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奡看他家夏夏看着自己笑的灿烂,转念一想,瞬间明白过来,轻声道,“有我在,想做什么都可以!”
夏时远点点头,拉着他一转弯,卫奡发现这里别有洞天,一整排的有些梧桐树高大笔直,有些看着还没有长起来,梧桐树的对面正是自己和夏夏的“秘密基地”,就好像在远远的遥望,但双方却不得相见。
夏时远拉着他向前走,在距离最后一颗梧桐大概三米的距离,慢慢的开始挖坑,之后直线走到他们的秘密基地,从草丛里拿出一个铁桶,拎了一桶水回来,卫奡就一路跟着看着,看着他将梧桐树种下,遥望对面,终于转过头对着自己缓缓的笑了,那笑容带着释然。
阳光下的夏时远好像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五官俊秀,气质清雅之人,此时异常的美却又有些缥缈,卫奡禁不住向前将他紧紧的箍在怀里,双臂渐渐收拢,越来越紧,就好像怕这个人一不小心消失不见。
夏时远抚慰的拍拍他的后背,卫奡在他头顶蹭蹭,轻声道,“鹓雏发于南海而飞北海;非梧桐不止;非练实不食;非醴泉不饮,夏夏,你这是亲自为我种下梧桐,我缘何不栖?以后,每年我们一起。”
夏时远微微点头,捏着他的下巴,仰起头笑笑,“整整七年,我的凤凰终于回来了,此生足矣!”
说完脚尖轻点,在他唇上轻啄,卫奡勒着他的腰身,深深的吻下去,呢喃道,“我回来了,回来了,这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礼物。”凤栖于梧,非梧不栖!
等到俩人终于从树林出来的时候,夏时远双腿发软,卫奡直接将他背在背上,任凭夏时远怎么挣扎都不放开,夏时远无奈只能老老实实的任他所为。
两人到家的时候,其他人一愣,卫奡却什么也没说,直接将他背到屋里,放在床上,一家人看他们好像发生了什么,此时默契的不去打扰他们。
卫奡将他放在床上,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转身打开衣橱,在最下方是一个盒子,大概有一米长,藏在最里面,夏时远竟然没有发现,卫奡小心的将盒子捧出,将钥匙递给他,单膝跪地,双手将此物捧到夏时远的面前。
夏时远唇角微动,看了卫奡一眼,双手有些微的颤抖,轻轻的打开盒子,一瞬间,心神颤动。
只见里面一排排的木雕小人,大部分均是夏时远,少数是和长戟一起,七岁时笑着的他,卖白蒿的他,专心教长戟英语的他,还有和长戟一起骑自行车的他,早上刚醒来眼神惺忪的他,写大字的他,跑步的他……
竟然还有他长大后的样子,跟自己一模一样,极为传神,一个个打磨光滑,只有成年男子半个巴掌那么大,但雕起来却是极费心力。
卫奡轻声道,“宝贝,我这些年不知道你会长成什么样子,但现在看来,我没想差不是吗?”说完一脸期盼的看着夏时远。
夏时远小心翼翼的将他拉起来,抱着盒子,靠在他的怀里,“长戟,一点都没差。”
说完在他腰部蹭来蹭去,就是不起身,“这是我这辈子收到的最好的礼物。”他知道长戟其实不太喜欢雕刻,不然他本来就有这方面的天赋,早就做了外公的弟子了。
卫奡缓缓的笑了,“我不想雕其他事物,就想把夏夏的音容笑貌一刀刀的刻下来,这样……就好像宝贝你一直在我身边一样。”他不喜欢雕刻,却偏偏喜欢这样回忆夏夏的一切。
夏时远继续蹭,“以后在雕的时候,我要看着。”
卫奡听着这带着淡淡的撒娇的声音,轻声一笑,“好。”
第一百四十章()
第一百四十章
翌日清晨,夏时远睁开雾蒙蒙的双眼,微微一动,全身就像被车轮轧过一样,酸软的要命,尤其是下半身,双腿几乎没有一点力气,还没来得及抬头,就感觉到一双大手在大腿根处力道适中的按揉,顿时舒服了不少,卫奡的声音带着餍足和懒散,“宝贝,现在还早,在好好睡会儿。”
夏时远微微点头,搂住他的脖颈,想起昨晚的疯狂,脸上发红,微微一动,就感觉到自己体内有什么东西跳了跳,他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你……”
卫奡微微挺动,喟叹一声,“好舒服,宝贝让我多待会儿。”说着还无耻的在夏时远的臀部不断地揉捏。
夏时远感觉到他的东西又硬了几分,心神一颤,男人大早上本来就容易冲动,昨晚疯狂过度,这时候再来,他真的会受不了,闷声道,“出去。”
卫奡不情愿,明白他的心思,在他耳边低声道,“宝贝放心,我不会怎么样的?就让我待会儿就好,我得为以后的性福考虑啊。”
夏时远对这他的后背就是一巴掌,没一会儿就又沉沉的额睡去,卫奡半夜起身给他喂了几次水,现在嗓子倒是不觉得干渴,加上卫奡的缓缓按摩,夏时远倒是睡得舒爽,卫奡撑着脑袋,满脸宠溺的看着他。
李雪琴有些着急,这眼看就到中午了,俩孩子还没起床,平时他们是不会睡到这么晚的,实在是有些担心,唐自秋和卫战对视一眼,瞬间想到了什么,抽抽嘴角,赶紧揽着了李雪琴想去敲门的脚步,找了各种借口才得以制止,心里将卫奡骂了千百遍,不知道收敛的东西,看着情况小远不定被折腾成什么样呢。
只是没一会儿,卫奡就出门了,直奔厨房,熬了皮蛋瘦肉粥,只不过肉几乎没有,李雪琴和夏红兵有些不明所以,但却是什么都没问。
到了下午,夏时远才彻底的清醒过来,卫奡试试他额头的温度,松了口气,幸好没有发烧,夏时远是被饿醒的,饥肠辘辘,前行贴后背了都。
卫奡抱着他洗漱完后,将他背后垫了枕头靠在床头,一勺勺认真的喂饭,夏时远一直盯着他的脸看,送到嘴边负责张嘴就行,卫奡轻笑,“宝贝,看老公能看饱么?”
夏时远一瞪眼,“你是谁老公?”转而打趣道,“能啊,秀色可餐也。”
卫奡闷笑,“昨晚在床上你可是亲口承认的。”
夏时远一脚踹过去,却因为动作幅度有点大,自己疼得呲牙咧嘴,卫奡一慌赶紧抱住他;“宝贝小心,没事吧?”
夏时远靠在他的怀里摇摇头,“没事,就是用力猛了些。”他醒来的时候发现后面很清爽,而且也没有感觉到疼痛,只有第一次微微的不适感,很正常,而且长戟的准备工作做得很充足。
卫奡还是有些不放心,伸手就去扒他的睡裤,夏时远紧紧的抓住裤口,“你做什么呢?”
卫奡轻声诱哄,“夏夏,跟老公看看后面怎么样了?伤着没有,乖啊,没事的。”
夏时远满脸通红,快速的摇头,“大白天的,不要这样。”
卫奡完全不顾他的反对,直接将他的睡裤褪掉,露出光滑挺翘的臀部,夏时远此时才反应过来,自己连内裤都没穿,卫奡看着上面或暗红或青紫的印子,印在白皙的皮肤上异常的诱惑,艰难的咽了咽口水,掰开一看,只是微微有些红肿,并没有大碍,而且昨晚和早上都已经上过药,相信很快就会恢复。
但是他的目光就行是定在了那里一般移不开眼甚至倾身低头在哪里微微吻了一下,舌尖微舔,夏时远感觉到一阵温热的气息,窘的一下子爬到一边,吼道,“要不要脸?”
卫奡将他搂在怀里,“明明昨晚……我尝了那么多次,美味的的很。”
夏时远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脑勺,“这是大白天!”
看卫奡还要说什么,赶紧道,“这么晚还没出门,爸妈没说什么吗?”
卫奡吻吻他的发心,带着一股独特的清新,“没事,放心吧。”
夏时远挣扎着起身,“我要起床了,在躺下去感觉整个人都废了。”
说完看着卫奡,卫奡一笑,“将床头早就整理好的衣服拿过来,作势要亲手给他穿。”
夏时远瞪眼,“你出去,我自己来。”
卫奡云淡风轻道,“全身上下都被我看遍摸遍甚至还吻遍了,宝贝你羞什么?”说完不顾他的抗议,直接动手将夏时远剥了个干干净净,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夏时远害羞的同时又有些暖意,看着卫奡淡淡的笑,眼角眉梢都是春意,看的卫奡又是下腹一紧,夏时远身上都是放纵的痕迹,看在卫奡眼里简直就是**裸的勾引,身体僵硬的给夏时远穿衣服,夏时远调皮心起在他身上蹭,伸着笔直秀挺的腿等着卫奡给他穿内裤,卫奡感觉鼻尖一热,感觉似乎有温热的液体流出,迅速的将夏时远放在床上,自己跑向洗手间,等到满头水珠回去的时候,夏时远已经穿戴整齐,卫奡狠狠的吻上他的双唇,“妖精!”
深吻结束,夏时远就靠在他的怀里吃吃的笑,两人一时无话,一室的温馨与静谧。
夏时远照着镜子顿时有些无语,这颈间的痕迹实在是太显眼,这出去爸妈一看,绝对暴露无遗,卫奡转身就拿出小创可贴,一个个贴上,“唉,咱什么时候可以这样光明正大的走出去?”
夏时远微微一笑,握住他搂住自己腰部的手,“这时候还是收着点。”
卫奡有些委屈的在他颈间蹭蹭,孩子气的很,夏时远揉揉他的脑袋,“傻瓜。”
卫奡在他颈间微舔,“已经是你的人了,就要对我负责,就算是真傻,我这辈子也赖上你了,别想甩掉我。”
“我舍得么?”夏时远摇头,“好了,出去吧。”
两人携手往外走,一群人正在客厅聊天,看见夏时远颈间遍布的创可贴,李雪琴有些诧异,“小远这是怎么了?”
卫奡淡定道,“昨晚出门,夏夏背蚊子咬了,都是包,现在上了药。”
夏时远看看卫奡,“恩,那蚊子还不小。”
趁着两人坐下的空当,卫奡不着痕迹的对着夏时远的臀部轻轻拍了一下,收货白眼一枚。
李雪琴松了口气,“这上了药就好,山里有些蚊子毒的很。”
何柏嘴角一抽,小远走路倒是没什么异常,若是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不过他才不相信两人的这套说辞,这么晚才起来,不用想就知道他们办了什么好事。
白天睡得时间有些长,夏时远感觉还是有些困倦,懒懒的打了个哈欠,眼角沁出几滴生理眼泪,李雪琴无意中看见,心里一动,只觉得小远这时候的表情怎么……怎么跟初逢雨露的大姑娘,眼角竟然带着些春意,她心里一咯噔,就见奡儿拿出纸巾将小远眼角的泪珠擦拭干净,并且在他耳边低语,在看过去,好像刚刚的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觉,她莫名的有些不安。
然还来不及多想,卫奡就道,“外公,我跟小远出去溜达溜达。”
唐自秋摆摆手,“出去转转也行,这都在屋里躺了快一天了,活动活动筋骨。”
夏时远懒懒的任由卫奡拉着,刚出屋门,卫奡就揽住他,让他靠在自己肩膀上,夏时远乐得如此,省劲,他现在做什么都举得费劲。
李雪琴转眼无意中的一瞥,更觉得不对劲,这俩孩子是不是亲密的过分了些,这么大了这样是不是不太好?但转念又觉得自己想的太多,将此念头压了下去。
现在是下午,没有树荫的遮挡热得厉害,夏时远懒懒的躺在葡萄架下的软榻下,卫奡将切好的西瓜一片片的喂到他的嘴里,夏时远也不时的剥个葡萄,喂给他,两人甜甜蜜蜜的日子就这么过了几天,夏红兵和李雪琴早就离开,这段时间事情比较多,
不能脱身太久。
卫奡和夏时远算是偷得附上半日闲,何柏和夏时杰也在家里呆着不走,夏时远和卫奡还被好生取笑了一番,称终于脱离了处男的人生,两情相悦了这么多年,现在才那什么也是够能忍的。
夏时远而后卫奡丝毫不在意,俩人腻歪程度更上一层楼,只是……夏时远觉得长戟现在就是一匹开了荤的狼,每每咬住他就不放,各种姿势熟练运用,不愧是八岁就看春|宫的人物,幸好这人还知道顾忌他的身体,夏时远经过调理,两人也是配合的越发默契,新婚夫妻也比不上他们这般蜜里调油,看父母不在,他们也没有了一点的顾忌,唐自秋看着他们只觉得后槽牙疼。
只是唯一不顺心的是,卫谦的电话不断地打进来,简直烦不胜烦,卫奡直接将他拉进黑名单,他就换个电话打,最后也就放弃了。
这不,卫奡正揽着夏时远准备睡午觉,电话铃声再次响起,卫奡不耐的皱眉,夏时远拍拍他的肩膀,“接吧,看看他想做什么,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
卫奡在他颈窝处蹭蹭不说话,他不知道卫谦先做什么,卫谦的那点小心思他是心知肚明,他不想让他家夏夏不顺心。
夏时远无奈,拿过卫奡的手机接起电话,就听对面有些阴柔的男声传来,“卫奡,你终于接我的电话了,爸妈都从监狱里出来了,你作为儿子难道不回来看看吗?而且,这么多年没见,太爷爷也想你了。”
卫奡冷笑一声,这话说的可真好听,那老头子会想他?鬼才信,而且那对狗男女出来了他凭什么去看,他巴不得再把他们扔进去。
卫谦见这边不说话,继续道,“我知道你不喜欢他们,可作为儿子,你至少要回来一趟,不说看我妈妈,至少看看爸爸吧?”
夏时远听着他在这里装腔作势简直恶心,卫谦连借口都找的如此低劣,自己还好意思说出来,夏时远直接道,“爷爷几年前就和卫家断绝了关系,长戟自小就是外公和爷爷照顾的,自然是跟着爷爷,跟你们卫家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卫谦没想到接电话的竟然是夏时远,气的脸色都有些扭曲,阴狠道,“你凭什么接卫奡的电话,懂不懂得尊重别人,如此无耻之人,卫奡知道吗?”
卫奡一听就拿过手机冷声道,“夏夏接我的电话怎么了?天经地义,理所应当,关你个外人什么事?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狗吠,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也别找什么冠冕堂皇的借口。”
卫谦一噎,即使双方明知这是借口,他也没想到卫奡会这么不给面子的戳穿他,好歹他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他也没做过什么对不起卫奡的事情,卫奡凭什么这么厌恶他,而那个夏时远又凭什么得到他的喜欢,自己的心意就被忽视,践踏,这不公平!
卫谦压下心头的火气,放柔了声音,“卫奡你别这样,不管怎样你有时间就回来一趟吧,即使爷爷跟家里断绝关系,可你并没有不是吗?”
卫奡冷笑,“哦?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我这几天就回去。”
卫谦心里一喜,就听卫奡继续道,“以我个人的名义,彻底跟卫家断绝关系。”
卫谦咬牙,他这话的初衷可不是这样的,还想说什么,就听对面“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卫奡紧盯着夏时远,“夏夏,咱去京都一趟好不好?”
夏时远轻抚他的脸颊,“好啊,听你的。”
卫奡一笑,在他耳边哑声道,“你要是在床上能这么听话就好了,不过……夏夏已经很听为夫的话了。”
夏时远想起她昨晚的要求,而自己还照做了,脸上一红,揪着他的耳朵道,“你个臭不要脸的流氓,在外面这几年你都学坏了。”
卫奡翻身压在他的身上,“流氓也只流氓你,而且……我就算学坏了,你也得收着。”
夏时远被他吐出的热气喷的耳根痒痒,挣扎着玩笑道,“不要了,送人了,免费的不要钱,能挣钱能暖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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