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也不见好转,尤其是到了晚上就痒痒的难受。”
张一宝心想后背起包,这是啥病?越日越黑的秘籍上没说这个呀。看来不是妇科病,祖传的美容手段说不好能治。张一宝就有了主意,慢条斯理的说,“都恁长时间了,你咋不找吴忠良给看看呀?”
钱二嫂羞怯的低一下头,又缓缓抬起来,“俺......俺的病在后背上,咋能叫他看呀?俺倒是去过县城的医院,但也是治不了呀。
张一宝就讪笑道,“其实吴大夫那手艺高着呢,你主要是怕他趁机占你的便宜对不?”
钱二嫂点点头。
“那你就不怕俺占你便宜?”
张一宝有意逗逗这个娇滴滴,天生丽质的小寡妇。
钱二嫂这次倒是很有把握的说,“俺不怕,你还是个孩子哩,别看长成了个子。
张一宝就嘿嘿的笑,心说这小寡妇倒他娘的真纯洁,不成想俺张一宝早就日过好几个娘们哩,还有大闺女。张一宝随即就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你这么说就对了,俺啥也不懂,就会治女人的病,经俺手治过的娘们现在哪个不都好了。就说那次的麻风病吧,那些个娘们的脸和锅底差不多少吧,你瞧瞧现在,真白了,还水灵了。”
钱二嫂听张一宝这样说就咯咯的笑。
张一宝从炕上穿鞋下来,“俺就给你看看,把上头这褂子脱了吧!”
钱二嫂却不吭声,过去顺手上了门闩。张一宝暗道,这小寡妇还挺细心的,生怕走了光。不过更好,俺张一宝给她看起来也就更加放心,更加大胆了。
钱二嫂就毫不迟疑的把褂子脱了,里头是一个白色的肚兜′更衬托出钱二嫂白皙的肌肤,简直是如雪赛梅,晶莹剔透,发着成熟女人特有的光泽。张一宝就想立刻上去摸摸。但张一宝也知道对付钱二嫂这样的女人,来不得半点儿急躁。这是个十分细心,比于素英还有心机的寡妇。
因为钱二嫂穿着肚兜,上身前面的部分完全被肚兜遮住,只是凸显出那俩女乃子十分高傲,挺拔。张一宝转到钱二嫂身后,肚兜的后面是一条丝带,钱二嫂的脊梁背就被张一宝尽收眼底。光洁剔透,雪白的肌肤上看不出一点儿骨头。张一宝忍不住吞咽一口唾沫,仔细观察钱二嫂后背,竟然没发现钱二嫂说的那个红包。
张一宝吃惊的问道,“二嫂,俺咋看不见啥红包啊?”
张一宝说着竟然摸向钱二嫂的后背,触手就是光滑细腻,不免心摇神荡。钱二嫂浑身一激灵,一种痒痒的感觉从后背袭来,钱二嫂忍不住咯咯一笑,笑得十分好听。
钱二嫂止住笑,扭过身来,一脸难为情的说,“一宝兄弟,可不要笑话俺呀,俺......俺的红包长的还要往下。”
钱二嫂说着把裤子向下稍微褪腿,把裤带褪到肚脐眼的位置。张一宝低头看去,就见钱二嫂的肚脐眼很小很圆,很受看。钱二嫂猛地一扭身,“一宝兄弟,你再向下看。
钱二嫂的裤子现在刚刚能把屁股掩住,几乎要露出屁股沟来。张一宝就看到在钱二嫂后腰和屁股的交界处一个拳头大小的红包。那红包通体发红,发着亮光,尤为惹眼。张一宝忍不住用手摸摸,只感到红包倒也很是柔软。钱二嫂不禁扭一下身子,“对了,就是那里,好痒的,每个晚上痒痒的俺都睡不好觉。”
张一宝细看一下,心里就有了数,心说这个红包用那美容的药物估计能治好。这个红包真会长,竟他娘的长在了这个位置。钱二嫂的屁股沟若隐若现,想不勾起张一宝肚子里的那股火实在是太难了。张一宝摸着摸着,手就不老实了,忍不住向下伸去钱二嫂陡然惊觉,着急的说,“一宝兄弟,你干啥?俺的红包没在那里呀!不要乱摸。”
她越是这样说,张一宝越是不老实,就觉得钱二嫂的屁股十分光滑,丰满,布满弹性。张一宝嘻嘻笑着说,“二嫂,你的那个红包俺能治,俺看见你这雪白的身子,就忍不住想摸了,就叫俺摸摸吧!俺现在也是个爷们哩!”
张一宝说话流氓相十足,色、迷迷的。
钱二嫂被张一宝这一摸,感觉浑身奇痒,但也说不出来的舒泰。又听张一宝在耳边说出这样火热的话来。钱二嫂心底就一阵子的荡漾,几年来没有得到过男人滋润的那颗心竟突然间躁动起来。钱二嫂轻声说,“一宝兄弟,你真是稀罕嫂子?”
“那可不,稀罕的要命哩,嫂子的身子太白,太有诱惑力了。俺是个爷们,要是一点儿不动心的话,俺不成一个地道的傻逼了吗?”
钱二嫂咯咯的一阵笑,扭过身,把张一宝的手从裤子里慢慢拿出来,一脸通红的说,“嫂子是个正经女人,守了恁多年的寡,没出一点儿事儿,俺这病成了俺的一个心病,你要是真能把嫂子的病治好了,嫂子就让你摸。”
没想到钱二嫂说话竟这么直接,张一宝顿时心花怒放。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 第76章 没了一点儿力气
“俺肯定能治好,嫂子,还是让俺再摸摸,你看俺这......”张一宝嬉皮笑脸的指一下胯,一个高高的帐篷在那儿支着,看去十分吓“你......你”钱二嫂惊讶的说不话来。暗道这小子咋长了那么个大东西?钱二嫂看了一眼,就拿起炕上的褂子穿在身上。张一宝瞪大眼,“咋了?二嫂,不看病了吗?俺和你闹着玩的,没把你吓着吧?”
前二嫂柳眉一竖,咯咯笑起来,“说你是个毛崽子一点儿不假,你见过男人的家伙把女人吓住的吗?咯咯!”
一听钱二嫂这样说,张一宝就恨不得立刻抱住钱二嫂猛啃一通,发泄一下肚子里那熊熊燃烧的大火。钱二嫂接着说,“你小子现在也别得瑟,啥时候给俺治好了,俺说的话啥时候兑现。”
张一宝低头沉思片刻,喃喃的说,“二嫂,你的病主要是喝药,可是这药最主要的一个材料不好找啊。唉!真是愁死人!”
张一宝又想到了胎盘,狼洼岭现在谁的肚子大了,谁快要临产了,张一宝一点儿也不清楚。韩美玲去年这个时候怀的孕,应该是早就生了。一想起韩美玲那胖娘们,张一宝心里头就想笑,这娘们挨了日,还愣是大着肚子给自己送了恁长时间的饭。张一宝心里不禁感激韩美玲刀子嘴豆腐心,对自己那真是好。
为这一个胎盘去趟城里,显然不值得,虽说张一宝现在很想丁宁那大闺女的,再想着摸摸她那软的跟没骨头似的小手。
张一宝就想总为这胎盘的事儿发愁总也不是个办法,得想办法存下点儿药才对。
钱二嫂突然问,“一宝兄弟,俺这病是不是也得需要胎盘啊?”
张一宝急忙点头,“咋了,你能找到?”
“俺一来的时候就琢磨着这事儿了,俺想万一也用胎盘,现在正合适,要不俺在这个时候就急忙找你来了。”
原来这钱二嫂是离狼洼岭五里地的葫芦峪人,有个姐姐叫钱小满,马上要生娃子,钱二嫂就惦记上了她的胎盘。
张一宝马上高兴的说,“那敢情好了,俺马上去给她接生。走吧!你领着俺去。”
张一宝想的是钱二嫂长得这般白嫩,她姐姐一定也错不了。接生能看到她姐姐钱小满的光屁股,张一宝心里头就痒痒的难受。钱二嫂却说,“唉谁知道你今天回来呀,俺姐姐早就找了吴忠良了。”
张一宝顿时如霜打的茄子蔫了。
钱二嫂看到张一宝那扫兴的样儿,沉思片刻,嗫嚅道,“要不你跟俺去看看,看看俺姐姐生了没,吴忠良要是还没去,就让你接生,你看咋样?”
无可奈何的张一宝只好点点头。
说走就走,二人毫不迟疑,出了牲口棚子,直奔葫芦峪。五里地的路程,很快就到。
进了钱小满家院子,就看见一个男人正在院子里急的抓耳挠腮。钱二嫂忙问,“姐夫,咋回事?俺姐姐还没生吗?”
男人拉着脸,焦急的说,“生啥子?都老半天了,吴大夫还在屋子里头忙活,娃子就是下不来。”
男人的脸上挂满了汗珠。
有吴忠良在这接生,张一宝就不便进去了,张一宝迟疑一下,对钱二嫂说,“一会儿把胎盘拿了给俺就行,俺回了。”
张一宝垂头丧气的就想走。这时候屋子里传来钱小满大声的呼叫,“哎呦,疼啊!疼!”
听到叫喊,钱二嫂的姐夫更是急得要跳起来,嘴里不住的唠叨,“咋回事?咋回事?”
钱二嫂一把拉住刚想要走的张一宝,“一宝兄弟,你去看看究竟咋回事?”
张一宝只好站住,总觉的这样做有点儿过意不去,对不住吴忠良似的,人家必然是靠这个生活的。
张一宝就没进屋子,在院子里大声问道,“吴大夫,咋回事?不好弄吗?”
屋内没有回音,只有钱小满声嘶力竭的哭叫。好半天吴忠良在屋内冷冷的说句,“是一宝娃子呀,你进来吧!”
张一宝就知道吴忠良是遇到了情况,但碍于面子还不说弄不了。张一宝心想还是救人要紧,再也顾不得许多,三两步就奔进了屋子。张一宝顿时一怔,就见钱小满裸着下身,两条雪白的大叉开着,不住的浑身抖动,好像已经没有了一点儿力气。吴忠玲在炕下不住口的还在说,“用力!用力。”
张一宝观看一下,马上明白了怎么回事?对吴忠良说,“吴大夫,别叫她用力了,再咋用力那娃子也下不来呀。”
吴忠玲眯着小眼睛,脸上也十分焦急,“俺也没办法了,真没遇到过这种情况,羊水都流干了,可是股缝还没开。”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 第77章 晚上到俺这儿来
张一宝心里头十分着急,但脸上一点儿也不显露出来,嬉笑着问,“那你有啥好办法没有?”
吴忠良感慨的说,“唉!俺行医这么多年就没遇到过这种情况,有股缝不好开的,经过一番挣扎,用力,娃子向下一走也就开了。可是这个,都是第二个娃娃了,咋还成这样了?”
吴忠良脸上的汗劈劈啪啪的向下掉,直把地上砸起一个个小坑。钱小满突然神隐一下,随后嘴角抽搐,浑身开始痉挛,看样子是马上不行了。
张一宝一把拨开吴忠良,着急的说,“吴大夫,看俺滴张一宝伸手放在钱小满胯骨上,拿准穴位,用力一捏,钱小满又是一声痛苦的神隐。RC张一宝也不管她,另一只手放在钱小满高高隆起的肚子上,用力向下挤压。吴忠良在一旁看着,就想拉住张一宝,“一宝娃子,都说你能接生,就是这样给人接生的,娃子是硬挤出来的吗?不行!赶紧松手!”
张一宝一手推开吴忠良,恼火的说,“甭管俺,要不你来,把人都弄成这样了,还不赶紧想办法。
吴忠良被张一宝推了个趔趄,就有点儿恼火,语气僵硬的说,“张一宝,这人要是出了啥问题,和俺可没关系,都是你一个人的事儿。”
吴忠良就想着把这烫手的山芋推出去。张一宝没好气的吼道,“人都成这样了,你还在这儿跟俺嗦,俺就是这样接生的,你就看着吧!跟俺好好学学!“张一宝放在钱小满胯骨上的手揉捏的速度由缓至急,最后变得飞快。钱小满的神隐声慢慢变得平缓,竟然缓缓睁开眼。张一宝轻声说,“好了,不要紧张,使劲儿吸气,能有多大力气就用多大力气。”
钱小满就依照张一宝说得,猛吸一口气,那肚子也就跟着向下塌。张一宝放在钱小满肚子上的手轻轻用力,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钱小满的两腿之间竟然有了黑乎乎的一个娃子的头顶。
张一宝松开放在钱小满胯骨上的手,脸上就挂了笑,“用点儿力!”
张一宝把手伸向钱小满的两腿之间,伸手托住娃娃的脑袋,然后稍稍用力,向外托那娃子。吴忠良实在看不下去,在一旁又叫嚣开了,“你以为这是牲口下崽子呢,出不来用手拽拽。这可是人呀,你咋能这么弄?俺从来没看见过这么接生的。”
张一宝装作没听见,吴忠良竟然急了,伸手就拽张一宝,“滚开,还是让俺来。”
张一宝就有了气,咋搞的,早先啥辙儿没了,俺张一宝才出手了。现在觉的没事儿了,孩子快出来了,又要抢功了。张一宝说话就一点儿也不客气,粗声粗气的说,“吴大夫,俺不愿意说你,现在孩子都出来了,你还想着干啥?咋你越老越脸皮厚了,要是没俺张一宝说不准你早就把人家母子给祸害死了?”
张一宝说的这话就有点儿过火,吴忠良恼羞成怒,破口大骂,“张一宝,你个臭小子,咋这么没大没小呀,别以为你治好了俺儿子的病,俺就得敬着张一宝顿时恼怒,“吴忠良,今儿个俺本来是看你没辙,马上要丢人现眼,才拉你一把,你咋恁没人心呢。真是不要脸!”
吴忠良气的胡子撅起来多高,一边嘴里不干不净的大骂着张一宝,一边气冲冲走出门去。
钱小满男人拦住他,“吴大夫,咋了,干嘛上恁大火?”
吴忠良小眼睛一翻,“哼!你家请来了个能耐梗,还用的着俺干啥,以后有啥事儿也别找俺。”
吴忠良走了。
娃子出来以后,娃子周身已经成了酱紫色,眼看着要断气,张一宝一巴掌拍在娃子的后背上。好半天,娃子才哇的发出响亮的哭声。
钱小满男人和钱二嫂急忙进来,看到张一宝手里正托着一个娃娃,是个带把的,两人就同时喜笑颜开了。只有五里地的距离,在这葫芦峪可不比狼洼岭,葫芦峪是男人的天下,男人当家作主,因此那些个想当家作主的女人就挤破脑袋嫁到狼洼岭。葫芦峪社员家里生个男娃那是天大的喜事。
钱小满男人接过娃子喜不自禁,竟然连躺在炕上奄奄一息的钱小满看都没看。
张一宝对钱二嫂使个眼色,钱二嫂也不说话,就把那胎盘拿一块破布包好。张一宝又对钱小满的男人叮嘱了一通,一定要照顾好钱小满,她的身子太虚了。就想着离开钱小满家。
钱小满男人一把拽住张一宝,“张大夫,多少钱?俺给你!”
张一宝看看貌美如花的钱二嫂,就嬉笑着说,“按理说应该收你五块钱,可看在二嫂的面子上,俺就一分钱不要了。”
张一宝说得甚是爽快。
钱小满男人自是千恩万谢。
张一宝和钱二嫂一起回到了狼洼岭牲口棚。张一宝在钱二嫂脸上抹一把,嬉笑着说,“二嫂,你还别说,你那姐姐真没你长的好看。你先回家去,俺上山去采点儿药,今儿个晚上你就到俺这儿来,俺给你治病!”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 第78章 花和尚
张一宝即刻动身上狼洼山去采集那些药材。
此时正是盛夏十分,天气异常燥热,知了在树上哑着嗓子干嚎,更为这燥热的午后平添几分情绪的焦躁。张一宝脸上热汗直流,但也走的飞快,时间不长就上了狼洼山。那几种药材在山上很容易找到,张一宝时间不长就找到了药材。在树下歇息片刻,就准备下山熬药,然后晚上,嘿嘿!就和那个小貂蝉钱二嫂好好温柔一番。
一想到这里,张一宝就感到浑身热血沸腾,有了用不完的力气。也难怪,钱二嫂那小寡妇被狼洼岭上多少个爷们惦记着,但总也是下不得手。张一宝就有一种引以为自豪的感觉。
正在张一宝沉浸在美好憧憬,温柔梦中时,张一宝看见山道上一前一后上来两个人。头前走的那人头戴斗笠,身材魁梧,是个彪形大汉。后头紧跟着,畏畏缩缩的一个干巴老头,可能是累的够呛,呼呼喘着气。不是别人,正是吴忠良。
张一宝就纳闷,这个时候这俩人上山来有啥事儿?好奇心顿起,张一宝急忙找一个隐蔽之处藏起身来。
两人就在树下停住,头前那人摘下斗笠,张一宝看去是个光葫芦头,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烁着青青的光。原来是个和尚。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