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之一赌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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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之一赌倾城-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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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三确实这么做了。

“只有我。”碧玺抹正歪了的红翡扳指。

碧玺半垂着脸,却是没有挣扎,他似乎是发现了……那个少年和自己好像是同一个人……那么自己是忘了什么呢?就是因为被人折磨欺辱才会有这样记忆碎片从被封印的脑海深处回显,那么……是不是再深一点,再深一点……被人羞辱到什么地步……会全部想起来?

狱卒哈哈大笑“是,你是不配!”

碧玺虽然身体承受着莫大的苦痛,仿佛被撕裂开又重新合拢等待下一次的撕裂,可是他仿佛感觉不到所有的苦痛一般,仰起头专注地看着空荡荡残破的囚笼顶端,这是和梦里的那个少年一样的仰望的姿态,好像是仰望星空一样执着和虔诚。

狱卒气急攻心,一巴掌扇过去,碧玺的脸顿时红了一大片,“你他妈怎么就那么贱!人家都叫男人来歼污你了,你还他妈说老子不配喊她名字!他妈的,老子就要喊了怎么样?”

这,这都不是真的……霍三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轻敌了,这个男人在催眠自己……他用他造出的故事,告诉自己,你的罪天理难容!

“什么是毁灭者?”

“你这小子倒是会享受,伺候好老子,今儿你就不用挨打!”狱卒也是大方,他急色的冲上去就要扒开他的裤子,兴致勃勃地顶上去。

他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霍三,竟然是一片血红色的瞳孔闪烁着诡异的光。

碧玺的声音像是催眠一样,回荡在地牢里“霍三,你忘了吗?你全家六十口人,你一夜之间无论男女,全部歼yin,只听见哭声一片,你燃起大火烧了你一家人的果体……”

妖娆妩媚的少年,拱起身子,微微申银,却是被捆在十字架上。

“哎……孩子,虽然你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你的召唤之力是天赋最强的,可是人不要奢望不该奢望的东西。”

狱卒本就是卑贱之人,前半生受尽欺辱,自从到了这里当狱卒,在这常年不见阳光的地牢里却是囚犯们讨好的对象,此刻居然被这么个小子给忽视了,他能不恨得牙痒痒吗?何况这小子还是个人间绝色,他有些心痒痒了……此时心中愤愤,就是呸了一口,吐出一口痰吐到碧玺脸上。

碧玺被人狠狠浇了一盆冰凉彻骨的盐水,皮开肉绽的地方又一次被盐分浸入,疼得彻夜难眠,不,夜,已经过去了,他不但睡着了,而且做了个梦。

碧玺低头恍若未闻,低低地说“不配。”

碧玺却是看到那个少年百思不得其解,想要弄明白什么是毁灭者,终于……有一天,他明白了,是一个人告诉他的,可是碧玺看不见那个人的样子……但是,少年不但明白了而且在这样做了,因为,全紫焰大陆的人没有一个发现……他,隐藏在召唤师能力下的,是传说中的天赋毁灭者……

“怎么?你也知道,是她让我们这样做的?你连她的名字都不愿意听到?”狱卒一脸诧异地问,最后可恶的说“啧啧,明知道人家对你没意思,还痴心不改,真是情种啊!”

“霍三。”碧玺清冽的声音响起。

他不急不慢道“我话还没有说完,你急什么?”

他进了碧玺的陷进,就不要想出来了……

霍三抽出了自己放在桌上的长刀,横过脖子,一抹,鲜血涌出,霍三大喊一声“老姆妈,囡囡……霍三儿来赔罪了!”

一颗人头咕噜,咕噜滚落在碧玺脚边。

第二十七章 鹅毛大雪夺宠胜

碧玺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寒气更重了,有寒冰从角落里慢慢生长出来,像是结了一层雾霭一样,不过是透骨凉凉的寒冰,片刻之间,整个囚室以一种人眼不可及的速度被寒冰冰封住!

碧玺的脸棱角分明,长眉入鬓,散乱的黑发随意披在裸露的肩头,他弯腰伸手捡起自己的外裳慢慢裹起自己的身体。

一言不发。

容与挑眉愈发惊讶了!他伸手揽住司徒远的肩膀,开玩笑般奇道“好,好,你说是妻子就是妻子罢了,不过,阿远,就算是你和那慕容漆最是你侬我侬的时候,都没有为她训过我啊,这小嫂子一回来,你倒是成了妻奴了?”

“毁灭者是什么?”

童子烧酒炉正沸,见余,心中欢喜,然浅笑端方,温良如玉“湖中焉得更有此人!”拉余同饮。

慕容瑾紧紧攥紧手心,这个容与真是难缠!

“不需要,那样还要动手……你只记得意念,对独一无二的你而言,只需要意念,便能控制别人……”那斗篷下的人轻声说道。

碧玺却是没有动,他侧着头看着面前的敞开的大道,却是忽然嘴角挂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好像是自言自语像是在问什么人“什么是毁灭者?”

“那我是什么?”小男孩仰头疑惑地问道。他手里卡着一个人的脖子,那人的身体顿时干枯成干尸!

忽然,王帐外边传来一声哭声,只听见一个小丫头高声哭道“将军,将军!求求您看看我们主子吧!主子快不行了!”

她垂眸就是看见摇曳的蜡烛流下蜡泪,司徒远疲惫的脸颊和下巴生了胡子,伸臂紧紧搂她进怀里。

“她不是下堂妻,她是我司徒远明媒正娶的妻子,我的妻子只有一个人,她叫慕容瑾。”

“滚远点!你主子什么人!”

他低下头,摩挲着红翡戒指,自语道“是我。”

司徒远低声说道“这次错不了了,我看见过她身上的胎记……慕容漆没有的。阿瑾才是那个长安寺里,坟地里……的小丫头……”

“你……便是毁灭者,而且是顶端天赋的毁灭者!控制别人的思想,剥夺别人的智力,对你就是家常便饭!因为你最杰出的能力在于……盗窃。”那个披着厚厚斗篷的人如是说,呵呵笑起来起来。

他的唇是薄薄的,性感的,可是此刻却是抿了起来有些厌恶的瞥了眼地下的鲜血,他终于是皱皱眉头,提起衣摆,抬脚,随意踢走了那霍三的头,一脸羞愧的霍三的头咕噜一声滚到了囚室边上的沟渠里了……碧玺掸掸衣服上看不见的尘土,那双修长的腿跨过霍三的身体,看了眼被锁住的三重厚重的牢门,啪嗒,啪嗒,啪嗒,三声,牢门的锁竟然自动开了!然后三重青铜制作的后牢门缓缓打开,嘎吱嘎吱的声音响起,像是尘封了一千年的僵尸复活一样,整个地牢里昏暗的晕黄的的蜡烛下,碧玺妖娆绝色的脸庞,若隐若现。

既然这么厉害,那么……暗皇他……没有是吧……

司徒远果然心疼了,他一把搂住慕容瑾,转头冷冷对容与道“你从进了这王帐,就句句夹枪带棍,不就是要把阿瑾赶走吗?容与,我从来要找的就是她,外边的那个女人顶了阿瑾的位子,是因为她让我误以为她就是我要找的小丫头……”

那人沉默了片刻,小男孩不知道自己承受的不公,可是那人知道,那人的心疼了……

透棱明片。就在此刻,司徒远大步走过去掀起帐门,看着面前跪在地上的丫鬟,甩手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厉声喝道“夫人?什么夫人!将军夫人只有一个就在王帐之中,再给我听到乱叫什么不三不四的人夫人,都给我军法处置!”

而容与就是最有着名士风度的俊俏公子,在湖心亭上铺毡饮酒赏雪。有几分随性,有几分飘逸,不可捉摸。

就在同一时刻,那最后一双睁开的眼睛,慕容瑾的眼睛。

慕容瑾那双琉璃一般透明的眸子,像是世间最珍贵的宝贝一样,就像她在司徒远心里一样……

“盗窃?就是去撞路人,然后偷他们揣在包裹里的馒头吗?”小男孩天真地问,可是却是那样心酸和质朴,只是他自己不知道罢了。

慕容瑾愣愣出神的时候,忽然听到容与慵懒散漫地开口调戏道“怎么,小嫂子看到我,看痴了去了?”

竟然是带病的慕容瑾支撑着病躯走了出来,外边是一片大雪覆盖,纷纷扬扬的雪花落在她乌黑的长发上,苍白的小脸美得惊人,仿佛是九天仙子下凡尘,带着飘逸和秀美……丫鬟惊呆了,她从未见过这么美得人!

这人没有说完的是然后……你就可以赢下整个世界,凡与你为敌者,只有……死!

意念!他竟然只用意念就打开了牢门,打开了邪帝暗牢里最引以为傲的三重困仙境,只是意念,竟然如此厉害!

与此同时,容与温和地笑着,一步步走进王帐,看向她的眼光带着几分沉思和晦暗……

无葬身之地!

容与终于是彻彻底底不淡定了,他瞪大了眼睛,一跳三丈高大声问道“什么?你找了那么十年的小丫头就是她?外边的慕容漆居然能骗过你!哈哈……你还被人给骗了?阿远你真是糊涂,糊涂至极了……不过……不要这次还是被人给骗了……”容与小声嘀咕道。

雾凇沆砀,天与云、与山、与水,上下一白。湖上影子,惟长堤一痕、湖心亭一点、与余舟一芥、舟中人两三粒而已。

那人终于是,发出“呵呵……”

轻轻摸摸他的头,笑了。那人笑得得意自豪和意气风发“不仅如此,你能盗窃的不止是馒头……还有一样人人梦寐以求的东西,天赋……你能够想象到的,任何人的……天赋……”

原来,就在霍三口出狂言,粗鲁地侮辱慕容瑾的一刹那,碧玺听见了那怎么都想不起的,关于毁灭者话题后边的话。

丫鬟泪水刷的流下来,大声哭道“将军,将军,求求您了,主子真的快不行了啊……”

“阿远你搂得太紧了,放开嫂子吧,你看嫂子脸都红了!”容与戏谑地扯扯司徒远的衣袖,整个俊美的人站在灯下,仿若谪仙。

慕容瑾大吃一惊,那个梦竟然是真的!传说中的造梦人竟然如此厉害,这那里是梦啊,梦里经过的一切竟然可以改变现实!

“噤声!王帐不许喧哗!”

他一袭月牙白衣,胸口袖口都有朵朵墨莲绽放,一幅山水画一样清雅的男人,优雅之中带着几分难以揣测,他眼角一颗泪痣,宛若点睛之笔,整张不食人间烟火的脸顿时近了。

司徒远还没有开口,慕容瑾盈盈泪水就滑落了,她轻轻一福,叹道“将军言过了,妾身比不得妹妹。”

地牢里回荡着他轻声的回答……是我……是我……

司徒远脸色一僵,就是喝道“容与,不得放肆!”

小男孩眨巴着眼睛,小鸡啄米一样点点头,满是兴奋问道“那也是撞别人去偷吗?就像偷馒头一样?”

容与也是一愣,诧异道“这倒奇了,你不是宠着那小姨子,怎的这会倒是维护起这个下堂妻来了?”

“是,是夫人,是将军夫人啊……大哥,您赶快通报吧!”

司徒远似乎也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谄谄地松开慕容瑾,慕容瑾憋得通红的小脸转向容与,顿时愣住了,这人,这人竟是和在自己那个时空见着的最后一面一模一样,自己对他竟然有着莫名的熟悉感!

及下船,舟子喃喃曰“莫说相公痴,更有痴似相公者!”

“它骄傲并狡猾,非常喜欢囚禁敌人并剥夺他们的智力。这个黑暗并嗜血的生物,从来就不知道什么叫做手下留情,任何试图与它战斗的人都再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司徒远抬起手就是要再给她一巴掌,忽然一双柔软的小手抱住了他的腰,丫鬟瞪大了眼简直能吞得下一个鸭蛋!

慕容瑾一愣,像是有人描述的一样,她脑海中就是浮现那么一副画面大雪三日,湖中人鸟声俱绝。是日更定矣,挐一小舟,拥毳衣炉火,独往湖心亭看雪。

“大哥,求求您了,通融通融吧!我们主子都快撑不住了!”

看看这话说的,纯粹是考验演技的技术流啊!配合着昏黄摇曳的蜡烛明明暗暗,她脸上泪痕宛若潇湘竹,自怨自艾和默默地痴情,虽是一字不说,可是看得人都是全部明白的。

慕容瑾抿抿嘴,这个容与嘴上不说,可是就是明里暗里要挑拨司徒远和自己,真是不知道存的什么居心!

“阿远,妹妹说不定是真的病了……阿远去看看她吧……”她的声音很虚弱,风一吹就散了。

司徒远愈发慌张了,他当然知道自己以前对慕容瑾有多么不好……甚至新婚夜都是草草了事,都没有发现她背后的那胎记,没发现这是自己找了十年的小丫头……

司徒远柔声道“阿瑾快进去,外边雪大风大,你身子不好不要凉了。至于她……这种招数,她到了军营天天都在使,用多了也就没人信了!”司徒远脸上一片漠然。

第二十八章 欠我的都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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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瑾摇摇头,握住他的手凝视着他;说道:“不是的,妹妹是希望阿远多陪陪她,妹妹在家里的时候身体就弱,现在到了军营里肯定很多地方都不适应,阿远就去看看她好不好,说不定妹妹真的病了……”

丫鬟赶忙磕头道:“小姐真是菩萨心肠!奴婢代我家主子谢谢您了!”

司徒远面色稍霁,点点头,暗道这个丫头还有点脑子,他忽然转身对慕容瑾柔声道:“阿瑾陪我去,可好?”那语气恳求竟是占了多数!

慕容瑾抬起头,只是一迟疑,最后浅浅一笑,点点头带着担心,跟着他脚步走了过去。

慕容瑾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冷笑一声:当真是不懂女人的心啊……慕容漆病了,你不去也罢了,去了竟然还带上她最恨的女人?

这不是去探病,这是去气死慕容漆啊……

偌大的军营驻扎地,满是灰黑色的帐篷林立,只有一顶居然是淡紫色的,那帐篷搭得也是极文雅漂亮的,明黄色的流苏碎碎搭在帐篷的大门处,淡红色的帐篷大门紧紧关着,还加厚了一层棉絮胆的厚障壁,慕容瑾看到这一切神色终于是淡了,司徒远对慕容漆也是上了心了,不说这些布置要多少银两,就是在行军打仗的过程中,居然还能为一个女人随时搭建好这样华丽的帐篷,司徒远这个人……

司徒远似乎没有察觉到这帐篷的问题,他只是觉得带着自己的妻子来看自己的另一个女人,似乎有些不妥……

就在此刻,两人听到帐篷内慕容漆的声音,她似乎又是摔碎了一个碗!

那帐篷中传来一阵怒骂声!竟然是半是癫狂的笑声!

“混账!让你去请将军你也请不过来,要你有什么用!还不如死了算了!”容凝多望候。

“主子饶命啊,迦叶不敢了……”

慕容瑾似乎双脚生了根一样愣在原地,重生以来她第一次听到成年后的慕容漆的声音,像是顾人相见不相识,竟是无端有了几分伤感。

她看着那一帘淡红色的帐篷门,虽然是一道薄薄的门,可是她知道,那帐篷隔开的不仅是外边的鹅毛大雪,和里面的一室温暖,而是自己的两个截然不同的人生……

慕容漆在自己的帐子中,有气无力脸色苍白得地躺着。她捂着自己的肚子,黄豆大小的汗珠不断地流。

司徒远最先走进帐篷,只看见那美艳的女人手肘撑着床榻,一巴掌打在丫鬟脸上,丫鬟吓得哇哇大哭起来。

司徒远只看见那丫鬟抬头痴痴地看着他,跪着爬过来抱住他的靴子,哭诉道:“将军救救我吧,这女人要疯了!我,我要回家!”

司徒远只是一迟疑,心下奇怪这丫鬟说话怎么这么奇怪,忽而他面色一冷,猛地一脚踢开她,喝到:“大胆!你是何人?竟敢假冒军中侍女!”

那丫鬟正是长得极美丽的迦叶,她一张泪蒙蒙的脸蛋抬起来又是流下两行泪来。

伽叶捂着心窝子,疼得说不出话来,听到他的话,只是一愣,然后满脸不可置信地脱口而出:“将军怎么如此粗鲁!将军不信我的话便罢了,为何要动手呢?况且……我叫伽叶,是漆夫人的丫鬟啊!将军,您……记不记得迦叶这个名字……”她试探着问。

司徒远满脸阴霾,握住她的下巴冷笑道:“迦叶,当真是个好名字啊……哼!这么可疑的行为我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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