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的弃妃:歌殇舞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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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的弃妃:歌殇舞天涯-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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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啊?!”怡清听不明白柳沁歌的话,天真的问道。

柳沁歌抬起了眼眸,直直的望着怡清,说道:“瑞福公公是皇上的人,皇上都己经把我打入了冷宫,他们又说我与人有染,肚中的孩子根本不是皇上的。现在,他又送来补药,这其中的意思己经是显而易见了。”柳沁歌淡淡的说道。

落胎药【二】

[正文:第一百六十六章落胎药2]

怡清被柳沁歌点醒,端着手中的汤药,愣了半晌,似乎想到了什么,惊吓地赶紧把汤药放在桌上。

“您是说,这补汤里是掺了落胎药吗?”怡清惊声说道。

她从小就被从进宫中,这些事她自然也见过不少,她也见过皇上因为不要某些后宫嫔妃的孩子,而被迫落胎的事。

但她却不明白,为什么皇上这么宠爱娘娘,如今却要这样对她,皇上真的相信娘娘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子吗?!娘娘决对不是那种人,至少她相信娘娘是个好女子,她不会那样的。怡清看着眼前身形清瘦的柳沁歌,眼眸中心疼倾泻而出。

“怡清,把药拿去倒了。”柳沁歌移开眼眸,静静的凝视着桌上的烛火慢慢垂下来的两行泪炬。

“是……”怡清赶紧端起桌上的药,倒在了外面。

怡清拿着空碗走了进来,来到柳沁歌的身边,说道:“这一次是倒了,难保下次他们还会送来,娘娘,我们该怎么办。”

“如今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她轻声道,淡郁的眉心好似多了一道化不开的结。

“娘娘……”怡清此刻才完全明白过来,她替娘娘感到心痛,自己所爱之人不相信自己,那该是如何的一种痛。

在这倘若大的皇宫之中,只有娘娘她不曾瞧不起自己的出身,她对自己的好,对每个人的善,她不应该如此红颜苦命的。

“没关系的,只要他没有亲自跟我说,他不要我腹中的孩子,我就还能保住他。”柳沁歌扯出了一丝笑容,反而安慰起怡清。

柳沁歌这只不过是自我安慰的想法,自从那一天发生的事情,就算皇帝不下旨让她打掉孩子,文武百官也不会容忍后宫之中有不洁之人。

何况,孩子能不能保住己经不重要了,不是吗?他连最起码的信任都不曾给过她。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她还残留着一丝丝希望,她仍然想留住孩子。即使知道,他可能根本就不在乎。

“奴婢不相信皇上是那么狠心的人,他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要了吗?”怡清喃喃自语的说道。

“怡清,我想吃东西,你能帮我拿点来吗。”柳沁歌对怡清说道。

听到她想吃东西,怡清连忙点头说道:“奴婢这就去拿。”

房中,柳沁歌独自一人矜静坐在那里,其实她并不想吃什么,只是想一个人静一静。

这冷宫之中的女人,生活起居都要自己打理,恐怕怡清也不能长久的陪在自己身边了吧。她望向窗外己经落下的夕阳,叹了一口气。

恶意的讽刺

[正文:第一百六十七章恶意的讽刺]

两天之后,怡清果然被调走了。此刻的柳沁歌己经有四个多月的身孕,在她身边没有一个可以谈心的对象。

更糟糕的是,此刻她正需要休养,连洗衣打扫之类的粗活都要她自己动手。

这天,她一如既往的提着衣物到井边洗涤,还没走出宫殿,就听见几个宫娥在她背后指指点点,大声尖笑。

“真是笑死人了,听说她跟别的野男人鬼混,被皇上当场捉奸,那奸夫还被皇上一剑给杀了。”

“对啊,我也听说了,像这样不知廉耻的女人,真应该马上把她处死才对。”

“咱们皇上仁慈呀,我看啊,皇上肯定是看在先皇的面子上,才把她打入冷宫,没有把她处死。像她这种女人,如果我是男人啊,我一定非打死她不可。给皇上戴绿帽也就算了,连杂种还要皇上认。”

一群深宫里的怨女,闲着没事就会跑到冷宫来说些不堪入耳的话,她们这些宫娥,在宫中要地位没地位,要长相没长相,看见美貌过人的柳沁歌曾被先皇和当今皇上宠爱,如今被放逐到冷宫来,她们当然要好好发泄下心中积攒多年的怨气了。

柳沁歌无视这些污言,提着手中的衣物,缓缓的朝井边走去。

“你什么时候变的忍耐力这么好,你的牙尖嘴利呢?她们说这么难听的话,你都不介意吗?”

此刻,司徒风慢慢的走近她,邪魅的脸上恶意。

柳沁歌回过头去,见着司徒风站在她的身后,眸中闪过一丝惊吓,随后便立刻镇定了下来。

“晋王,这里是冷宫,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她淡淡的说道,脸色平静。

司徒风冷笑了一声,道:“想不到你如今落到这个田地,居然还有如此冷静。看来本王以前真是小看了你。”他定定的望着柳沁歌,唇边有着一抹玩味的笑容。

“我在忙,请走开。”柳沁歌故意把装满水的水桶重重的放在一旁,散出来的水湿了司徒风的鞋。

他却奇迹般的没有动怒,只是灼亮的眸光紧紧盯着她清丽无双的容颜,说道:“不知道她们口中所说的不知廉耻的女人是不是指你呢?”他的话虽轻,但无比伤人。

与寂莫相伴

[正文:第一百六十七章与寂莫相伴]

柳沁歌脸色一白,强忍住心中那道脆弱防线,镇定地说道:“她们又没有指名道姓,怎么见得是在说我呢??”说完,她朝他绽放了一抹清丽的笑颜。

司徒风迅速的眯起了双眼,挑了挑眉,邪魅的眼眸掠过一抹惊艳,他上前轻挑着她的下巴,说道:“如果你是本王的女人,本王一定不会这么对你。”

柳沁歌别开了脸颊,提起没有洗的衣服,说道:“我还有事,晋王没有别的事,恕我先告退了。”

她转身就要离开,司徒盛在她背后说道:“以前,皇帝因为你,把月嫔给废了,是吗?”他走到她的面前,挡住她的去路。

她抬起眼眸,吃惊的望着司徒风,后者嗤笑了一声,说道:“本王好歹也是个王爷,这宫里的事,本王自然略知一二。”

他的意思就是说,他在皇宫里面布满了眼线。

当时她也没有在意这件事,只是后来听怡清说过,月嫔本来很受宠,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被皇上给废了,个中原因宫里的人并不知道,可是司徒风为什么会知道。难道,月嫔是司徒风的眼线?!!

但是,他为什么要在皇宫之中安插眼线,还把自己的人放在后宫,并且就在皇帝的身边,还是他最宠爱的妃子。

“本王知道你在想些什么,不过,就算你想到了,所有的事情并不是你想象中那么简单,这皇宫之中,所有的人,看似简单,这里头复杂的千丝万缕,可不是你的脑袋可以理解的。”司徒风勾起嘴角,阴沉的说道。

“不管是什么,我都不想知道。你们为权为利不择手段,用了多少的鲜活生命,才能踩在这皇宫的最高点,亲情、爱情、友情,在你们眼里一文不值,你们俯视着天下,天下人仰视着你们,可是,你们却是最可怜的,因为没有人会拿真心对待你们,站在最高点的人,永远都是孤寂苍凉的,永远都是与寂莫相伴。”说完这些,柳沁歌头也不回的朝冷宫走去。

司徒风愣愣的站在那里,脑海中一遍一遍的回荡着柳沁歌的话,直至她的身影消失在他眼前。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正文:第一百六十八章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一路上,她慢慢的踱回自己居住的地方,忽然,她有一种错觉,仿佛整座皇城几乎成了一座空城,寂静的可怕。

回到冷宫,柳沁歌看见瑞福站在门外焦急的看着外面,她走上前去,问道:“瑞福公公,您怎么来了?”

瑞福刚想说些什么,司徒盛的声音便响了起来:“怎么,一刻没有男人,你就过不下去了吗?”

原来,司徒盛压抑不了自己的情感,忍不住来到了冷宫,却看见她与司徒风在那里亲昵的谈话。

柳沁歌看见他的到来,愉悦的神情一闪而逝,但听到他口中伤人的话语时,心情又立刻黯然了下来。

她提着手中的衣物,想绕过他进去,谁知道司徒盛粗暴的拉住她手肘,低沉的嗓音中明显带着一丝愤怒。

“怎么,这么想躲开朕。”

他的暴力拽痛了她,她公然在宫娥们面前与其他男人调笑,更让他震怒!!

柳沁歌抬起了脸,敛下眼帘,她淡然的轻声说道:“臣妾只是想回去把衣物晾干。还请皇上让一让。”

对于他加诸在自己身上的疼痛,她仿佛没有知觉一般。

他盯着她的脸颊,目光从她泛白的手移到她苍白没有表情的脸上,更让他愤怒的加重了手中的力道。

她凭什么用这样的态度对自己,她应该哭着来求他,哭着跟他说,她错了,她再也不会这样了。

但她却没有,她只是以一种置身事外的淡然神态来对面对他,这更教他愤怒。

“你跟晋王在那亲亲我我,当朕是死的吗?”

柳沁歌抬起眼眸,清幽的眸子越过他,对他的话视而不见,似乎在掩饰心中那被他刺伤的心。“臣妾只是去井边洗衣,至于晋王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臣妾并不知道。”

“他在那里你会不知道?!冷宫一向不准男人进入,莫不是你们早就私通曲款了,现在又旧情复燃了。”他己被愤怒遮盖住了理智,也不顾自己说出来的话有多伤人。

柳沁歌平静的脸因为他的话松动了一角,她很好的掩饰了自己的悲伤,别开脸,不去看他阴晴不定,愤怒的俊脸。

“臣妾说的句句属实,而且,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好,好一句‘欲加之罪何患无词’”他冷声一笑,她的话让他突然控制不住怒气,他突然重重的撇开她的手,用力之猛,把本来纤细清瘦的柳沁歌甩到了一旁的宫墙之上。

何处不是伤

[正文:第一百六十九章何处不是伤]

柳沁歌只是慌张的拿肩膀去撞向墙面,忍住那彻骨的剧痛,她只想保住肚子里的孩子,对于司徒盛的粗暴和不信任的伤害,让她的身心疲惫,她真的好累。

司徒盛的粗暴让瑞福变了脸色,他暗暗心惊,瑞福在宫中也算是老人了,当今皇上是他看着长大的,从未见他如此失控过,就算面对权臣莫正廉,柔贵妃的叛乱,皇上都能临危不乱。可是这一回,皇上他却为了沁妃而大动肝火。

“怎么,怕伤了你的孩子吗?”他把她刚刚用肩膀去撞宫墙的情景看的一清二楚,冷冷的笑道。

司徒盛低下眼帘,冷冷的说道:“只要朕的一句话,就能让这个孩子永远别想在这个世间出现。”

他的话音刚落,柳沁歌倏地抬起眼眸,不可思议地睁大了双眸,说道:“他也是你的孩子!!”

“放肆,谁允许你这样跟朕说话。”他冷冷地斥喝她。

“皇上,臣妾肚中的孩子是您的。”只要是说到孩子,柳沁歌的情绪便不能稳定。

“孩子?!哼,这孩子是不是朕的还是个未知,还有,多的是女子给朕生孩子,不在乎你肚子里的这一个。”残酷的话语从他的嘴里一字一句的吐出,丝毫不在乎这话伤透了她的心。

突然,柳沁歌轻轻的笑了起来,仿佛像是想通了什么,苍白的容颜乍现一丝清绝的笑容。

“是啊,皇上的妃嫔无数,我肚子里的孩子又算什么呢。”柳沁歌轻轻的喃喃自语,漠不关己的样子好像在诉说别人的事。

“你现在才听明白吗?”司徒盛残忍的说道。

“是,臣妾终于听明白了。”柳沁歌望进他冷情残酷的眼中,淡然的说道:“既然臣妾和孩子都不重要,那就请皇上下令,将臣妾和孩子从此禁足在这冷宫之中。”

司徒盛看见她绝尘的神态,心脏倏地一阵缩紧,说道:“你觉得朕会让一个不明不白的孩子生在这皇城之中吗?如果你愿意把这个孩子打掉,朕把你的沁妃之位保留着,往日的恩宠也一并返还。”

柳沁歌因为他的话僵在原地,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泪水缓缓的分离开眼眶,哽咽的说道:“你真要如此的狠心,好,我就如你所愿。”

她缓缓的朝冷宫走去,站在门口的时候,她头也不回的说道:“皇上的那些恩宠,留给其它女人吧,臣妾不需要,既然孩子臣妾己经保不住了,也请皇上下旨,把臣妾永远禁足在这冷宫之中,直到老死为止。”

“好!!好的很!!”他冰冷的眼眸闪着灼烈的怒气,她的决然再一次挑起了他的愤怒。

“既然这么想禁足,那朕就如你所愿。来人!!”一旁的瑞福听见司徒盛的大喝,连忙奔跑上前。

“传朕的旨意,从今天起,不许她踏出冷宫一步。”

瑞福连忙答道:“是,奴才遵旨。”

心殇

[正文:第一百七十章心殇]

晚间,柳沁歌住的厢房之外,突然传来解开铁锁的声音,屋外的月光散落了进来,柳沁歌眯起双眼,才看清楚来人是谁。

“娘娘——”

“瑞福公公——”柳沁歌干涩的嗓音喊着来人的名字。

“是,是咱家——”瑞福看着缩在床角边,才一个下午的时间,她整个人憔悴不堪。

哎,自古红颜多薄命,他在这皇宫之中呆了几十年,从未见过像公主如此出尘的女子,聪慧过人的她为什么不跟皇上认个错呢?

“东西拿来了吗?”柳沁歌没有慌乱,只是平静的问着瑞福。

柳沁歌自然看到了瑞福脸上的遗憾和关心,虽然他是个好人,但在这宫中,有很多事情是他力所能及的事,就算心怀怜悯,也只是怜悯而已。

她的话音刚落,寂静的房中听见一丝微乎的叹息声,瑞福转身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递到了柳沁歌的面前。

柳沁歌闻着那浓浓的药味,只觉得胸口很痛、很痛,痛到她几乎以为要昏厥,可是,她终究得面对这一幕。

瑞福见她接过药碗,抬起了头,看见眼前的柳沁歌,苍白无血色的容颜清瘦现颧骨。

“他、真的不要我们的孩子了吗?”柳沁歌喃喃自语,从头到尾那道声音都是颤抖的。

“这……”

她的这一句话,把瑞福问的哑口无言。他立在一旁,不忍看柳沁歌哀伤的神情。

柳沁歌端起那碗药,没有一丝犹豫,仰头便喝了下去,她决绝的让人心疼。

“娘娘——”瑞福看见她如此,不自觉的喊出声。他想要阻止这一切的发生,但是,他却没有那个勇气。

柳沁歌把药全部喝完,双手徒然放下,那只碗滚落到床角。

她神情木然的抱着膝盖,她想再一次拥抱这未出世的孩子,和他一起等待着药效发作和即将到来的痛苦。

瑞福不忍心的别过头去,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静静的转身离开,房中,又只剩下她一人独处,厚实的房门又一次重重的关上。

没过多久,腹部的剧痛一阵一阵袭来……

后宫复杂

[正文:第一百七十二章后宫复杂]

瑞福出了冷宫,便着急着回御书房向司徒盛回禀。

来到了房门前,便看见他的徒弟小初子站在那里,他走了上去,问道:“小初子,皇上呢?!”

“皇上在里头呢。”小初子连忙回道。

瑞福朝关着的房门看了一眼,对小初子使了一个眼色,小初子立刻走上前来,低头说道:“师父,奴才去查了,那名男子来的着实奇怪,既没有出入的记录,也不知道他到底跟沁妃娘娘是什么关系。”

瑞福紧紧的皱了皱眉头,口气极差的说道:“难道,真的就什么没查到吗?”

小初子愣了愣神,头一回见师父发脾气,似乎想到了些什么,又说道:“不过,奴才到是查到了一件非常奇怪的事。”

“哦,什么事。”瑞福连忙问道。

“就是跟在皇后娘娘身边的英姑,她以前是柔贵妃身边的侍女,后来柔贵妃被皇上打入冷宫之后,她又做了看守冷宫的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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