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格格抓住他的手环住自己盈盈一握的纤腰,于勇摸到她的腰,感觉自己的手都开始颤抖了。
忍住,一定要忍住,冲动是魔鬼,会误了大事的。
这种时候,千万不能对她起了色心。
“相公,你今天的样子怪怪的,你身体不舒服吗?”
于勇的古怪的表现终于引起了望月格格的注意,平时把一个男人撩拨到这个份上,男人早就按耐不住,把她压在身子下面了,可是于勇呢,到现在还在跟她用嘴调情,这显然不对劲啊。
“哪有啊,我很好啊。”
于勇说着,假意在她腰上乱摸一气。
望月格格虽然起疑,可终归还是精虫上脑,只顾着享乐,对于于勇的反常,并没有多想。
她看看于勇不主动出击,只好自己先动手了,她朝于勇飞了个媚眼,一把扯去紫色长披肩,雪白的肩膀和性感的锁骨立刻露了出来。
于勇一见,立刻感觉喉咙发干,呼吸急促,看他样子似乎打算把眼前的美人一口吞下去。
望月格格浪笑着,解开紫色长裙,纽子一颗颗地解开,紫色长裙一点点地滑落,她胸前那一对雪白的馒头也露出了大半,已经能看见粉嫩的**了。
妈呀,这不是活活要了卿的命了,这要是再脱下去,自己真的就要立马**了。
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不如趁着现在,她淫心大发,用烛台砸死她。
主意打定,于勇立刻伸手到枕头下面,抓起烛台,照准望月格格的额头死命地抡下去。
打着一击致命的想法,于勇自然是用上了吃奶的力气。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烛台马上要抡在望月格格脑袋上的时候,她立刻伸出一只玉手抓住了烛台。
居然被她抓住了。
于勇吓得一身冷汗,可是事到如今,也只有硬着头皮继续做下去了,反正已经被她发现了。
于勇把心一横,双手抓住烛台打算把烛台夺回来,因为目前对他来说,烛台是他唯一的武器了。
可是他就算拼上吃奶的力气,也拿不回烛台,烛台被那只春葱般的玉手捏住,感觉像是被焊在铁柱上一般,纹丝不动。
望月格格见状,甜甜地一笑,“相公,你跟我演了半天的戏,原来是想杀我呀?”
事到如今,被她看穿,再装也没啥意义了,于勇干脆就实话实说了。
“反正我再继续陪着你供你淫乐,也难逃一个死字,男子汉大丈夫,岂能像条狗一样被个女妖任意豢养驱遣,我于勇算不上硬汉子,也绝不肯为了胯下的贪欲而不要人格。横竖都是死,不如杀了你,给自己找一条生路。我于勇是宁可站着死,绝不跪着生。”
于勇说这番话的时候,自然是大义凛然,一身正气。
殊不知,话音刚落,望月格格就笑得花枝乱颤。
“哎哟,我说于勇啊,你对我囚禁你不满,我表示很理解,不过,你觉得你能杀得了我吗?你杀我的想法是好的,是想获得自己,只可惜你没有那个本事。”
“有志者事竟成,古有愚公移山、铁杵磨成针的佳话,只要我有恒心有毅力,就不信我杀不了你。”
望月格格冷笑,“于勇啊,你知道的典故还真不少,只是很多事情不是光凭着努力和坚持就可以成功的,比如说杀我这件事。”
于勇发出野兽般的嗷叫,“我不信!今天我于勇就得试试,看能不能做到。”
望月格格系好纽子,披上披肩,把她性感的身体重新遮住,冷笑道,“依我看,你还是不要再白费力气了。”
(本章完)
第968章 所以说,这只猫就是你们这出戏最大的破绽。()
看着望月格格的脸色忽然变得阴冷,于勇心里着实慌了。
他屏住呼吸不敢乱说话了,他睁大惊恐的双眼盯着望月格格,不知她下一步会如何打算。
当然,目前依旧是两人对峙的状态,于勇双手握着烛台,望月格格单手抓住烛台。
谁也没打算松手。
于勇把一双小眼睛瞪得溜圆跟望月格格妩媚的杏眼对视,心说了,即使我打不过她也绝不能在气势上输给她。
望月格格怒不可遏,厉声喝道,“把手松开!”
于勇使劲摇头,“不!我绝不会松开!”
既然已经闹到这个份上,再服软也毫无意义,不如继续抗争到底。
望月格格柳眉倒竖,满脸怒容,看来她是真的生气了。
“我再说一遍,松开!这个烛台是我父王送给我的生日,是我最钟爱的烛台,麻烦你这个下等贱民把你肮脏的爪子拿开!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于勇抱定了不撒手,“哼!我管你是谁送的礼物,与我无关。”
望月格格哈哈大笑,“于勇,你真是好傻好天真啊,你以为你不撒手,我就没办法拿回烛台了吗?”说完,她对着烛台吹了一口气。
于勇顿时觉得自己握着的烛台,瞬间变得跟烧红的烙铁一样滚烫滚烫的,烫得他啊呀一声惨叫,松开了手。
低头看双手,掌心登时被烫得冒出了水泡。
“妈呀,你这个女妖,又施法害人。”
“对待你这样的死脑筋,我只能让你吃点苦头了。”
望月格格说着,轻盈地从床上跳下来,走到楠木桌边,把桌上的蜡烛重新放回到烛台上去。
望月格格心疼地大喊,“你看看你,简直太乱来了,直接把蜡烛放在桌子上,把我的桌子都烫坏了,这张楠木桌可是我父王请皇宫里的工匠专门为我量身定做的呢。”
于勇听她说话语气没有过分责备自己的意思,于是大着胆子道,“高贵的公主殿下,请不要再在我面前显摆你高贵的出生和你父王对你的宠爱了。那些东西对你来说,弥足珍贵,因为它们不但价值连城而且还蕴含了浓浓的父爱,可是这些东西对于我来说,一文不值。”
可是,望月格格却好像根本没有在听他说话,而是痴迷地坐在楠木桌边,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之中。
她用颤抖的手抚摸着桌上的古镜,眼眶瞬间湿润了。
“还有这面镜子,镜子是母亲祖上的传家宝,母亲临死前亲手把这面镜子交给了我,嘱咐我一定要把它亲手交给自己的孩子,可惜的是,我还没有怀上任何子嗣就死去了。这面镜子也就只能永远地陪伴着我了。”
于勇冷笑,“看来即使是生前享尽了荣华富贵的你也有遗憾啊。对于一个女人来说,终其一生,连个子嗣都没,的确是最大的悲哀。”
望月格格勃然大怒,“嗯?你是在嘲讽我吗?即使我生前没有生养,我也度过了风光享乐的一生,而你呢,活着的时候,就是贱民一个,受着各种闲气,过着狗一样的生活,活得生不如死。像你这样活着,还不如死去呢。我真不明白,像你这样的贱种,怎么敢鼓起勇气嘲笑我呢?”
“没错,我等贱民在格格的眼中的确是猪狗不如。可是我毕竟还活着,而你却早已经与世长辞了。”
“我虽然已经死了,可是我的肉身永不腐烂,我可以活到永生永世。而你呢,我可以马上取了你的狗命,让你立刻死去。”
“嗯?依靠男人的精血和脑髓永远地存活下去吗?可是你只能永远生活在阴暗的巢穴里,永远也无法走到阳光下。”
望月格格终于被噎得哑口无言。的确,对于她这样一个早就死了的人又怎么可以出现在阳光下呢?她只能永远地活在阴暗潮湿的地底下。
在她死后,阳光成了她唯一渴望又永远都无法触及的东西。
于勇笑道,“这便是我优于你的地方,活着便有无限的可能。说不准明天我就一飞冲天,成为世界首富了呢。”
望月格格哈哈大笑,“那你就好好做你的大头梦去吧。你简直是愚蠢可笑到家了。我活了这些年,从未见过比你更愚蠢的家伙。”说完,她竟然径直在屋里消失了。
“啊?她怎么不见了呢?”
于勇揉揉眼睛,眼前哪里还有望月格格的影子呢?
“望月格格?老妖婆?你出来啊!”
可是根本没有人回应。
很显然,她已经走了。
望月格格去了哪里呢?
她怎么连个招呼都不打就毫无征兆地消失了呢?而且自己刚才明明要杀她,她竟然连这件事也不追究就直接走了吗?这根本不是她的风格啊。
然而,尽管疑问多多,她忽然消失却是个事实。
于勇慌忙从床上跳下来,走到楠木桌边,她是从桌边消失的,难不成这里又有什么机关暗道吧?
他伸手去摸放在桌上的烛台和古镜,发现这两样东西就跟焊在桌上一样,根本拿不起来了。
“哼!一定是这女妖又施了什么法术,把古镜和烛台全都定在桌上,不让我拿。”
她不会是从之前的通道出去了吧?
带着这个疑问,于勇伸手拽了一下红色帐幔,秘密通道再次显现出来。
通道内亮若白昼,可是静悄悄的,一个人影都没有。
于勇大着胆子,再次走进通道。
通道的尽头,是夫冢,看着无数骷髅被缝在红色帐幔上的惨状,于勇觉得不寒而栗。
趁着夫冢里没人,于勇大着胆子,一直往前走去。
可是等他强忍着刺鼻的臭气和极度的恐惧走到尽头的时候,发现那里根本没有出口,只有随处可见的红色帐幔。
红色帐幔铺天盖地,也让他极度绝望和崩溃。
可是于勇还是不死心,沿着红色帐幔一直走,可是不多一会儿,他发现前方有一块石碑,石碑上刻着夫冢两个字。
看见那块石碑,于勇立刻瘫倒在地。
原来自己走了半天,再度走回了夫冢的门口。
看来,这夫冢根本没有出口啊。
难不成自己真的要困在这个鬼地方了吗?
(本章完)
第969章 我们是来给你们送东西的。()
于勇出了夫冢之后,在通道里瞎转,心情也郁闷到了极点。
敢情这鬼地方压根没有出口啊。
看来,此生只能是命丧于此,根本没可能逃出生天了。
“望月格格,老妖婆,你出来啊。”
可是没有一个人回答。
望月格格真的不见了。
这老妖婆究竟去了哪里呢?
四下里死一般的寂静,于勇听着自己粗重的喘息声,不觉浑身颤抖。
继续往前走,又路过一个通道,他知道这个通道通往那个放着黄金雕像和水晶棺材的房间,既然老妖婆不在夫冢,那她会在那个房间里吗?
反正也闲的无聊,不如走进去看看了。
于勇大着胆子往前走去。
那个金碧辉煌的房间还是跟之前一样,黄金雕像静静地矗立在那里,面对着门口,露出淡淡的笑容,看上去高贵傲慢,一副俯视贱民的姿态。
不得不说,工匠把望月格格的神态捕捉得很准,估计望月格格生前经常以这样倨傲的姿态出现在众人面前。
骄傲和不可一世是她脸上最明显的标签。
事实上,她现在还是经常摆出这幅自以为是的神态,尽管大清早就灭亡,她仍旧以格格自居,生怕别人把她划拉到平民堆里去了。
于勇受雕像的吸引,不自觉地走上前去。
看着雕像的红唇,忽然再次生出吻下去的冲动。
可是,不知怎的,耳边却忽然想起望月格格恶狠狠的声音,“记住,你绝不可以碰我的雕像。”
只好尴尬地把嘴巴缩了回来。
望月格格为什么不许自己碰她的雕像呢?
这雕像究竟有什么问题呢?
于勇仔细打量雕像,发现这雕像就是很普通的雕像啊,只不过装饰得华丽一些,价值昂贵,除此之外,没啥特别的地方啊。
可是为什么望月格格不许自己碰呢?
于勇犹豫再三,还是打算不忤逆她。没有再触碰雕像。
他围着雕像转了一圈,还是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于是叹口气,走进小房间。
不知怎的,他忽然想看一眼小瘦子,跟他聊聊天。
也许是太寂寞了吧,在这样阴森可怖、随时都会丢掉性命的地方,他竟然连一个说心里话的人都没有。
也可能是出于某种发泄心理,因为现在的他实在是太压抑了。
于勇在水晶棺材旁边站定,看着小瘦子可怖的尸体,眼泪扑簌簌而下。
“小瘦子,看看大哥我过得是什么日子吧?被一个女妖蹂躏玩弄,还得随时面带笑容,活得猪狗不如倒也罢了,还得时时讨好她。我现在倒是真的羡慕你,腿一伸,去了,啥也不用想了。那老妖婆也不会再折磨你了。”
于勇边哭边说,整个一个杨白劳控诉黄世仁的架势。
可是小瘦子一点反应都没有,因为他的精魄已经去了地府,跟他相对的只是一副臭气熏天的躯壳而已。
“兄弟,我知道你已经走了。好吧,大哥祝你投生到好人家,来生大富大贵,不再为车房娶妻生子担心。”
于勇感觉很无趣,叹口气,离开了小房间。
在离开这里之前,他最后看了眼那尊雕像,还是没看出啥异常来。于是他叹口气,离开这里,回到望月格格的香闺去了。
瞎转悠半天,一点结果都没,既没看见望月格格,也没找到出去的通道,于勇此刻的心情沮丧至极。
可是,奇怪的是,望月格格去了哪里呢?
夫冢里没有她,那两个房间里也没有她,她居然就这样凭空消失了吗?
她不是有永不腐烂的肉身吗?他触摸过她的身体,那是实实在在的身体而非幻影,既然这样的话,她就不可能如同一缕精魄那样,消失在空气中。可是她究竟去了哪里呢?
于勇躺在床上,百思不得其解,渐渐感觉眼皮发沉,不觉昏昏睡去。
谁知他刚一合眼,就做起了美梦,梦中的他已经离开了这个可怖的魔窟,回到了地面上。开着一辆玛莎拉蒂跑车在马路上飚车,志得意满,潇洒无比。
可是就在他开着跑车狂飙正爽的时候,一辆大货车不期而至,他的跑车来不及踩刹车,竟然一头撞了上去。
只听见轰隆一声巨响,于勇惨呼道,“不好了!撞车了!”双脚乱踢,双手乱抓,醒来一看,才知道是个梦。
可是奇怪的是,伴随着那声巨响的,是一个女人冷酷的笑声,这笑声好生熟悉,像是望月格格的声音啊。她的笑声怎么会出现在自己的梦中呢?自己刚才并没有梦见她呀。
于勇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仍旧躺在那张雕金嵌宝石的大床上,他真不知自己是幸运还是不幸。
等于勇擦去额前的冷汗,一翻身坐起来,却看见一个美人背对着自己坐在楠木桌前对镜梳妆。
一看这背影,他就知道这是望月格格。
望月格格转过脸,笑吟吟地望着他。
这次,她穿着浅粉色长裙,披着白色羽毛披肩,看上去宛若云中仙子。
“相公,你醒了。”
不过,她脸上的笑容很假,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
于勇擦着额前的冷汗,惊魂未定,因为此刻他满脑子想的还是刚才的车祸。
“不错嘛,开着玛莎拉蒂跑车在街上狂飙,看上去很巴适嘛。只可惜这只是个美梦,而梦终归是要醒的。”
望月格格的声音冷的像冰,不过她说出的话倒是令于勇大吃一惊。
“啊?你怎么知道我刚才做的是什么梦啊?”
“因为我刚才进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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