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
张一宝想的不错,筑堤这个活是十分辛苦的,推独轮车,挑土,搬石头,垒砌,哪一样都十分费力气。可那个斑秃是犯人的头子,筑堤管理会就安排了他做监工。斑秃安排张一宝去装土,这个活儿属于这里头最轻的,况且斑秃看见张一宝偷懒也当成没看见。
中午吃饭,这些苦力们就各棒了饭碗域了饭,三五成群的蹲在地上吃。他们一天三顿都是水煮高粱米,玉米面窝头,再有就是咸菜。好在那个年月每顿饭能吃上这些已经很不错,况且还不限量,随便吃。
斑秃的饭自然与他们的不同,斑秃吃的白面馍馍和炒土豆,与伙食员是一个待遇。
丁长海端个饭碗悄悄凑到张一宝跟前,很激动的说,“兄弟,昨儿个多亏了你,真是谢谢你了!”张一宝脸上一红,难为情的说,“客气啥?汪啥大不了的。”
丁长海四周看看,见没人注意他们,压低了声音说,“兄弟,你知道老大究竟是干啥的不?”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 第103章 母猪赛貂蝉
张一宝脖子一梗,嘿嘿的笑笑,“这个谁看不出来,那个老大不是个强女干犯就是杀人犯啥的,你瞧他想女人的那劲儿头,还有收拾人的狠劲儿,一眼就看出来不是啥好鸟。”
张一宝早就看出丁长海是个老实人,所以敢对丁长海这么说斑秃。丁长海挑挑眉毛,“小兄弟,俺给你说,你真看走眼了,这个老大不是你说的那种犯人,他可是有些来头,那世人以前都是他手下的。这个人精明的很,别看凶巴巴,整人够狠的,兄弟,俺告诉你在这种地方没个手段整人,他老大的位置根本保不住。要说起来,这个老大还有许多值得俺学习的地方。”
张一宝好奇心顿起,眼巴巴瞅着丁长海等着他说下去。丁长海见张一宝好像很有兴趣,便打开话匣子,详细的向张一宝说了说这个斑秃。
原来斑秃名叫范大发,那个铁头叫魏功豹,还有那些人是一个走私团伙。这个范长发在那个年月里愣是领着这帮人走私黄金,稀土啥的,很是发了一笔横财。然而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最终还是被公安局发现,并把他们一网打尽。范大发等人已经在监袱里服刑七年,这是在这里劳动改造,再有两年多久要释放了。
丁长海说范大发算是有本事的人,和轿台县里的一些头头脑脑都有关系,所以即使在这里服刑,也根本没受多少罪。
在那个年月做买卖便是投机倒把,都是需要半刑的,何况走私,这个范大发一伙人也算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倒也真是有叫人佩服的地方。
张一宝听了丁长海的述说,不禁唏嘘不巳,对范大发另眼相看。
张一宝好奇的问,“长海哥,那你肯定不是和他们一伙的了?”
丁长海点点头,低声说,“俺和人家比差远了,俺只是一个小商小贩,没嫌到几个钱,结果就被抓到这儿来了。不过俺的刑期明天就到了,明天俺妹子就来接俺回家了。”
丁长海说到这里不禁脸上现出喜悦的神色,对回家充满了期待。
丁长海语重心长的说,“小兄弟,这年头不许人做买卖,老百姓只能是过苦日子。不过俺也看出来了,这种日子不会太长,以后可能就会放开。到时候国家允许了,就好办了。”
张一宝本来一心想着发大财,听丁长海这样说不禁问,“那咋好办?咋才能挣钱?”
“假使有一天真的让老百姓做买卖了,那日子不就好过了吗?有一句话说的好,叫‘无商不富’啊!俺就等着那一天了!”丁长海眼里闪烁着明亮的光,那是一种欣喜,充满希望的光。
张一宝徒然想起在山洞中看到的那本范蠡商道,顿时对经商陷入懵懵懂懂的状态,但也很有好奇心。
正在这个时候,犯人群中开了锅,大家叫嚷着争先恐后向食堂门口跑去。
张一宝和丁长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急忙站起来也加入到人群中。就见筑堤管理会的那个干巴瘦老头。领着一个年约四十,长得一脸的黄斑,小眼睛眯成一条缝,胸部高高隆起,大屁股一颤一颤的。她时不时看看这群犯人,那双小眼睛眨眨,很有勾搭人的意思。这个娘们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是那种风马蚤,浪荡的女人。张一宝看到她,脑海里马上呈现一个成语“东施效颦”张一宝暗骂,“奶奶滴了!这年月真是不得了 了,啥样的硅碜娘们都他娘的出来叫春,也不看看自己个长的那副德行。”
那群犯人看到这个娘们好像眼睛都直了,有的甚至哈喇子流下来多长,一副色迷迷的馋相。
干巴瘦老头看看众人,尖声尖气的对大家说,“都注意了,这是俺从镇上刚刚弄来的娘们,东北的,东北女人大家都听说过吧,那个野劲儿俺就不用说了。兄弟们如果觉得有意思的,直接和俺联系就行,不多,睡一宿三块钱。”
干巴瘦老头知道这群犯人里共有的有点儿钱,是家里送来的。他就挖空心思想着把犯人们手里钱的弄到自己手里。这几天他终于想到了这么一个好办法。
干巴瘦老头说完在那东北娘们的屁、股蛋儿上拍拍,然后就是几声干笑。
那娘们妩媚的看看老头,咯咯的也是一阵子的浪笑。
犯人们啧啧的看了好半天,终于慢慢散去,每个人开始打起自己的心思。
到了晚上的时候,范大发刚想着让张一宝给他按摩,继续享受那神仙般的滋味。铁头魏功豹走过来,谄媚的笑着说,“大哥,今儿个那个娘们你是不是先糟蹋了,不然弟兄们哪个也不敢先下手啊!”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 第104章 娘们有脏病
范大发一骨碌坐起来,阴阳怪气的说.“大哥这都好几年了,真没碰过娘们,今儿个那娘们俺还真看见了。看着够他娘马蚤的,也够味儿。难得兄弟们有这片心,俺可以将就着用用。但俺丑话说在前头,一定要公平变易,要是今后有哪个兄弟不给人家钱,白玩儿,硬上,可别怪大哥到时候不讲情面。唉!这年头,干啥的都不容易,都是为了个‘钱’字。”
他于底下那帮子人就齐声说,“一定听大哥的话,不让大哥费心。”
张一宝听了心想,“看来丁卡海说的不假,这个范大发真有点儿道道,也不全是狗屁不通的禽兽。”
铁头走出屋子,时间不长,屁颠屁颠的回来,后边就跟着那个丑啦吧唧,马蚤拉吧唧的东北大娘们。铁头对范大发嬉皮笑脸的说,“大哥,俺给她钱了,就等你完了之后,俺们兄弟才敢下手。”
那娘们看看这屋子,发现没一处隐蔽的地方,装成娇声娇气的说,“哎嘞,这么大一个地儿,咋就没个避人的地方呢,玩‘那个’还得让大家伙都看着呀?那俺不让日。”
范大发也知道在这里头日娘们肯定不合适,皱着眉头说,“他娘比的干巴瘦也是,光知道领了个娘们来,咋不知道给安排个日娘们的地儿啊?”
铁头歪着脑袋想了半天,“大哥,俺看就在食堂里头算了,俺看那里头也没啥东西,俺去给伙食员要钥匙。”
铁头不等范大发说话,低着头跑出去,看样子他早就等不及,想着日这个娘们了,他知道范大发日完了,就该轮到他了。
也就几分针,铁头回来,手里就多了一串钥匙。铁头和外面值勤的警察还有伙食员已经很熟,外头的值勤人员也不管他。谁都清楚,在这儿能吃饱,不饿肚子,再有两年多就刑满释放了。谁也不愿意在这个时候逃跑,然后被抓回来罪加一等,再蹲上几年的大狱。
“得了,俺今儿个就开开荤。”
范大发站起来,铁头在前头走,那个娘们最后,甩着两片肥大的屁股蛋儿,左扭右扛的出了大屋子。
剩下的犯人们就叽叽嘎嘎的笑,更有的早就憋不住,“奶奶谪!终于又可以日娘们了,这回真得好好的爽爽,这几年给憋得,都忘了娘们啥味儿了,哈哈!”
张一宝听着他们说些个荤话,也感到火烧火燎的,不过在心头还是想,“哼!这样的马蚤娘们,甭说还要钱,就是主动送到俺这儿来,掰开了求着俺日俺也不日。不知道这样的娘们被多少人骑过了,下头的窟窿眼儿说不准早被戳烂了。”
张一宝只是胡乱的想,可真让他想对了。没放屁的如夫,范大发一脸诅丧,后面跟着铁头,最后是那个东北娘们就回来了。范大发进屋子就嚎开了,“他娘的,就这样的娘们还叫俺睡,下头都他娘的烂了。兄弟们,俺今儿个给大家可说好了,谁也别碰这个娘们,碰一下就他娘的完蛋了,这辈子就甭想着碰女人了。一准被传染上,到时候俺绝对把他清出这个屋子。”
铁头也跟着起哄说这个娘们不能碰,下头有传染病。
东北娘们站在铁头后面,一脸的委屈和无奈,可能是为挣不到钱伤心。娘们不住口的说,“大哥,俺没病,俺还等着挣了钱去养活俺的娃子们呢。”
东北娘们话说的很可怜,那对小眼睛里也含了泪。
范大发也不再理她,躺在铺盖上,理理头发,睁着眼望着屋子顶,好像是十分害怕的样子,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那群犯人听说娘们有脏病,顿时都像泄气的皮球一样,蔫拉吧唧的躺下不再说话。
铁头对着娘们说,“赶紧走吧!俺们的钱你是挣不着了,再去别的地儿用你那烂比玩意儿挣钱去吧!俺们都还想话着。”
东北娘们并不着恼,好像赖在这里,就是不走,好像是发现了一个金矿,认为这里一定能发着财。哭哭啼啼的求着说,“那再便宜点儿,两块钱就行!”
干巴瘦要从中扒去一块钱,其实她只剩下一块钱了。但就是这样,也没有人搭理她。有的甚至发了火,喝斥她赶紧滚出去。张一宝心里就想,“真是天下大了,啥人都有,靠啥挣钱不行,咋就偏偏靠这个来挣钱啊?”
那个娘们后来干脆坐在过道上,可能她晚上也根本就没有住的地方,哭哭啼啼起来。谁拿一个女人也没办法,后来大家干脆堵住耳杀睡觉。
张一宝突然良心发现,心中一颤,觉得这个娘们不管怎么说还真是有点儿可怜。张一宝就站起来走过去,满是同情的说句,“大姐,能让俺看看你的病不?俺能治。”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 第105章 又疼又痒
那个娘们抬头看看张一宝,吃惊的问,“咋的?你能看病,你才多大啊?”
张一宝一晃脑袋,咧着嘴笑笑,一本正经的说,“大姐,俺真的能看,你要真的得了脏病如果不抓紧看的话,会越来越厉害。俺看你也实在不容易,才想着为你看看的。”
东北娘们看张一宝不像是在骗她,就站起来,“那好,你就给俺看看是真有病,还是没病?”
其实她这句话是对着屋子里的犯人们说的,她压根不承认自己得了肚病。铁头这时候忙不迭的把钥匙莲给张一宝,谄媚的说,“小兄弟,你真是小神仙,咋啥都会呀!”
张一宝对铁头笑笑,不无自豪的说,“嘿嘿!俺会的东西还不止这些。”
东北娘们刚想着迈步走,陡煞想起了什么,尴尬的问张一宝,“看病花钱不?俺可没钱。”
张一宝嬉皮笑脸的说,“一般说俺是收费的,不过给你看就不一样了,因为你长的那真叫好看,好看的紧,俺给好看的娘们看病都不要钱。”
东北娘们咯咯的一阵笑,拍拍张一宝的肩膀子,“小兄弟还挺会说话啊,走吧!”
打开食堂的门,张一宝就犯了难,不知道让她躺在哪儿?
没想到那娘们进来后就把食堂门上了闩,着急的说,“小兄弟,俺告诉你,俺真有病,俺的病俺清楚,每天下头都跟有一百个小虫子似的,又疼又痒,真难受啊!快给俺看看吧!”
还没等张一宝说话,她就在地上躺下来,麻利的脱了裤、子和里头的大裤衩子。张一宝还没得及向她的下身看,就有一股刺鼻难闻的气味儿钻入鼻孔。张一宝赶紧抽抽鼻、子,用于捂住,好半天才向着她下身看去。
就见那娘们的肚子黑黄,上面满是赘肉,一咎一绺的。两腿之间毛乎乎的一大片,那气味就是从两腿之间发出来。张一宝看到娘们的下身是这个样子,差点吐了。他稳稳心神,“大姐,把你的两腿分开,让俺看看。”
那娘们毫无羞涩之感,急忙把双腿岔开。借着食堂由昏黄的灯光,张一宝歪头看去,不禁一惊,就见那里又红又紫,还有许多的小颗粒。尤其是洞口周围更是让人不忍目睹。张一宝明白了怎么回事,急忙站起身,“大姐,赶紧穿上你的裤子,”
“咋了,这就行了?”
那娘们好像很不情愿的样子。
“行了,俺看了,下面都烂了,再不治两条腿以后就走不了路了。”
那娘们半信半疑的站起来,提留上裤子。
“那咋治?”
张一宝迟疑了一下,好奇的问,“大姐,俺先问你个事儿,你这每天都让多少个汉子草啊?”
那娘们毫不迟疑,“唉!干俺们这行的,哪有个准稿子,反正啥样的人都可以日,只要你有钱。不瞒小兄弟说;俺干这个差不多有二十年了,接触的男人多了去了,有的那些个男人脏啊,那真叫脏,脏的都没法说。俺也是没办法,不就是为了挣口饭吃吗?你还别说,这么多年下来,这老了老了,一天没有男人日俺,俺还真有点儿难受。 唉!啥都是个习惯。”
张一宝听了,心说,“草,真没想到还有干这个上瘾的,娘们吗,也难怪,都他娘的这样,一天不挨日就痒痒的难受。”
张一宝不想着和这个娘们多纠缠了,心里非常的腻歪。张一宝马上说,“得了,俺现在也没带着药,俺给你个方子,你照着方子上的药材采一些,揉碎了,每天抹在那地方,坚持半个月俺估计就行了。”
没有纸笔,张一宝只好把方子给那娘们说了两遍。那娘们很不相信的问张一宝,“就这平常见的东西混合在一块就能治俺的病?你可不要糊弄俺啊!”
张一宝嘻嘻笑笑,“这是不花钱的药,当然俺也有花钱的,你要是要花钱的药,赶明儿个俺就回家给你拿。”
娘们赶紧说,“不管咋样,能给俺治好了就行,省的俺整天又疼又痒的。”
张一宝刚想打开门闩,蓦地想起来什么,嘱咐道,“大姐,俺给你的方子只能治你的病,别人的可就不行了.而且下次再犯了这些药也不管用。”
那娘们急忙点头,顺嘴问,“小兄弟叫啥名字?俺们姐妹们多的是,如果谁有了脏病可以找你啊!”
张一宝迟疑一下,心说,“可别介,就你这样的一个俺都都受不了了,再有几个俺就吃不下饭了。”
那娘们可能是看透了张一宝的心思,急忙脸上带笑说,“放心,俺的姐妹们哪个都长的跟一朵花儿似的,又年轻又漂亮,可不像俺啥样的男人都行,人家要的都是公子哥,有钱人。而且出手很大方,一分钱不会少你的,说不准你还能发个小财哩。”
张一宝想,这还不错,又能看漂亮娘们的光、屁股,又有钱嫌,急忙说,“俺叫张一宝,在狼洼岭住,有事儿去那儿找俺就行。”
那娘们点点头,唠叼了几遍算是记住了。她接着说,“俺叫小翠,真能治好俺,你绝对就有买卖了。”
张一宝暗道,“就他娘这样的还小翠,老翠倒差不多。”
两人说好后,从食堂里出来,小翠对张一宝招招手算是道别,就黑灯瞎火的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第二天一太早,丁长海就拉住张一宝,恳切的说,“一宝兄弟,俺妹妹来接俺了,走,送送俺,你的大恩只有等着有机会俺再报答了。”
张一宝从心里觉得了丁长海这人还不错, 就跟着丁长海出了屋子,来到黑虎河畔。那里孤零零的站着一个女人,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