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锋芒之一品佞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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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锋芒之一品佞妃- 第3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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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嬴纵失笑,“忽然投怀送抱,莫非有什么企图?”

    沈苏姀骤然睁眸,眼底却又是一片星光闪闪,嗤笑一声坐直了身子,“见你输了才安慰安慰你,你以为我有什么企图呢?”

    嬴纵眸光深长,“既是安慰,光投怀送抱怕是不够。”

    沈苏姀眼底波光流转,某一刻,忽的勾住嬴纵脖颈将唇凑了上去,柔软相贴,嬴纵眉头一挑甚至未反应过来,沈苏姀面色微红,眼底却盛着笑意,也不闭眸,就那么睁眸看着他,而后,轻轻地动了动唇瓣与他有些凉意的唇嘶磨,嘶磨一瞬,又探了丁香出来……

    嬴纵眼神一暗,反身便将她压倒在了榻上!

    沈苏姀低呼一声却是笑起来,“还当你要克制到何时……”

    话未完唇已被擭住,嬴纵狠狠一番攻城略地才放开她,“你该庆幸我还能克制……”

    沈苏姀媚眼如丝唇瓣水润,听着这话又是一阵好笑,嬴纵却不给她机会,低下头便将她吻了个七荤八素,沈苏姀拜倒在嬴纵那温柔又霸道的攻势之下,终于知道这事儿不是好玩的,好半晌才被放开,然此刻她脑袋里已经是一片浆糊,除了搂着嬴纵的脖子之外六识皆失。

    嬴纵平复一阵,抚了抚她唇角的晶莹才将她抱了起来,而后直直朝浴房而去,白茫茫的水汽蒸腾而起,沈苏姀缓过神便发现自己袍子已被人剥了,嬴纵三下五除二将她剥了个干净,提溜着放进了池子里,池子里的浴汤成淡黑之色,乃是药浴,沈苏姀适才想拦来着,手舞足蹈半晌没拦住,最后羞得满脸通红,眼下看到嬴纵不打算出去反倒是坐在了池边摆着的一处矮榻之上,当即将身子一个劲儿的往下缩……

    嬴纵斜斜扫了她一眼,“这浴汤比平日里的烫些,你待会若晕了还得我来捞你。”

    沈苏姀闻言一哆嗦,轻咳一声坐起来了些,想她今日几番大胆,到了这会儿却有些势弱,这么一想她便不怕,因是药浴,那浴汤委实是烫,沈苏姀还没泡几下已有些想跑的打算,奈何嬴纵在旁守着就是为了防她如此,想来想去她只能将身子多露出来些,起来一点,再起来一点,浴汤堪堪到了腰部,虽是转过身背对着嬴纵的,可他那目光是否太火热了些?

    嬴纵凤眸半眯的盯着沈苏姀的背影,如瀑的墨发虽则将那裸露在外的背脊遮住了大片,可那纤纤不堪一握的腰线刚好露了出来,再加上那浴汤之下隐隐可见的圆润,他当真是……浅吸了一口气,嬴纵硬生生挪开了目光,又静坐了片刻,忽然起身走了出去。

    沈苏姀愕然的转头看了看他的背影,又看了看自己身前,默默的坐下去了些,而后面上的松活不拘的表情一变,一双眸子直愣愣的发起怔来……

    沈苏姀晕晕乎乎被捞起来的时候只看到嬴纵一双无可奈何的眸子,连自己光溜溜被人抱着的脸红都忘了,嬴纵扯过一旁的中衣将她一裹,小心翼翼抱了出去,走出浴房沈苏姀才一个机灵回过神来,抬眸一看,恰好对上嬴纵黑沉沉的眸子,那墨蓝色的眼底有火光四溅,被他一瞅沈苏姀只觉心上一烫,嬴纵将她放在榻上,见她面色绯红坐着发怔不由一叹,抬手落在她面颊上轻抚,“适才还好好的,这会儿怎地又发怔了?”

    沈苏姀回过神来,唇角扯出两分笑意,看了看自己衣襟大敞的模样又看了看嬴纵,忽然双手一伸攀住了嬴纵的脖颈,那袍子松松披在她肩头,她如此一动作袍子瞬时滑了下去,白皙的肌肤被那药浴泡的隐隐发红,好似个煮熟的虾子一般挂在他胸前,嬴纵眼底火光四溅,大手轻而缓的落在了她后腰上,“你这是要做什么?”

    语声黯哑低沉,沈苏姀面上迅速浮起大红,想了想,探身吻了上去,嬴纵双眸骤狭!

    她是站在那里就能撩拨他的人,这会子这般在他眼前,他怎么可能心念不动,何况今日的沈苏姀如此主动,简直就要叫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溃然决堤,沈苏姀似乎铁了心今晚上要勾引他一回,卯足了劲头扒着他不放,正吻的火急火燎,她身子忽然一软,而后便连嬴纵的脖颈都勾不住的滑了下来,嬴纵好似早就料到这个结果,看她那满是疑窦和羞恼的眸子苦笑一瞬,扯过一旁的锦被将她盖了上,抚着她的脸道,“这药浴……有安眠修元之用,你暂时会没什么力气,亦很快就会睡去,等你醒了方才能把这事做完……”

    沈苏姀眉头一皱,唇角几动却不曾说出半句话来,意识有些混沌,身子亦是虚软一片,整个人好似被扔进了云絮之间,眼看着就要闭上了眸子,沈苏姀眼底却是又气又恼又是不甘心,这药浴是这个用途,那他怎地不早说,偏叫她半途而废……

    嬴纵好似看明白了她的心思,面上笑意更苦,“该恼的人可是我。”

    沈苏姀面上红通一片,想到今夜这事又觉得有些好笑,笑意一现,整个人再也撑不住的睡了过去,徒留嬴纵一人坐在床边沉了眸,他并未去纾解,只坐在榻边静静瞧着她,不知过了多久外头才响起一阵脚步声,嬴纵蓦地回神,起身朝外殿走去……

    走到外殿,嬴纵使了个眼色当先走出了殿门。

    容冽跟出来便听嬴纵问,“沐萧去了何处?”

    容冽眸光微暗,“去了王妃的学堂,还有个人被安排进了沈府。”

    嬴纵闻言面上一片波澜不惊,周身气势却是一寒,抬眸看向夜空,却是无星无月一片漆黑,默然一瞬,他缓缓地垂了眸子,墨色的侧影在风雪之外看起来有几分凄清,容冽见状便低声一问,“可是师尊早前的预言要快了?还有不到十日,应该不会出岔子……”

    嬴纵双眸微狭,“要用什么法子,才能改变一个人的心意呢?”

    容冽闻言唇角一动,却是不知该说什么,末了到底只是噤声。

    嬴纵默默站了须臾,忽然转身往内室走去,大步走到沈苏姀床边,一双眸子紧紧的盯着沈苏姀的睡颜不放,某一刻,他忽的倾身一把扯开了沈苏姀身上的锦被……

    腰疼又犯今儿先不万更了。又要写暗涌又想写的轻松点,然后……你们家作者果然不适合写甜蜜啊~o(>;_<;)o~

179 来日为兄弟,莫生帝王家!() 
沈苏姀醒来便对上一双天穹似的眸子,嬴纵眸色深凝的看着她,见她醒了眼底微光一闪,四目相对一瞬,沈苏姀不知想到了什么面上骤然一红,冷了一瞬伸出手搂住了嬴纵的颈子,身子一缩朝他怀中靠过去,“咳,昨天晚上那个……”

    沈苏姀身上松松垮垮系着件袍子,身子缩在他怀中似只慵懒的猫儿,嬴纵闻言大手从她衣襟之中探了进去,语声带笑,“昨天晚上的哪个?”

    沈苏姀闻言更窘,他大手在她身上作乱,弄得她微喘,她咬着唇忍下,不仅不拦着他身子却放软了些朝他身上贴过去,嬴纵的手滑至她腰线,忽然退了出来。

    沈苏姀一鄂,抬眸疑惑的看着他,嬴纵失笑,替她理了理衣襟将她好生搂在了怀中,“还有几日便是大婚,我等了这么多年,岂有等不到这十日的?何况这两日你身子不好,自然要好生养着才好,否则到了洞房花烛的时候我只怕你受不住。”

    沈苏姀眉头一挑,身子却还是固执的贴在他身上,嬴纵呼吸一重,猛地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双眸微眯在她唇上咬了一口,“你再撩拨当真受罪的便是你了!”

    沈苏姀双眸微睁的看着他,黑曜石般的眸子好似能说话一般的惑着他,嬴纵瞧着她这模样只得失笑,低头抵住她的额头道,“忽然变得这样的性急,倒叫人觉得奇怪,莫非是这两日进补的有些过了?来,让我摸摸这身上是否长肉了……”

    说着话大手便顺着她腰际而下,自挺翘的圆润一路到大腿到了膝弯,而后又从她后背一路而上直直滑到了肩臂之处,沈苏姀被他这一下弄得身子紧绷,眉头却是微微皱着,因他没从他眼底看出半分欲念,嬴纵最后握住了她的腕子,而后笑看着她道,“看样子是进补的太过烈性了,今日郡主来请脉之时我会叫她开些温和些的药。”

    沈苏姀抿着唇不语,嬴纵说完便低下头来亲了亲她的唇,而后才贴着她的侧脸道,“等我们大婚之后,你日日如此我才是求之不得,这两日你可别再撩我。”

    沈苏姀面上的绯红缓缓褪去,默然一瞬再度依偎到了他怀中来,过了一会儿才闷声唤他的名字,“嬴纵……”

    嬴纵失笑,“莫非是因为要大婚你变得多愁善感起来了?”

    沈苏姀搂着他的手臂收得更紧了些,恨不能将身子和他融为一体似得,闻言只轻笑了一声,“也不知别的女子是否如此……”

    这话算是认了,嬴纵顺着她的话道,“这个我倒是不知。”

    微微一顿,嬴纵又道,“阿姀,你可有什么心事?”

    沈苏姀闻言一默,闷闷的摇了摇头,忽的抬头道,“你觉得我待你可好?”

    嬴纵蹙眉,不知她为何如此一问,见他满眸都是疑惑,沈苏姀又换了个问话的方式,“眼下,你可有什么想让我为你做的?”

    嬴纵一鄂,苦笑起来,“怎么这样问?”

    沈苏姀垂眸,语声有些低迷,“因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做一个好妻子。”

    嬴纵一把擭住她的下颌让她抬起头来,直直锁住她那双漆黑的眸子,“你什么都无需做,若说真有什么要为我做的,还是我那日说与你的话,我想要个孩子……”

    沈苏姀闻言怔然一瞬,又低头缩到了他怀中,嬴纵见状一笑,“当然此事着急不得,一切都看天意,我们来日方长,总会有的。”

    沈苏姀低低“嗯”了一声,情绪仍是不高。

    嬴纵将下颌落在她发顶,眼底的眸色一时也有些沉暗,两人相拥片刻,外头已经天光大亮,沈苏姀当先起床,而后便如同个小妻子一般的帮嬴纵更衣侍候他洗漱,嬴纵面上笑意深深,念着她生病不许她做这些,自己洗漱完才携了她出去用早膳,刚在偏厅落座,容冽身影一动到了门外,见两人在用膳便未曾进来,沈苏姀瞧见便问嬴纵,“是否有什么要紧事?”

    嬴纵扫了外头一眼,这才道,“进来说话。”

    容冽应声而入,朝嬴纵抱拳道,“主子,是宫里送出来的消息。”

    容冽说着语气便有些迟疑,沈苏姀面上八风不动,嬴纵扫了她一眼才点头,“说吧。”

    容冽便道,“皇上身上的子母金蚕蛊找到了解的法子,只是那法子十分复杂,用药也十分讲究,需得十多日方才能彻底解了,此消息皇上暂时封锁着,连宁国公都不知。”

    沈苏姀波澜不惊的面上终于现出两分波澜,嬴纵又看了她一眼,“栖凤宫那边如何了?”

    容冽便答,“栖凤宫一切如常,只是内外守卫十分森严。”

    嬴纵点点头,“既然如此,这消息传到我这里便可,下去吧。”

    容冽点头退出去,嬴纵一边为沈苏姀盛汤一边道,“金蚕子母蛊极其少见,可也不是没有法子解蛊,只怕是从药王谷那边得来的解法。”

    嬴纵语声如常的说着,沈苏姀点点头转而道,“太后眼下可好了?”

    嬴纵弯唇,“药是服了,只是能见效几分还不知,太医日夜守着,暂时没什么大问题。”

    沈苏姀点点头,面上一副松了口气的模样,嬴纵便道,“你若是担心,等再过两日你的身子好些了我们便一起入宫看去看皇祖母如何?”

    沈苏姀弯唇点头,“当然好。”

    嬴纵颔首,此事便算这般定下,沈苏姀身子还不利索,喝完了药又得去躺着,午膳之后殷蓁蓁便来了秦王府,为她问脉之后面上一片莫测之色,嬴纵在旁见状不由得有些忧心,“可是有哪一处不好的?郡主只管直言。”

    殷蓁蓁看了沈苏姀一眼摇摇头,“还是那牵机咒,隐伏着叫人忧心。”

    嬴纵闻言才稍稍放心几分,恰在此时容冽又有什么事来禀,嬴纵便走了出去,内室之中顿时只留下了沈苏姀殷蓁蓁两人,殷蓁蓁仔仔细细看了沈苏姀两眼,口中一叹,“侯爷面上虽长挂笑意,可面色仍然白中见青,尤见心中郁结尚未除去,不仅如此,依蓁蓁看侯爷心中的郁结积压时日已经不短,轻易恐怕难去,可侯爷在王爷面前似乎也是不露声色的,侯爷遇到了什么难处需要如此强颜欢笑?难道连王爷没法子帮侯爷解决吗?”

    沈苏姀眸光微暗,只道了一句,“郡主医术高明。”

    殷蓁蓁摇摇头,“医术再高明,也只能医病人之身医不了病人之心,侯爷年纪虽轻可心性气度早已不同于同龄之人,所谓慧极伤身,若是凡事看开便罢,否则长此以往必定会伤了人之本元,蓁蓁言尽于此,还望侯爷自己珍重……”

    沈苏姀闻言面上生出苦笑,却问,“郡主悬壶济世心怀仁心,可知道这世上有什么能结心结的法子?不瞒郡主,苏姀心中确有一事难得两全,因此郁结。”

    殷蓁蓁性子淡泊,因沈苏慕才对沈苏姀有几分不同,几番交往下来却是对沈苏姀这个人有了几分好感,此刻听到这话不由得一抹,思忖一瞬才道,“世间本就没有什么两全之法,侯爷若是为难,不过也只能两者相较取其重罢了……”

    沈苏姀闻言怔神一瞬,又问,“若是同样重呢?”

    殷蓁蓁闻言蹙眉,“若侯爷实在分不出轻重,便也只能看天意,世上之事都有因果,侯爷眼下大可先随心而行,至于事情最后会有怎么样的结果,天意或许早就注定,人活在世只求个心安,侯爷如何心安便如何做吧——”

    沈苏姀闻言愣了愣,这才点头,“多谢郡主。”

    殷蓁蓁看她这模样却是摇头,“蓁蓁幼年体弱,父王对蓁蓁百般回护,蓁蓁从小到大所见人事十分有限,虽长于医术,与人情世故却并不通透,这几言只怕也未能解侯爷心中之苦,只是不明侯爷既有困惑为何不同王爷商量?”

    沈苏姀闻言一怔,摇了摇头,忽然又看向殷蓁蓁道,“有一事请教郡主。”

    殷蓁蓁见她忽然正色有些疑惑,忙道,“侯爷请讲。”

    沈苏姀思忖一瞬才问,“郡主觉得秦王是否是能堪当大位的最佳人选?”

    殷蓁蓁眉头一挑,想了想才郑重道,“蓁蓁并不善朝堂之事,只是听父王赞秦王不输与今上,父王素来少夸赞人,足以说明秦王确是最好的太子人选,侯爷大可放心,琅琊城从两年前的犬戎之战后便决定要支持秦王,父王的眼光不会错,琅琊城亦会倾全力!”

    沈苏姀眼底绽出两分幽华,听到此话面上生出满意的笑意,她点了点头语气真挚,“既然如此便要多谢郡主了,秦王将来必定会厚待琅琊——”

    殷蓁蓁摇头,“得道者多助,说大了父王是为了大秦的江山和百姓,说小了也是为了琅琊城,大秦国力虽盛,可四方强敌虎视眈眈,这一代的诸位皇子之中唯有秦王能堪大任。”

    话已至此,沈苏姀便放下心来,不多时殷蓁蓁便告辞离去,嬴纵回来之时便见沈苏姀一人靠在床头发着怔,他摇摇头走过去握住她的手问,“郡主说什么了?”

    沈苏姀回过神来,倾身揽住了他的窄腰,侧脸蹭了蹭他才道,“郡主说我这身子恐怕还有阵子才能好!难道我剩下这几日都要躺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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