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画的好!
不仅是为难的画手,就连台下的众人也是看的郁气连连。
看着苏国、明国、元国、潘国等国的画手一连画毁了六幅画之后,场面上难得陷入了一片沉寂。
别提美感了,就是最基本的样子都很难勾勒出来。
原定的样子也会变得不三不四,不伦不类。
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颜色会溶解得会更盛。
就是位置对了,一个颜色下去之后也会马上就在水中晕染开,原本有的形状顿时就会晕开的一塌糊涂。
先不说这毛笔沾了染料之后要怎么透过水把它按照自己想要的位置浸在画布上。
事实上,水中画,即使也是绘画的一种,但是真的操作起来和一般的水墨画却是有着极大的差别。
三十二、让人难受的感觉终于要消失了()
最后的结果自然就是清尧获得了碾压式的胜利。
虽然也有不少人说他赢得不光彩,但是根据后来源源不断的拜帖和邀请函来看,还是有不少人推崇这种作画艺术的。
因为清尧一直睡着,最后上台接受授封也是由单伽代劳了。
虽然不是那位手法出人的画手,但是另一个上来的也是一个赏心悦目的男子,更多的是碍于那些打扰清尧安睡的人的下场,实在是没有人敢再有勇气尝试一二了。
冷月心可是在后来放话了,谁自己作死凑上去被弄死的,统统都是咎由自取,大焰概不负责!
也不知道是不是时间过去了,刺疼的症状减轻了之后,清尧嗜睡的程度也轻了很多,以往是要一觉睡到第二天,今天倒是半夜就醒了,而且一醒过来就叫嚷着要吃点东西。
也不知道是不是单伽算好了还是一直关注着清尧。
清尧这边刚刚叫出声儿来,单伽那边就捧了吃食送过来。
有了吃的,清尧也不使小性子了,接过了,放在自己面前就开始大快朵颐。
清尧一边吃着,单伽一边在旁边给她补充着这几天她错过的消息。
清尧慢腾腾的把嘴里的一口饭吞下去,在回想:“昨天也是大焰赢了?那个,叫什么,什么,什么来着?”
单伽给清尧夹了一筷子的红烧肉,给她补充道:“何晨。”
“嗯”清尧点点头,又继续给自己扒拉了一筷子,一提到他,清尧满脑子都是那一篇《春江花月夜》,刹那间,有些不好了。
单伽还在低头夹菜,自是没有注意到清尧突变的脸色,还在一旁说着:“这么多的诗作比下来,最出彩的就是何晨的《春江花月夜》了,你是没看见大梁苏孚的那个脸色,难看的掩都掩不住,却也不得不佩服何晨······”
清尧有些听不下去了,抿抿唇放下了筷子,声音有些低沉:“那是我的《春江花月夜》,我提醒过他的,不能动。”
单伽一怔,抬头看向停了筷子的清尧,准备夹菜的手也停了下来。
清尧只觉得一瞬间失了所有的胃口。
站起来挥挥手,示意自己不吃了,让单伽把残局收拾掉,清尧自己爬上了床,把自己包裹的像个蚕蛹一样。
最后单伽要出门的时候,清尧闷闷的声音从被窝里传出来:“我不喜欢别人动我的东西。”
单伽端着盘子朝着清尧的方向微微的一点头:“我明白了。”
确定了再没有人打扰,清尧指尖一动,结界就已经包住了整个房间。
身上的蓝光一现,被子卷裹中哪里还有人,只有一只半人高的冰宁兽,娇娇软软的蜷缩在被子里。
全身透明的可怕,连骨和血管都能看的清清楚楚,全身唯一颜色稍稍重一些的地方就是心脏的跳动处,不是冰蓝,而是厚重的黑蓝色,隐约还有黑影在其中砰砰乱跳。
清尧有些不舒服的缩了缩,从开始的一个月一次,到现在的不定期一次,时间的发作上让人有些琢磨不透。
虽然间隔的时间长了,但是发作的时间却没有了保证,有时候莫名其妙就会突发性的出现,耽误了清尧不少事儿。
但是,依着以往的经验看,这受罪的日子是快要结束了。
*
次日,清尧的精神就明显好了许多,也不用单伽硬拖着从被窝里弄出来了。
单伽过来的时候,清尧就已经把自己打理的差不多了。
随意的吃了一些东西后,清尧就跟着单伽到了等候区观看下一场的比试。
这一天的比试是棋术,清尧也没问,故而到了等候区才开始后悔。
七项比试中最让清尧视若无睹的就是棋术。
因为,琴棋书画的四艺中,清尧最薄弱的就是棋术。
不管是围棋、象棋、军棋甚至是五子棋,只要是棋类,都算的上是清尧的痛脚,因为就是不擅长。
因此在这一项的比试中,清尧是完完全全的旁观者,输也好赢也罢,清尧表示自己都无能为力。
故而在看到这是自己最不喜欢的棋术比试时,清尧已经后悔过来了。
窝在椅子上恹恹的看着冷月心准备的人上台后,清尧无聊的打了个哈欠,权衡再三后,和冷月心、贺图之打了个招呼后就回房休息了。
反正也不是自己感兴趣的东西,清尧连看都不愿意看了,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回房间继续做“蚕蛹”。
不说其他,长时间的原型修养就会让清尧的恢复时间大大的缩短。
而清尧还需要在人界待比较长的时间,所以,越早摆脱这种让人难受的困境越有利于清尧接下来的动作。
一场已经放弃的棋术,相比自己的恢复情况,实在是没有让清尧有投入的必要。
化为冰宁兽原型的清尧安静的伏在床榻上调息,体内银蓝两脉中的灵气运行也分别在有条不紊的运行着。
因为顾忌着外面的比试,清尧也没有像晚上一样完全沉浸在调息中,留了几许灵识在外面,随时等着有人过来。
因为两脉会自行运转,所以清尧在空余时,干脆放出了神识,沉到了自己的身体里,进行内视。
原本只是最简单不过的巡视,还真的让清尧找到了一些不太一样的东西。
两脉分别各自都有一个漩涡中心,银
三十三、出人意料的结果()
十年金丹!
清尧自己也有些感慨,不知不觉都这么多年了。
寻常人晋入金丹后,修炼速度就会大大的下降。
一般来说,花费百年的时间才能够突破,到达金丹大圆满。
而有史以来最快的金丹初期到金丹大圆满,是修真界七星门的现任门主,不夜杀。
三十二年的金丹晋升记录,至今为止,还无人能够打破。
清尧也是一样。
虽然是修炼天资最快的无属性灵根,但是清尧的志向毕竟是不在此中。
没有花费很多时间和精力,哪里来的速度去和不夜杀比肩。
十年修炼至此,自己也才不过堪堪破了金丹三阶,而这还是自己这几天闭关来的功劳和便利。
但是不管怎么说,实力有了提高,就总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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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清尧感觉到意外的倒是司徒初夏这个小丫头在失踪了n天之后又出现了,只不过仍旧是昙花一现。
在清尧初到等候区的时候和清尧到了个招呼,等到清尧坐下时,人就又不见了踪影。
司徒初夏不见了人影,清尧就不关注他了,照旧把注意力放到了场上。
看着凌青手中的长剑直指大梁的剑客,清尧也只是轻轻的一哼。
她已经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这个地方了。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清尧端着杯底钱浅浅一笑,唇边绽放出的静谧安好让关注到这一幕的人都感慨万分,这位祖宗还有这么温柔的时候。
似乎是笃定了凌青的必胜,清尧对于场上的打斗就失了兴趣。
虽然自己也是流云派的正宗剑术出身,但是实际上由于自己本体的特殊性,几位长辈都没有太当回事,在剑道一途,清尧涉足的并没有那么深。
所以说,若是光光比试剑术,清尧的获胜可能并不是很大。
当然,这样的比较仅仅针对流云派中平辈的人而言。
比起一般的弟子,清尧单单凭借着基础十三式,也有一战之力。
就这样,清尧这个应该关心胜负的人,就这样堂而皇之的开始了发呆,一点都没把比试当回事。
直到,凌青受伤······
“凌青师兄!”
“凌青师叔!”
······
交错的惊呼此起彼伏,终于是拉回了清尧已经飞的很远的思绪。
看到凌青雪白的劲装上已经出现了两道血痕,并且血晕还有越来越大的趋势,台下不少人都在暗暗的心急。
这里可不是修真界,一旦受伤,治愈的时间会拉的很长,这会非常不利于接下来的行程。
两条伤痕都伤在了重要的部位,一道划过整块胸腹,一道从凌青执剑的那只手臂上顺着落下,直达手腕。
那一下若不是凌青闪得块,怕是要被对方挑落了剑。
清尧眯眼,看着凌青稍稍慢了的动作,身上的气势陡然一变:剑上有毒!
清尧手一扬,璇虚剑脱手而出,冲着对方剑客的手腕而去。
正在台上步步紧逼凌青,意欲再伤人的梁申成余光自然也是察觉到了突如其来的剑芒。
原本不愿意放弃重创凌青的梁申成在感受到剑上的凌厉时,顿时心悸不已,不得不被逼的倒退数步,避开了凌空而来的长剑。
这一避自然也就错过了再度杀伤凌青的机会。
交手的两人被璇虚剑隔开,凌青松了一口气,把身体的重量附在撑着地面的剑上,另一边的梁申成则是瞪着入地的璇虚剑发怔。
极是坚固的地板——青梁岩被一剑扎开,整把剑没入地面仅剩了剑柄露在外面,同时连带着周围的青梁岩都裂开了,细碎的裂纹以剑身为中心一直扩散到台边才算完。
踩着脚下碎碎的岩石片,梁申成暗叹,自己的直觉是对的,这一剑若是不避开,自己恐怕当场就会被扎个透心凉!
等到人们看到双方的对决被终止时,大部分人的注意力才转移到出剑的人身上。
清尧单手负手而立,右手掷剑后就已经收回,三指摩挲靠回腰间。
不等裁判的质问和大梁那边豁然站起来的人,清尧不高兴的扔下来两个字:“认输!”
不少人面面相觑,看着还在台上喘息的两人,认为这突如其来的认输有些玩笑。
看着台上两人的打斗,结果,未必就是大焰会输啊!
冷月心一步上前,想要开口说些什么,清尧就收回放在台上梁申成身上的眼神,脾气甚是不好:“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
冷月心一哽,后头的话也不再有打算说,皱着眉头退回了原来的位置上。
台上的裁判站在台上,有些不知所措,看着他迟迟下不了判决,单伽一个眼刀扔过去才让人反应过来:“额,那,那这一局的胜者是大梁的梁申成。”
话音刚落,台上围上来不少人。
都是上来扶着凌青下去的。
等到凌青被扶回了等候区,众人才发现,凌青的脸色铁青,嘴唇泛紫,整个人几乎是挂在弟子身上被抬回来的。
贺图之匆忙拨开众人后,看到凌青的反应顿时大惊失色:“这是,这是中毒了!”
原本有些不满的情绪瞬间就转换成了对大梁的厌恶和对凌青的歉疚。
清尧拂了拂袖子,问身后
三十四、把人踹下台的速战速决()
她早
“七表哥,我们已经赢了,你何苦和这些不知来历的贱民一般见识!”
粉衣女子估计也是在家中被人宠坏了的角色,刚才被清尧这么下了面子,心中已经是不悦至极,心里也清楚,清尧大概不吃她这套,转头就对准了梁申成。
眼看两人就要交上手了,胖子赶紧往台下跑,生怕自己慢了几步之后留在台上会有什么性命之忧!
当下就提的着剑上前两步,眼中锋芒四射:“荣幸之至!”
梁申成本就是崇尚剑术的人,如今看到有了值得一战的对手,对方还主动提出了交手,正中下怀,哪里会不愿意!
他本就不愿意在剑上用什么,没的玷污了他的剑,结果没想到这帮蠢货竟让私下违背自己的意思。
简单直接的挑衅也是戳中了梁申成的战意。
这么视若无睹的表现当场就是落了在说话人的面子,两人想来也是大梁中的贵族子弟,受了这样的冷落,脸随即涨得通红,难掩窘迫。
看也不看人,清尧手腕一收,剑尖触地,懒洋洋的问:“来,还是不来?”
清尧向来对女子都是爱护有加,只不过,那也是对着识趣的。
话尾处要落不落的,娇娇柔柔的语气中还是听出了三分指责和嘲讽。
他身边站着一个宫装女子,一身粉色云锻称的人娇糥温软:“这位公子,胜负已定,就算我们没有及时告知,可是你们也已经输了。如此行为,莫不是······”
这种轻慢的态度让大梁不少人不悦,马上就有大梁的贵族子弟站了出来:“你算什么东西,说不作数就不作数了!”
“行了,别的也不多说,你,提剑上来,若能赢了我,你们抹药和伤我弟子的事儿当场一笔勾销。”清尧对着立在旁边的梁申成点点下巴,示意他上前。
“可,可是······”胖子还欲说话,清尧却想速战速决。
“而且你们之前也没说你们在剑上抹了药啊!明的不说来暗的,你们安的又是什么小心思真当我们不知道吗?”清尧不屑的嗤笑。
“更何况,一般的麻药也就算了,你们竟然还敢下狠手!”想到那被逼出来的毒液竟然能腐蚀掉地板,清尧有种被冒犯了的微怒。
“哦?可是说了可以抹药了吗?不过让你们钻了一个空子而已。那,碍于道义,提前知会一声总可以吧?”
清尧侧首想了想,好像,确实是忽略了这个问题。
“这,这位大人, 你们制定的规程中,可没说剑上不能抹药啊!”胖子紧张的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不动声色的退了几步。
这么一位脾气不好,性格暴躁的主儿,谁知道会不会一怒之下干出什么事儿来!
看着清尧好像要出手的样子胖子也有些慌了,他不是没脑子的人,这位祖宗干得那些事儿,但凡是有些耳目的都会知道。
清尧满意的一笑,握紧手中的剑柄,执剑而立。
手掌一翻,原本深入地下的璇虚剑像是收到了召唤,剑身微动间,就从地上蹦了出来,划出一道弧线后乖巧的把剑柄送进了清尧的手中。
胖子不说话不意味着清尧就算了。
这,这话的意思是,如果不能让人满意,就要武力压制了?
胖子被清尧哽了一下,被脸上的肉挤得小小的眼睛愣愣的眨巴眨巴,半响不知道说什么好。
清尧反倒不恼,浅浅含笑:“是我,有什么可以和我说,若是有我做不了决定的,身后还有一帮子兄弟呢!”
胖子朝着清尧拱拱手,也是满面无奈的神色:“这位大人想必是能主事儿的人吧?”
起码,应该不用担心生命安安危了吧?
这是看到一个貌似是能主事的人上来,心里也有了些底气,毕竟能领头的人物,心胸怎么的也比手下的人宽广些。
刚才看着那么一大群人群情激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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