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锋芒之一品佞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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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锋芒之一品佞妃- 第2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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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沈苏姀这双黑亮坦诚的眸子,嬴纵紧蹙的眉头一点点的展了开,他抬手在她面颊之上抚了抚,苦笑一声,“你总能最迅速的打动我改变我。”

    沈苏姀闻言眉头一簇,“我不是为了打动你。”

    嬴纵笑意一深,无奈一叹,“不是你要打动我,是我常常被你感动。”

    沈苏姀不知怎地听着这话就有些心酸,一把抓住自己面颊上的手朝他靠近些,郑重其事道,“事情我已告诉你,该如何做你自去决定,我们不要再谈此事。”

    嬴纵眯了眯眸子,点头,却又一把将她打横抱起下了床,“好,不谈此事,我们去沐浴。”

    嬴纵这前后变幻的太快,沈苏姀尚未反应过来,听着此话面上一红,“要……要一起?”

    嬴纵含笑看了她一眼,“你我都有夫妻之实了,你还怕这个?”

    沈苏姀面上更红,想了想似乎也是,一时间便也不说话,只垂眸倚在了他怀中,嬴纵看她这般笑意愈发轻松惬意,眼底深处却浮着两分复杂和动容的微光,浴房之中已经水汽腾腾,嬴纵将她一路抱至池边,就着那迷蒙的水汽将她身上的衣裳一层层剥了掉,沈苏姀面上好似着了火,到底受不住这般,忽然转身自己脱了中衣留下里头的小衣入了汤池。

    嬴纵不置可否的低笑一声,自己除了衣袍没入了池中,一把将沈苏姀揽入怀里,手不经意的落在她小腹之上,嬴纵挑眉勾唇,意味深长的在她小腹之上抚了抚,“也不知什么时候这里才有我们的孩子,阿姀,你觉得咱们什么时候要孩子好呢……”

    沈苏姀背靠着他温热的胸膛,闻言“嘶”一声,却忽然想起了今夜那巫女所言,不由抿了抿唇,“你没听到今夜那北魏巫女所言吗?我此生难在姻缘。”

    嬴纵兴味的笑意陡然散了散,眼底浮起两分冷意,语声却仍然润朗,“你信那妖女之言?”

    沈苏姀蹙眉,她当然是不会信那个羽画简简单单几句话的,可是不知怎么心底就有些不安,正踌躇之间,嬴纵忽然一个转身将她抵在了池壁之上,他低着头,刀削斧刻的面上覆着一层微薄的水汽,本就俊逸非凡的面容愈发惑人,他低低的靠近沈苏姀,墨蓝色的眸光闪动,带着蛊惑之力,语声微哑道,“你的姻缘就在你的面前,有什么难的?”

    沾了水的五指一把抬起她的下颌,笑着在她唇角吻了吻,“你忘了吗,在昆仑山上师尊曾为我们算过,他说我们乃是天作之合!你宁愿相信那个北魏妖女也不信师尊之言?”

    沈苏姀眸光一亮,看着嬴纵点了点头,“我信师尊。”

    嬴纵满意一笑,盯着她身上被水打湿的半透雪衣眯了眯眸子,“都湿了,干脆脱了吧。”

    话音一落沈苏姀肩上便是一凉,沈苏姀浅吸一口气凉气,虽然与他很是亲近了,可眼下这浴房之中灯火通明,让她与他赤身**相对总之还是不那么容易的,正抿紧了唇线垂眸强忍着不自在让他将自己的衣裳全都脱下,可嬴纵却又忽然不动了,她抬头,嬴纵淡笑一下,低头在她削瘦的肩头吻了吻便不再动作,“你大病刚好,今夜先饶了你!”

    沈苏姀面上红彤彤一片,闻言愣在当下不知如何是好,嬴纵一笑,忽然将她拉到了自己怀中,身子一转让她背对着自己,就这样将她的里衣褪了下来,抬手扬水在她肩上磨挲几番,而后便不再动她,沈苏姀只听自己身后一阵水花作响,而后嬴纵便走了出去,沈苏姀不敢乱看,一阵衣衫窸窣之声落定,而后一只手便抓住她的腰肩将她从汤池之中抱了出来,沈苏姀羞得满面通红,嬴纵却动作极其利落的给她套上了一件袍子,又将她的衬裤扯下,倾身便将她抱起,他自己已收拾利落,眼下大步流星的将她带至了内室。

    适才还一片寒冷的内室眼下已暖意盎然,沈苏姀窝在他怀中看了看他的眉眼,忽然命令似得道,“往后冬日里夜夜都生着火罢。”似乎觉得这话不具说服力,微微一顿沈苏姀又补了一句,“因我随时都会过来——”

    嬴纵脚步微滞,笑意分明的点了点头,几步走至床边将她放下,按她坐在床边,他却站着扯过一块帕子为她擦头发,他从来只会握剑的十指在她湿发之间来回,沈苏姀不由转头去瞧他的眉眼,嬴纵眸色淡淡,“看什么?”

    沈苏姀挑眉转过头去,垂眸道,“从来无人为我擦头发。”

    嬴纵手一顿,沈苏姀又道,“小时候或许是有的,不过我已忘了,我是苏阀的五少爷,凭父亲的脾气,女儿家定是要娇养贵养怎么宠爱怎么养,对男孩子却绝不娇惯,即便知道我也是他的女儿,可因为这五少爷的身份,也为了让我不要太娇气,人前人后都和对男儿家没什么两样,现在想来父亲用心良苦,否则我怎能在虎贲营和军中隐藏身份那样久。”

    沈苏姀说完便默然下来,嬴纵也不曾说话,只将她的头发擦干,将那帕子一扔抬手揽她躺下,大手一挥帐帘便落了下来,床帏之间光线一暗,嬴纵此刻才在她发顶轻声道,“还有什么是无人为你做过的,往后都由我为你做。”

    沈苏姀似有一愣,却是什么都不曾说,只往他怀中钻了钻。

    一夜好眠,沈苏姀本想着第二日一早回府,可没想到等她睁开眼的时候外头已经天光大亮,沈苏姀有些无奈,转身一看身边之人果然已经不见了,她懊恼的叹了一声,当即起身来,幸而她的衣裳嬴纵都已为她备好,手脚极其利落的穿衣下地,却是不见嬴纵在何处,沈苏姀左右看了看,隐隐听见了外室传来低低的说话声,她眉头一挑朝外室而去。

    “都确定了?”

    “确定,咱们的人在西楚费了很大的功夫,哪怕有半点不妥当都不敢递到主子面前来,果然不出主子所料,只是眼下主子打算如何办才好?”

    “自然是……”

    嬴纵只道出三个字便将话头一顿转过了身去,果不其然看到往内室去的甬道口上一身湖蓝色宫装着身的沈苏姀正站在那里,眼下他和容冽正站在窗边,距离那出口还有些距离,沈苏姀远远的瞧过来,有些好奇的看了看他手中的信笺,嬴纵对她笑了笑,而后将那信笺给了容冽,“此事先搁置,稍后再议,先去传膳罢。”

    容冽恭敬的接过那信笺转身走了出去,嬴纵便朝沈苏姀迎了过去,沈苏姀蹙眉道,“一大早就有事端吗?是昨天晚上的乱子?君临城中都有些什么风声?”

    听她一连串的疑问嬴纵一笑,“不是这个,是我送去西楚的消息有答复了。”

    嬴纵一边说话一边将沈苏姀拉着到了内室侍候她洗漱,沈苏姀适才好似听到了“西楚”二字,闻言也不多问,嬴纵便道,“北魏的阴谋若是暴露,如此到可以缓缓西楚的内战,这几年北魏愈发国富民强了,眼下和西楚交恶对大秦好处甚多。”

    沈苏姀洗漱完,闻言扫了他一眼,“如此大秦也可不用和北魏联姻了。”

    嬴纵挑眉一笑,拉着她走向外室左暖阁,暖阁之中已摆好了早膳,两人先后落座,嬴纵才道,“便是联姻,也与我无关……”

    沈苏姀哼一声,“那拓跋昀分明说要为那拓跋浅选夫婿,忠亲王才迎了侧妃入府,六殿下也有了正妃人选,接下来可不就是你。”

    嬴纵眯了眯眸子,“所以你有什么打算?我若是能学六哥那般早早得一位正妃眼下也无需为此事烦恼,你是打算解救我与水火了?”

    沈苏姀正在喝粥,冷不防被呛了一下,嬴纵失笑着拂了拂她的背脊,沈苏姀忽然问道,“我瞧着忠亲王近来十分安分,难道他真的已无心太子之位?傅凝可有送来消息?”

    嬴纵闻言蹙了蹙眉,淡声道,“连阿策那般性情的人都有自己的野心,何况忠亲王这般自小便有想法的人呢,嬴氏子孙,天生血脉之中就有掠夺和征服的**!他没有动作,并不代表他心中没有想法,最怕便是有忍性,伺机而动,傅凝眼下还不得他的信任,自然没什么有用的消息送来,且再看罢,只要他心有所念,必定不会就这般等下去。”

    沈苏姀有些讶然,“八殿下?八殿下如何了?”

    嬴纵看她色变的模样摇了摇头,“也不算什么,他从前对军事兵战从不感兴趣,眼下入了忠勇军方方面面却颇为有模有样,我自有我看人的方法,阿策……有几分野心也好。”

    沈苏姀皱了皱眉不再说,顿了顿忽然想起一事来,“沐沉,还关在那小岛上?”

    嬴纵扫了她一眼,“你眼下心软的次数却是有些多……”

    沈苏姀撇撇嘴,“谢无咎怎能和沐沉比,你且将他放出来吧,他无非还是惦记着我,你应当记得沐萧罢?就是两年前你在斗兽场上救下来然后送到沈府去的那个,我已对他表明身份,眼下他在忠亲王身边,我本想留着他以防万一,可眼下既然有傅凝,我想让他们兄弟二人团聚,而后将他们送到岭南苏氏的产业上去,你看可好?”

    傅凝是他的人,她此番用的如此顺手,再加上那句谢无咎怎么能和沐沉比让嬴纵心情大好,满是宠溺的看了她两眼,点点头,“如此甚好。”

    沈苏姀便是一笑,“等这个太子一走便将他们送走,他们两人的身份实在危险。”

    两人正吃着饭,容飒却忽然走到了暖阁门口,看到两人眼下这模样一时有些犹豫着要不要进来,嬴纵不语,容飒便只好站在外头,沈苏姀看了嬴纵一眼道,“可是有事?”

    容飒抿了抿唇,“回禀侯爷,昨夜的乱子闹起来了!”

    此话一落,沈苏姀和嬴纵的面色都肃了一肃。

    沈苏姀更是比嬴纵还要着急些,直直朝容飒道,“进来说!”

    容飒又看了嬴纵一眼,见嬴纵并不做声他才进的暖阁来,语声有些沉重的道,“主子,侯爷,昨天的夜宴果然走漏了风声,现在整个君临城的人都在说昨夜的天象有异乃是因为有七杀孤煞之星冒充皇家血脉要引发改朝换代的大乱,此外宫中也有许多风声,不过皇上那里没什么动静,倒是太后娘娘今日一早将宫中诸位娘娘请到了寿康宫做了一番训诫。”

    沈苏姀闻言皱眉看着嬴纵,谁料嬴纵竟然一脸的寻常神色,见她不打算吃了,还给她盛了半碗粥,口中温声道,“多吃一些,你眼下还是太瘦——”

    沈苏姀挑眉,见他这模样便想着他心中必定有了主意,心中也稍稍松了两分,这边厢容飒却还站在那处,有些作难的道,“主子,您没有什么吩咐吗?”

    容飒问,沈苏姀便也看着嬴纵,嬴纵瞧了她一眼,忽然道,“去将沐沉带过来。”

    容飒一愣,不知道这个吩咐算怎么回事儿,沈苏姀却蹙眉道,“今日见沐沉?可我待会子还要回府,而且今日不好与他说清楚——”

    容飒听着沈苏姀这话云里雾里,嬴纵却笑道,“回府先不急,沐沉眼下只怕有许多疑惑要问我,他从前对你大不敬,总该看看他有没有反省过来。”

    沈苏姀闻言有些无奈,容飒却是明白了,当即转身走了出去。

    嬴纵依旧是那八风不动的模样,忽然问沈苏姀,“记事起只怕也不曾有人给你喂饭吧?”

    沈苏姀以为他是看着此情此景想到了昨夜的话题,便自然的点了点头,“不曾。”

    嬴纵点了点头,将那半碗粥断在了手中,“很好,那我来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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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1 为他,大开杀戒!(精修)() 
嫡女锋芒之一品佞妃;081 为他,大开杀戒!(精修)

    沐沉走进水榭的时候便看到嬴纵和沈苏姀双双站在桌案之后正在临帖,沈苏姀执笔垂眸,行云流水的写着什么,而嬴纵则在一旁看着,分明知道他走了进来,却没有一点理他的打算,沐沉眸光莫测的看了看沈苏姀,十分沉默的站在了那处。纸悭湉尚

    沈苏姀写完一行,抬头扫了沐沉一眼,这几月的禁闭让沐沉看起来清瘦了不少,本就沉寂的面容也愈发肃然无趣,沈苏姀看的有些不忍,不由轻咳了一声,嬴纵闻声将眸光从沈苏姀的笔尖抬了起来,看了沐沉一眼,一边为沈苏姀磨墨一边道,“可想清楚了?”

    沐沉闻言抬了抬眸子,又将目光落在了沈苏姀身上,“不曾。”

    嬴纵勾了勾唇,看了沐沉一眼道,“从前在军中,你们少将军如何罚犯错之人?”

    沐沉皱了皱眉,看着嬴纵的眸色沉了沉,按照嬴纵的性子,绝不会在外人面前提起少将军,可眼下,却竟然在沈苏姀面前如此不避讳,若是往常的沐沉必定恶言相向或是闭口不答,然而近日他倒是看了看沈苏姀,顿了顿道,“自是按照军纪触发。”

    嬴纵淡笑,骨节分明的十指握着那玄墨黑白分明十分好看,身边的沈苏姀好似不曾听到他们的对话,他更是一心一意的磨墨,“若有人对你们少将军不遵,你们少将军会如何处置?”

    沐沉冷哼了一声,“步天骑无人敢对少将军不遵。”

    嬴纵挑眉,“没有人敢?那你呢?”

    沐沉抿了抿唇角,扫了沈苏姀一眼语声更冷,“七战将个个对少将军敬重有加,我亦然。”

    嬴纵有些满意的点了点头,再不说话,将那磨好的墨汁往沈苏姀手边送了送,沈苏姀面上没多少表情,只沾了沾墨汁又开始写起来,屋子里头暖意盎然,窗棂之外是尚未停下来的纷纷大雪,他二人旁若无人的站在那书案之后执笔行墨,好似全然忘记了沐沉的存在,沐沉站在门口,隔得远也看不清沈苏姀到底在写什么,然而嬴纵不再说话,也没有叫他退下,他虽然心中有几分疑窦,可到底看不惯他二人眼下这模样,不由垂了眸子看着自己身前之地,背脊挺直眉头紧皱,不知嬴纵此番到底做着什么打算。

    “你眼下腕力虽然比不得从前,可这风骨却是未变。”

    一片静默无声之中嬴纵忽然开口道出这么一句,沈苏姀看了看自己写的字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也没有法子,到底不是从前了,看来我眼下只适合簪花小楷。”

    “凡是你写的,簪花小楷和草书都好。”

    嬴纵语声温润,沈苏姀听见这话面上生出两分淡笑来,沐沉眼瞧着他二人之间似乎比自己被关进那湖心小筑之时更为亲近自然了,他皱了皱眉,心底的沉郁又深了一层,正犹豫着,沈苏姀活动了一番手腕叹道,“你我的草书都意随剑术,眼下我这身骨实在糟糕的很,想必论起剑道来也比你不上,前次在天狼军大营你是让我的罢。”

    嬴纵勾了勾唇,“不曾让你……”

    沈苏姀挑了挑眉,心中却还是有些不信,抬睫看了沐沉一眼,却瞧见沐沉面色虽然沉静镇定,可那周身生出来的不自在感却是十分明显,沈苏姀失笑,心想逗沐沉也差不多了,不由转头看了嬴纵一眼,嬴纵见她眼中有些替沐沉求饶的意思,便也勾了勾唇,也不说话,却是先将她刚刚写好的一页字拿了起来,稍稍一折放进了一旁的一个信封之中。

    沈苏姀见他这模样有些不解,正疑惑之间却见嬴纵忽然抬手一扬,那信封赫然朝沐沉直直飞了过去,沐沉反应极快的扬手接住,有些不明白嬴纵的意思。

    沈苏姀见状有些意外,心说他眼下就要挑明她的身份不成,那信封之中的字乃是她从前的笔记,沐沉只需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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