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花样)丑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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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花样)丑鱼-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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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我?”我拨冗睐了那头卷卷毛,想了想决定随大流,“我听景吾的。”捏紧嗓子故作娇羞不已的回答。

“切!”道明寺司满脸唾弃的哧哼一声,随后扭回脑袋和英德另外三人抱团嘀嘀咕咕不知讨论什么。

“真的没事?”迹部景吾的眼神明显很是怀疑,瞳眸内的神采绝对不是对我的关怀而是对于此处安全的忧虑。

没好气白了他一眼,我正盘算着该如何语带玄机的回答英德那里的答案已经揭晓。

身为主人的道明寺司本着对客人人身安危负责的态度表示大家收拾收拾赶紧撤退,等小寺则织脱身的这段时间众人先去拿各自的东西,汇合之后是否继续渡假在做讨论。

对此月森瞳和佐井美咲提出需要身强体壮的男人实时跟随方才有勇气回房间整理行装,于是美作玲的保镖派上用场。

没了后顾之忧的两名女孩子飞快离开,余下众人也随即着手替自己做准备。

“迹部,你给我过来一下!”道明寺司走出一段距离后又转身喊走我旁边的迹部景吾,前往分配好的房间的路上就剩下我和日吉若,美作玲和西门总二郎几秒钟前不知所踪,走廊顿时冷清下来。

………

我踩着脚下柔软仿佛云端的地毯,行走间的步伐被吸收消弭,耳际除却低沉的呼吸声,余下的仅仅是衣料摩娑发出的细微声响。

过了一会儿,走在前方的日吉若忽的缓下身形,等我走到他身边,他伸长的手臂拦住去路,“你是灵媒吧?”

少年略略低沉的声线在空气里缓缓消散,语气波澜

不惊,暗金双瞳绽出奇异的光芒,象是终于想通关键,冷峻的脸庞一时气势迫人。

“很早以前我就怀疑了,迹部部长知道吗?”他直盯着我,轻轻挑起一边的嘴角,露出了肯定的微笑,眼神却是狡黠,“他知道,对吧?所以一直帮你隐瞒。”

“你总是令人惊喜不断啊三条樱子。”

“请不要用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给别人定子虚乌有的名头,日吉学弟。”我撇撇嘴角,抬手拍掉他横在半空的手,“挡路了,让让。”————你猜对了又怎样呢日吉学弟?神神叨叨的东西拿不出证据的。

抬头望着高出自己快两个脑袋的暗金蘑菇头,我眯了眯眼睛,冷声开口,“听说你的喜好是怪谈?书看多了得妄想症吗?”

“有病要看医生,耽误了可不得了。”刻意用悲天悯人的眼神将他上上下下打量好几遍,等到他眼神微变,我竖起食指摇了摇,“你说过…”

日吉若神色变得阴晦,语调如同从牙缝里挤出来,又冷又硬,“我说过什么?”

“予我…”顿了顿,我一字一句低声说道,“完全的信任。”你此时此刻的行为与承诺算不算背道而驰?

因为两人的距离过于接近,我听到日吉若的呼吸有片刻的凝滞,连同的神情,整个人似是僵住一样,半晌,暗金瞳子内掠过诡异的神采复又平静下来。

“那么,你也要记得答应承我的情。”抬了抬下颌,日吉若沉声道,随后他转过身仿佛什么也没发生大步朝前走,很快走到属于他的住处消失在门内。

我留在原地动也不动,直到确定不会被人杀个回马枪才长吁一口气,抬手筢筢头发,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安排给自己的房间,打开门闪身进去,又反手阖上门,背靠在门板上喘粗气。

吓死爹了有没有!幸好幸好!得亏装B的技术没有拉下,不然今儿要露底了,暗金蘑菇头情报头子日吉学弟果真犀利,下次记得绕开他。

………

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我无声的哀叹,扑扑乱跳的小心肝才刚稍微恢复却在此时脑后传来'碰碰碰'节奏平稳的敲击。

是有人正在敲门?

迹部景吾回来了?我抿抿嘴角,强自打起精神开门,“你回来了?”漫不经心的一抬眼,顷刻间又哽住。

“你…美作…呃~美作君有事?”

美作玲站在门外,嘴角噙着极是温润的笑意,收回敲门的手,一副‘只是路过顺便打声招呼’的模样,“阿司那里有事麻烦迹部,我来照看你这里。”

我这里有啥好看顾?我满头雾水,张了张嘴,到了嘴边的疑问又被对方通情达理的温柔神情压回去,不得已只好点点头,“麻烦您

了。”

语毕,我侧身让出位置,给对方将室内一览无遗的机会,自己折回房间内按照先前说的看看有什么需要收拾。

身形方动忽又停下脚步,我回头莫名其妙看着伸手拉住我的美作玲,挑眉,无声询问他还有何贵干。

“其实说抱歉的应该是我们。”美作玲依旧没有松手,嘴梢微往上弯,浸满笑容的脸庞温润如玉,“让你们遇见这种事,实在抱歉。”

俊秀少年轻眸浅笑,眼神有些惴惴的似是真的满心愧疚。

说完之后他沉默下来,看了我半晌,忽的又笑起来,“说起来樱子真厉害…”身体微微前倾,眼波流转,略带沙哑的嗓音…

在他有意无意靠近的瞬间我嗅到轻浅的香味…幽幽的象是要沿着嗅觉钻进脑海的暗香,“木樨…”

“什么?”美作玲动作微顿。

“我是说很少有男生会用木樨味道的香水。”我略略偏过脸,对着显然是打着古怪主意的男生说道。

他神情一滞随即眯了眯眼,笑容愈发柔和,“不是香水,是早上我在庭院里多呆了会。”

“你喜欢吗?虽然家母挚爱玫瑰…外祖的庭院里却只有木樨。”

靠得近了我才注意到他的眼睛带着浅浅的褐色,不知想起什么内里水光蕴氲,竟是温柔得一塌糊涂。

我记得…美作玲有很深的恋母情结吧?不过这样毫无头绪的交谈是怎么回事?侧目偷觑对方良久,并在他不留意的时候脚下挪动着待要往后撤。

“樱子你…其实很像木樨…”

哈?!我猛地顿住,被美作玲彷如叹息的话语惊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人…刚才进门的方式不对吧?

………

我和他两人面面相觑,过了一会儿,许是察觉自己失态?美作玲松开攥着我的手,掩饰的笑笑,“我似乎打扰你整理,实在是失礼了。”

他边说边往房门方向后撤,半转过身,忽的又愣住似的,“咦?小寺先生…”

导致美作玲惊讶不已的却是无声无息站在门外的小寺则织,还有半掩着门扉神色似惊似怒的月森瞳和佐井美咲,三个人不知何时到来也不知看了多久。

相较于佐井美咲的讥诮与月森瞳的诡异眼神,我更在意小寺则织的表情。

男人直直站在门外,绷紧的嘴角,面上仍是毫无异样的温和,我仍是接收到剧烈的波动,属于小寺则织的,薄冰般的戾气,光影交织的明灭间他的无害气息生生被晕染成凄厉。

“你…三条学姐…你怎么…”月森瞳怯生生的音调象是在怒责,糅合着佐井美咲幸灾乐祸的高昂声线,化作起伏的波澜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我低下头,视而不见的返身朝室

内走,在众人看不见的角度眯起眼睛————也好,此刻不知巧合亦或者故意的撞见,比我预谋将展示的场景效果要好许多。

呐——亲眼目睹女子朝秦暮楚,无法容忍污垢的独角兽又会做出怎样的举动?一如既往的撕裂不纯洁生物吗?还是…剥除外表将真实呈现给世人呢?

我…可是恭候多时了。

☆、83盗文退散!

等三条樱子返身折回房间并且开始东磨西蹭不知忙些什么;美作玲才施施然收回视线,目光落到门外的三人那里,漫不经心瞥一眼随即又垂下眼睫,仿佛刚才他略显失礼的举动并未发生似的,背脊倚着墙,好整以暇等候起来。

过了一会儿;门外响起那三人离去的脚步声,等到声响渐行渐远;美作玲勾起嘴角,微带嘲讽的笑笑————刚才月森瞳的异样神情他看得很清楚;对方明显的讶异与憎恶,是他和三条樱子肢体过于接近造成的,关于这点美作玲承认是自己的疏忽;可…月森瞳哪来的立场这样表达不满?

应该觉得不舒服的是迹部景吾,甚至三条樱子本人吧?一个没有任何关联的人越俎代庖非但收不到效果反而令人反感,莫名其妙的女人。

抬眼扫了室内的三条樱子一眼,见她背对自己似乎正忙得无暇他顾,美作玲别开脸,无声的叹口气。

他形容她像木樨,那句话其实不包含任何深层含意,仅仅是有感而发,当然也不是调笑之类的轻佻,美作玲其实认得三条樱子,虽然几次试探下来她没有相同的记忆。

毕竟那是很早以前的事,遥远到可追溯至他们幼稚园时期,甚至连美作玲第一次见到三条樱子都没有想起来,是后来彼此加深印象,他觉得她的名字耳熟特地去了解才发现,原来三条樱子和他们四个是颇有渊源的,特别是道明寺司。

然而他们四人与三条樱子本就寥寥无几的接触里,关于存在于英德的那段记忆竟像是没有发生过一样,如果不是那封重见天日的情书,相信谁也不会再记起。

想了想,美作玲忍不住多叹了口气。

那不是很美好的过往,难怪三条樱子自己都讳莫如深,连他这个勉强算是旧时的亲友也被摒弃在陌生人行列。

他和她如果不添加那段童年往事,本应该算是青梅竹马?这形容词似乎不对?不过美作玲一时也想不到更好的词来描述,他和三条樱子久远到稀薄的亲戚关系,血缘羁绊来自三条樱子的母亲一族与美作家的旁支。

那个‘木樨’的话题,最早最早也源自小时候的三条樱子在某次家族聚会上对他说的话,彼时她也象今天一样,在他无意间靠近时发出呢喃。

小小声的,怯懦又好奇。

就如同美作玲记得小小的三条樱子盯着他与同年纪孩子追逐玩耍又没有勇气加入时那满脸的渴望,他也

一直深刻记得幼稚园的时候,因为道明寺司的无心之失导致三条樱子被所有孩子嗤笑嘲讽时哭得涕泪纵横的脸。

美作玲相信道明寺司不是故意的,他一贯被宠坏,连羞涩都不知怎么表达,才会傻到用恶言恶语回应,明明是高兴的,脱口而出的却是极伤人的言辞。

那时候他们真的懵懵懂懂,什么也不明白的情况下伤害就此刻入骨髓。

瘦小单薄的三条樱子从此躲在阴暗角落,不知什么时候又消失无踪,对此美作玲并不是怀有特别的感触,只是内心总是淡淡的惘然。

三条樱子之于他美作玲,既不是同伴也不是朋友,甚至不存在深刻感情,不知怎地却烙下印象无法释怀。

大概是童年被排斥欺辱的三条樱子代表着他第一次接触人性的阴暗面,美作玲心想,所以才会在确认她的身份之后无意识想做点什么,来偿还彼时出于莫名其妙的倨傲而袖手旁观的自己心头那点纠结。

当然,倘若现今的情势不是这般混乱会更好。

………

“那个…”

女孩子小心翼翼的出声试探,浅浅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美作玲恍然回神,下意识打量过去就见三条樱子站在离他一臂之遥的位置,微微睁大眼睛略显好奇的望着他。

“抱歉…我走神了。”美作玲倾身离开背靠的墙壁,上前随手接过对方拎着的运动包,掂了掂侧首示意,“先到楼下汇合。”

说完之后美作玲率先迈开步伐,边走边还要留意身后的人有没有跟上来。

出了门穿过走廊,一路上他和她两个人都保持沉默,走到尽头拐角处下楼梯的前一刻,美作玲听见三条樱子似是无意的低声说道,“奇怪,其他人都哪去了?”

美作玲微微一怔,偏过头扫了身后一眼,发现确实安静到不同寻常;走廊内亮着壁灯,金黄的灯光洒在织金地毯上,隐隐约约的阴影不知怎地营造出些许昏眊。

就算今日的意外令得气氛冷清,忙着要离开的人连声响也没有发出一丝就诡异了,更何况…别墅里可不止仆佣,他带来的保镖们哪去了?

察觉不对劲,美作玲脚跟一转就急忙返身,身形方动又被力道缀住,是三条樱子;他睃了她一眼,目光带着疑惑。

“去哪里?”她的手铁箍一般扣住他的手肘与上臂之间的关节,抬头看着他

的眼神很难形容,神色平淡,瞳眸却蓦然冰冷。

美作玲呆愣几秒钟,被直盯着自己类似于爬行动物的目光与阴森压迫感弄得心生凄冷;怪不得阿司提到她就觉得不自在,即使不是因为心怀歉疚也会被她看得浑身寒毛直竖。

三条樱子的眼神实在是震慑力十足…美作玲抿紧嘴角,试探着挣了挣,“三条…”

他低低的出声,试图让面前给人彷如御敌蛇类般恐怖感觉的三条樱子恢复,她指尖的冰凉透过薄薄的夏衫印在他的皮肤上,拥有自我意识般透过肌理渗入血管蜿蜒攀爬。

很…可怕啊喂!美作玲忍不住激灵灵打个寒颤,她是三条樱子没错吧?把小时候那个害羞内向到懦弱的女孩子换回来啊啊啊——

………

饶是自诩'冷静自持巍然不动'的美作玲,沐浴在接近冷血杀人狂的目光下也几乎挂不住理性面具,内心黑线外加颤抖神情却是不为所动。

“我去找保镖,你一起去吧?”美作玲在三条樱子手下力道越发收紧的顷刻间提出建议。

三条樱子眉梢轻挑,嘴唇微微蠕动正要开口,斜地里忽的有人横插进来,冷冷的语气似是带了几许薄怒,“你们两个做什么?”

打破僵持的是正从楼梯下方往上走的迹部景吾,看样子他来得很匆忙,一双凤眸落在三条樱子的手上,随即嘴角抿得死紧。

“美作。”道明寺司紧接着出现,人未到声先至,神情也是同样不悦,甚至带了些焦急,等看清楚这里的情况,脸上的表情又象是卡住,融合着讶异与担忧显得异常诡谲。

“没什么。”三条樱子飞快地松手,压低的声音,神情却变得平和仿佛那瞬间的阴郁冷酷是美作玲的错觉般,“我想请美作君把运动包放下来,太麻烦他了。”边说边斜眼望着他,含笑的眼神如同真的心存感激。

眼皮突兀地跳了跳,美作玲一时不知作何反应,眼角余光里道明寺司脸色焦黑,“不要总习惯照顾人啊!老妈子么你!”

听得同伴低吼的声音尽是不忿与埋怨,美作玲笑了笑不说话,此时迹部景吾面无表情的上前介入他与三条樱子之间,抬手就卸下他肩膀上的运动包,随即嘴角扯出一抹弧度,笑意礼貌却生疏。

无声颔首致谢之后迹部景吾扭头对着三条樱子,开口的语气似是责骂,“白痴么你!等本大爷回来拿行李也不知道

吗?”

“对不起啦~”三条樱子被挡得严严实实看不清神情,嘟哝的低语仿佛无限委屈又似是不甚娇羞,她探出的手指从缝隙里攥紧迹部景吾的衣袖,“其他人呢?”

“都在楼下等着,只有你磨磨蹭蹭,挖矿么?!”迹部景吾象是不耐烦的扯掉缀在袖子上的重力复又反手握在掌心,旁若无人的转身,带着三条樱子从道明寺司身侧走下楼梯。

美作玲盯着他们两人闲庭信步似的消失,半晌收回视线,目光转到始终不发一言的道明寺司身上,静静看了几眼,轻声开口,“阿司?”

道明寺司反常的没有对迹部景吾接近无视的态度表现出任何被惹怒的情绪,他的神情微微有些怔忡,一直望着楼梯方向,良久才回过神来,“你说岛川是不是弄错了?”

“哈?!”美作玲有些听不明白,心念方动又按捺下欲要深究的话,默默等着同伴接着说下去;岛川深介…是他们四个人的心结,阿司一意孤行认定的朋友,却也是令得他们陷入此时胶着局面的原因。

西门总二郎的麻烦缠身有很大一部分拜对方所赐,令人不得不紧张的'新游戏'宣告;加上道明寺司被无辜托付要把所谓关键交给三条樱子,最终导致如今所有人身在局中。

若不是岛川深介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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