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锋芒之一品佞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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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锋芒之一品佞妃- 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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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口干舌燥的感觉又来了!眉头一簇,沈苏姀深吸口气定了定神。

    “唔,这一幅画倒是有趣,你瞧着马儿像不像赤焰?”

    沈苏姀这边厢兀自定神静心,身后的嬴纵却不疾不徐的来了如此一句,一口气一岔,沈苏姀面红耳赤的破了功,他既然这么问,那岂不是将这画中的黑马看做了赤焰将那男女看做了他和她,沈苏姀深吸口气,一把将那一页翻了过去!

    沈苏姀本以为得到了解脱,可全然没想到接下来的这一幕竟然更为奔放而令人难以想象,茫茫绿野之上,一副秋千,男女面对面坐在秋千上,秋千荡起,女子仍是如藤蔓一般缠在男子的身上,沈苏姀“嘶”了一声,眉头高高挑起,嬴纵唇角微勾,却是摇了摇头,“这个不好,你手上没有力气,如何抓得住那秋千绳索?”

    沈苏姀倒吸一口气凉气,心说他怎地全都比到了自己身上,虽则如此,听他之言她也顺着他的话想了想,心头顿时燃起一把火来,一边再想到眼下这情景着实荒唐,顿时便心烦意乱至极,因是心烦意乱的,当那青衣身影走到内室入口的时候沈苏姀便也不曾发觉,嬴纵却是瞧见了,知道是来送晚饭的,便应声道,“进来吧。”

    沈苏姀闻言神思一震,抬头看去,便瞧见青溪正端着个托盘眉头微蹙的看着她们二人,饶是他思想单纯不行于色,此刻也清晰可见的抖了抖。

    ------题外话------

    名字实在想不出了o(╯□╰)o稍后再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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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6 我们将该做的事情做了罢!() 
嫡女锋芒之一品佞妃;066 我们将该做的事情做了罢!

    凌霄阁中,青袂正将手中的书册放下,看向从外头进来的青溪随意一问,“如何?”

    青溪的面色略有两分复杂,默了默才点头,“甚好。纸悭湉尚 ”

    青袂微微颔首,眸光一扫向青溪却发觉青溪的面色略有不对,不由眉头一挑,“瞧你这表情,倒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

    青溪眉头一簇,看着青袂犹豫一瞬道,“青溪适才至君子院的时候,发现沈姑娘和殿下在一起看书,青溪略有两分惊讶。”

    青袂不觉有他的点了点头,刚点了一下便又豁然看向了青溪,眉头一挑问道,“他们一起看什么书?莫非是那……”

    若是寻常的书青溪怎么会是这种表情,可想而知那书一定是不寻常的,不寻常的书今日里他倒是操心的为那傻小子送去了几本,如此一想青袂心底便有了两分明白,青溪这边厢已经点了点头,“师尊所想不错,正是那春宫册。”

    青袂闻言眉头便微微蹙在了一起,一边摇头一边感叹,“这一点为师倒是不曾看出来,那傻小子倒也算了,没想到沈姑娘竟然是……为师避世多年,难道外头的风俗人情已经发生了些许变化而我却不知晓?啧啧,有趣有趣。”

    青溪听着青袂的话抿唇不语,因他也不懂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青袂眯眼半刻,忽然与眼底生出两分了然的笑意,摇摇头一叹,“为师明白了,必定是那傻小子哄骗了沈姑娘才让沈姑娘与他一起看书,看样子这傻小子是故意的。”

    稍稍一顿,青溪却看着青袂问道,“敢问师尊,青溪还要不要帮殿下呢?”

    青袂闻言一笑,站起身来朝内室走去,“依为师看,应当是不必了。”

    青溪看着青袂的身影消失,淡淡的松了口气。

    这边厢沈苏姀正万分懊恼的与嬴纵用晚饭,那晚饭摆在临窗的榻几上,原本放在那临窗榻几之上的书册被移到了一旁,高高的一摞放在那里便是沈苏姀不想看也没得法子,嬴纵见她的目光阴测测的朝那春宫册子上看去,不由淡笑着解释道,“这些都是,且本本不同,你若是有兴趣,可自行研读,当然,与我一道研读效果更佳。”

    沈苏姀眯了眯眸子,“这是何处得来的?”

    嬴纵抬手的为她盛了一碗汤,眉头微挑,“你忘了吗,白日里青溪亲自送来的。”

    沈苏姀梗在心头的恼怒闻言发不的,再想到青溪那八风不动的模样,深深的沉默了下来。

    嬴纵勾了勾唇,“鬼谷派奇书无数,这几本书也算不得什么。”

    沈苏姀眉头皱了皱,抬睫撩了嬴纵一眼,“莫非你往常经常看吗?”

    嬴纵勾唇,深长一笑,“我哪里需要看这些东西……”

    沈苏姀撇了撇嘴,蹙眉道,“青溪好端端的为何松这些东西给你?”

    嬴纵笑意更深,“青溪无端自然不会送这些书来,自然是得了师父吩咐的。”

    沈苏姀一口气一岔,差点将喝的汤喷了出来,轻咳几声看着嬴纵道,“为何是先生?”

    嬴纵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着她的目光略带哀伤,“师父虽然时而为老不尊,这一次却是实在为我操心,想来,是因你不曾与我一个名份。”

    沈苏姀没忍住,又咳了两声,眉头几皱的看着嬴纵略有两分无奈。

    嬴纵瞧她这模样淡笑,“无碍,我等的住。”

    用完晚饭,早前尚未黑去的天色也沉了下来,沈苏姀看着自己掌心的细小血口问嬴纵,“这秘法是哪样的秘法?我身上除了牵机咒之外没别的病痛,从前不曾听说过有为女子调理身体的秘法是这般的,今日我隐隐有些感觉,好似有什么东西从掌心融进去了。”

    嬴纵正将那一摞春宫册换个地方堆着,闻言唇角微抿,背对着她道,“既然是秘法,便只有师尊才知道,不如你去问问师尊?”

    沈苏姀眉头微蹙,摇了摇头,“那还是算了,我也只是有些好奇。”

    嬴纵将那一摞书册堆在不起眼的角落,这才转身走至她身前,看了看她的面色道,“看起来脸色好似要比前几日好了些,所以那秘法还是有用的。”

    沈苏姀闻言触了触面颊,她倒是没发觉自己的面色看起来好些,可既然他这样说,那便是不会错的,沈苏姀点了点头,对那秘法当即再没什么疑问,夜色渐深,两人又在窗前对弈两局,这一次却是以沈苏姀全胜而收尾,沈苏姀一时不知嬴纵这是怎地了,抬头看去,便见他看着自己的目光有些高深莫测,沈苏姀心头一跳,脑海之中骤然想起了下午与他看过的春宫册来,身上一阵不自在,沈苏姀轻咳一声推了棋盘朝浴房而去!

    进了浴房才微微松了口气,想到他适才那幽深的目光,沈苏姀心跳陡然加了快,在那汤池之中待了好半晌才算是又恢复了镇定,待从浴房之中走出,嬴纵看她的眸光却又回归了正常,悠悠道一句,“先躺着吧,我洗洗便来……”

    这话颇有些深意,沈苏姀点了点头上了床榻,这几日同塌而眠她已没有早前那般一点就着,因此心中还算从容,虽则白日里睡了半晌,可或许是那秘法的作用,独自躺了一会儿她便又有了些睡意,迷迷糊糊之间只觉身后一人滑进了被子,而后将她浅浅揽了住,心知是他,沈苏姀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他见她半睡着,也不曾吵她,没多时沈苏姀便入了梦乡。

    沈苏姀本以为自己必定会一觉至天亮,可今日却又有些不寻常,夜半时分,她陡然醒了过来,这一醒并非是无端醒来,却是被耳边一阵急促的喘息声吵醒,听到那喘息之声她先是一怔,可下一刻便明白过来这喘息来自身后之人,眼下她朝里侧睡着,那人也并未挨着她,除却那喘息之外,沈苏姀更能察觉到这床榻的微微震动,深思一醒,沈苏姀陡然明白他在做什么,呼吸一屏,沈苏姀当即绷紧了身子一动也不敢动。

    虽则他并未挨着她,可那气息便在她身后,一片幽暗之中沈苏姀面红耳赤闭了眸子,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他竟然会……可这一想却又有些释然,他本就是个正常的男子,下午时候在她面前表现的不动声色,可心中必定难耐,一直忍到了夜深人静之时方才排解,且还半分未动她,沈苏姀心头当即一软,虽则如此,她却不知自己是不是应该醒过来。

    心中犹豫着,身后那急促而克制压抑的喘息却未停,沈苏姀心绪本来还算寻常,可听着他那近在咫尺的喘息,不知不觉她浑身上下都开始痒起来,特别是双腿之间更是有些奇怪的难耐,沈苏姀咬紧了牙关,不自觉的磨着双腿,浑身仍是绷得紧紧地!

    她强自装睡,忍得浑身火烧火燎,忍得额角起了汗意,不知过了多久,身后之人才传来一声闷闷的哼声,稍稍平复一刻,嬴纵掀帘而起朝浴房而去,待他的脚步声消失,沈苏姀才深深呼出口气,身上的难耐之感终于渐渐消退,可叫她慌乱又懊恼的却是腿间正渐渐溢出的湿热,心头一跳,沈苏姀懊恼的低咒了一声,也未容她多想,嬴纵的脚步声亦再度响起,他身上沾着微凉的水汽,滑进被子里将她半揽在怀,似乎未发现她已经醒来,只在她后颈亲了亲便揽着她睡去,沈苏姀一动不敢动的窝在他怀中,也不知过了多久才生出睡意来。

    转眼到了第三日,起床之时嬴纵仍是素日来的那副清贵浩然模样,对沈苏姀亦是面面俱到,沈苏姀瞧着他那一切如常的模样心中有些疼惜,可到底是不能轻易提起那个话题,两人便像平日里那般用了早饭等青袂过来,而这一日青袂和青溪亦来得极早,沈苏姀喝完了药,那施咒之术自然也是分外顺利。

    青袂施完咒术便回了凌霄阁,嬴纵心知青袂是为了研究那牵机咒便不多过问,只等着沈苏姀醒来与她在房中下下棋看看书论论道,或是带着她在这宅子里走动看看,养养精神,如此这般闲适的过了两日,期间嬴纵仍是时不时调笑她一两句,夜间却从来规规矩矩不动她分毫,沈苏姀夜中偶尔会留着心,可总也是坚持不长,待她睡去便又是神识不通的什么都不知,也不晓得他到底有没有再那般……

    转眼到了第六日,沈苏姀与嬴纵等到了下午也不见青袂和青溪过来,就在嬴纵准备去凌霄阁瞧瞧的时候青袂才拖着一脸的疲惫出现了,沈苏姀瞧着略有些疑惑,嬴纵也看出青袂的不妥,却是不曾多问,青袂二话不说的先为沈苏姀施咒,沈苏姀还未说个什么便昏睡了过去,至第六日,施咒的速度已是极快,那以嬴纵心头血为底由青袂内力炼化而成的咒牌也变得越来越小,待施完咒,青袂才叹了口气看向嬴纵,“你随为师来。”

    嬴纵本打算在此守着沈苏姀醒来,可看到青袂如此当即便明白必定是青袂这几日来的研究有了结果,凤眸微狭,嬴纵交代般的看了青溪一眼随着青袂离开,这边厢当即便由青溪留在君子院暂且看着沈苏姀。

    师徒二人一前一后朝凌霄阁的方向走去,嬴纵眼底亮着两分微光,却是没有急着开口问,待进了凌霄阁,青袂走至诸位落座,看了一眼手边的茶盏,待欲饮之时才发现茶盏早已空了,嬴纵见状便上前为青袂添茶,青袂没好气的看一眼嬴纵,徐徐然将那茶盏端起,而后悠哉清雅的道一句,“今日倒知道勤快些。”

    嬴纵不置可否的听着青袂之语,十分有耐心的看青袂动作优雅的饮茶喘气平息,一连串下来,青袂这才好整以暇的看着嬴纵,“牵机咒……并非无解。”

    嬴纵呼吸一促,当即亮了亮眸子!

    青袂看着嬴纵这般表情莫测的一笑,摇了摇头双眸半狭,“虽是能解,可是却极有可能要了沈姑娘的性命,你可还要为她解?”

    嬴纵闻言皱了皱眉,青袂已继续道,“这世间的咒术自然都不是完美不得解的,包括你和沈姑娘的灵犀咒,虽说是不得解,可也不是全然没有法子,其他的咒术诸如牵机咒也一样,只不过这些解法通常都是兵行险招,一不留神这中咒之人便要丢了性命。”

    嬴纵半狭的眸子里一时沉暗非常,青袂已叹道,“这牵机咒不仅对沈姑娘自己十分危险,还得需要一个功力极为高深的辅助之人才可,凭你眼下的功力还差些。”

    嬴纵眉头微蹙,脱口便问,“师尊也不成?”

    青袂说那话之时的表情本来还算寻常,可听到嬴纵这话当即皱了眉,笑意淡去,一副有些受伤又有些愤然的表情看着嬴纵,深吸口气,即便仍是一副修养极好的模样,可那话却是从唇齿之间森森蹦出来的,青袂道,“呵,为师收你这个徒弟当真是三生有幸,竟然叫为师为了你一个碰都没碰过的小姑娘费尽全身修为不可么,当真是……孽徒!”

    嬴纵感觉青袂气的有些重了,眉头微蹙放低了声音道,“徒儿不敢,既是如此,当然不敢劳师尊出手,即便师尊寻到了那牵机咒的解法,此番也暂且先放弃罢。”

    青袂闻言面上的表情才温煦了两分,谁知嬴纵微微一顿又道,“自以她性命为先!”

    青袂深吸一口气,看着嬴纵的眼神已经不能用失望和受伤来形容,沉沉一叹,青袂显然放弃了证明自己在嬴纵心中的地位有多重这个打算,眼风凉凉的扫了他一瞬道,“此番为师不过是告诉你一声,沈姑娘自己自有自己的命数,这牵机咒在她身上也是留不长的,你有时间担心她,不若担心担心你自己吧,还有君临的事情,你自己也可观天象瞧着,你和沈姑娘出来了,君临里头却不甚太平,还有你动的那些小心思,沈姑娘还不知道吧?”

    嬴纵眉头一挑,“她无需知道。”

    青袂闻言便扬了扬唇,摇头道,“罢罢罢,从前虽则窥探了命格知道了几分命数,却还是有些怀疑你这性子当真对别个姑娘情有独钟,而今倒是看出了几分,你且要知道,情之一字最是伤人,你如何为师不管,为师只需看戏便可。”

    青衫落拓,墨蓝色的长发在肩头愔愔生辉,青袂面容松快的说着此话,嬴纵对他那话语之中的尖刻之味却并不以为意,稍稍一默反而是深重的看着他语声深重道,“师父,三月之前你告知与徒儿的话可还作准吗?”

    青袂闻言唇角的笑意便深长起来,那模样倒好像是他口中的好戏已然登场似得,看了看嬴纵,眯着眸子道,“为师之语何时不算数过,那是天意,你想要逆天意而行只怕是不能的。”

    嬴纵沉默,良久才问,“那时候还有多久?”

    青袂笑意一时更为雅然,摇了摇头,“天机……不可泄露。”

    嬴纵眉头紧皱,依旧看着青袂道,“等师父窥探得天机,请告诉徒儿一声,徒儿告退。”

    话音一落嬴纵便转身走了出去,青袂看着嬴纵的背影略有两分咬牙切齿,“是谁说为师不曾窥探到天机,为师便是窥探到,也绝不告诉给你,好一个孽徒!”

    背后传来青袂气急败坏的声音,嬴纵走出门却看到青溪走了过来,他眉头一挑,便见青溪淡笑道,“殿下,沈姑娘今日只用了一刻钟便醒了,眼下正在君子院等您。”

    嬴纵眼下便明白为何青袂要带他来凌霄阁说话,点了点头,嬴纵快步朝君子院去,一路疾行,刚走到院门口便看到沈苏姀墨发白裙站在那辛夷花下,枝头的辛夷花开得正好,她正仰头去摘花,辛夷的纯白之色分外幽然美丽,却远不及她。

    沈苏姀看准了枝头将开欲开的那一只花苞,可那位置略高,她一时够不到,正觉得脖子仰的有些酸,身后却蓦然伸出一只手来将那花苞拉了下来,沈苏姀眉头一挑,转身便看到嬴纵淡淡扬着的唇,沈苏姀唇角一弯,“先生叫你做什么去了?”

    见她只看着他没了摘花的打算,嬴纵便将那花枝一放,理了理她的衣襟道,“我让师尊为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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