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因为他的这句话,心底涌起了一丝莫名的感动,眼前这个男子再也不是小时候腹黑捉弄她的少年,而是一个让她莫名感动的人。总是在自己失落与伤心的时候出现在自己身边,突然他要离开了,她居然会涌起一阵失落,想到这里,她慌忙的把这股情绪压了下去。
楚陵云并不知道她心底复杂的情绪,只是留恋的看着她的容颜,不舍的开口说道:“夜深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她迟疑了一下,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轻轻点了点头,抬起脚步,往来时的脚步离开,再回首时,他依旧在原地看着她。
“快回去吧,别受冻了。”他朝她说道。
她对他微笑的点头,转身继续往前走,楚陵遥望着她的背影,落寞宣染了他的眼眸,始终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守护与爱恋,反而让她离自己越来越远。从来,他对女人都不屑一顾,却独独对她,放不下,也忘不了。也许是前世欠下的债,今生注定来偿还。
原本以为,只要他有情,她也有意,就能握着她的手携手共度一生,可原来,那些想法只是他的一厢情愿罢了。
沁歌,每次看见你的背影,只觉得你又离我很远很远,真希望下次,你是和我并肩离去,看天上云卷云舒,观庭前花开花落,直到白发苍苍。楚陵云站在那里久久不曾动过一下,很久之后,他转身离去,消失在暗夜之中。
被拆穿的心
[正文:第六十一章柔沉重的心]
宣王府内,司徒盛正坐在大厅内,倘若大的王府寂静的可怕,他静静地坐在那里,拿起桌上的酒杯一口饮尽,随即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突然他重重的把酒杯放在桌上,清冷的声音突然说道:“看来,本王这宣王府的守卫太松懈了,居然让人明目张胆的闯了进来。”
随着他的声音落下,暗角走出来了一个身穿黑色斗蓬的人,那个人缓步走近司徒盛,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慢慢地把帽子掀开,柔贵妃妖媚的脸庞出现在他的眼前。
“贵妃娘娘深夜不休息,跑我这宣王府来有何贵干。”司徒盛闲散的问着,仍就饮着酒。
“本宫来这,可不是来看你的脸色。”柔贵妃看见他的态度,秀眉轻挑地说道。
见他不答话,她继续说道:“如今玉玺在那个臭丫头身上,你难道就不想有什么行动吗?看看你,这大半夜的还在喝酒。”
停顿了一会,她仿佛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捂嘴轻笑地说道:“这原本啊,你只是想挑得人家小姑娘春心大动,却没想到自己反而乱了方寸,你是不是有些害怕,怕自己恨她、报复她的心会被她改变?甚至不想见她?但是看见她命悬一线的时候,你又觉得自己的心不受控制了?所以你就宁愿不见她,躲着她,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不知道本宫说的对吗?”
随着她的这翻话一字一句的吐出,司徒盛整个人散发着强烈的怒气,他狂燥的甩掉手中的酒杯,伸掌直扣紧柔贵妃的咽喉,后者眼中闪过一丝害怕,但很快就镇定了下来。“怎么,被本宫说中了吗?恼羞成怒了吗?你别忘了,你的母亲可是因为她的爹娘才会死掉,难道你就不想报仇,不想登上皇位的宝座。”
司徒盛听到她的话,神情中交杂着痛苦与愤怒,他甩开了紧扣她脖间的手,硬声说道:“这是本王的事,用不着你来操心。安心的做好你的贵妃,如果你敢在本王眼皮底下兴风作浪,本王要你的命。”
柔贵妃的野心
[正文:第六十二章柔贵妃的野心]
柔贵妃听见他的狠话,不但不害怕,反而乐不可支的大笑起来,跟他交锋从来就没有胜过,这是第一次看见他如此狼狈,她怎能不开怀大笑。
半晌后她止住笑声,冷冷地对他说道:“如今金国内忧外患,拓拔宇早己对金国虎视眈眈,虽然被郑昊阳大挫他的锐气,但他很快又会卷土从来,金国整个朝廷上下有一大半都是莫正廉的人,就算你娶了他的女儿做侧妃,但像他这种有野心的人,又怎么可能会屈曲第二,再加上玉玺又在那臭丫头手上,想来你要报仇还真是不易啊。”
“你来这里只是为了跟本王说这些废话吗?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司徒盛皱眉不耐烦的说道。
“虽然你被封为太子,但你也别忘了司徒风可是你的劲敌,这莫正廉一直与他走的很近,如若我们连手除掉他们,你只要答应本宫的一个条件,本宫一定尽全力帮助你登上宝座。”
“什么条件?”
“本宫要金国的一半江山。”柔贵妃妖媚的脸上浮现了一抹贪婪的神色。
司徒盛听见她这话,眼眸中闪过一丝诧异,但瞬间就被不屑取代,“本王根本就不需要你的帮助,这皇位,本王志在必得。要金国一半的江山,贵妃娘娘你凭什么?”
这柔贵妃平时就野心极大,却想不到她的野心早己不是太后的宝座了。看来非除掉她不可了,任何人都阻碍我的人只有死。
柔贵妃听见他的讥讽,没想到他这么利落的拒绝自己,凤眼圆瞪地说道:“这么说,你不答应了?”
“本王为何要答应这荒唐的条件?你认为本王夺取皇位需要借由你的手吗?”司徒盛不屑的看了她一眼,而这一眼也正好挑起了柔贵妃的怒火。
“好,你最好记住你今天的话,你别后悔。”说完,她愤然起身离开了宣王府。司徒盛端坐在那,对着她的背影不屑的笑了笑,本王倒要看看,你一个小小的妃子能翻出多大的浪来,随即他拿起桌上的酒壶,仰头猛然把酒倒进了嘴里。
后宫讳事【一】
[正文:第六十三章后宫讳事1]
此时,柔贵妃己经悄然无息的回到了凤仪殿,想到在宣王府碰的一鼻子灰,此刻她的心情差到了极点,远处,一名宫娥匆匆忙忙的朝她走了过来,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瞬间由气愤转为欣喜,连忙转身朝凤仪殿走去。
凤仪殿中,司徒风卧躺在芙蓉榻上,他的脸上噙着一抹放荡不羁的笑容,看那司徒风的样子既下流又邪魅,柔贵妃此时急忙踏进凤仪殿,平整了下呼吸,转身吩咐刚才通知她的宫娥说道:“素月,你在门外守着,不许任何人进来。”素月应了一声,便退了下去,柔贵妃见她出去,扭着水蛇腰朝司徒风走了过去。
“你胆子也太大了,明目张胆的就敢来这。”她娇嗔的对着司徒风说道。
“本王不来,这长夜漫漫,贵妃娘娘该如何度过”只见司徒风拉住她的手,一使劲把她拖进怀中,柔贵妃也顺势跌进他的怀里,佯装轻轻打了下他的结实的胸膛。“你坏死了,就会欺负人。”
“贵妃娘娘不就是爱本王的坏吗。”他一脸邪笑的在柔贵妃耳边吹着气,惹的柔贵妃娇笑连连。司徒风靠近她的脸庞,在她嫣红的樱唇上缓慢的磨蹭,似挑逗似温柔地轻吻着她,柔贵妃慢慢地迷失在他的似水柔情中,不知不觉地闭上了双眼,看到她沉溺其中的反应,司徒风邪气地一笑,将她的头按向自己,毫不留情地在她唇瓣上轻咬踩躏。
突然加重的力道,令她忍不住惊喘,司徒风趁她不备,弯腰猛然将她抱了起来,柔贵妃娇呼了几声,但却淹没在司徒风的柔情攻示下,他抱着柔贵妃朝内室走去,芙蓉帐内,一片春色。
云雨过后,柔贵妃赤身裸体地睡在司徒风的胸前,修长美丽的手指,在他的胸膛上画着圈圈,“这司徒盛娶了柳沁歌,依照那老家伙对她的喜爱程度,估计以后这皇位啊,就非他莫属了。”柔贵妃缓缓的说道。
只见司徒风一脸愤恨,“本王在他眼里,哪里是儿子,居然还比不上这贱丫头在他心中的位置。”想到柳沁歌对他的污辱,他眼里充满了毒怨。
“你放心,这老家伙撑不了多久的。”柔贵妃好似布置了什么似的,胸有成竹的说道。
“哦?此话怎讲”司徒风连忙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她问道。
后宫讳事【二】
[正文:第六十四章 后宫讳事2]
“我己经在他每日喝的茶里放了无色无味的孔雀蓝,这毒药最大的特点就是意识不清醒,身体日渐衰弱,又找不到症状。等那老家伙归天之后,咱们再把遗召和玉玺弄到手,还怕那司徒盛的名正主顺么。”
“果然是最毒妇人心,一个是你丈夫,一个是你儿子,想不到你居然下的去手。”司徒风只觉得女人心,海底针。成事之后一定得把这女人给除了,指不定哪天她把自己给害了。
“哼,那老家伙心里只装着那个死人心筱,在凤仪殿过夜的日子掐指能算。本宫为什么要给他守活寡,那司徒盛从未把本宫放在眼里,更加不把本宫当母妃看,你想他要是当上了皇帝,本宫还有好日子过吗?”柔贵妃越说越气愤。
“现在本宫喜欢的是你,只要把他们除了,那皇帝的宝座就非你莫属了。到时候,咱们就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她挑着媚眼看了一眼司徒熙,那样子从毒妇又变成了满脸娇羞的女子。
“你别忘了,就算拿到玉玺和遗召,但司徒盛才是最有可能继承大统的人。本王只是一个没有实权,闲散王爷而已”说完故做忧伤的看了一眼柔贵妃。
“你放心,这禁卫军统领是本宫的人,如若真的到了逼宫那一天,他会帮上我们的。”柔贵妃把所有事情早己布置妥当,司徒风早就看出来了这柔贵妃不简单,所以才勾搭上了她,如果指望他那只会念经诵佛的皇后母妃,他根本没有机会与司徒盛争夺皇位。
“这禁卫军统领怎么会是你的人?他可是那老头亲自培养挑选的。他怎么会帮咱们?”司徒风对于这点疑惑重重,侧过头去看着柔贵妃问道。
只见柔贵妃轻声笑出声说道:“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也在帮本宫成事,这禁卫军王大人的私生女是本宫的婢女素月,本宫也是前不久在偶然的情况下得知的,这王大人一直在寻找她的下落,确想不到,他的女儿就在他的眼皮底下。本宫把她的女儿握在手中,还怕他不就犯。”
“王大人他怎么会为了女儿,而背叛皇帝。”司徒风觉得这有事有点悬。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这素月的母亲跟王大人是青梅竹马,但是素月的母亲家贫,王大人的父亲不同意,两人打算私奔的时候,被逮个正着,生生的给拆散了,后来王大人娶了青青郡主,升做统领,曾暗访了多次,终未寻到。”停顿了一会,她朝司徒风抛去一个媚眼继续说道:“好不容易找到的女儿,他当然什么都肯做了。”
“原来如此……”司徒风摸着下巴,点了点头。
“好了,你快点回去,这天都大亮了。”柔贵妃推了推他光裸的身子,催促地说道。
“怎么,用完了本王现在就要赶人了。”司徒风再次拥住她,在她耳边说道。
“说什么呢,本宫一会还要去给那老东西熬药,这东西可不能假手于他人。”
“好好,你有重要的事情要办,本王走就是了。”司徒风讨好的嘻笑道,下床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穿了起来。柔贵妃等他从窗户出去后,才唤门外的婢女进来伺候。
脆弱友情【一】
[正文:第六十五章脆弱友情1]
清晨天己大亮,不知不觉,柳沁歌在皇宫己经呆了好几天,其间司徒盛只来见过她一次,而且只是匆匆忙忙的随便问候了几句就离开了,这让她心中不免起了疑惑,她连忙去跟司徒卫说要回宣王府,改日再来看他。
刚回到王府,就看见张梦的婢女在门口徘徊。柳沁歌走上前去,问道:“小翠,你怎么在这,梦儿姐姐呢?”
“王妃,奴婢是奉了小姐之命,来给您捎个口信的,小姐说今日午时,在玉拱桥等您,有事跟您说。”小翠毕恭毕敬地对她说道。
“有事跟我说?梦儿姐姐怎么不自己来?”柳沁歌不明白地问道。
“奴婢不知道。”小翠摇了摇头。
“好,我知道了,你去跟梦儿姐姐说,我回去换身衣裳就去。”
“是,那奴婢就先回去了。”
莫莲儿刚巧要出门,确在门口听到了张梦要约见柳沁歌,这平日里她们有什么事都是直接找上门来,怎么这次搞的这么神秘,她凝神细细想了想,突然转动了下眼珠,计上心头。她看了门外的柳沁歌一眼,便又悄悄地退回了宣王府。
柳沁歌回到房里,悯儿拿着银盆去外面打梳洗的清水,此时莫莲儿来到了柳沁歌的房中,她身后的婢女手中端着一盅燕窝,只见她笑意盈盈的走上前去,对柳沁歌说道:“这几日姐姐在宫中照顾皇上肯定累坏了,听说姐姐今日回来,特地拿了上好的燕窝炖给姐姐。”
“这怎么好意思。”柳沁歌朝她笑了笑,说道。
“大家都是王爷的妻子,互相照顾也是应该的,姐姐就别跟莲儿见外了。”莫莲儿笑意不减的对她说道。
“谢谢你,那下次我也做点好吃的给你,礼尚往来嘛。”
“那是莲儿的口福了,听说姐姐的厨艺可是堪比宫中御厨。”莫莲儿夸赞道。
“没有啦,只是平时自己爱吃,随便弄的。”
“姐姐就别谦虚了,王爷可是经常在莲儿面前夸赞呢。”停顿了会,她朝后面站着的婢女使了一个眼色,婢女小容心领神会的轻轻点了点头,端着燕窝放在桌上,拿了个玉碗盛出燕窝来。
“姐姐,这燕窝要趁热喝。”莫莲儿把燕窝端给了她,柳沁歌也不好意思拒绝,接过了玉碗,便小口的喝着。莫莲儿瞧见她喝了下去,嘴角勾起了一抹阴笑。
脆弱友情【二】
[正文:第六十六章脆弱友情2]
龙城玉拱桥上,只见张梦站在那里来回的走动着,一脸的焦急,嘴里念道:“怎么还不来。”
莫莲儿看见她这样,脸上浮现了一抹不知明的笑容,她缓步朝张梦走去,来到她面前,说道:“张姑娘,可是在等人。”
张梦听见有人叫她,回过头去看着站在眼前的女子,疑惑地问道:“你是?”
“别管我是谁,你是不是在等柳沁歌。”
“你怎么知道?”
“我还知道,你找她来这,就是想问她跟魏王爷是什么关系,为什么魏王爷会在她大婚之日闯进洞房抱住她,还对她说不要嫁给宣王。对吗?”莫莲儿一脸笃定的看着张梦由疑惑转变成惊诧。
“你……你怎么会知道的。”那日她并未看见门外有其它人,她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别管我怎么知道的,我就想问你想不想知道柳沁歌跟魏王爷是怎么一回事。”莫莲儿抛出了一个让张梦急切想知道的问题。
那天晚上,她把司徒熙送回魏王府,司徒熙喝醉了躺在床上,嘴里念的居然是柳沁歌的名字,联想到他抱住柳沁歌的画面,再听到他现在叫着柳沁歌的名字,这让她有点被朋友出卖,当傻瓜耍一样的感觉。所以她忍了几天,终于还是憋不住,想要找柳沁歌问个明白。
“你快说。”
“这魏王爷当时为了救柳沁歌,可是差点连命都丢了,你说,这柳沁歌跟魏王爷是什么关系。”像这种养在房中的千金大小姐,只要稍稍言语挑拔,接下来就让她自己去想吧。
张梦此时的脸色极为难看,自己把她当好朋友、好姐妹,她却把自己当猴子一样的耍,司徒熙明明喜欢她,而她却鼓励自己去对司徒熙示好,简直岂有此理。此时怒火己经遮盖住了她的理智,绷着一张俏脸越过莫莲儿,朝宣王府走去。
莫莲儿一脸得意的看着她愤然离去的背影,暗道,柳沁歌,虽然王爷不让我动你,但我可以借别人的手除去你,你就等着吧。
脆弱友情【三】
[正文:第六十七章脆弱友情3]
宣王府的某间厢房内,传来了柳沁歌的懊恼的叫声。“悯儿,你怎么不叫醒我,这下惨了,梦儿姐姐肯定等急了。”怎么吃了莲儿送来的燕窝,就感觉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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