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婚姻大事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孩儿岂敢不遵父母之命而随意带回女子来?这与礼不符,外面的人会说闲话的!”
安严依旧一副榆木疙瘩不开窍的模样,说话死板到每一句话都离不开礼教。安夫人看在眼里,听在耳朵里,心里更是难过的紧,她这傻儿子不懂得幸福要靠自己去争取吗?他们已经犯过一次错误了,就绝对不会再在他的婚姻上犯下第二次错误!
他的婚事,他们不再插手了!
“严儿,其实你。。。。。。”
“夫人,二少奶奶醒了,大小姐不在府内,请你过去一趟!”
门外,突然有小丫头闯了进来,慌慌张张的,来不及给各位主子行礼,已经噼里啪啦的道明了来意!
“依依醒了?我立马过去!”
安夫人心里一喜,搁在心里的大石板儿也放下了,只要人醒过来了,保住了命,身体慢慢调养便是!
安夫人欢喜的起身将毅儿塞进安严怀里,急匆匆的和小丫头一起出了门。安严看着他怀里的孩子,嘴角微微勾了勾。待他想转身离开时,才发现,方奶娘竟然还跪着!
她的脸她越来越熟悉,他相信自己一定见过,可是,他为何就是想不起来呢?
“奶娘,我们。。。。。。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认识我吗?”
安严终于鼓足了勇气,看着方奶娘的脸轻声的问道!
方奶娘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没有应声,安严再一次开口问道:“奶娘,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是不是认识我?”
方奶娘半响过后才抬起头,见是安严,连忙擦了擦脸上的泪,笑着道:“大少爷说的哪儿的话,奴婢低贱,哪里见过大少爷的尊容!”方奶娘说的是实话,她脑海里真的没有关于安严任何的影子,怎么会谈得上“认识”?
安严心里莫名其妙的感到一些失望,还有几分失落,他以为她是装着不认识他的,可是,见她眼神清明,满是诚恳的样子,他心知她说的是真话!
“娘去弟妹那边了,毅儿就交给你好好照顾,千万不能出了任何差错!”
“不会的,奴婢会好好照顾小二少爷的!”方奶娘小心翼翼的从安严手里接过毅儿,手脚又轻又柔,像是抱着一件最心爱的东西一样。
安严又看了她两眼,才转身出了去,他一定见过她,那种感觉。。。。。。太熟悉了!
夜城里今日一早便炸开了锅,只因夜城城门口的旗杆上悬挂着一具吓体血肉模糊的尸体,在尸体的脚上挂着一块牌子:*贼我来也。众百姓立即围观,并开始指指点点的讨论,一传十、十传百。。。。。。半个时辰的功夫,这“*贼我来也”被不明人士杀死并暴尸城门的消息便传遍了整个夜城!
官府的人想把尸体给放下来,可是总受到不明人士的干扰,靠近那根木桩子不得。屡次三番都被一支支暗处的羽箭给吓了回来,无奈之下只得让那尸体继续挂着令百姓围观。虽然已经入秋,太阳根本不强烈,可是,尸体上的味道却异常的恶心。不仅如此,还有恶臭的血水从尸体上一滴滴的滴在地面上,溅出一朵儿花来!
“真是罪有应得,那些死不瞑目的小姐们终于能够安息了!”
“你们说,这是谁干的?”
“除了官府,谁都有可能!”
“嘘——小声点儿,你不要命了?”
“我说的是实话啊,官府抓了那么久的*贼又成功过吗?”
“哎哟,看来这真是那*贼,那玩意儿都被人给削了呢。。。。。。”
。。。。。。
不远处茶楼上包间里的人远远的看着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双眼冷冷的着那具尸体,酷似冰山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君若寒或许从来没想到过,自己还有被人瞻仰的那一天,全城百姓围观,这可比他坤王爷的身份还令人瞩目啊。如此光荣伟大的画上一声的句号,不知道他会不会从地下气的跳起来!
“咦,这*贼的脸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胡言乱语,难道你还是*贼的同伙不成?”
此人话音落下,周围的人立即把头转了过来,愤怒的看着二人!
“别误会,别误会,他开玩笑的,开玩笑的。。。。。。”路人甲瞪了路人乙一眼,然后恍然大悟的拍着脑门儿道,“我想起来了,他是弦月国的坤王爷,对。。。。。。就是坤王爷君若寒,我在弦月的时候有幸见过他一面!”
“轰”的一声,夜城的百姓全都炸了,在夜城作案的*贼竟然是弦月国的王爷,这还不把两国建交的友好关系落实到底啊。弦月的人想做什么?难道是为了故意引起恐慌,制造两国战乱?
因为其中有人识得君若寒,本来只是一件简简单单的*贼事件,便上升到国与国的高度。君家皇族的脸被君若寒丢了个彻底,堂堂君姓王爷是人见人恨的*贼。而整个弦月也被夜月的百姓憎恨上了,把“虚伪”、“做作”等等标签都贴在了弦月的头上。弦月想要再以友好建交为借口,恐怕是不可能了!
“哼,君一泓的脸倒是挺厚的,派了君若寒来我夜月捣乱不说,还妄想和我夜月联姻。就君一泓这种小人行径,朕怎么能够把我御家的公主嫁给他君一泓这个伪君子为妻?”
御惊澜重重的一巴掌拍在龙案上,震得堆砌的明黄色奏折全都散了一堆。一张俊脸透着阴霾之气,双眼泛着嗜血的味道!
“皇上息怒,老臣以为这君一泓只不过是想探探我们的口风罢了,倒不是真的愿意和我们夜月国联姻!”一文臣上前拱着手惶恐不安的应道。
弦月刚送了异姓公主来夜月和亲,这弦月和夜月却因苗疆人打了一丈,夜月战败,赢家却不是弦月而是君莫离个人。君一泓心里的这口气恐怕不是那么容易咽的下去的,但又怕,明面上得罪了君莫离,是以想探探夜月的口风,他怕到时候君莫离和夜月同时攻打弦月,到时候里应外合,他是躲避不及!
“哼,朕还真不会急着回他消息,让他好好等着,朕先考虑考虑!”御惊澜冷哼了两声,阴沉的脸才缓和了不少,冷着声音接着道:“既然夜城里出现的*贼已经找到了,有些人愿意让他暴尸,那就合了他的意,顺便也给了那些受害者家人一个交代!”
“是!”
“回复君一泓的折子立即去办,另外,君莫离最近动向如何?”那只狡猾的狐狸,可是很多天都没有出现了啊!
“一直在安府里,没有出去过!”
“嗯,都退下去吧,把分内的事情做好,不要再去节外生枝!”
“是,臣等告退!”
几个人老臣跪下行礼后退出了御书房,而御惊澜狡黠的眸子里却突然变得格外阴冷。
“出来!”
御惊澜话落,御书房内突然出现一个人影儿,黑衣短衫跪在地上,粗狂的声音道:“启禀皇上,自从安家二公子婚礼上出现了*贼,新人双双被刺伤,安府内一直都没动静儿,只有今上午,安家的大小姐出了府门。”
“倒是沉得住气!”
御惊澜喃喃自语了一番,他倒是很怀疑,这君莫离到底来夜城做什么来了?
“皇上,是否派专人盯着君莫离?”
“不用了!先下去吧!”
“是!”
黑影消失在御书房内,御惊澜在沉静了片刻之后,才起身出了御书房,他好久没去看她了!
而对于君莫离,御惊澜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他都不是他的对手,他手下的那些三脚猫功夫的暗影卫怎么可能盯得住他?他现在倒是有些了解君莫离了,他想做的事,一定不会故意藏着掖着,反而会向他挑衅。要不然,他来夜城之时何必进宫与他发生正面冲突?
只是,御惊澜这次算是阴沟里翻船,自以为是过头,算错了!
“皇上吉祥!”
“奴才给皇上请安!”
“皇上吉祥!”
。。。。。。
“娘娘,皇上来了,娘娘你把皇上给盼来了!”宫婢又惊又喜,这几日皇上不见来,娘娘已经愁得小脸都憔悴了,本就尖瘦的小脸更是像被削了一块肉似的。
“皇上真的来了?”
陆雪倾本面色憔悴的倚在chuang上,却一听御惊澜来了,惊喜过望,掀开被子就往外面跑,连鞋子都来不及穿上!
“皇上,皇上。。。。。。”一路小跑着出去,梨花带雨的望着御惊澜,跪在他的面前,哽咽的道:“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御惊澜驻足,抬起手轻轻一挥,让旁边的闲杂人等屏退了。偌大的空间里,就只剩下他和陆雪倾两人。他见陆雪倾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倒是一时间弄不清这践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竟然装的如此深情不悔!
“爱妃,你这是怎么了?莫不是有人欺负了你?”
御惊澜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像是在俯视一只乞怜的狗一般,俊脸似笑非笑,眼里全是一股玩味。从他这个角度看去,正好能够窥见陆雪倾那对饱满的小白兔,峰高壑深,白希细腻,只是一眼,便能勾人心魂,夺人心魄!
“皇上,倾儿以为你有了新人便把倾儿忘记了,皇上。。。。。。”
陆雪倾紧紧的抱着他的腿,没有要放开的意思,声音娇滴滴的,抚在御惊澜的心上,又麻又痒,他的身体颤了颤,双手受不住挑味捏了捏,低沉性感的声道:“爱妃说的哪里话,媚儿刚进宫,朕自是要陪她一陪了。起来吧,陪朕进屋说话!”
“真的吗?”
“朕的话一言九鼎,岂能有假?”
陆雪倾埋着头勾了勾嘴角,但很快又抚平了嘴角的幅度,抬起头来,可怜巴巴的望着御惊澜。哼,她还从来没让那个男人逃出她的手掌心过!
“谢皇上!”
御惊澜心里冷哼了一声,伸手将她扶起来,见她竟然没穿鞋,趁她不注意,一个公主抱将她抱起来,迈着步子进了屋!他倒要看看,这践人到底安得什么心!
他轻轻的把陆雪倾放在chuang上,身体的某个地方又开始燥热起来。不得不说,陆雪倾的美和媚儿的美是有很大区别的。陆雪倾美而不妖,美的动人心魄却恰到好处,令人心生犹怜;而媚妃,正如她的名字一样,美的太过了,再加上尤物一般的身段,她整个就是人间百姓形容的“狐狸精”,美的太过妖艳了。比起媚儿,陆雪倾的美还是很有优势的!
御惊澜刚伸出手想去抚摸她的脸颊,但是却又立即恢复了心神,他来这里可是带着目的的。怎么能够被这小小的美色所误导呢?他强制压住心里的燥热,看着陆雪倾冷冷的道,“倾儿可能不知道,昨夜有人杀死了夜城闹得沸沸扬扬的*贼,而且那*贼的身份也确实有趣,竟然是弦月的坤王爷君若寒。这恰巧啊,弦月的皇上君一泓又派人送来了帖子,说是与我夜月再度联姻。。。。。。倾儿,你有在听朕说话吗?”
御惊澜见陆雪倾彻底呆愣的样子,心里连连冷哼了好几次。怎么,陆雪倾你这就受不了了?你的老相好就这么死了,你心里究竟是哪种程度的难过呢?
“皇上,臣妾在想,坤王爷怎么会是*贼,还来我夜月犯事,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陆雪倾听见御惊澜的声音,强烈的压制住内心的惊恐和震惊,脸上却露出一副惋惜之情轻声说道!
君若寒怎么就死了呢?陆雪倾在心里的疯狂的叫嚣,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难过,还是怎么样,反正她就是一时间接受不了君若寒死了。
御惊澜现在才算是真正领略到了陆雪倾伪装的最高境界,竟然这样都还没露出马脚来,“是啊,朕也是惋惜,为难,两国建交是大事,也是喜事。可是,这坤王爷的事。。。。。。唉,他的尸体被人吊在城门前的旗杆上暴尸,根本没人敢靠近,依朕看那人不是把他挂上三天肯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你说,朕要如何向弦月的皇上交代呢?”
暴尸?
陆雪倾光是想想都浑身发抖,死者为大,竟然死了也不放过他,那得有多大的仇恨?君若寒到底是被谁杀的?安然?还是这个恶心的皇帝御惊澜?
“爱妃没看见坤王爷的惨样,吓体全部都炸开了,血肉模糊,尸体还透着一股恶心的味道,一滴滴的血水往地上溅落,尸体随着风轻轻的在旗杆上晃荡。。。。。。”
“皇上,臣妾怕!”
陆雪倾忽然扑进御惊澜怀里,娇小的身体吓得瑟瑟发抖。幸得她没有看见那场面,若是真如御惊澜所说,值不定得恶心几天。只是,君若寒体内的东西只要有女人,他是不可能死的。再说了,他前两天才与她有过亲密的关系,怎么可能昨夜就发作了呢?
“爱妃怕什么,朕现在愁着如何向弦月的皇上交代呢!”御惊澜嘴角弯着,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仿佛很为难,他的双臂环着陆雪倾的纤腰,半响后才道:“倾儿,听闻你与弦月的新皇曾有一段交情,你能否帮朕向他解释解释,说不定他看在你的面子上,就不会计较这么多了。你要知道,两国交战,死的最多的可就是老百姓啊。为了朕的子民,只要你能办好这事,皇后的位置。。。。。。”
御惊澜吊胃口的话只说了一半,然后就成功的闭上了嘴,任由陆雪倾去幻想“皇后的位置”后面可能接上的话。陆雪倾心神忽然就镇静下来了,“皇后的位置”实在是太大的*,她曾幻想的,岂不就是一朝登上凤位,母仪天下?
君一泓或许当时只是在气头上,所以才会仍旧坚持送她来夜月和亲。事情都过了这么久了,说不定他早就不生气了。若是一封信能够办好君若寒和两国联姻的大事,那她这个皇后便是两国友好建交的功臣。两国开战,最惨的莫过于百姓过着流离失所的日子,御惊澜的仁慈之心倒是让她另看了几分。一封信而已,写写又何妨?
“臣妾能为皇上分忧是臣妾的福气,皇上莫担心,弦月的新皇幼年曾与臣妾有过些浅淡的友谊,臣妾愿意试试!”
陆雪倾也算不得太笨,没把她和君一泓之间的拿点儿事儿给都出来,只是一点幼年时的友谊而已,成不成,这还不是说!
“那就有劳爱妃了!”
御惊澜抚着陆雪倾的纤腰,笑的一脸的狡诈。陆雪倾,你莫不是把朕当三两岁的幼童来耍?若只是幼时的情谊,那为何在你出嫁的前几晚,君一泓在你的寝宫内一呆就是几个时辰?那里面传出的浪**声又是哪个女人的?
写吧,等你这封信新鲜出炉时,朕一定送你一份你意想不到的大礼!
“皇上,臣妾。。。。。。”
两人达成了一致意见,陆雪倾的腰肢被御惊澜摩挲的又酥又麻,又痒又热,情不自禁的扭动了腰肢,在他的大掌里轻轻的掠过!
“爱妃。。。。。。”
御惊澜心里的火已经熊熊的燃烧出来,再也把持不住,大手沿着她的腰肢往下,再低头埋进了两座高峰之间。
自从那晚,她的那个姘头死后,君若寒也没有来过这里,她这几日体内像是有无数虫子和蚂蚁在爬,从骨髓里爬到了表面上,奇痒难忍。现在,终于有男人了。。。。。。
“皇上,臣妾和你玩游戏怎么样?”
忽然,陆雪倾推开了御惊澜,娇俏的脸蛋上泛起了一股勾魂夺魄的笑意,声音带着浓浓的*,勾的人心神乱颤。
御惊澜心里的燥热早就被点燃了,这突然被陆雪倾打断,好像火势又突然熄了一些,咬着牙也来了兴趣,邪魅的桃花眼望着陆雪倾道:“不知爱妃能有什么好玩的?朕可是把‘闺房秘术’里的动作都试了无数遍了!”
陆雪倾忽然小脸一红,羞得耳根子发烫,那种羞人的yin书他竟然随口就来,亏得他贵为一国之君。而她在鄙视瞧不起御惊澜的时候,早把自己在chuang上,在男人身下是如何的样子抛在脑后了。
“皇上,你看!”
一层纱衣落下,又是一层,层层叠叠的衣衫褪尽,御惊澜早就按捺不住了,长臂一捞,将她整个人都捞进了怀里!
“小妖精,看朕怎么收拾你!”
“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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