣蝉自卫擎宇述说开始,娇笑就没有停过。
  一俟卫擎宇说完,立即仰起娇靥,笑着问:“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处处占上风吗?”
  卫擎宇愉快地摇摇头,道:“我不知道!”
  柳鸣蝉略微敛笑道:“那是因为我了解你的个性,和自你离开太湖以后的每一举和每一
动!”
  卫擎宇一听,不由惊异地问:“你一直都在跟踪着我呀?”
  柳鸣蝉不由得意地道:“那是当然,要不然,怎么能‘洞烛机先,如掌在握’呢?”
  卫擎宇听得心中一动,不由又恍然问:“这么说,今天早上你到镇外的破庙里找杆儿头
冯铁七,也是故意设好了圈套来捉弄我了?”
  柳鸣蝉立即得意地含笑点了点头,同时娇柔地“嗯”了一声!
  卫擎宇一看,故意佯装生气地道:“好哇,你故意处处捉弄我……”
  柳鸣蝉立即羞涩委屈地道:“不这样人家怎么好意思自己来嘛!”
  卫擎宇一听,不由认真地赞声道:“唉,你的确是一个聪慧多智的女孩子,我自叹不如
你……”
  柳鸣蝉立即刁钻地问:“这么说,你自己承认你自己傻了?”
  卫擎宇只得风趣地道:“碰上你这位女诸葛,聦明人也变成呆瓜了,何况是我?”
  我字出口,微微俯首,轻轻亲吻了一下她的前额。
  柳鸣蝉娇躯一颤,粉面通红,急忙肃容正色地道:“现在我们该谈一些正经事了!”
  说罢,自然地离开了卫擎宇的怀抱,就近坐在茶几旁的一张漆椅上。
  显然,她在强自平抑内心的激动和紧张。
  卫擎宇一听“正经事”,顿时想起了兰梦君,因而也正色关切地问:“对了,君妹呢?
她为什么没有和你一起来?”
  柳鸣蝉立即正色道:“你真的以为风月仙姑,会把君妹妹掳到此地来呀?”
  卫擎宇听得心中一惊,不由急切地问:“那么,君妹现在究竟在什么地方?”
  柳鸣蝉不答反而问道:“我问你,在你和君妹举行婚礼的那天晚上,湖上船艇穿梭,岛
上英豪云集,风月仙姑除非有登天入地的本事,她能将活生生的一个人劫离麟凤宫吗?”
  卫擎宇神色一惊,脱口急声问:“你是说风月仙姑仍把君妹藏在麟凤岛上?”
  柳鸣蝉立即加重语气道:“不是麟凤岛上,而是麟凤宫内!”
  卫擎宇一听,的确大感意外,不由焦急地问:“君妹仍藏在麟凤宫内,而风月仙姑等人
却来了此地,那君妹的衣食起居生活谁来照顾?”
  柳鸣蝉毫不迟疑地淡然道:“当然是由麟凤宫的人来照顾!”
  卫擎宇一听,俊面顿时大变,他突然想起了黄清芬当初在伪装担任后宫女管家时和晋天
雄埋下的二十几名暗桩。
  心念及此,不自觉地震惊急声问:“你是说,麟凤宫里有了内奸?”
  柳鸣蝉见问立即冷冷一笑,讥声道:“这就要问你最最心爱的芬姊姊了!”
  卫擎宇一听,怒恨懊恼,不自觉地怒声道:“胡说,她绝对不会做这种事!”
  柳鸣蝉听得娇靥一变,立罩寒霜,不由护恨交集地道:“什么?你敢骂我是胡说?”
  卫擎宇一看,心知要糟,知道自己的话说的太欠考虑了,因而急忙放缓声音,解释道:
“我是说,清芬姊姊决不会这么做……”
  话未说完,柳鸣蝉已哼一声,继续道:“你就这么信任她呀?我说的话都是胡说……”
  卫擎宇赶紧解释道:“蝉妹,你完全误会了,我是说……”
  柳鸣蝉一挥手,突然怒声道:“你不要说了,话不投机半句多,咱们没有什么好谈的!”
  说话之间,迳向室外走去。
  卫擎宇一看,大吃一惊,顿时慌了,急忙闪身挡在室门口,同时惊急地问:“你要去哪
里?”
  柳鸣蝉立即剔眉嗔目,怒声道:“我要去天坤帮的岘山总坛,找黄清芬理论去……”
  卫擎宇一听,更是暗吃一惊,不由焦急地道:“蝉妹,我再向你说一次,她绝对不会参
与劫掳君妹妹的……”
  话未说完,柳鸣蝉突然提高了声音,怒声道:“我不是找她追问劫掳君妹妹的事,我是
去责问她为什么霸着你的蓝衫不还,偷学我们柳家祖传的剑法!”
  卫擎宇一听,的确慌了,不由连连摇着双手,惊急地道:“不行,这更不能去!”
  柳鸣蝉立即剔眉怒声问:“我为什么不能去?”
  卫擎宇无可奈何地道:“因为没有任何人可以肯定,芬姊姊正在苦练岳母大人生前仗以
成名的奇诡剑法。”
  柳鸣蝉毫不迟疑地正色道:“我敢肯定!”
  卫擎宇神色一惊,不由迷惑地问:“你可是已经去过了岘山总坛?”
  柳鸣蝉正色道:“我虽然没去岘山总坛,但我却认定,她正在苦练蓝衫上的剑法!”
  卫擎宇不由有些生气地道:“臆测、联想,都不能算数,这得要眼见为实。”
  柳鸣蝉立即正色问:“我问你,睹目当今武林,有哪一个剑派敢夸下海口,要在今秋黄
山论剑大会上,尽屠群雄?”
  卫擎宇一听,不由无可奈何地道:“哎呀,那只不过是一句气话罢了……”
  柳鸣蝉立即道:“不,我认为她必有所恃!”
  说此一顿,特地又正色问:“我问你,你留在她那儿的蓝衫,她为什么不派人给你送
去?”
  卫擎宇立即毫不为意地道:“那只不过是一件旧衣衫,又不是……”
  话未说完,柳鸣蝉已焦急地道:“你知道吗?我姑母的成名剑法秘笈,就在那件蓝衫上
呀?”
  卫擎宇听得心中一动,故意不以为然地道:“绝对不会……”
  柳鸣蝉一顿,顿时大怒,不自觉地脱口而怒声道:“什么不会,是我亲手洗的……”
  话刚开口,神情一惊,急忙住口不说了。
  卫擎宇见果然被他料中,立即追问了句:“可是你已发现了上面的秘笈?”
  柳鸣蝉见问,神情懊恼,理也不理,转身走回椅前坐了下去。
  卫擎宇急忙跟了过去,同时迷惑地不解地问:“奶奶不是说,放在锅里煮,蓝衫上也不
会现出字迹来的吗?”
  柳鸣蝉却蹙眉懊恼地道:“可是我一洗,上面的字迹图形就现出来了!”
  卫擎宇一面在柳鸣蝉旁边的一张漆椅上坐下来,一面关切地问:“你是怎么发现的,快
说说看?”
  柳鸣蝉对自己说溜了嘴似乎非常懊恼,这时见问,不由不高兴地道:“那天晚上,贼僧
丐道瞌睡仙三位前辈把你的蓝衫送进来,当时我一看,又脏又臭,满是油污……”
  说的卫擎宇双颊一热,不自觉地道:“哪里会有那么严重?”
  柳鸣蝉立即嗔声道:“你闭上眼眼想一想,我可会言过其实?”
  宇卫擎无心和她争论,只得拉回话题,道:“以后呢?”
  柳鸣蝉继续道:“我当时一看你的蓝衫,晚饭几乎呕出来,这么脏的衣服怎好给丫头们
洗?她们不一边洗一边嘟囔才怪呢?!”
  宇卫擎只觉双颊似火,浑身发热,他自觉不好意思插嘴,只有听的份了。
  只见柳鸣蝉依然满脸不高兴地道:“我立即命令丫头们烧了一大锅碱水,等水一沸,立
即将蓝衫放了进去。”
  说此一顿,特地望着卫擎宇,一整脸色,仍有些惊异地道:“岂知,不多久蓝衫的里布
上便发现了许多纹路和字迹……”
  卫擎宇神情早已有些激动,因而关切地问:“当时都有哪些人在场?”
  柳鸣蝉道:“除了一个烧火的丫头,就是我了!”
  卫擎宇继续道:“你当时的感觉是怎样?”
  柳鸣蝉正色道:“我当时也大吃一惊,急忙用木条挑起来一看,上面竟然有字迹和人像
图形……”
  卫擎宇更形激动地问:“那个烧火的丫头,可曾有看到?”
  柳鸣蝉道:“她虽然看到了我用木条挑蓝衫,但没有发现蓝衫上的剑籍图形,我借机命
她出去办事,迅即将蓝衫放入清水中洗净!”
  说此一顿,突然望着卫擎宇,惊异地问:“放进清水里你猜怎么着?”
  卫擎宇恍然道:“可是字迹人图不见了?”
  柳鸣蝉立即瞪了卫擎宇一眼,同时含笑道:“哪有那么快?”
  卫擎宇立即迷惑地问:“后来怎样?”
  柳鸣蝉继续道:“后来放进清水内,越漂字迹越模糊,不一会儿,连字迹也看不到了!”
  卫擎宇惊异地噢了一声,不自觉地问:“后来呢?”
  柳鸣蝉也以惊异的表情道:“后来我又急又惊,急忙又将蓝衫,放进碱水锅里……”
  卫擎宇急忙关切地问:“可是字迹人形又重现了?”
  柳鸣蝉颔首道:“一点儿也不错,蓝衫一进碱水,字迹图形又都清楚地现出来!”
  说此一顿,特地又叹了口气道:“这样一来,也就被赶回来的丫头看见了……”
  卫擎宇心中一惊,急声问:“她怎么说?我认为这些事,最好不要让丫头们知道。”
  柳鸣蝉立即无可奈何地道:“可是她已经看到了,不让她知道也不行啊!”
  卫擎宇急切地问:“她怎么表示?”
  柳鸣蝉绷着娇美的面庞,正邑道:“她进门时正看到我将蓝衫又放进锅里,她立即惊异
地问:‘小姐,可是蓝衫上的油垢太厚了?刚才小玲她们给那位卫公子洗澡的时候,发现他
身上的油垢比蓝衫上的还厚呢!’”
  卫擎宇先是俊面通红,继而发现柳鸣蝉的娇靥上忍笑的表情,突然似有所悟,不由起身
将她的娇躯抱住,同时佯装生气地笑着道:“原来你又捉弄我?”
  柳鸣蝉见被卫擎宇识破,也不由将娇躯缩在一起格格地笑了。
  卫擎宇一看这情形,知道柳鸣蝉是个最怕痒的女孩子,因而含笑吓唬道:“蝉妹,我先
警告你,你今后若再捉弄我,当心我挠你的痒!”
  柳鸣蝉一听,将娇躯缩得更小了,同时笑着央求道:“好好,下次不敢了,下次不敢
了!”
  卫擎宇见柳鸣蝉快笑出了眼泪,立即将手松开,因为一个怕痒的人,一旦想到别人会突
然挠他的痒,在你未离开前,他绝对不敢将肌肉放松下来。
  是以,卫擎宇松开了柳鸣蝉,立即走回椅前坐下,同时也了解了柳鸣蝉,实在是一个性
情爽直,心地善良的女孩子,只是脾气倔强,受不得委屈罢了。
  柳鸣蝉一面拭泪,一面含情瞪视着卫擎宇,笑着埋怨道:“以后可不要这个样子,万一
被别人看到了或听了去,你不害臊人家还害臊呢!”
  卫擎宇笑一笑,拉回正题问:“后来你对蓝衫上的剑籍怎么描绘下来的?”
  柳鸣蝉一愣,问:“你怎么知道我把蓝衫上的剑籍已描下来了?”
  卫擎宇淡然一笑,有些得意地道:“那天晚上你在东光镇外施展杀人的剑法,我就觉得
与我父亲的剑法有许多异曲同工之处……”
  话未说完,柳鸣蝉已惊异地道:“不对呀,可是蓝衫上的剑式人像却都是女子呀!”
  卫擎宇神色一惊,道:“噢?你说说看!”
  柳鸣蝉正色道:“我当时发现了用碱水才能现出字迹的奥秘后,立即命丫头们重新烧一
盆热碱水送到我的楼上去,我才按着图形字迹抄写了一遍……”
  卫擎宇关切地问:“当时你的想法是……”
  柳柳凤正色道:“当时我以为是卫伯父玉面神君卫大侠的剑籍,后来描画人形时,才发
现每个持剑人都是女子!”
  卫擎宇慨然道:“这原来是你们柳家的祖传剑法,由你来学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岂知,柳鸣蝉竟微红着娇靥,腼腆地道:“我姑姑柳馥兰的剑法并非我们柳家祖传……”
  卫擎宇神色一惊,“噢”了一声问:“那么是……”
  柳鸣蝉继续道:“据我爹说,是我姑姑行道江湖时,在一个深山里发现一位垂死的老尼
姑,这套剑法的秘笈,就是由那位老尼姑给的!”
  卫擎宇渐渐听出了兴趣,不由关切地问道:“可曾问出那位老师太的法号和来历?”
  柳鸣蝉摇摇头道:“如果有人清楚,也只有我姑姑一人知道!”
  卫擎宇黯然叹了口气道:“岳母大人郁闷而终,这实在是造化弄人,如果她老人家不是
中年早逝,这部剑法,在她老人家的苦研下,必然更能发扬光大!”
  说此一顿,突然似有所悟地问:“蝉妹,你抄绘下来的那份秘笈呢?”
  柳鸣蝉毫不迟疑地道:“剑法学成后我立即烧了!”
  卫擎宇不由认真地问:“真的?”
  柳鸣蝉一听,不由嗔声道:“我说的话你为什么一直不肯相信?”
  卫擎宇正色道:“我发觉这套剑法,关系着武林的安危祸福,太重大了……”
  柳鸣蝉哼了一声道:“我烧秘笈的想法,可跟你不一样。”
  卫擎宇迷惑地“噢”了一声,目光一直注视在柳鸣蝉的娇靥上。
  柳鸣蝉有些得意地道:“我要承继我姑姑的遗钵,发扬她的绝学,今后除了我柳鸣蝉一
个外,再没有人具有这套霸道诡异,玄奥绝伦的神奇剑法了!”
  说此一顿,娇靥突沉,竟切齿恨声道:“可是,现在不同了!”
  卫擎宇听得心中一惊,面色立变,突然之间升起一丝不祥征兆,而悲剧发生,可能就发
生在这套奇诡霸道的剑法上。
  是以,不自觉地急声问:“现在有什么不同?”
  柳鸣蝉哼了一声道:“现在,具有这种剑法的人,普天底下已不是只我一个人了!”
  卫擎宇一听,不由焦急不安地问:“你到现在还认定芬姊姊苦练的剑法,是岳母大人生
前仗以成名的剑法呀?”
  柳鸣蝉有力地一颔首道:“不错!”
  卫擎宇不禁有些生气地问:“那你打算怎样?”
  柳鸣蝉毫不迟疑地道:“到天坤帮的岘山总坛找她理论!”
  卫擎宇继续问:“如果芬姊姊说,她学的剑法不是蓝衫上的剑法呢?”
  柳鸣蝉倔强地道:“光说不是也不行,必须要和我比个高下!”
  卫擎宇俊面一沉,不由沉声道:“你这不是太不讲理了吗?”
  柳鸣蝉也突然提高声音道:“要不,她就公然宣布,她今秋绝不参加黄山的论剑大会!”
  卫擎宇不由气得由椅子上站起来,怒声道:“你这不是越说越不像话了吗?”
  柳鸣蝉虽然没由椅上站起来,但却剔眉怒声道:“我为什么越说越不像话?你可知道,
今秋论剑大会,她和我两个人中,必须有一人死在天都峰上吗?”
  卫擎宇听得脑际“轰”的一声,骤然有如焦雷轰顶,他面色如纸脱口轻“啊”,缓缓地
坐在椅上,额角、鼻尖,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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