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唐大地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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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唐大地主-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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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兄,仙儿姑娘如何?”李恪笑眯眯地看着秦寿,询问刚才路过的花魁仙儿姑娘。
    “唯恐天上有地下无,美不可方物!”
    秦寿婉转叹息一声,回味仙儿姑娘容颜感叹不已,没有丝毫隐瞒表露自己爱慕心声。
    ‘哼~坏人!’苏菲心里恼恨带坏秦寿的李恪,要不是他带秦寿来这里,秦寿也不会见到狐狸精如此失魂落魄。
    “王…”
    秦寿的话还没说完,李恪先伸手打断秦寿,叹息一声说道:“唉~秦兄,看得起为兄,何故如此见外?唤为兄恪哥儿吧!”
    “这…”
    与大唐王爷称兄道弟之事,秦寿还真没有想过,含糊其辞不敢应答,皇族子弟自古争权,拼个你死我活是家常便饭,哪怕逍遥王李恪无心问鼎皇位也难逃黑手。
    虽说史记记载他是无辜冤死,可真实情况谁又了解?史记既然是人写的,自然可以篡改什么的。
    “怎么?莫不成秦兄瞧不起本王?”李恪眯起眼注视着含糊其辞的秦寿,假装微怒自称本王震慑秦寿。
    “岂敢?只是称兄道弟之事实乃太过于神圣,王爷自降身份诚交,秦某受宠若惊,只是这年龄要分清,切不可了!”
    秦寿头头是道应付李恪,做小弟打死秦寿也不乐意,更何况李恪压根没有自己大,如果他年纪大过自己,秦寿无话可说,旁观他现今年龄,恐怕只小自己一岁有余。
    李恪沉默片刻,末了舒眉开怀大笑说道:“呵呵~~狡猾,也罢,本王自认倒霉,以弟相称!来,寿哥儿,吃酒!”
    “且慢!”
    秦寿在李恪举酒耳相邀之下,伸手打断李恪先干为敬的举动,在李恪疑惑目光之下,起身走到淡黄轻纱装饰的木梁边,用力扯下两条黄布匹。
    秦寿在李恪茫然目光之中,直接蛊惑着说道:“王爷,既然你我称兄道弟?何不来点意头?”
    “意从何来?”李恪一头雾水放下酒耳,大感好奇看向手拿黄布的秦寿。
    “斩鸡头烧黄布!”
    秦寿当着李恪面,暴力十足扭断死过一次的烤鸡头,说出李恪和苏菲一愕一愕的斩鸡头烧黄布结拜话。
    “肾好!寿哥儿你先请!”李恪不寒而粟看向可怜烧鸡头,那带骨的鸡脖子贼吓人的,寒粟相邀秦寿先开始。
    
第十三章 无耻三兄弟

    “赴汤蹈火永不悔!”
    李恪跪立胡凳,双手抱拳一脸严肃面对点燃的烛火,朗朗上口念出秦寿准备的另类结拜台词。
    “卸磨杀驴眉不皱!”
    秦寿的话刚说完,靠门顶着的苏菲差点想要嗤笑出声,很明显秦寿是在占李恪的便宜,也只有稀里糊涂的李恪分辨不清秦寿在占便宜,卸磨杀驴?什么意思?
    “我李恪愿与秦寿于…结为兄弟,虽非亲骨肉,但比骨肉亲,苍天为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饮血为证,如有违背,不得好死。”
    李恪拿出随身携带小金刀,眉头不皱割破自己手掌,一滴滴鲜血滴入装满酒水的酒耳,草草包扎好伤口,端起酒耳递给秦寿。
    “我秦寿愿与李恪…结为兄弟,有福专享,有难齐享,你杀人,我磨刀,你放火,我加柴,你泡妞,我先上,你挂墙,我烧香!如有违背,不得好死。”
    秦寿准备饮完李恪血酒礼成的时候,李恪一脸黑线打断秦寿说道:“等等,寿哥儿,恪弟有疑问,何为泡妞?”
    “喔,就是你看到心动的女子,又羞涩于套近乎,身为大哥我理所当然挺身而出,为兄弟出头拉动关系!泡妞亲兄弟,上阵先后也!”
    秦寿厚颜无耻歪曲理解,直让李恪闻言大为感动之余又感到哪里不对劲,稀里糊涂接受秦寿怪异的语词,继续问出最后一个疑问。
    “那挂墙是?”杀人放火还好理解,帮忙磨刀加柴够义气的毒誓,挂墙李恪就是觉得哪儿不对劲。
    “喔,那个啊,就是你出远门的意思,我日日焚香祈祷恪弟一路平安,莫要牛鬼蛇神惊扰吉时旅途!”
    “好大哥!”
    秦寿睁着眼歪曲理解说瞎话,直感动的李恪一塌糊涂,要是他知道挂墙是死了的意思,不知道会有什么样表情?
    “恪弟,请!”
    秦寿一口气饮完李恪的血酒,接过李恪手里的小金刀,在李恪无语目光之下,忍痛割破一个小口,挤了半天才挤出几滴血进酒水里。
    “寿哥儿,此刀乃恪弟儿时父皇相赠,岁月匆匆弹指间,恪弟转赠宝刀,还望寿哥儿切莫嫌弃!”
    李恪放下一饮而尽酒耳,在秦寿递还小金刀的时候,摇摇头借花献佛似的,把小金刀转赠新结交的异姓大哥秦寿。
    “恪弟,你我义结金兰,为兄没有什么好礼相赠,实为羞涩!”
    秦寿闻言李恪豪爽赠宝,也不客气笑纳揣进怀里,厚颜无耻说着李恪直翻白眼的穷丁当废话,李恪压根没指望秦寿回报什么见面礼。
    礼成后,秦寿与李恪熟络起来相序落座,把酒言欢畅谈乱七八糟趣事,酒过三巡,秦寿感到一阵肚子胀气,伸手制止李恪继续斟没有什么酒劲的腔酒。
    “对了,恪弟,寿哥儿有一事不明!”
    “寿哥儿,有话但说无妨!”
    李恪拈起切成条状鸡脯肉,解馋同时打着酒嗑看向未有醉意的秦寿,打心底佩服秦寿酒量,他那知道秦寿以前餐餐二锅头相伴。
    “恪弟贵为王爷,为何与我升斗小民一见如故?”
    秦寿定眼看着李恪,把隐藏心中的疑问直说出来,秦寿自认自己没有王八之气,抖一抖男女通杀地步。
    “呵呵~来来,寿哥儿,喝酒!恪弟今儿高兴,不醉无归!”李恪避而不答,斟满水酒热情相邀秦寿畅饮。
    好吧!秦寿硬起头皮抓起李恪斟满的酒耳,一饮而尽打着索然无味酒嗑,一时间阁房安静下来,连一直沉默不语的苏菲也察觉到无形的压抑气氛。
    “适才那挑拨之人,可是赵国公府的人?”
    太压抑的气氛秦寿有点不爽,没事找事打破气氛,询问一边暗藏心事郁郁不欢的李恪,长孙涣,那不是长孙无忌的儿子吗?
    “唉~正是,三日后乃长公主诞辰之日,恪弟前些时日酒误着了长孙五子阴谋,打赌长公主诞辰之日,送予最稀有之物…”
    李恪一脸懊悔把事情缘由说出来,只听得秦寿一阵哑口无语,自古酒误大事比比皆是,只是这李恪醉酒与长孙家五子打赌之事,也太无语了吧?
    最让秦寿吃惊的是,李恪与长孙五子打赌居然是赌地,而且还是长乐乡不远的五百多亩荒地,究竟那边有什么?值得长孙五子如此处心积虑谋李恪母妃的遗产之地?总之就是很豪赌!
    “早知如此,当初恪弟先出手买下胡商琉璃!”想到酒后失言,大意走漏琉璃消息,李恪悔恨不已,眼看豪赌在即,没有琉璃更值钱的稀有物品,注定要豪赌输定,输面子不要紧,输了地才是至关重要。
    “喔?恪弟,如若寿哥儿有把握让你挽回局面,有何报答?”
    纯度不高的琉璃如此值钱,那玻璃诞生不是天价了?只可惜条件有限,要不然秦寿也弄些玻璃暴利,唐人好喜稀有古怪之物闻名,随便弄些提前出现的玩意,还不当宝一样?
    歪歪想着没事的秦寿丝毫没有注意到口水流下来,直看得李恪一惊一愕,半信半疑看着犹豫着。
    “寿哥儿,你可莫要…”
    “呀呀呸~老鸨,你这是何意?瞧不起我们兄弟三人是也不是?”李恪话还没有说完,楼下传来大嗓门的喝骂吵闹声,打断了李恪的话。
    “恪弟,三日后,来长乐乡随便找一人问自取便是,为兄有事要忙,先告辞!”
    秦寿在李恪迷惑目光之中,胸有成竹抱拳告辞离去,赎回手镯的事还没办,还有苏菲置办新衣衫,楼下闹事惊醒了秦寿要办正事要紧。
    “也罢!此地不宜久留,寿哥儿,三日便三日!”
    听到闹事的熟悉声音,李恪心中一惊,便于秦寿一起离去,心中默记秦寿地址,实在没有办法之下,也只好期盼秦寿消息了。
    秦寿与李恪踏出仙羽阁的时候,楼下东倒西歪的文人富商嫖客倒成一团,三个野蛮大汉粗俗不堪地勒起锦衣宽袖,双手叉腰包围着受惊过度躲在老鸨身后的仙儿姑娘。
    “又是这三个畜生!”
    “嗯?”
    秦寿听到李恪咬牙切齿愤怒声,忍不住好奇转过头看向气愤不已的李恪,看情况李恪认识楼下三个野蛮大汉,只可惜他们三个背着身影,秦寿无法看清他们模样。
    当秦寿见到仙儿姑娘吓得花容失色,羸弱委屈躲在老鸨身后,试图避开三个野蛮大汉纠缠,那无助与害怕的目光,直叫人不忍直视。
    “恶名远扬的卢国公府三霸王…”
    秦寿大吃一惊,耳听着李恪道出卢国公府三霸王来历,老大程处默厚黑,次子程处亮狡诈,少子程处弼见风使陀,三胞胎每一个都有自己特色。
    “老鸨,仙儿姑娘今儿陪我们三兄弟!”老大程处默嚣张十足,一开口就点名道姓要霸占仙儿姑娘,而且还是当着一群怨气冲天的哀嚎声强行索要。
    “这…三位贵客,仙儿姑娘卖艺不卖身!”老鸨一脸为难之色,把摇钱树仙儿姑娘情况道出。
    “哈哈~~这还不简单?我们三兄弟玩完了,不给钱,不就是卖艺不卖身了?”次子程处亮厚颜无耻地哈哈大笑,说出惹众怒的话。
    “畜生啊!”
    “猪狗不如…”
    “禽兽,要不是打不过他们,早跟他们翻脸了!”
    秦寿从沉思犹豫之中清醒过来,一脸黑线转过头看向气愤不平的李恪,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拐弯抹口骂人不是?
    “叔可忍,哥不可忍,恪弟,麻烦先送菲儿出去等候!”
    想到自己天生神力,还有仙儿姑娘楚楚可怜无助模样,侠义心肠爆满的秦寿跃跃欲试,他老爹没把握打过,他三个娃应该顺手拈来吧?秦寿没等李恪吃惊,凑到他耳边耳语一阵。
    “好,寿哥儿,切莫牵强!”李恪在秦寿耳语完后,挫着修长双手按耐不住,秦寿主动找麻烦抽程家三兄弟,有心想要了解秦寿实力的李恪,想也没想一口答应下来。
    “少爷…”
    “没事,菲儿,我自有分寸!别让我分心,跟王爷先出去!”
    秦寿伸手打断苏菲的担忧话,在李恪点点头之下,低声安抚着担惊受怕的苏菲先出去,迫于无奈苏菲点点头答应下来,一步三回头跟着老马属途的李恪先从怡情别院后门开溜。
    “吵什么吵?在吵全都折断你们狗腿子,我们兄弟三人乃长安三霸王,你们可知我爹是谁?”
    嫖客们不满的气愤声,马上惹来见风使陀的少子程处弼嚣张谩骂,一开口就是恶言恶语,末了还拿出恶名远播的程妖精金字招牌恐慌,很显然没少做这些缺德阴损之事。
    “什么三霸王?我看是三脑残!”
    “谁?”
    “找死!”
    “那个混蛋?”
    一句**裸的羞辱声之下,程家三兄弟同时转过头,咬牙切齿怒视出言讽刺之人。
    ‘分身术?’
    程家三兄弟同时转过头一瞬间,秦寿差点想要落荒而逃,打心底问候李恪一百遍,当看清程家三兄弟年轻态,秦寿心定了不少。
    “你大爷我,三个小孙子,欺负人很好玩是吧?难怪你们可以像猪一样的生活,但你永远都不能像猪那样快乐!”
    秦寿在程家三兄弟与地面扎堆爬起来的嫖客们目光审视之下,口不遮拦不死不休讽刺程咬金一个膜刻出来的三兄弟,要不是年纪相差太大,秦寿还真以为大唐有三个程咬金!
    
第十四章 青楼大乱斗

    “什么?小子,有种在说一遍!”
    “说一万遍也是一样,唉~你们的丑和你们的脸没有关系,真的,你们那么想知道,打死你们我也不说……”
    程家三兄弟长得随心所欲脸孔同时露出震惊之色,瞪大铜铃大眼不敢相信审视着秦寿,太岁头上敢动土?找死还是找五肢不全?
    ‘够拽啊!’‘什么来头?’‘呕像啊!’
    嫖客们大惊小怪看着敢于挑拨程家三兄弟的牛人,忍不住猜测起衣着身世普通的秦寿来历,当然更多的还是佩服秦寿的勇气。
    仙儿姑娘从老鸨身后冒出一点头,秋水般双眸定定看着秦寿,朴素之中带着天不怕地不怕胆色,刀削面孔带着一丝鄙视玩味轻松面对三大恶霸。
    回想到秦寿简朴诗词一首道出心境,仙儿姑娘暂时忘却三霸王带来的恐惧,忍不住趁机多看秦寿几眼,期待着秦寿能够教训长安三恶霸。
    “什么?大哥,二哥,这小子五行欠扁,待三弟折了他狗腿!”脾气稍微有些暴躁的少子程处弼,最看不惯秦寿瞧不起人的目光,不施展暴力美学,还真有愧长安三霸名头。
    “三弟,稍安勿躁,敢出头者,必有所仗!”老大程处默刚想点头默许三弟称称秦寿斤两,次子程处亮及时开口提醒程处默。
    “二弟所言甚是,先文后武,二弟,看你的了!”程处默心里十分不爽秦寿,可程处亮的话又有道理,把斗嘴之事交予程处亮。
    “小子,你是谁?”程处亮推开挡路的程处弼,先礼后兵摸清秦寿底细在做活动筋骨的打算。
    “鄙人姓老,单名一个爸字是也!”
    秦寿双手负立后背,漫不经心徘徊程家三兄弟面前,戏耍忽悠程家三兄弟,想到中老年版的程咬金,秦寿就来气,打着戏弄够本在慢慢打算,打不过还跑不过?何况还有李恪协助捣乱后招跑路。
    “老爸?”
    程家三兄弟同时瞪大眼脱口而出,不可思议地看着秦寿,头一次听到如此奇怪的名字,看秦寿也不像外地人或胡人之类的。
    “儿子们,真乖~有道是小树不修不成材、小孩不打不成器,三逆子多有得罪,还望诸位多多见谅!”
    顺势爬杆得了便宜卖乖的秦寿,抓住程家三兄弟上当受骗的痛脚,厚颜无耻朝四周傻了眼的嫖客文人富商拱手赔礼道歉,没人敢笑,相反的怕死十足慢慢后退。
    哧…秦寿如此插诨打趣恶整程家三兄弟,马上惹来仙儿姑娘嗤笑声,发现了些什么,仙儿姑娘马上收敛起笑意,可她那不经意间的笑容,勾魂不少嫖客们惊艳同时又惹恼了程家三兄弟。
    “呀呀呸~找死!”脾气冲的程处弼第一个受不了,紧握双拳暴露两排阴森森门牙,饿虎扑羊似的朝秦寿扑过去,大有按倒地面暴打一顿之意。
    “开打啦~”
    “啊~快跑啊!”
    “谁?谁扯我裤子?”
    “哎呀~我鞋子,别踩…”
    程处弼一言不合就出手,马上惊吓到贪生怕死的文人与富商们落荒逃窜,狼狈逃窜之余丑态百出,拉扯推挪踩踏多不胜数。
    “哎呀~别过来~女儿们,结阵,老娘跟你们拼了!”
    老鸨在乱成一团嫖客们冲击下,犹如河石遭遇山洪冲刷,肥胖之躯被揩油不少,怕镇店之宝花魁仙儿被趁乱揩油,马上哟呵出声招呼青楼女子结阵护驾。
    过目不忘的老鸨认得秦寿,与吴王一起进来的,既然秦寿敢挑拨长安三恶霸,必有吴王做靠山,既然有人背黑锅,老鸨自然不甘落后力拼保护新晋花魁不受揩油。
    “是!”
    十余名娇滴滴青楼女子眨眼间变成女汉子似的,全勒起阔袖泼妇十足摆出上战场一样的雁阵式,把老鸨与仙儿保护起来抵挡趁机揩油的嫖客们。
    “姐妹们~接棍!”
    二楼两名花枝招展青楼女子抛下棍棒,浑水摸鱼的嫖客们马上开始倒霉,以惨重的代价挖掘出怡情别院不一样的另一面。
    “黯~然~销~魂~阵!”
    老鸨咬牙切齿抛去所有顾虑,十余名青楼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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