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师傅蛮蛮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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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师傅蛮蛮徒-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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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回去仔细铺平后夹在了一个文件夹里,焦小鱼这才舒了口气,拿起自己刚刚重新抄好的总结,哼着小调往厂长室走去。

要说这焦小鱼为何会有刚才的那些举动呢?

当然是有原因的。

焦小鱼曾经吃过那些人的大苦头。

想当初,刚来到这里的焦小鱼是个想法很简单的女孩,对所有人都很友好很热情,无论是谁要她帮忙,她都不会推辞的。

所以有一天也是这样的总结报告交给她打印时,看着满篇不通顺的语句和不恰当的引用和比喻,她天真地向文章的主人,也就是那几个工段长提了出来,在得到他们的同意后,她好心的给做了适当的修改,却不料因此引来了闲话。

考核成绩一公布出来,几个工段长就四处放出话来,说就是因为焦小鱼的胡乱篡改,才导致了他们的总结没有得到优秀等级,致使年终分红也受到了极大的影响。

年轻的焦小鱼一下子就成了众所周知的等同于罪犯的名人了,在不知觉当中她就被强行推上了舆论的风口浪尖,被视作了眼里没有领导的反面典型。

她明知自己做了替罪羊,可那罪恶的原稿早已被他们拿回后擦屁股用了,搞得她找不出任何有利的证据来回击,只能一口怨气郁闷到了现在。

眼看这类的事情又有可要能发生在自己这个傻徒弟身上,作为师傅的她怎能不多留个心眼呢?

都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焦小鱼这个被残酷现实慢慢磨练出来的女子已经迅速成熟了起来。

谁也别想再来欺负我!

她慢慢的、冷冷的告诉自己。

一个多月后,焦小鱼一直比较风平浪静的生活被冷不丁的打乱了。

十二月已经是不折不扣的大冷天了,虽然还不至于像北方那样下着漫天大雪,可这江南小城的冬天却别有一种寒冷滋味,那种阴冷潮湿的气候是许多北方人所无法适应的。

每一阵刺骨的寒风袭来,都仿佛是在往你的身体里无情地扎着针,让人生生的发着疼,而那空中鹅毛般的雪片到了地上却马上融化成一滩滩的冰水,把空气中本就不多的热量全都给吸尽,每个人只能是多添衣裳多进补,熬着盼着季节的更换。

一大清早,刚上班的焦小鱼就觉得两只眼皮轮流直跳,而且是越跳越厉害,越跳越让她心慌不止,一定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快要发生了,她心里暗暗地想。

没顾得上脱下厚厚的羽绒服,她赶紧迷信地往眼皮上面贴了两张小白纸,美其名曰跳了也白跳,然后才放心的脱衣泡茶,拿着隔夜做好的资料去了张厂的办公室。

高度近视的张厂长今天恰巧没戴眼镜,看什么都只能糊里糊涂的瞎看八看着,他只觉得焦小鱼的脸上什么地方有点不对劲,好像有什么白呼呼的东西在她俏丽的眼睛上一闪一闪的,不由带着点好奇又带着点纳闷地开口了。

“小鱼啊,你蛮好已经够漂亮了,怎么也学着那些妖形怪状的女人去装假睫毛啦?还是白色的?难看死了。”

这莫须有的定论定得也实在太离了谱了吧。

焦小鱼顿时就笑弯了腰,赶紧又走上前两步,指着自己的眼睛凑近了让这个迷糊厂长好好看看,这一看,关系越来越融洽的两人又一起大笑起来。

那矮胖的厂长象只皮球似的来回移动着,绕着圈子指着焦小鱼笑着说:“你这个人可真是长不大了,怎么尽做些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呢?”

“我没办法呀,谁叫它老是跳不停呢。”

“哎,焦小鱼,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的眼珠子怎么是紫色的?我怎么从来都没有注意到呢,是不是你们家哪个人有外国血统噢!”

焦小鱼又一次笑弯了腰,张厂啊张厂,我家祖宗十八代全是地地道道的中国人,别说外国人了,就连少数民族也没一个。

“张厂,哈哈哈,不好意思啊,我今天头一次戴了副美瞳,就是有颜色的隐形眼镜,还是你仔细哦,一看就看出来了。”(废话,你都快贴到他脸上去了,他能看不清楚吗?)

带着极好的心情一路小跑回到办公室,却不见了徒弟余久洋的影子。

这小子,又溜到哪儿去了?

也不给我留个话,简直就是自由散漫到了极点,改天我非给你脚上系上个小猫咪的响铃铛,看你还能躲到哪儿去。

她就这么带着点责怪的口吻轻轻嘀咕了几句,倒也没太怎么在意,一转身就去忙着做别的这样那样的小事情了。

那么,焦小鱼的那个徒弟到哪里去了呢?

第二卷 第十章 别躲开啊,我的爱不会伤到你

嚣张的寒风开始明显的增大了,它们带着肆虐的快意呼啸着卷起了一地的落叶,把惊恐无助的它们无情地抛向了另一个陌生的地方,细弱的树枝被风猛力撕扯着,推拉着,带着汩汩的伤口绝望地和树干做着最后的告别,昔日油亮亮的绿草地早已成为了每个人梦中遥远的回忆。

身着单薄的马超孤独地站在寒风中已经很久了,他立在二楼的平台上定定望着楼梯口,心中的想念让他没有感觉得冷,也没有感觉到时间正在飞快的流逝。

听到楼梯上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他的精神明显的一振,眼中带着点渴望默默凝视着,心里祈祷着但愿那出现的是我的心上人。

那慌慌张张跑下来的的确是焦小鱼,婀娜的身材并没有被臃肿的厂服所掩盖,脸上那吓人的白纸片也早被除去,清秀绝伦的模样一如马超第一次在这里见到时。

他的心里轻轻喊了声:小鱼,别躲开啊,我的爱不会伤害你的!

焦小鱼却什么都没有感觉到,只是冲着他淡淡的笑了笑,仍旧不多话,急匆匆的就从他的眼前低头走了过去,没有一点的留恋之意。

心如刀绞的男子强咽下了夺眶而出的一汪眼泪,伸手用力搓了搓冷到僵硬发疼的脸庞,带着满腹的心酸想到,比起我的这张脸来,我的心却是更加的疼啊!小鱼,我要怎么样做才能打动你的心?

技术科的窗口前长时间地站着个女人,林曼如手里捧着滚烫的奶茶,出神地望着平台上的马超,根本意识不到那烫手的热度,只是这样紧紧地捧着,仿佛这就是自己那颗想送给马超的火热真心。

举杯轻轻喝了一口,却根本品不出那飘溢满屋的浓香,唯一尝到的只是那满嘴满心的难耐苦涩,你这个不肯醒悟的人啊,我这么的努力这么的用心,却怎么也捂不热你唤不醒你,小马哥,我要怎么做才能得到你的爱情?

虽然频繁出入马超家里的林曼如已经是陈琳琳眼中最佳媳妇的不二人选,但林曼如自己心里却已经渐渐清楚,外表随和内心倔强的马超是不会为此而妥协的,这个胶着的现状是林曼如当初没有预料到的。

现在她自己是剃头挑子一头热,家里头所有的人都被她搞糊涂了,就等着要见见这个女儿嘴里出类拔萃的人物,她父亲更是急着想看看那个他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能让自己的宝贝女儿变得如此不正常。

可怎么样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攻克这固若金汤的城堡,收服这个只对她桀骜不驯的好脾气男人呢?

唉,难!很难!非常难!

怕冷的焦小鱼最讨厌在大冷天做户外运动了,可这会儿她竟然罕见的放弃了温暖如春的办公室,带着一脸焦急急匆匆跑出了办公楼,她这是往哪儿赶呢?

失踪了好一会的的小徒弟有状况了。

电话里声音非常委屈的告诉师傅自己在西北角的鱼塘边。

顶着风跑得一身是汗的焦小鱼终于找到了余久洋,那闷闷不乐的男孩正把手里的小石子一颗一颗地往水里抛去,单薄孤独的身影此时显得是如此的落寞。

这一下子激起了焦小鱼蕴藏在心底里的母爱,她带着笑意问他:“哟,大冷的天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当心人家以为你又是来偷鱼的。”

见兴致不高的余久洋还是没吭声,她又问了句,“难道是和女朋友吵架啦?不会是失恋了吧?”

“哪有,才不是!好着呢!”余久洋闷声闷气的回答中带着点怄气。

“那是怎么啦?你人高马大的,按理说谁也欺不上你啊!”

敏感过度的小鱼心里开始有点疑惑,却又不能马上肯定自己的猜测。

“难道是为了工作上的事情?说啊你,哑啦?谁欺负你了?”

做师傅的口气不自觉的严厉了起来,眼睛闪着光,再怎么,这也是我的徒弟,欺负他不就是在给我下马威吗?

“就那三个瘪三,一大早把我叫到调度室去训了顿,硬说我把字给他们打错了,害得他们被头头笑话,还说是我害他们这次没评到优秀没轮到去威海考察,说我是开后门进来的,水平连个小学生也不如。”

“妈的…”

焦小鱼极其难得的骂了粗,抬头看了看一脸沮丧的余久洋,压低了自己的火气又轻声问道:“你不是都对过了吗,怎么可能给他们打错了?”

“我是一个字一个字都对准的,不但标点符号,就连错别字都一模一样,可他们刚才大喉咙的一闹,我心里又没底了。”

“底稿呢?”

狡猾的焦小鱼明知故问。

“我给丢了,谁知道还会有这种事。”

沮丧到家的余久洋嘴里喃喃道。

他一直就是顺风顺水的被不同的人保护着呵护着,哪知道人世间的这番险恶啊,还好他有了个好师傅。

哼!焦小鱼心想,徒弟啊你就等着看好吧,今天我非出了这口恶气不可,不光是为了你,也是为了我自己。

“走,我们回去,别哭丧个脸了,跟我去长长见识。”

这一阵恶吵可谓是经典。

娇小的师傅转回办公室取出了重要证据,喝了口水后马上出发了,她带着高大的徒弟直直扑进了工段调度室,当时刚巧正值休息时间,不光是所有工段长都在,连一些老工人也在里面抽烟聊天。

焦小鱼是个乖巧的女子,进去后先脸上带笑的朝所有人点了点头,然后当着满屋子人的面直截了当质问起那三个蛮横的大汉来。

她的主题就是为什么颠倒黑白,凭空生事,还无缘无故欺负一个孩子?(其他问题都对,可最后一条有待商榷,余久洋都二十好几的大人了,再怎么也不能划到孩子那块里了吧)

心里有底的她成竹在胸的以一敌三,丝毫也不乱阵脚。一是一二是二说的是清清楚楚头头是道,在激起那几人的慌乱乱咬后,她拿出了收藏好的原稿,让大家来看看和打印好的稿件上有何区别,自有那好事之人拿了去仔细查看,然后宣布两份一模一样。

这下柳致中发了急,指着师徒俩怒骂道谁要你多事,你们只不过是小秘书罢了,看见错字也不知改正,就是失职…

这些伤人的话让焦小鱼更加火了,新仇旧恨一下子全涌上心头,她走上前去先冷冷的扫视了他们一眼,然后一拍桌子俏脸一板,用上了唱戏的高腔回击了。

“你们这些人也真难伺候,帮你们改了是我们的错,听你们的话一字不改又是我们的错,当然了,我们只是小秘书,无权无位,但也不能凭空受这样的窝囊气,这厂子毕竟还是姓公,我们的工资奖金也不是你们口袋里掏出来的,你们还好意思说别人水平差,那你们满篇错字文不对题的,倒反而是满腹文采、才高八斗喽?”

“你这个女人尖牙利嘴的真是可恶,见了厂长书记你就迷花眼笑的拍马屁,你这种话可敢去对他们说?”

“那我肯定、绝对、永远不会对厂长书记说,我见了他们就只会迷花眼笑的,我就只会溜须拍马的讨好上司,那你们又能怎样,有本事你们也去做厂长啊!可惜啊,你们就是永远也坐不上那个位子。”

“你,你再漂亮也坐不上。”

柳致中情急下只能来了这么一句,这种没有素质的小孩子话从他的嘴里冒出来,显得特别可笑,惹得四周马上就有了低低的嘲笑声。

“我是肯定坐不上的,可我这徒弟倒不一定哦,这世界本来来就是年轻人的天下,你们还要在这里呆上十几二十年的,可别欺人太甚了。”

这话说的很有些玄机呢,让那些人立即想到了余久洋的背景。

是啊,真是些个超级的拎不清,也不看看我这徒弟是谁特招进来的。

第二卷 第十一章 难得的和平相处

咱们走,我口渴了!

撇下那几个再无声响的干部和满屋子挤进来看热闹的工人,大获全胜的焦小鱼娇滴滴说了声拜拜,就带着兴高采烈的徒弟出了调度室的大门。

此时两个人心里头那个痛快啊,就好比三伏天里喝了那满瓶的冰可乐,从头到脚都爽到了极点。

“小鱼姐,你真牛,佩服佩服!”

小徒弟肚子里没有了委屈,心服口服的表扬起自己这位吵架吵得满面红光的师傅,看来还是小鱼姐对我好哦。

那得意洋洋的焦小鱼师傅也不否认,我是牛,我绝对牛,我既然是有准备的前去挑战,岂会有那不胜之理,你啊,就学着点吧。(你让他学?他有你这资质吗?)

可你挖苦人也太厉害了!都不像你了!(心底里还有句话没敢说出来,女人还是要温柔点的好)

你觉得和那种人能斯斯文文的说话吗?

在他们那本薄薄的人生字典里,你即使钻进去用足心思翻上三五遍,也根本就别想找出文明这俩字,更没有素质这个词汇,你说叫我怎么办?跑上去求着和他们握手和解吗?

这倒也是的。

别多想了余小弟,就凭你那点智商,也想不出啥来,中午你来请客,我们去门口的饭店里庆祝一下,那能??(这是方言,就是怎么样的意思)

OK!随你点,只要你不怕胖。

春节前的一星期,西北风开始憋着劲地猛吹起来,肆虐的狂风吹得天空中不见了太阳的踪影,可即使是这样的阴冷天,街市上还是人挤人、车堵车,为什么?

只因为采购年货的时刻到啦!

这些天只要走到每个办公室门口瞧上一眼,满眼都是些神情倦怠的面容,大伙儿早都没了做事的劲道(其实平时也根本没有做事情的热情),总想找上个什么上得了台面的借口早点离开厂里,别耗在这里浪费越来越宝贵的时间了。

特别是那些操持着全部家务的主妇们,家里头总有着一大堆子的杂七杂八的事情在等着她们回去处理。

面对着即将临近的年关,又会莫名的多出了许许多多的额外杂事,这些都让她们严重的分了心,手里虽然机械地做着单位里的事情,心里却一分钟也没有停止过盘算。

想着自己家里那一大堆的咸鸡咸肉还没腌起来,一大袋的特级笋干还没有泡进水里,大蛋饺油片油面筋也都还没摊好嵌好,还有那送人的各式礼品也还没买到,心思这叫一个乱啊。

哎呀哎呀,算来算去的独缺钱。

每个人都眼巴巴瞅着墙上的石英钟,盼着望着下班的时间快快到来,这简直就是一副活脱脱的身在曹营心在汉的画面呐。

没有家庭受累的焦小鱼这些天也并不怎么轻松,她这是属于心累,只要一想到这个长假必须回到父母那里去居住,听那些永远只有一个主题的唠叨,她就情绪低落到触底。

想到每天一早都要随着老爸老妈出门,像赶场子似的每日穿梭于各个家庭里、酒宴间,听着那些熟悉的客套话题和询问,那疲于奔命的劳累样让她一想起来就汗毛直竖。

上帝啊,人为什么要吃饭哪?(这个没良心的焦小鱼,她可能已经忘记了吃是她生命当中顶顶要紧的事情啦!)

看着绕在自己身旁兴致高昂的余小弟,焦小鱼心里不免就有了点小好奇,这家伙近来倒是从早到晚的一副满心欢喜的模样。

反正也是没啥正事要做,她不由夹着生硬的各地方言荟萃与他逗趣,“咋的?你那个小韩妹妹回来啦?阿去抱过?”

“我没事抱她干嘛,她现在胖得就像头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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