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一万块钱呢,我到了乌鲁木齐之后,给了小七。可谁知道她的同学陈琼呢,居然趁我外出找工作的时候,借那一万块钱打牌去,输了个精光,连家都没回,直接玩了个消失。
那事情,气得我快吐血了。小七更气得晕过去了,还感冒了。那些天,她本来就有些水土不服,老是生病。因为怀孕了,不能吃药,只能硬挺。
我没多久就在一所私立学校上课,工资八百多,加上奖金下来也破千了,当时感觉比在老家好多了。早中晚都管饭,食堂里的教师伙食相当之好。暗地里,再替汉民做一些阴阳事宜,也还不错。
不过,那年夏天,2006年6月7号,我和小七五个多月的孩子流产了。对我来说,打击非常之大。我去伊犁办事,走到半道上,天快黑了,就接到小七的电话,哭诉孩子没了,是她下楼梯不小心摔了一跤。
我很心痛,只能安慰她,然后半道下车,拦了伊犁开往乌鲁木齐的大巴车,赶了回去,在医院里陪了小七三天,连课也没上。
第二年的春天,小七的家人来到乌鲁木齐,将她强行带回。是陈琼泄露了我们的行踪,她头年逃到广东去了,年底回老家过春节,顶不住小七家人的压力,把我们供了出来。
和小七分开之后,我的精神受到的打击很大,婚姻和爱情对我来说,有时候就是奢侈品。我到处流浪,靠阴阳本事吃饭,养自己,也寄钱回家。情感的大门,从此关上。
我去了很多地方,做了很多阴阳鬼事,遇到很多人,也有不少的纠葛。那些事情,常人异之,我却觉得平常了,不必再记录了。行当里的人们,有些资格和威望的,大略还是知道许天泉许大士的。还有一些行当里的事情,貌似也不方便说了,且不提。
2011年,我还第一次去了台湾,和天江三哥一起去的。那年,三爷爷和三奶奶同一天过世,我是奔丧去的。两位老人家都是古巫**力之人,有分魂可神游八方。他们的故事,牵扯到了国家的机密,我没法叙述。
在台湾,我见到了三爷爷的儿子,我的小爸许克回,他大我一岁,三爷爷和三奶奶过世的消息,还是他联系到我的。我想遗憾地告诉大家,他娶了青花姐我最初思念的女子,她成了我的小妈。但那一次,我并没有见到青花姐,她在美国处理个人事务,连三爷爷和三奶奶的葬礼都没有参加。
我因为大陆还有事情,也是主持完丧礼之后,便和天江三哥急匆匆地返回来了。
2013年,我在西安找到了我的父亲,偶遇。他不如从前那么壮实、开朗,似乎脑筋也不太灵活了,但对于我小时候的事,他还记得;对于古巫一道,他拒不承认也是传人之一。
他的记忆里有很大的空白部分,自己也想不起来,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离开老家后做了些什么事情。他一直在西安新城区福利院上班,院长说他在那里有十年了。发现他的时候,他一身的伤,都不知道是怎么来的。
我的出现,只唤醒了他部分的记忆。我带父亲回了老家,与我妈团聚,重逢悲伤喜极,泪水不必提念。但也许是因为个人婚姻问题,我被父亲逐出了家门,至今不得回归,这就是现实。偶尔回去,也是他和我妈生日或者重要的节期,比如过年、清明祭祖等。
2014年,我的妹妹许丫姑,已经结婚五年了,我外甥都四岁了。快年底的时候,我在外地奔忙,手机一直关机或者无法接通,丫姑急病入了院,就是一个肚子结肠区疼痛,晚十点开始,到凌晨两点结束,疼到极点都在床上打滚,蜷成一团,下床走路都没有办法。
各种检查都没有用,甚至被川北医学院检验科误认为是直肠肿瘤,进行了腹腔镜探查手术,是一个号称哈佛交流归来的博士做的,结果一切正常。那一帮子傻逼各种外科、妇科、肛肠科会诊,各种试药,最贵的药都在用,真是让我无语,这是我后来得知的治疗方案。
查不出来病因,但我妹却用尽了一生的抗生素一样,受尽了折磨。转到成都华西医院的时候,我妈终于拨通了我的电话。
听到情况后,我马上从上海直飞成都。当时,天江三哥利用关系,把我妹安排了病房,医生也束手无策,说先观察一段时间再说。
就在我飞成都的路上,我已经知道了些什么了。这也正印证了张全品曾对我妈讲过的,我妹29岁那年有一道坎,但还有她哥在呢!
我到了成都双流机场后,天江三哥来接的我。兄弟见面,谈及妹的病情,天江三哥也是心疼落泪。
我在车上化了一碟水,这是运用了八仙门的法术。就是这一碟水,我带到了医院。
我妹躺在病床上,很憔悴,痛得眼泪汪汪,捂着肚子痛叫。看到我时,可怜地叫了一声“哥”,把我这多年漂泊、冷如冰霜的心都叫碎了,旁边我爸、我妈、天江三哥、天林大哥、平哥、成波表哥他们等等都围在那里,一大层人,无人不心痛落泪,只期待着我能创造奇迹。我回来了,这就是一种保障,至少心理上是这样。
当时,我妹夫都给我跪下了,哭求我一定要救救我妹。那情形,看得病房里其他病友、家属都落泪,也都好奇地看着我。
医生正让护士打镇痛针,我却止住了,让我妹将八仙水喝下去,甚至遭到了医生的反对,问我是干什么的。当时我冷着脸说:我是她哥,只有我能救她!
实际上,八仙水下去后不到十分钟,我妹肚子疼得翻江倒海,说想上厕所。医生还斥责我,说我简直是胡来,我没鸟他,让妹夫扶我妹去了卫生间。
我妹走路都疼得直不起腰,那情形看得所有人抹泪,我妈都哭得无力了,只有我还站直了,稳得住。
从卫生间出来,我妹站直了腰,脸色都红润了,什么事也没有,当时惊为奇谈。医生护士傻眼了,疑惑地看着我;其他病友、家属也惊呆了。
我们一大家人,都高兴得不得了,我妈又哭了,说我:“犬娃呀,你要是早点回来多好啊,你啊你啊,就知道在外面跑跑跑,看你妹受了多少苦啊,你啊”围妖贞弟。
唉,我挨批评了。可有些时候,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了。
平哥连忙止住我妈,说:“舅妈,别哭了。只要丫姑妹妹好了,这就好了嘛!天泉难得回来,就不要责怪他了,他也有他的苦衷吧!”
天江三哥他们也如是说,才平息了我妈的不高兴。我爸做么也没说,只是多看了我两眼,问我妹感觉怎么样。
我妹说,大便了,但排出的是一大团的白泡子,全身发热;起身的时候,眼前直冒黑气,黑气从窗户飘走了。
我妹夫说,他倒没看见什么黑气,当时只是感觉全身凉嗖嗖的。
大家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没有解释,说只要妹好了,一切就好了。
医生和护士听得看着我,如看怪物。
当时的病房里另有三个病人,也是惊得没办法,都说我有些本事,让我替他们看看。可他们,一个肝癌晚期,没得救;两个肠梗阻,这是医学能解决的问题,用不着我了。
就是现在,我也想说,凡是医学能解决的问题,都与鬼神一道无关。我们解决的,只是医学、科学不能解决的问题。乐观的心态,坚韧的性格,豁达的心胸,良好的作息时间,多锻炼,顺应季节变化,饮食调控,注意饮食、出行安全,每一个人都应该是百鬼不侵的,每一个人都可以逃离命运的捉弄,并且健康长寿,一生美满幸福。
当天,我妹活蹦乱跳,出院,医生护士都傻了,但那就是事实。当天,我和大家短暂地团聚后,晚上又飞往了上海。天江三哥承担了大家在成都的所有费用,吃住、就医都是他在安排。他说:一大家族,只有许丫姑一个小妹,没有犬娃老弟,也没有他的今天,到了成都,一切都应当他开销。这也是事实,我们也没过多推让。
而在上海,有个极阴的女人等着我去拯救,都是小事一桩了,她是写灵异
当然,那个时候,这个女人已是黑岩网站旗下若初网的灵异女大神,相当之火,这没吹牛,也是我曾经的女人吧,唉!具体是谁,我不想说,一说就全没**可言了。
近来,酒事颇多,今夜又喝醉了,但并不意味着那些年全国流浪中发生的有些事情我就可以写出来,毫无顾忌地写出来,正如三爷爷去台湾的事,以及三奶奶后来也去了的事。也正如有些人已经在很高等级的监狱里呆着了,我知道他们的结局,而且准确预测了出来,但我真的不能说。
外面的风很大,明天南充雨加雪,我得回营山县一趟,我当年的室友魏小鹏终于要结婚了,那是一起经历了生死的兄弟。或者说,是我把他和王亮、徐彬等人救了出来,我们一起看过黄片、醉过。明天晚上,估计又是一场天昏地暗的酒局。
我们中师班上40人,现在只剩下一个光棍了,你懂的。想想营山县,此时我的心情充满了无尽的感慨。但我并不失落,我依旧有自己的生活和使命,我在等待青花小妈的归来,只有十多年了,她一定会带着本命棺回来,而当我们都拥有了本命棺的时候,结局是怎么样,我无法预测,也无法说出来,只能言尽于此。
到这里,应该和大家说再见了。一是很多事情无法在书中描述出来,能写的已差不多了;二是因为销售不太好,网站投资没有回报的希望,只能结束。当然,就算是销售好,也差不多就要结束了,顶多是有些事情再详尽一点罢了,不会多出多少字的。本来,也打算不写情节、对话,纯记录,充其量只写到三十万字,作为一个半生灵异短本的。
但我想说,此书是我最想写的一本书,谢谢大家的订阅、钻石、推荐票支持。工作、事务的繁杂,让我很少到群里说些什么,书友们求推八字、相面等事,没怎么做,但如果你真的看懂了那根的这本书,你的人生会有不同的际遇,不会越来越坏,只会越来越好。在这里,那根送出古巫祝福,愿每一个人年年平安,岁岁吉祥,事业有成,家道幸福和谐!
道一声“再见”,一定会再见,我想会是两三个月之后了。暂时没有马上写新书的想法,因为要写,还是会写那些真实发生过的灵异事件,但考虑换一种方式。
我一直在思考一种方式,要用它来写出那些本来不该写出来的事情。当然,也会利用接下来的时间段,和相关人士进行沟通、磋商。有些事情,我写了、说了是不算的,希望最终会有个好结果吧!新书将会是本书的姐妹篇,或者本书是新书的前传吧!
再道一声“再见”,道一声“珍重”,提前祝大家新春快乐,万事如意,2016年4月左右再见,应该是那个时间点。
2016年1月22日
那根,后记于南充,冷风狂烈夜。
他大爷的,写完上述文字之后,我才真的发现床上快着火。天太冷,我是在床上抱着笔记本写的,一边写,一边抽烟,还有半杯白酒。烟是我天天都能弄到的情人;酒是我迷醉的伴侣,只有它们对我是不离不弃的。
烟头是在纸鞋盒里杵灭的,但有一个烟头没灭透,把纸给缓慢氧化之中。我发现的时候,盒子底烧透了,毯子也烧得有点糊了,好不容易买床毛质机编毯啊,蛋白质的味儿,啧啧啧,酸爽
燃烧的烟头把另几个灭透的烟头也引燃了,于是,毯子上赫然有焦黄的二道痕迹,就像一张咧开了笑的大嘴,笑得那么诡异,让人郁闷!
有时候,我也可以算天算地算人事,但真算不到自己,真是日了狗了
末了,敬告青明青锅,你送我的在京东打折买的那件二锅头,现在韵达快递还没有送来,我算不到快递员什么时候能送来!请保密身份,祝早日混到省部级,过春节等你回来喝酒,一起唱人鬼情未了,哦,你最喜欢的是王菲版的痒,**部分太邪恶、魅惑、**了,哈哈哈原谅我喝大了,但说的是实话,谁听都是那个味儿,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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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章节试读
“雪姐你真美娶到你是我的福分我的雪美人,进洞房咯呵呵”
教室角落里突然响起梦呓般的声音,兴奋过度,又痴迷缠绵,傻里傻气。
“哈哈哈”课堂上顿然一阵爆笑。
只见叶鸿还抱着一沓子黄冈密卷,白脸生红,呼吸急促,舌头正痴舔着纸面。
他突然感觉不对劲,猛一抬头,四周全是似曾相识的面孔,一个个看着他都笑得合不拢嘴。
“道友何故发笑?你是何人?此处是何道场?”叶鸿茫然望着前面扭过头来的一个青春痘男生。
顿时,潮水般的笑声又响了起来。
青春痘男生一脸惊诧的看着他,低声同情的说:“雪美人的自习课啊沃滴哥,拜托你快别说了。雪美人要发飙了”
“雪美人”叶鸿迷糊不已,不是刚和雪姐洞房花烛吗,怎么她也在这里?
正那时,讲台上传来清脆的厉斥声:“叶鸿,你在瞎说什么胡话?马上滚出去,罚站!”
叶鸿心神猛震,寻声望去。只见讲台上一个绝色大美女站在那里,哦,不是雪姐,但好像处子阴元极为强盛,竟然可以
这美女二十五六的年纪,满脸冰霜之色,怒视着他,同时手里的黑板擦子飞了过来。
“这是什么法器?”叶鸿眉头一皱,一伸手就接住了黑板擦,低头仔细端祥,喃喃道:“哦原来不是法器”
将黑板擦随手丢在地上,摇摇头又坐下来,脑子里一片混沌迷糊。
所有人想笑,却笑不出来,内心震惊得要命。
这家伙被高二的李虎一脚踹分裂了吗,连雪美人的黑板擦也敢随意丢?
他忘了咱班主任的绰号就是雪美人吗,居然还敢娶她进洞房,我的天呐,没见过这么明目张胆意淫的!
叫他滚出去罚站,他倒好,还坐下来了。没看见吗,宋冰雪已经羞怒得脸红一阵白一阵的,却煞是好看。
宋冰雪知道学校里不少男教师和男生都很喜欢她,暗地里意淫她,却真没想到这个平时闷头不语的普通学生竟也敢这样对她,还嚷嚷着洞房,真是龌龊之极,气得她尖叫道:“叶鸿,五分钟之内到我办公室来一趟,否则后果自负!我叫你进个鬼的洞房!”
“进洞房有错吗?”叶鸿低声喃喃,眼睁睁的看着宋冰雪气冲冲的身影,脑子里一阵疼过一阵,却突然叫道:“哎!你等一等!”
宋冰雪回头喝道:“混蛋,你还在吼什么吼?吼谁呢?”
叶鸿指着她小腹下,茫然若思:“我感觉你流血了,这是怎么回事?嗯,也许我可以帮你”
话到最后,近乎自言自语,完全不顾别人的感受。
沃的天呐同学们都惊得要崩溃,看看宋冰雪,大约都懂了是什么情况,暗自窃笑,没一个人敢发出声来。
“叶鸿,你”宋冰雪当场气炸了,脸都红到了脖子根,正要发作,却猛的感觉到自己大姨妈真的真的突然来了,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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