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山捉鬼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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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捉鬼笔记- 第4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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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那就只好再多用一个酒精炉了。”

    何楚耀说完,把另一个酒精炉放在U形弯管下面。

    “现在咱们在把死者的头发放入装有锌和浓盐酸的试管里,注意做这个实验,一定要用高浓度的盐酸,否则效果不明显。”

    头发进入试管里的溶液中,溶液立刻开始冒泡,

    何楚耀道,“看见没,反应已经开始了,咱们现在可以打开中间那段透明玻璃管下面的酒精炉加热了。”说完,他立刻点着那个酒精炉。

    没多一会儿,透明玻璃管上便聚集了一层黑亮的东西。

    何楚耀见状,立刻兴奋地道,“看见没有,那黑亮的东西就是单质砷。咱们成功了,看来红璎的确是中毒身亡,咱们从她的头发中检测出了砷。”

    叶天道,“哦?出结果了,那我现在就打电话给老张,让他也高兴一下。”说完,立刻拨打老张的手机,却被告知该用户不在服务区。

    庄梦蝶哈哈大笑,“叶天,你忘记了,银宝大厦那鬼地方,手机是没信号的。”

    叶天道,“一激动,竟然给忘记了。为了让老张放心,干脆我给青影片场办公室打个电话,让他们转告老张吧。”说完,他立刻拨通场长办公室的电话。

    接电话的人是王大姐,王大姐听出是叶天的声音,立刻问道,“叶组长,什么事啊?”

    “王大姐,你派小满子跑一趟,去告诉文物局的老张,就说那红璎的头发,我们已经检验完了,红璎却系砒霜中毒身亡。”

    “好的,没问题。我这就让他去。”

    王大姐放下电话,立刻颠颠儿地跑到员工宿舍,拉着正在打游戏的小满子,“快快,别玩了,赶紧去一趟银宝大厦,找老张报个信。就说那红璎是给毒死的。”

    小满子叹气道,“行,等我打完这把,马上就去。”

    那边厢,庄梦蝶叹气道,“这睿亲王跟红璎和望月格格的关系还真是令人扼腕叹息,如果当初红璎没嫁给睿亲王而是嫁了别的男人,是不是就能落个善始善终呢。”

    (本章完)

第1064章 番外 福王爷,您的意思是杀她灭口吗?() 
深夜,一银顶黄盖红帏的大轿悄没声儿地走在街上,轿子是四人合抬,轿子后面跟着一队随从。

    轿内坐着须发皆白的福亲王,此刻福亲王愁眉紧锁,他正在思考近来发生的一些事。

    保守的慈禧太后和思想激进新潮的光绪帝之间屡次冲突,众大臣和亲王们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为人臣子,永远存在一个站队问题,现在的问题是站哪边,老佛爷年事已高,身体日渐虚弱,恐怕不日将离开人世,而光绪帝仍旧生活在她的淫威之下,毫无实权可言,光绪帝毕竟年轻,打着做出一番改革,重振国威,可是因为慈禧年老,思想守旧,对于光绪帝激进的想法一直持反对态度。

    此时正值外强觊觎中华之际,内忧外患不断。

    如果一味支持老佛爷,赶明儿老佛爷一闭眼,光绪执政,那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若是现在就支持光绪帝,他尚未成气候,又不掌实权,得罪了老佛爷,那更是了不得了。

    每次一上早朝,众大臣和亲王们全都如履薄冰,战战兢兢,生怕说错一句话,乌纱不保还是小事,掉脑袋可是事大。如此形势之下,朝上的众官员自然是噤若寒蝉。

    今天早朝的时候,光绪帝再次大谈革新的好处,满朝的官员,谁敢附和一句?因为慈禧天后就坐在帘子后面听着呢。

    可是福亲王的儿子睿亲王竟然在朝上赞同了光绪帝的观点,并且提出一大堆改革方面的建议,气得坐在帘子后面的老佛爷不住地咳嗽。

    这一切在福亲王看来,儿子无异于在给自己找麻烦。

    下朝之后,福亲王越琢磨越不对劲,顾不得夜深,立刻从被窝里爬起来,乘了轿子直奔睿亲王府,他想好好教训下儿子,让儿子今后在上朝的时候,别那么多废话。

    当然那时候,也没个手机唔的,否则打一通电话就把儿子给骂了。这要骂儿子,还得大半夜跑过去,福亲王心说了,这孩子都当爷爷的人了,还是这么鲁莽,说起话来不管不顾,全然不看脸色。

    这要是不骂他,明天早朝的时候,他再一激动,叭叭叭一通胡说,他倒是落个嘴上痛快,全家人都得受连累。

    话说这福亲王风风火火地赶到睿亲王府的大门口,随从上前拍门。

    看门的下人早就睡觉了,忽然听见叫门,只得打着哈欠起来应门,揉揉眼睛,打开门一看,瞌睡立刻吓醒了一半。哎哟,了不得了,这睿亲王的老爹大半夜的怎么上这里来了?

    看门的赶紧迎上去,“老亲王,您怎么来了?”

    福亲王虎着脸道,“奕旗在吗?叫他起来见我。”

    奕旗就是睿亲王的名字。

    看门的刚想进去禀报,立刻想起,在他临睡前,明明看见睿亲王坐着轿子出门了。

    “回老亲王的话,睿亲王今晚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府呢。”

    “嗯?你知道他去了哪里吗?”

    看门的见福亲王一脸怒气,便知来者不善,只得哆哆嗦嗦地道,“应该是去了望月楼。”

    “望月楼?在哪里?你现在就带我去。”

    看门的哪敢废话,只得把门带上,颠颠儿地在前面带路。

    不一时,到地方了。

    福亲王拉开轿帘一看,好一栋气派高楼,不觉惊道,“这楼里住的是什么人?”

    看门的道,“是望月格格。”

    “望月格格?不就是弈旗跟那个头牌红妓红璎生的闺女吗?”

    “是她。”

    “之前我看见她的时候,还是个奶娃娃呢。”

    这里大家看着也许会觉得奇怪,哪有爷爷不关心孙女的?孙女都快二十了,这当爷爷的上一次看见她的时候还在吃奶。其实这不奇怪,福亲王闺女儿子加起来拢共21个,这21孩子再成家立业,结婚生子,这孙子辈的就算一家生5个孩子,还得一百人呢,再说那时候哪有计划生育啊,而且福亲王的儿子也都是皇室子弟,哪可能就娶一个老婆呢?哪一个不是妻妾成群?这些妻妾再生孩子,所以这福亲王得够几百个孙子孙女,他哪里记得那么清呢?而且这望月格格是睿亲王的侧福晋生的闺女,老亲王就不会在意了。

    关于望月格格,福亲王还是因为她母亲红璎才记住她的。福亲王之所以记得红璎,主要是因为红璎是大清国第一美女。

    “嗯,如今已经长大了。而且长的跟她母亲一样水灵。”

    “这栋楼为什么叫做望月楼呢?”

    “回老亲王的话,这栋楼是睿亲王专门盖给望月格格住的。所以这栋楼就以她的名字命名,叫做望月楼。”

    “简直是乱弹琴,一个侧福晋生的闺女快被她宠上天了,居然给她盖这么漂亮的楼。简直是把捧上天了。”

    儿子宠爱望月格格他早有耳闻,可是没想到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看福亲王大怒,看门的哪里还敢说话,吓得直打哆嗦。

    “还愣着干嘛?去叫门,我有事找他。”

    看门的只得硬着头皮敲门。

    过了好一会儿,管事的王妈才打着哈欠出来开门,一见门口站着这许多人,立刻毛了。

    “我说看门的,你不好好在亲王府看门,大半夜的,上这干嘛来了?”

    福亲王走下轿子吼道,“叫弈旗起来见我。”

    王妈没见过福亲王,见一白胡子老头发这么大的火儿,而且直呼睿亲王的名讳,心里老大的不乐意,因此,冷冷地道,“睿亲王他已经睡下了,有事明天再说吧。”

    王妈心说了,这老头干嘛的,直呼主子的名讳,简直一点礼貌都不懂,把他打发走完事了。

    看门的一听,这傻老娘们是找不自在呢,赶紧提醒她,“王妈,这是睿亲王的父亲福亲王啊。”

    这下可把王妈给吓着了,她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连磕头带掌嘴的。

    “老奴该死,老奴有眼不识泰山,居然连老亲王都不认识。”

    福亲王不耐烦地一挥手,“行了,起来吧,赶紧去把弈旗叫起来,我有事找他。”

    (本章完)

第1065章 番外 这盆月季花怎么枯萎了呢?() 
王妈站起身来转身要走,可是又站在原地没敢动换,身子不住地发抖。

    福亲王看得火起,不由地大吼道,“还愣着干嘛?给我赶紧去把他叫起来!”

    王妈支支吾吾道,“老奴不敢去。”

    “说!为啥不敢去!”

    “老奴不敢说!”

    “说!他究竟在里面干什么!”

    福亲王素来脾气火爆,现在看见一个老妈子说起话来躲躲闪闪的,料定是有啥见不得人的事瞒着自己。

    “老奴不能说啊。”

    王妈说完,居然抽抽噎噎地跪在地上哭了起来。

    福亲王见王妈不肯说,立刻上前,一把揪住她的衣领,把她给拎了起来,劈手就是俩耳贴子。

    “你他娘的,倒是说啊!不说我今天就活活打死你这忤逆的狗奴才!”

    王妈哭哭啼啼地道,“您今天就是把奴才打死,奴才也不敢说啊。”

    这话可把福亲王给惹毛了,他一把把王妈踹翻在地,朝着王妈的胸腹一顿猛踹。

    可怜王妈也是五十开外的人,哪里禁得住这通踹,只得跪地求饶。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说出来,饶你不死!再不说,看我不扒了你的皮喂狗!”

    那时候,深宅大院里死个奴才跟死条狗差不多,下人一死,弄条草席一裹,就给埋了。

    王妈当然知道福亲王说的绝不是戏言,此时的她早被打满头满脸是血,她擦去嘴角的血迹,哽咽道,“奴才知道错了,老亲王息怒,奴才这就带您去找睿亲王。”说完,转身在前面带路了。

    “个狗奴才,就是欠揍!非得挨顿打,才能乖乖听话。”

    福亲王怒气冲冲地跟在后面。

    楼内处处都点着灯笼,灯笼把整栋楼照得亮若白昼。

    王妈人走在前面,身子却不住地在发抖。她的脚僵硬地踩在台阶上,却觉得绵软无力。

    此时,有男女调笑的声音从二楼传来。

    那调笑声分明是一对男女在颠鸾倒凤的时候发出的声音啊。

    如此不管不顾地大声呻吟,众人听了不觉微微脸红,就是福亲王这土埋半截的老头子也听得脸上发烧。

    “是什么人在上面?”

    福亲王话是这么问,其实他已经听出那男的就是他的儿子弈旗。

    王妈哆哆嗦嗦地道,“回老亲王的话,是睿亲王。”

    “我问的是那女人是谁?”

    “老奴真的不敢说啊。”

    王妈吓得再次跪倒在地。

    “说!你这狗奴才,不说的话,信不信我一刀砍下你的脑袋。”

    老亲王说罢,噌地一下,拔出腰间的佩刀,搁在王妈的脖子上。

    王妈吓得哪敢动换,大气都不敢出,僵着脖子,眼巴巴地瞅着那把寒光闪闪的佩刀,哆嗦道,“是望月格格。”

    “什么?”

    睿亲王夜宿女儿的宅邸,这事原本就很奇怪。因为睿亲王有正福晋,还有十几个侧福晋,他不住在自己的亲王府里跟福晋们同床共枕,反倒跑到女儿的香闺里来过夜,这事在那个时候的皇室家庭里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试问,哪个皇室子弟不是夜夜承欢呢?哪有放着一大堆女人不玩,反而待在女儿的宅邸过夜的?

    经王妈这么一说,福亲王彻底明白了,原来这睿亲王留宿在望月楼是为了跟自己的亲闺女同床共枕。

    这种事还了得?

    甭说那时候是封建社会,人的思想极度保守,就是现代社会也绝不能容忍这种**的事情发生啊。

    福亲王就觉得脑袋里嗡地一声,一脚踹开王妈,拎着佩刀,走上楼去。

    王妈早瘫作一滩泥,扶着楼梯跌坐在地上,低低地啜泣。

    楼上,睿亲王和望月格格正玩得高兴,哪里知道福亲王已经提刀上来。

    就听见咣当一声,门被踹开。

    睿亲王大吃一惊,刚要张嘴骂人,一回头,却看见自己的父亲怒气冲冲地提刀站在门口。

    福亲王看见床上一对光溜溜的男女,男的正是自己的儿子弈旗,女的酷似红璎,应该就是自己的孙女望月格格。这一看,没把老头气得吐血,立刻用刀指着他们,破口大骂。

    “好一对不知廉耻的狗男女!竟然做出如此不知廉耻的下作行为!”

    睿亲王乍惊之下,急忙披衣下床,跪在地上。

    睿亲王自知犯下天理难容的忤逆行为,不由地哆嗦道,“孩儿不孝,让父亲蒙羞了。”

    福亲王把佩刀架在儿子的脖子上,作势要劈下去。

    “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小儿,留你做甚?不如砍下你的脑袋以祭先祖。”

    睿亲王吓得嚎啕大哭,不住地磕头,“父亲饶命啊,尽管孩儿犯下的错,乃是人神共怒,天理难容,可是孩儿还是求父亲不要杀了孩儿。”

    “你这丢人现眼的逆子,你府上十几个福晋还不够你享用的?竟然打起自己亲闺女的主意。”

    睿亲王啜泣道,“父亲,她们都是一些庸脂俗粉,孩儿根本不爱她们,孩儿今生今世只爱过红璎一个女人。孩儿只是想跟自己爱的女人在一起。”

    “可是红璎早就死了!你能不能清醒一点!”

    “所以孩儿才……”

    睿亲王的话只说了一半,福亲王也知道他的意思是所以才把自己对红璎的思念和爱恋延续到了女儿望月格格的身上。

    “简直是不知羞耻!老夫的脸都被你这逆子给丢尽了。你让为父今后在人前如何抬得起头来?”

    睿亲王哪里还敢说话,只一个劲地磕头。

    这时,望月格格也穿好了衣服,跟睿亲王一起跪在福亲王的脚边,爷爷长爷爷短的哭喊。

    福亲王看着跪在面前的俩人,一个是自己的儿子,一个是自己的孙女,竟然苟合在一起,做出那不尴不尬的事情来,举起的佩刀终于砍不下去了。

    “逆子!逆子啊,真是家门不幸啊。”

    福亲王狠狠地甩了儿子一巴掌,叹口气走了。

    一直等在楼梯上的随从们早已猜到房间里究竟发生了啥事,全都不敢言声。

    福亲王把佩刀收回刀鞘,一挥手,“走,咱们回去。”

    众随从跟着满脸怒容的福亲王离开了望月楼。

    (本章完)

第1066章 番外 我就是三少爷() 
话说这福亲王一脸怒气地回到福亲王府,他吩咐随从们去睡觉,自己却气得在院子里踱步。

    此时也就是三更时分,他感到困倦已极,却又无心睡觉。

    他哪里会想到深夜去找儿子,却无意间撞上了儿子和孙女的丑事。

    这事如同卡在喉咙里的鱼刺,说不出的痛苦和别扭。

    毕竟,家里出了这种事,搁谁也觉得脸上无光。

    这时,他发现三福晋如烟的屋里还亮着灯,不由地走了进去。

    三福晋知书达理,品行贤淑,一向甚得福亲王的欢心,福亲王后来又陆续娶了十来个女人,也还是没有冷落她。

    年过四十的如烟正在灯下看书,一张俏脸虽然不再柔嫩,可是看上去依旧是风韵犹存。已经育有三个儿子的她仍旧身材窈窕。

    “福王爷,您还没睡呢?”

    如烟看见福亲王进来,立刻起身行礼。

    福亲王上前制止,“如烟,你我夫妻之间,不必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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