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人想要夏家的代言,本来以为最大的可能就是齐俊,人家名气大,形象好,也许不在乎这点钱,可也是双赢的局面,怎么也没想到齐俊竟然退出,而且他们没有人知道缘由。
外界猜测纷纷,但当事人却没一个人站出来,没两天自然也就散了去,齐俊这几天倒是意外的老实,夏时远自然省心不少。
转眼已是七月份,到了夏天正热的时候,比尔几人已经离开,但在华国的分公司同样也会在不久之后开起来,夏时远直接留在国内,过段时间那边还会在派人过来,说实话,夏时远其实更想把手中的股份卖掉,他不太想管理这些,就想做做翻译的工作,没事自己编写点软件,然后能回到村子里安安宁宁的跟长戟过日子。
卫奡的十八岁生日并没有在家里过,而夏时远当时也没有那个心思给自己办成年礼,现在俩人虽说已经二十岁,过完生日就二十一了,但是一家人还是觉得应该给两人好好的办一场,毕竟卫奡是第一年回来,李雪琴几人一直在海城,唐自秋和卫战在村里,一家人还没有像样的聚过一回,正好趁着卫奡的生日大家好好聚聚。
卫奡的生日是七月初八,而夏时远是七月二十八,俩人以前都是将生日合在一起过,这次照样如此。
七月十八是他们一直以来固定的日子,这次大家商议后,还是巨大决定放在这一天,不会请别人,就是他们一大家子坐在一起好好的吃个饭。
夏家几人安排好自己的工作,在七月十六就赶回了村子,村里最近在修路,他们回来的时候已经差不多了,这几年村里人富裕了不少,不过村里人是越来越少了,不过这里环境清幽,倒是挺适合居住,这几年这边的政策也很好,古登村受益颇多。
这几天家里其他人忙里忙外,夏时远和卫奡完全被推在一边,什么事都不让他们掺和,用李雪琴的话说,“其他什么事你们都能做,就这个不行,这么多年没见了,你们就使劲儿的腻歪去吧。”
夏时远无奈的笑笑,卫奡直接拉着他上车,夏时远有些不解,疑惑的看着他,卫奡轻声道,“回咱那小屋看看。”
夏时远静默片刻,扭头吻吻卫奡的脸颊,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不说话,只是看着窗外的风景急速后退。
卫奡握着方向盘的双手紧了又紧,声音低哑,一声一声的叫着“夏夏,夏夏”。
夏时远轻声回应,没有一丝的不耐,俩人好像这样就能过一辈子而毫不厌倦。
县城的房子夏家人已经很久没有回来过了,因为这里几乎是除了村子,卫奡居住的时间最长的地方,这里有太多与他相关的回忆,不说夏时远,就是其他人就有些受不了,刚开始不经意间的叫着他的名字,久久没有回应才想起来这人不在,后来大家习惯了,再也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可是难免有时触景生情。
唐自秋隔段时间就会和卫战一起将屋子打扫一遍,所以卫奡和夏时远进来的时候,里面干干净净的,卫奡看着熟悉又陌生的屋子,心底一阵温热。
夏时远默默的陪在他身边,卫奡抬头看着楼梯口,紧紧握住夏时远的手缓缓走去,楼梯一阶一阶,每一步就好像踏在两人的心上,站在房间门口,突然他们就有些期盼又有些忐忑。
夏时远拿着钥匙放在锁孔处却久久的没有插进去,他的双手甚至有些颤抖,卫奡从身后紧紧的搂住他,握住他的手坚定的向前,微微的旋转后,“咔哒”一声轻响,门开了。
卫奡推开门,入目却是一片的雪白,白的刺目,白的……卫奡眼眶通红。
夏时远微微仰头,防止有温热的液体流出,但似乎没什么作用,他缓缓的闭上双眼,卫奡低头,从他的眼角开始一路啄吻,嘴里不断呢喃,“宝贝,对不起,我爱你!”
夏时远睁开双眼,低声道,“长戟”
卫奡不解的抬头,夏时远搂住他的脖颈,深深的吻了上去,伴随着一声幽幽的叹息,“我爱你!”
卫奡将他推在墙上,眼中甚至带着一丝疯狂,他的吻有些毫无章法,却又含着情意万千,双手的动作简直没有下线,顺着裤缝就摸上了挺翘的双臀,接着在入口处不断的按压,手指进去就碰到了一坚硬的物事,夏时远的轻吟不断从口中溢出,卫奡碰到那有三指粗的玉|势,只觉得自己真的熬到头了。
湿热的吻在夏时远的耳边不断蔓延,卫奡小声道,“宝贝,现在戴着这个感觉还好吗?”
夏时远羞的满面通红,却是点了点头,“已经感觉不到不适了,习惯了。”第一次用这个,他吓了一跳,只觉得将这么粗的东西插在那里肯定受不了,因为他一直以来用的这些东西,长久的用中药浸泡过,不仅能让那处更松软,更是让它更加的紧致,他用的时间也不短了,每次抽出的时候,他自己都能感觉到那里……好像更紧了些,这些东西都是被他完全的含在体内,改变的是身体内部的体质,对后|穴还有收缩的功能,这样对自己以后容纳长戟帮助良多,这些想想就觉得……好羞耻。
卫奡看他神游天外,眼含春色,满面通红,咬住他的耳垂啃啮,“宝贝儿,想什么呢?是不是想我呢?恩?”
说着微微挺身,夏时远感觉到戳着自己的东西,竟然摩擦着自己的小弟弟来回移动,隔着布料有一种说不上的怪异又有一种快感,他微微推动卫奡,卫奡呵呵一笑,“先放过你,然后……准备好,等着你老公。”
夏时远在他后背拍了一巴掌,卫奡闷笑,拉着他挨着掀开尘封的一切,同时甩开了那些沉重的回忆,留给他们的,只有一世美好。
一切跟他离开时一样,没有丝毫的变动,哪怕是一支笔,卫奡揽着夏时远躺在他们的床上,床时间久了,而且多年没住人,两个成年男子压上去发出沉闷的一声,夏时远吓了一跳,俩人一动身体,床又开始咯吱咯吱的响,卫奡感叹,“这得换了,不然以后若是在这里过夜,咱有点动静他还跟咱伴奏吗?”
夏时远无语的拧拧他的鼻尖,“想的真多。”
卫奡砸吧砸吧嘴,“哪有多想,这明明就是事实啊。”
说完趴在夏时远的肩窝,轻声道,“夏夏,那次的事情一辈子一次就够了,再也不会发生了。”他几乎可以想象夏夏是抱着怎样的心情封起了这一切,想着那个场景,心里一抽抽的疼,再也不要了。
夏时远轻轻的“恩”了一声,“长戟,在这儿睡会儿吧。”
卫奡揉揉他的脑袋,“好。”
昨天连着一天的赶路,今天又起了大早,夏时远着实有些困了,而且旧时的屋子,长戟陪在身侧,让他真正的觉得,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两人这一觉睡的特别沉,卫奡率先醒来,盯着夏时远眼也不眨的看着,夏时远迷迷蒙蒙的睁眼就看到他专注的样子,看着熟悉的卧室,他在卫奡的胸口蹭蹭,舒服的哼咛一声,有些不想起身,这是多少年在梦里才会出现的场景。
俩人腻腻歪歪的又过了快一个小时,起身在屋子里赚了个遍,即使每套房子的布局都一样,但一些经过时间的积累留下的东西,不管是小物件还是感觉,其他地方都是没有的,而且也不是布局能给得了的。
等到他们到家的时候,一群人忙的热火朝天,成人礼确实比较麻烦,但却是甜蜜的麻烦。
七月十八的一大早,家里揪乒乒乓乓的响个不停,到了大概十点多,卫奡和夏时远就被夏时杰几人从屋里推了出来,一模一样的衣服只是尺寸不一样,穿在他们身上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却是奇异的和谐。
衣服是夫妻俩和唐自秋两口子联合准备的,看着他们在夏时杰一群人的簇拥下走出来,俩人一举一动间默契十足,李雪琴突然觉得有丝丝的怪异,却又说不上来,夏红兵倒没觉得什么,玩笑道,“哎呦,怎么觉得小远和奡儿像是在办婚礼呢?”朗声一笑,“可惜都是男孩儿,不然啊,今儿咱就顺带结婚了。”
李雪琴被他逗得笑声不断,“结婚哪儿能顺带呀,咱得体体面面的办一场。”
唐自秋轻咳一声,“好了,不说这个,俩孩子的好日子,别耽搁时间。”
李雪琴立即动起来,“就是,就是,现在可不是闲聊的时候。”
第一百三十八章()
第一百三十八章
成人礼的仪式也算是简单,只是一圈下来,夏时远不可避免的有些晕乎,这一点一点的小事太多,他前世是个孤儿,无父无母对着也只是听说过而已,现在虽然繁琐但却是异常的温暖,家人给的幸福带着对他深深的祝福和期盼,人要懂得知足,更何况这是跟他家长戟一起,在没有比这更圆满的了。
家里人都送的有礼物,然就好像商量好了一样,均是成双成对的,夏时远和卫奡对视一眼,一个成人礼怎么搞得真的像他们的婚礼一样,若是穿个中式的喜服或者西服什么的,毫无违和感。
诸事繁多,等到将近一点的时候才算差不多,一家人齐聚一堂,夏时远和卫奡齐齐起身为唐自秋和卫战敬酒,接下来就是夏家夫妻俩,也许是话语太过感人,也许是多年来第一次齐聚,这样的画面太过久违,李雪琴的眼泪唰唰的往下落,其他人亦感觉鼻头带了微微的湿意,不自觉的低头遮挡。
卫战轻咳一声,朗声道,“难得有这样的时刻,这么长时间没见,这么重要的日子,咱热热闹闹的过,都别破坏气氛。”
唐自秋笑笑,调整好自己的情绪,“雪琴,红兵,难得等到孩子们这个日子,咱高兴点。”
李雪琴和夏红兵抹抹眼角,点点头,夏时远和卫奡一起起身,夏时远轻声道,“爸妈,这几年来时儿子不孝,让你们担心了,我在这里给你们赔不是。”说着一杯酒下肚,深深的鞠躬,这几年长戟不在,自己的状态并不是很好,他知道父母担心,但是他却无能为力,有些事并不是自身所能控制的,你的思想,你的感情,很多时候就由不得个人,该来的总是会来,外力不可阻挡。
李雪琴嗔怪的看了他一眼,“说这些干什么,都过去了,现在看着你们过得开心,比什么都强,我们这辈子所求不多,就想你们几个好好的就行,”说着话锋一转,看向夏时杰,“哎,这都俩月了,你说的那女朋友我们连一眼都没见着,要不要藏得这么严实,我可是你妈,连我都不让见。”
夏时杰无奈的笑笑,不说话,李雪琴知道问不出什么也就放弃了,这话说过多少次了,就没一回见效的。
卫奡跟着站起身,举起酒杯对着在座的四个长辈,沉声道,“我不在的这几年,夏夏受你们的照料,现在我终于回来了,夏夏我就接手了,请爸妈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他的,一辈子。”
卫战和唐自秋对视一眼,这话……,李雪琴和夏红兵隐约觉得这话有些不对劲,但是想想他们从小感情就好,也释然了,一辈子的好兄弟么,这俩孩子果然重情重义。
看李雪琴和夏红兵点头,卫奡感激的九十度鞠躬,夏时远紧紧的握住他的手,手心里满是汗,只是庆幸父母没想到那一方面去,在哪个场合发现都比此时此地要好。
夏时诺几人没几下就把气氛搞热了起来,一家人嬉嬉闹闹,满屋子的欢声笑语。
夏红兵喝的有些多,拉着卫奡的手使劲的说,让他好好找个夏时远,这几年他不在,夏时远过的有多不好,现在回来了,要照顾好他之类的。
听得夏时杰几人略囧,要不是知道父亲不了解这俩人的关系,他们真以为两人已经出柜了,父亲这话说的,怎么就跟嫁女儿一样。
夏红兵对子女的关心几乎不用言语表达,但几个孩子都知道父亲是爱他们的,此时夏时远听着父亲跟长戟絮絮叨叨的说起自己的一些小事,忍不住感动,这些细微的日常,若是不关心你的人,怎么可能随口就来,父爱如山,大抵就是如此吧。
夏时远这几年过的怎么样,卫奡光是想象就能想出来,但夏夏从来没说过这些,他也不问,然而此时听到人提起他还是心疼难忍,对着夏红兵和李雪琴认真的许下自己的承诺。
夫妻俩欣慰,夏红兵就像是放下了心中的一块儿大石头一般,呼噜呼噜的就睡了过去。
李雪琴好笑的扶着他会房间,在唐自秋的房子重修扩建的时候,一大家子的房间准备了个齐全,夏家除了夏时远的房间,其他的都在二楼,夏家的老房子太过破旧,经过连年雨水的冲洗,早已坍塌,夫妻俩也没打算重建,一来他们以后在村里住的时间并不长,二来他们回来后多数时间就是跟唐自秋他们在一起,几人一商议,索性合成一个家得了。
收拾的事情完全不用夏时远和卫奡沾手,几人都知道这俩人还没有送对方礼物,肯定得给人家一点独处的时间,所以直接将两人赶了出去。
夏时远拉着卫奡的双手直直的往狼骨山里走,卫奡不明所以,但他什么都没问,就让他家夏夏带着他越走越深。
树木与几年前相比更是茂密,遮天蔽日,声声虫鸣传来,更衬得林间幽静。
夏时远一个拐弯,卫奡低头就看到一个倒下的大树,不知什么原因,已经干枯,树干粗壮,一个成年男子几乎抱不住它,树身下是层层的枯叶还有不知名的杂草和乔木掺杂其中。
夏时远抬头对他调皮的笑笑,扒拉开枯叶,拿出了一把一丈长的小铁锹,原来下面竟然是空的,是一个将近一米深的大坑,一看就是人工凿出来的,而这个人是谁?好像不用解释,卫奡心头微动,喉头一紧,却是什么都没说。
夏时远紧拉他的手,一步步的继续向深处走,卫奡看他家夏夏越走越深,并且对这里的路异常的熟悉,一看就是经常来,卫奡鼻尖一酸,狼骨山的深处,多少人避讳,想到夏夏之前一个人,他心头一紧,万一真出了什么事,可如何是好?卫奡涩声道,“夏夏,以后再来一定叫着我。”
夏时远无声的点头,到了一林木异常茂盛之处,夏时远突然停了下来,放开卫奡的双手,拿着铁锹缓步而行,在一一米粗的小梧桐前面停了下来,之后开始一寸寸的挖,动作小心,就怕损伤了小树苗。
卫奡看着他熟悉的动作,伸手就要接过他手中的铁锹,夏时远看向他笑着摇摇头,就是不说话,卫奡无奈;跟他额头相抵,鼻尖相触,揉揉他的脑袋,夏时远在他鼻头上咬了一口,拍拍他的后脑,“听话。”
卫奡点点头,眼里满是宠溺,夏时远转身继续,过了几分钟,一株小树苗带着土被完完整整的挖了出来。
夏时远将铁锹递给卫奡,自己小心翼翼的拿着树苗,卫奡撇撇嘴,不想承认自己竟然有些嫉妒这小东西。
夏时远专注的盯着手中的树苗,倒是没有注意到他,卫奡跟着夏时远一路走,直到快要走出狼骨山,快到了外围的时候,夏时远终于将心神从树苗上移开,一路上若不是卫奡拉着他的手,将他脚下的树枝拨开,说不定绊倒了多少回了,夏时远看着卫奡满眼的笑意,就因为知道长戟在这里,他才会这么任意妄为,他自己的时候,哪一次不是异常小心。
卫奡看他家夏夏看着自己笑的灿烂,转念一想,瞬间明白过来,轻声道,“有我在,想做什么都可以!”
夏时远点点头,拉着他一转弯,卫奡发现这里别有洞天,一整排的有些梧桐树高大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