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样,菲莉都是全村最骚的女人,难怪老大这么喜欢她呢。”
“就是不知,老大能宠她多久。她会变老,老大还年轻着呢。”
“村里女人多了,老大还不想要哪个就上哪个,谁敢滋毛呢?”
“说真的,我偷看过菲莉洗澡,她的那一对波,也是没谁了。”
“妈呀,下次再偷看的时候,叫上我们一起啊。”
“喂,你们知道吗?咱们村的美薇和莎薇伽怀孕了,据说她们怀的都是老大的种。”
“这有什么奇怪,照老大这么搞法,咱们村里今后出生的孩子,可能都是老大的。”
“老大真厉害啊,一天玩三四个女人都不嫌累。”
“你没看见老大的命根子有多粗吗?”
“命根子粗的话,就能搞很多女人吗?”
“那当然了,至少女人们喜欢。”
“你又懂了?你也是个童子鸡啊。”
“这些都是老大告诉我的。否则我上哪知道去?”
“我就等着老大哪天把菲莉赏给咱们,我很中意菲莉那一型的,看上去骚骚的,一副很贱的样子。”
坏孩子们一边挖坑,一边兴高采烈地议论,他们对乍仑搞女人的能力羡慕得五体投地,哪里知道乍仑和阿赞正在搏斗。
由于只有一只眼睛,看东西不方便,脚下又岩石嶙峋,一不留神,乍仑被脚下的岩石绊倒,摔了个四仰八叉,脑袋磕在坚硬的岩石上,就感觉眼前一黑,他努力睁开眼睛,却感觉视线变得模糊,眼前的一切都变得迷蒙一片,有些看不清楚。伸手摸摸后脑勺,发现手上没血,可是脑袋里像是一团浆糊,视线里的所有景物都是模糊的。
“该死,好像把脑袋摔坏了,真是倒霉。”
迷迷糊糊的,他感觉一个人影晃动着,朝他走过来。
直觉告诉他,来的一定是阿赞那个狗崽子。
乍仑伏在地上,直喘粗气。
可是眼前的一切还是混沌的,模糊不清。
在他眼前晃动的,是阿赞变了形的得意笑脸。
“乍仑少爷,你已经完蛋了。”
怎么搞的?不但是阿赞的脸变了形,就连他的声音听上去也是怪怪的,难道我的脑袋真的摔出问题了吗?乍仑感觉不对劲,可是在阿赞这种不值一提的狗崽子面前,他还得强撑。
“你放屁,老子永远都不会完蛋的。要完蛋是你,你个贱种!吃垃圾长大的狗!”
“你骂我什么?再骂我一遍?”
阿赞抓起另一根树枝,咬牙切齿地走了过来。
“贱种!吃垃圾长大的狗!老子骂了,你能怎么样?”
乍仑向来都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又怎么会不敢骂阿赞这个被视为狗的小孩呢。
当然,此时乍仑眼前的一切都是模糊晃动的,他也根本没看清阿赞手里拿着的树枝,如果他看清那根树枝,他也许不会继续骂人。
第1721章 乍仑的父亲乍巴()
“乍仑,你这不可一世的小霸王,去死吧你。”
阿赞使出吃奶的力气,把树枝捅进了乍仑的右眼。
噗叽一声,伴随着剧烈的疼痛,乍仑眼前的世界,彻底变成了黑暗。
乍仑怒吼,“不!你这条野狗,你对我的眼睛做了些什么?”
阿赞哈哈大笑,“你猜?还是由我来告诉你吧,我把另一根树枝插进你的右眼了。就这样,现在你的两只眼睛里都插着树枝呢。乍仑少爷,这样是不是很过瘾啊?”
乍仑怒道,“你这混蛋,我的手下都在上面,我这就喊他们下来,你弄瞎了我的眼睛,我非要了你的命不可。”
“乍仑少爷,你没机会了。已经太迟了。”
这下,乍仑慌了,“不!你打算杀了我吗?”
“是的,我刚才就告诉你了,我要杀了你,为我母亲报仇。”
“喂,你不要乱来啊,你老娘的死,不能怪我,我只是轻轻推了她一把,是她自己撞在石头上了。”
“是你把她推到石头上,她才撞死的,你为什么要否认呢?”
“可是我刚才不是成心的。”
乍仑因为看不见,真的慌乱了,他使劲为自己辩解。
“不管怎样,都是你导致了她的死亡。”
“不!你老妈年纪太大了,这事不能全怪我呀。”
“乍仑少爷,你去死吧!”
阿赞说完,举起石头,重重地砸了下去。
那乍仑眼睛瞎了,可是耳朵听得见,一股风声重重击过来,他怎么会听不见呢?出于本能,他团起身子,往旁边一滚,阿赞的袭击便了落了空。
“乍仑少爷,你反应不慢啊。竟然被你躲开了。”
此时,乍仑滚到一边,扯开喉咙大喊,“救命啊!阿赞这狗崽子要杀我,来救我啊!”
“居然敢喊救命?这一次,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啊。”
阿赞举起石头,再次扑了过来,嘴角挂着残忍的笑意。
乍仑还想滚到一边,可是插在他眼睛里的树枝卡在了岩石缝里,他一动,眼睛便疼的钻心。也是合着他该死,就在他使劲扯拔树枝的时候,阿赞手中的石块砸了下来,不偏不倚,正中他的后脑勺。
这一砸,阿赞自然是用上了吃奶的力气。
因为他要报仇,不但是为了母亲,更是为了自己所遭受的侮辱和毒打,他就是想要乍仑的命。
嘭地一声,乍仑的后脑勺被砸开一个大窟窿,脑花溅了阿赞一脸。
热腾腾的脑花糊在脸上,年仅六岁的阿赞感到惊慌失措,可是当他看见乍仑无力地呻吟几声,就倒地不动的时候,立刻兴奋地欢呼起来。
“死了!终于死了。我杀了乍仑了。”
正在挖坑的坏孩子听见乍仑的呼救声,急忙跑到岩石边上查看,可是他们看见的却是一个脸上涂满了脑花的疯子在激动地手舞足蹈。
那些坏孩子登时傻眼了,好半晌才看懂是怎么回事。
“妈呀,大事不好了。阿赞这狗崽子把乍仑少爷给杀了。”
“走啊,咱们赶紧回村里报信去。”
坏孩子们一呼拉跑了,顷刻间,走得一个不剩。
可是阿赞还跟疯子似的,激动地乱喊乱叫。
“妈呀,我终于把乍仑这个不可一世的小霸王给杀了。”
冷风吹来,凉意上身,阿赞渐渐清醒了。
他猛然想起刚才那些坏孩子说的话,他们去喊人了,乍仑的父亲,一个比乍仑凶残十倍的恶棍会立刻赶来。
乍仑是家里唯一的儿子,乍仑的父亲绝不会善罢甘休。
阿赞慌了,打算立刻逃走,可是他忽然想起母亲的尸体还在岩石上躺着呢。他急忙攀上岩石,疾步跑到母亲的尸体旁边,放声大哭。
“妈妈,你醒醒啊,咱们该走了。”
可是纱里早已经断气多时,怎么可能站起身跟他一起逃走呢?
此刻晃动在阿赞眼前的是母亲的音容笑貌,阿赞弯下腰,想把母亲抱起来。可是一个成年女人的身体对于一个六岁的孩子来说,实在是太沉重了。他根本抱不动她。
怎么办呢?阿赞彻底慌了,他知道乍仑的父亲很快会带人赶到的,他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可是就把母亲孤零零地丢在这里吗?这里是野狗出没的地方,母亲的尸体很快会成为野狗的美餐。”
尽管纱里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可是她依旧竭尽所能地抚养他,把他当成亲生儿子看待,他又怎么可以丢下她的尸体不管呢?
阿赞一回头,看见那帮坏孩子挖的土坑。
“有了,就把母亲埋在土坑里吧。至少不会被野狗吃了。”
阿赞使出吃奶的力气,把母亲的尸体拖到坑里,再把土盖在上面。
然后,他跪在土坑边上,磕了三个头。
“母亲,感谢您这些年一直照顾我,让我有饭吃,有衣穿,只可惜我今生今世都无法报答你的养育之恩了。希望你在九泉下能安息。值得欣慰的是,我杀了乍仑那个恶棍,替你报了仇。现在,我必须得离开这里了。乍仑的父亲马上就到,他要是知道我杀了他那个恶贯满盈的儿子,一定不会放过我的。我想我这辈子也不能再回到这个村子了,永别了,母亲。”
阿赞又磕了一头,站起身来,却听见不远处人声鼎沸,赶紧爬到岩石最高处一看,不禁傻眼了。一大群人正气势汹汹地朝着这边赶过来。那些人手里明晃晃的,分明都是拿着刀呢。
为首的正是乍仑的父亲乍巴。
一看见凶悍强壮的乍巴,阿赞就止不住地发抖,村里所有的坏事都是乍巴一手策划的,一直以来,乍巴在村里,就是皇帝一般的存在。村里的女人,他随便选,村里百姓家的东西,只要是他看上的,都必须无偿送给他。要是被他发现谁家有存款,他会立刻逼着人家把钱全都取出来,存到他的户头上,就是这样一个恶魔般的家伙,举着一把明晃晃的砍刀,朝着这边跑过来了。
阿赞回头一看,身后全都嶙峋的岩石,如果跑,肯定也跑不多远,就会被抓住。阿赞抬头看见身后的大树,立刻有主意了,既然逃不掉,干脆先躲在树上好了。这树足有十几米高,而且枝繁叶茂,藏在树上,准保不会被发现。
主意打定,阿赞立刻抱着大树,刺溜溜往上爬,毕竟年纪小,身子轻,三两下,就爬了老高,藏在树叶浓密的枝杈里。
第1722章 好主意,咱们现在就回去牵狗。()
乍巴举着砍刀怒气冲冲地跑上岩石,发出炸雷般的吼声。
“那个狗崽子在哪里?我非把他剁成肉馅不可。”
紧跟在乍巴身后的是那群坏孩子和乍巴的手下。
坏孩子齐声道,“阿赞那个白痴应该就在这里啊,这里全都是乱石滩,他应该跑不远的。”
躲在树上的阿赞看着满脸横肉的乍巴,吓得浑身发抖。
乍仑的相貌和父亲并不像,因为乍仑完美地继承了母亲的美貌,而他的父亲则是一个一脸凶相形似恶棍的家伙。
乍巴虽然是个十恶不赦的坏蛋,可是对于自己唯一的儿子,则是宠溺上天,以至于乍仑小小年纪,就开始像他父亲那样鱼肉村民了。乍仑之所以能够成长为这样一个无恶不作的恶徒,跟他对父亲暴行的耳濡目染有着绝对的关系。
乍巴虽然女人无数,可是他所有的女人都是生女孩的命,只有他美貌的妻子莉香给他生了个儿子,取名乍仑,乍巴把儿子宝贝的如同掌上明珠。最让乍巴得意的是,儿子生来就容貌俊秀,不像他的脸,看上去令人生畏。
可是乍仑徒有一张英俊的脸,做的却是跟他父亲一样的禽兽行为。他的母亲莉香是被乍巴抢来的女人,在家里没有一点地位,也更不敢管束乍仑,以至于乍仑在罪恶的道路上渐行渐远。
今天收到这样的噩耗,乍巴恨不能立刻抓住那个叫做阿赞的小崽子,把他生吞活剥。
“老爷,那不是少爷吗?少爷在下面啊。”
乍巴的手下发现了乍仑的尸体。
看见儿子的尸体躺在乱石滩上,乍巴心如刀绞,这世上有什么悲痛能抵得过中年丧子呢?更何况还是独子。
“我的儿子啊,我的心肝啊。该死的小崽子,把我的宝贝儿子害成这样。”
乍巴哭喊着,跳下岩石,跑到乍仑跟前,抱起儿子冰凉的尸体,放声大哭。
“那个该死的小崽子,居然如此的心狠手辣。等父亲抓住他,非把他的皮扒了,再把他的脑袋砍下来当球踢。”
乍仑哭的是眼泪滂沱,想起儿子的音容笑貌,就更是痛到骨髓。
此情此景,乍巴的手下也是一阵慌乱。
“老爷,您还是节哀顺便吧,少爷已经死了,人死不能复生,反正村里有的是女人,大不了,找女人再生一个了。”
“再生一个,说的容易,我现在70个孩子,就这一个是儿子,我只想要个儿子呀。女儿有什么用?女儿长大之后,只会被男人睡,养女儿太吃亏了。我的儿子呀,你怎么这么短命呢。”
这话,阿赞在树上听得清清楚楚,禁不住在心里暗骂,乍巴,你就是缺德事做多了,所以生不出儿子。
其实,村里那些恨乍巴的人也都是那么说他的,说他太坏了,所以送子娘娘专门送女儿给他,让他的女儿长大了好给别人草了还账。提起乍巴父子的恶行,村民们有谁不是恨得牙痒痒呢?村里哪家的闺女媳妇没被乍巴父子玩弄过呢?只要是稍微有点姿色的,都是他们父子惦记的对象。对此,村民们都是敢怒不敢言。
“老爷,那您担心什么,再继续生呗。反正村里的女人多的是。”
“嗯,你说的没错,村里那么多女人,总有一个能给我生出儿子来的。从今往后,我要好好补养身子,争取再生出一个儿子来。好了,咱们现在把少爷的尸体带回去,好好安葬。”
“老爷,咱们不能就这么走了啊,还得找到那个小崽子呢?”
乍巴点头,“对,找到那个狗崽子,把他剁成肉酱,用来祭奠我的儿子。我现在都给气糊涂了,把这个茬给忘了。”
阿赞听了乍巴的话,吓得没一头从树上栽下来。
那些爪牙们又说话了,“老爷,咱们刚才来的太匆忙了。应该把家里养的那几条狗带来的。”
乍巴道,“忘记带狗了,如果带着狗,这小崽子指定是跑不掉的。”
“嗯,老爷,不如咱们现在就回去带狗,那小崽子才六岁,腿短跑不快,找到他根本不费事。”
乍巴点头,“好主意,咱们现在就回去牵狗。”
爪牙们扛着乍仑的尸体,乍巴跟在后面,一行人攀上岩壁,爬到岩石上。
阿赞一听,着急了,他们回去牵狗,那自己就得赶紧离开这里,因为狗的嗅觉很灵敏。而且狗跑得很快,要是被狗发现自己的行踪,哪里还能跑得掉呢?既然他们回去牵狗,不如趁着他们回去的工夫,赶紧溜走。
阿赞紧盯着树下的众人,心啵通啵通地狂跳,紧张的要命。
正在这时,那群坏孩子忽然停住脚步,大喊道,“乍巴老爷,等等,先不要走。”
乍巴和那群爪牙立刻停下脚步,回头看着那些坏孩子。
“怎么回事?咱们得赶紧回去牵狗,把那个小崽子找出来,扒皮抽筋,碎尸万段。”
坏孩子们齐声道,“乍巴老爷,我们发现老纱里的尸体不见了。”
“老纱里的尸体?”
“是的,刚才是因为少爷不小心推了老纱里一把,老纱里撞在岩石上撞破脑袋死了,所以那阿赞才怀恨在心,杀了少爷。可是现在,老纱里的尸体却不见了。”
乍巴和爪牙们面面相觑,有点所措了。
乍巴皱眉,“老纱里的尸体不会被小崽子带走了吧?”
坏孩子们一起摇头,“不可能的,小崽子才六岁,而且那小崽子吃不饱,还没发育起来,比同龄的孩子都瘦小,他怎么可能把老纱里的尸体带走呢?”
那群坏孩子眼睛咕噜噜地乱转,当他们看见被掩埋的土坑时,立刻发出一阵坏笑。
“我们知道老纱里的尸体在哪里了?”
乍巴问道,“在哪里?”
“喏,就在那里。老纱里的尸体一定在那个土坑里。”
坏孩子们指着被填好的土坑。
一看见坏孩子指着那个土坑,阿赞的心禁不住地怦怦狂跳。他当然不希望这帮坏蛋去挖坑把可怜的纱里挖出来,可是事情由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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