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天弟子看到猴子不再过来,一个个驾起祥云,朝着荡茫天境而去。
花果山中的猴子看到统天弟子走了,仍然不敢大意,一个个站立山头,遥望着天空,生怕对方又要返回花果山一番的破坏。马、流二元帅和芭将军被打落花果山后,待孙悟空和李辰东等人离去之后,才渐渐的转醒。当三人看到花果山失去了往日的风景秀丽之后,一个个捶胸顿足,嚎啕大哭。
只见花果山今非昔比,山林寸草不生,灵草异果也荡然无存,有的山林尸横遍野,血流成渠;有的山岳光秃秃被灰烬覆盖,不见一草一木;有的山岭布满了瘴气污秽,不见禽兽踪迹。幸存的猴子将受伤的猴子疗伤,死去的猴子则在山头坟场掩埋。往日灵气不复返,遗留污秽染尘埃。翠绿碧水成回忆,鸟语花香是云烟。
孙悟空在空中接连翻两三个跟头之后,就渐渐的把李辰东等人甩的没影。孙悟空伤心落泪之下,回忆着花果山因为自己而横遭劫难,不知不觉就不知道自己现在在何方何地。孙悟空摇身一变,变成了一只红嘴麻雀,抖动着翅膀,朝着回飞。由于担心跟李辰东等人碰面,故而才变幻一只小麻雀飞行。
当孙悟空一边朝着花果山飞行的时候,心里一边想着如何的恢复花果山往日的美景。就在孙悟空飘飘荡荡飞行的时候,忽然看到下方有一个小岛,一惊,自言自语道:“我怎么飞到观音的地盘了?”正要继续飞的时候,忽然计上心头,顿时笑得合不拢嘴,身体恢复本尊的模样,朝着落伽山而来。
孙悟空踏上落伽山,走进紫竹林,刚要继续往前走的时候,就听到四周风声飕飕,猛地从其中窜出一头黑熊精。那黑熊精看到是孙悟空,大喝一声,喊道:“孙悟空,你不在你的花果山享乐,来此作甚?”
孙悟空看到是黑风怪,略带讽刺的说道:“你这个烧煤的黑熊精,俺老孙有事找菩萨,快快进去为我禀告。若敢懈怠一二,就先吃我一棍再说!”
“菩萨早知你来,故而特让我在此等候你哩。走吧!”黑熊精说道。说毕,摇摆着笨拙的体形,摇摇晃晃的带着对方走进紫竹林。
孙悟空听到菩萨已经知晓自己来了,喜得抓耳挠腮,上蹦下跳,跳跳蹦蹦的走进紫竹林。当黑风怪将孙悟空领到菩萨修行的地方后,朝着对方努力怒嘴,就转身离开了。孙悟空朝着四周看了看,就看到一座莲花台上坐着白衣观音菩萨,连忙双手合于胸前,俯伏在地。
观音看到是孙悟空来了,问道:“悟空,你不在花果山修行,为何来此啊?”
孙悟空泪如雨下,噙着泪说道:“菩萨有所不知:弟子正在山中修行,不成想那玉帝敕封的荡茫大帝李辰东,带领门下弟子忽然攻伐我花果山,致使我花果山死伤惨重,遍地狼藉,失去了灵性。弟子跟李辰东五人打斗的时候,不成想来到了菩萨清修场所,还望菩萨大慈大悲,赐予甘露,拯救花果山于水火。”
第二百九十五章 算账()
观音菩萨听到孙悟空将事情的经过说完,恼羞成怒的怪道:“你这猴子真是不知好歹,明明是你先惹下人家,才致使对方寻借口找上门来。你花果山弟子虽然伤亡大半,又失去了往日的风光,但这祸水都是因你而起。若想让我施展甘露拯救花果山于危难,也未尝不可以,不过你需要答应我一事,我方能赐予你甘露。”
孙悟空听见有戏,大喜过望,张口答应道:“我答应!我答应!”
菩萨看到对方也不问是什么事情就满嘴的答应了,走下莲台,说道:“你这个毛躁的猴头,你也不问问我是何事情,就满口答应了?”
“菩萨大慈大悲,定不会用下三滥的勾当作为条件,故而弟子就答应了。再说,俺生命之中除了师父之外,就属我花果山最为重要了,想必菩萨一定不会拿这两件事情作为条件吧?倒是可惜我师父惨死歹人之手,使得弟子报仇无门。”孙悟空嬉皮笑脸的说道。
菩萨走到一株紫竹前,从上面折断一枝,回头朝对方说道:“真是油腔滑调的猢狲!你只需要以后不再找李辰东的麻烦,我就将甘露赐予你,这个条件答应吗?”
孙悟空一愣,不明白对方为何不让自己再找李辰东报仇,顿时心中不乐,思忖道:“这个菩萨难道是被对方吓怕了不成?但是我若不答应对方,只怕对方就不会赐予我甘露了,没有了甘露,那我花果山岂不是永远都无法恢复光彩。姑且先答应对方,等来日再找对方的晦气。”面带微笑的说道:“弟子答应菩萨的要求,永不再找对方麻烦就是了。嘿嘿!”
菩萨看到对方犹豫一下就答应了,也知道对方所思所想,指了指自己的脑门,说道:“悟空,你若是不想再尝试紧箍咒的滋味,那你可要信守承诺哦!”
孙悟空听到对方提起紧箍咒的事情,吓得一哆嗦,强打微笑,连忙摆手,说道:“不会,不会。在下自当信守承诺,决不食言。”
菩萨朝着对方点了点头,从手中折断的竹条插进玉净瓶中,沾上几滴甘露,然后将竹条递给孙悟空,说道:“你将竹条上的甘露洒向花果山,必将重现往日的风采。”
孙悟空伸手接过对方递过来的竹条,朝着上面看了看,就看到三三两两的翠绿竹叶上面闪耀着晶莹剔透的七八滴甘露,挠了挠后脑,咧嘴问道:“菩萨,就这几滴甘露就可以将我花果山恢复原貌?”
菩萨托着玉净瓶,微笑说道:“悟空,我绝对不会信口开河,拿花果山万万生灵的性命当做儿戏的。你只需一试便知真假。”
孙悟空听对方一说,才把担忧放下,喜得抓耳挠腮,手舞足蹈,一阵活蹦乱跳,说道:“多谢菩萨,弟子这就回花果山。”说毕,朝着对方磕一头,一个跟头就从紫竹林消失不见了。
菩萨还有事情跟对方说,不成想对方心急火燎的走了。菩萨仰望天空,叹口气,自言自语道:“一切皆是命,就看你能不能够躲过此劫难了。”
孙悟空在空中慢悠悠的飞行,左手执竹条,右掌挡在竹条的面前,生怕一阵风将竹叶上的甘露吹没,那可就于事无补了。孙悟空慢腾腾在空中飞行了两柱香的时辰,就看到不远的地方就是花果山。
孙悟空睁着火眼金睛朝着四周张望,也生怕李辰东等人会忽然打扰了自己的好事。孙悟空看到方圆万里没有对方的踪迹,才重重的松口气,飞到花果山的上空,看着竹条上的几滴甘露,撇着嘴,疑惑这几滴水能否将万里的花果山恢复成本来的面目与否。
孙悟空将信将疑的用竹叶上一滴甘露朝着下方一座寸草不生的山一撒,只见那甘露滴溜溜的从高空落下,在阳光的照耀之下闪耀出五彩斑斓的光泽,直至落在山头,“滋”的一声,没入土壤消失不见了。
过了一会儿,只见甘露消失的地方闪耀滚滚祥云,袭袭瑞气,而后以甘露为中心,顿时就生长出草木植物。一株株花卉拔地而起,绽放四季不谢的仙花;一棵棵果树钻出土壤,花开花落挂满红灿灿的桃子异果;一个山体接着一个山体,都换上了新装。百草丰茂,绚烂花卉,斑斓的草坪铺满山体;树木丛生,果香飘溢,硕果压弯枝头鲜艳欲滴。颓废山林换新装,胜似以往别样鲜。
猴子猴孙和各类妖精正沮丧的时候,忽然看到不远的几座山长满茂盛的草木,以为做梦,揉了揉眼睛再看,发现自己不是在做梦。众妖精疑惑重重的时候,就看到喜不自禁的孙悟空在空中手舞足蹈,嘻嘻哈哈大笑。
众人看到是孙悟空回来了,连忙俯伏在地,声泪俱下的喊道:“大圣爷爷!大圣爷爷!”。
孙悟空看到观音果然没有欺骗自己,喜得在空中手舞足蹈,蹦蹦跳跳,如法炮制,一一在光秃秃的山头洒下甘露,直至将竹条上的甘露洒完。在孙悟空用完甘露之后,只见颓废的花果山顿时焕发勃勃生机,更胜往日的山清水秀。
孙悟空看到花果山恢复了往日的美景,喜滋滋的乐开了怀。孙悟空看着花果山虽然百草丰茂,但水质还不算清澈,山体还有无数的污秽,顿时右手中指和食指扭成一股,捻着印放于胸前,口中念诀,深吸一口气,喷云吐雾朝着四周一喷。
须臾之间,黑压压的乌云笼罩花果山,电闪雷鸣从乌云之中闪耀,紧跟着瓢泼大雨“哗哗”倾巢而下。“轰隆隆”电闪雷鸣,“哗啦啦”瓢泼大雨,霎那间就为花果山洗一个澡。
大雨足足下了两柱香的时辰,才渐渐的云散天晴,一道七彩的彩虹挂在花果山上空,显得格外美不胜收。孙悟空施完雨露,跃在花果山,看着猴子猴孙一个个膜拜,喜得手舞足蹈,朝众猴喊道:“大家好生看管花果山,俺老孙还要去找颛顼理论一番!”说毕,一个跟头就从众人面前消失不见了。按下不表。
且说前些日定光欢喜佛将毗湿奴带回宗门之后,封对方为护法弟子,对方也就本本分分的在门中定居了下来。正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毗湿奴整天看着春光满面的男男女女弟子在自己身边晃来晃去,采阴补阳,嬉戏打闹,时不时的就心痒难耐,狠咽口水。
毗湿奴在门派之中待得有段时间后,也渐渐的摸清这些弟子的活动规律,知道这些弟子有的白天修行,有的晚上修炼,有的喜欢在那儿练,有的爱跟谁一起修行,顿生报复的念头。若不是毗湿奴脖子上有定光欢喜佛法链的约束,恐怕早就在门派当中大开杀戒了。
毗湿奴在门派当中呆久之后,也知道这些女弟子是被佛陀强行掠回门派,然后再连逼带吓,强行交合,施展蛊惑之术,才使得女弟子一个个死心塌地的留在其中。
一日,毗湿奴看着貌美婀娜的女弟子在自己面前翩翩起舞,狠狠的咽下口水,恨不得现在就扑过去将对方采干元阴,大饱口福。毗湿奴看着女弟子在光天化日之下跟佛陀交合,嬉戏打闹,舔了舔嘴唇,眼巴巴的看着颠鸾倒凤的现场直播,毫无一点佛家弟子的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唯有在晚上,才能够时不时的听到几声佛经被佛陀念奏着,但期间也参杂着呻吟嬉笑声。
就在毗湿奴躲在角落看这些弟子现场直播的时候,忽然看到脖子上挂着的链子失去了往日的色泽,发出昏暗无光的光芒,小心翼翼的伸手一摸,再也没有往日那般的灼热刺手感,思忖:“难道定光欢喜佛出了什么意外不成?”毗湿奴感觉自己要是想把链子扯断,不过跟吹灰一般的容易。毗湿奴自然想不到定光欢喜佛是被通天教主关押在思过崖,故而才使得链子失去了灵性。
就在毗湿奴歪着脖子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一声大喝打断了自己的胡思乱想,“你躲在这儿看什么看?还不快去把院子里的落叶扫一扫,难道是想等师父回来再收拾你不成?”
毗湿奴看到是经常指责自己的满脸红润和尚,正要伸手将其打死的时候,转念一想,现在还不能妄动,唯有在晚上才可以偷偷的下手,“若是定光欢喜佛没有出什么意外,回到门派中一看,必定要找自己的麻烦。”
毗湿奴眯着眼睛看下太阳,估计再过两个时辰才天黑,故而忍气吞声的弯腰捡起地上的扫把,头也不回的朝着院子中走去,不紧不慢的开始扫地。
那和尚看到对方走了,冷哼了一声,就在此时,嗅到一股浓香,紧跟着就听到身后传来“咯咯”笑声,回头一看,就看到一位衣裙不整、俏丽多姿的女子,露着玉肩朝着自己抛媚眼,顿时心里好似跟猫挠的一般,一把将其揽腰横抱,朝着树下走去。
毗湿奴看着和尚和那女子在树下颠鸾倒凤,冷笑道:“暂且让你多活两个时辰,我们晚上再算帐!”
在月黑风高的晚上,只见一双明亮的眼睛看着四下无人,就鬼鬼祟祟的朝着北边一处房间走去,此人正是毗湿奴。毗湿奴看到没有人注意自己,顿时将脖子上的法链扯下,双手一搓,顿时成为了灰烬散落在地,然后轻手轻脚的接近房间,时不时的能够听到房间内传来阵阵的呻吟声,透过缝隙一看,就看到一对**的男女紧紧抱在一起在床上上下的活动。
毗湿奴看到房间门没有关,轻轻推门而入,就看到衣服散落一地,床“吱呀呀”的响,上面则是一位**的和尚正用身体压着婀娜的女子在上下活动,时不时的听到俩人呻吟娇喘的声音。
就在毗湿奴朝着俩人渐渐走来的时候,那娇喘连连的女子也看到有人走来,当看清是毗湿奴的时候,还没有来得及提醒上面的和尚,就看到一张簸萁大的手盖住了自己的嘴,而后听到嗓子眼一声脆响,就阴阳两隔了。
那和尚正在女子的上面忙活的时候,渐渐的注意到女子的手从自己的背上软绵绵的滑下,一看,就看到女子张大嘴巴,睁大了双眼看着房顶,伸手察看一下对方没有了呼吸,大惊,正要翻身而起的时候,忽然自己的脖子被铁钳般的手提起,而后就看到狰狞嬉笑的毗湿奴看着自己。
那和尚疑惑毗湿奴怎么会出现在自己房间的时候,就看到对方舔着嘴唇,说道:“你不是很威风吗?怎么不再发号施令让我当苦力了?”
那和尚连连挣扎想要摆脱,喝叱道:“你这个大胆包天的恶魔,看师父回来如何的惩罚你。咦!你脖子上的法链去哪儿了?”当看清对方脖子上没有制约对方的法链之后,就知道大事不好,正要大声喊叫的时候,发现自己一句话也喊不出声来了,紧跟着就看到一具**无头尸体笔直的栽倒在地,而后眼睛再也看不到任何的事物了。
毗湿奴当然不会给对方通风报信的机会,在对方说完的时候,顿时将其的脖颈扭下来,掐爆头颅,抓起一枚舍利子,就要朝口中丢去的时候,就看到那舍利子痛哭流涕的朝着自己连连乞求。毗湿奴冷哼了一声,小声喝叱道:“现在乞求晚了!”
那和尚的舍利子看到乞求无望,正要引发业火自爆的时候,就听到对方冷言冷语的说道:“现在知道自爆未免太晚了吧?”说毕,一口将自己吞下腹中。此时还断断续续的能听到对方谩骂的声音。
当和尚的舍利子被对方吞下的一刻,就再也听不到对方任何的声音了。
毗湿奴将和尚的舍利子吞下之后,就感到滚滚的能量流淌全身,舔了舔獠牙,嬉笑道:“没有想到这个和尚的修为看似稀疏平常,舍利子里面蕴含的能量却是这么的浩大,这可别吞下法海那股能量多滋美味了。”说毕,朝着床上的女子尸首看了看,发现对方只有一具空壳,内含的元阴也所剩不多,根本就没有值得自己利用的价值。
毗湿奴将俩人杀死之后,一脚踏出房间,去寻找下一个目标了。毗湿奴也不知道定光欢喜佛是否出了意外,但是小心还是要有的,假若对方回来看到弟子死伤大片,定会找自己的麻烦,故而就想赶在对方回来之前再大饱口福,然后再溜之大吉。就这样,毗湿奴杀了一个又一个,吞了一个又一个。
无独有偶,再说惧留孙佛当日将因陀罗带回宗门作为护发弟子后,也一直忍气吞声,若不是自己五肢各套一个金箍儿,只怕也早在对方的门派当中大开杀戒了。
一日,因陀罗正在为佛像扫灰尘的时候,忽然发现手腕上的金箍儿暗淡无光,再看脚腕上也是同样,顿时大喜过望,看了看四周没有人注意自己,连忙将手腕、脚腕和脖颈上的金箍儿掰断,正要朝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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