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锋芒之一品佞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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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锋芒之一品佞妃- 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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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那手在她腰间细软之处作怪,虽然隔着一层衣裳,可沈苏姀几乎是立刻就将身子绷紧了起来,嬴纵双眸半眯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这样的距离立刻让沈苏姀觉出两分不自在来,虽则如此,她可不会娇羞羸弱的倚进他怀中去。

    “你还未答我!”

    脑袋里的疼消了下去,即便浑身仍是脱力,可沈苏姀还是能记得在那马车之中发生的事情,嬴纵听她如此执拗的一问唇角的苦笑不由得又是一深,他将她搂的更紧了些,几乎是面贴面的打量她的眸色,她黑漆漆的眼底此刻能映出他的脸,这感觉让他觉得万分舒坦,默然一瞬,他忽然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头一低又埋在了她的脖颈之中!

    沈苏姀低呼一声,身子彻底的僵成了木头!

    嬴纵深吸一口气她发间的馨香之气,语声沉沉带着两分暗哑的鼻音道,“因我不愿叫我此生最好的对手死去,若是那样,往后的日子便太过无趣,你也看到了,现在的大秦无人能与我匹敌,若是……若是步天骑尚在,我尚能找点乐子!”

    他越说越有轻描淡写之意,沈苏姀却听得怔了住。

    恨不能他死,可若他真的死了,那几千个日日夜夜的琢磨,那辗转反侧的不甘便都成了一场空谈,所谓高处不胜寒,与他而言,称霸天下固然好,可却也太过寂寥,他足够强大,亦足够自负,因此才会去救一个与他相争不下的对手!

    除此之外,或许也有两分同为戍边军人的恻隐之心吧?

    亦或者,有没有一点点的惺惺……相惜呢?

    若换成是她,会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他死?

    想象之中本该利落的回答却有些迟疑了,沈苏姀一愣,一时想着若是从前的苏彧该会如何抉择,她可会千里奔袭去救他?沈苏姀心中虽然有些明白嬴纵说的意思,亦觉得这个答案也还算合理,可却还是觉得有些怪怪的,可即便脑海之中还有诸多的疑问与预测无解,可此刻的她竟然是实实在在的松了口气,好似久久堵在心口的大石被拿走,好似头顶的阴云被拨开,她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形容心头的敞亮与轻松,他当年当真是接了密旨的,他当年还是想着救她的,他当年……并非是苏阀通敌案的幕后黑手!

    感觉到腰间的手臂在不断的收紧,沈苏姀那松快的心境又变得有些紧张,因她想不透为何他分明知道了她的身份便是从前的“苏彧”却还如此待她,要知道前世她可是男子之身,而今她虽然是女子之身,可他顺她随她助她亲近她,心头就没有觉得违和?亦或者,他早就知道了她的女儿身?!想到此沈苏姀的眸子不自觉的陡然大睁,要知道前世便是步天骑与她最亲厚的七战将都不知道她的女儿身,那他是如何知晓的?

    那惶然不安的感觉又来了,沈苏姀经不住又要去想她到底错过了什么,可刚一想脑仁儿便开始一阵阵的发疼,察觉到她微微的一颤,嬴纵骤然发现了她在做什么,一转头便将她唇瓣衔了住,轻轻的一咬顿时让沈苏姀吃疼回神,他压在她身上,眸光深谙!

    沈苏姀面上顿时燃起一阵热意,脑海之中电光火石之间又生出一个疑问,他既然说前世只是因为不愿失去个对手才去救她,可眼下这又是怎么回事,为何在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之后反而变本加厉待她好呢,两年之前,他即便时而相助与她却也是带着自己算计的!

    那奇怪的感觉又来了,沈苏姀的意识止不住的让那些梦境尽数涌入,跟着那些梦境去想从前之事,然而不过刚动了念头,脑海之中的抽疼没有意外的在此出现了,嬴纵落在她腰间的手一紧,一偏头将唇落在了她颈侧,沈苏姀只觉一道酥麻的刺疼在颈侧落定,立刻叫她浑身一颤回了神,嬴纵眸光深沉的抬头看向她,忽的轻声一问,“从何时开始疼的?”

    沈苏姀立刻便明白了他的意思,眸光几变转过了头去,“很久。”

    这个很久与她而言至多不过七年,嬴纵如何能不明白,他看着她侧过脸去的模样只觉心头好似含了一块冷铁似得难受,深吸口气,依是缓缓捧过她的脸,极轻极缓的低下了头。

    轻柔的好似羽毛一般的吻痒痒的划在沈苏姀的心头,她被他尽数罩住,身不得动,心却狂跳的厉害,唇与舌被他纠缠,湿湿痒痒的让她热的难耐,沈苏姀抵在嬴纵胸前的双手从推拒变成了无力,而后一点点将他的衣襟紧攥了住,他身上的墨色中单被她揪的微敞,领口一滑,恰好露出他肩头被她咬出来的伤痕。

    红色的小巧牙印,暧昧撩人的紧,沈苏姀看到了,呼吸骤然便是一促,恰在此时他缠着她一路开始攻城略地,沈苏姀双眸一闭,似拒似迎的唇舌轻动,嬴纵因她这微小的举动眸光一亮,低哼一声一把便将她整个揉入了怀里!

    灼热的大手在她腰背游移揉搓,恨不能将她一口吞下去,沈苏姀这才明白是自己惹了祸,当发现他的异样之时,沈苏姀脑海之中轰然一声炸响一道电光,就在她僵愣不敢动的时候,嬴纵陡然骤然低咒一身从她唇上退了开来,一翻身扯过一旁的锦被将她整个人一盖,而后隔着被子将她抱在了怀中!

    急促的喘息声响彻整个寝殿,沈苏姀被包裹着,却也不敢睁开眸子,嬴纵双眸暗哑的盯着眼前这张小脸,亦是克制而痛苦的将眸子闭了上,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缓缓地平复下来,一片幽寂的室中当先响起的却是沈苏姀的声音,她没有看嬴纵,只是眼底水色朦朦的望着那彩画斑斓的大殿穹顶,声音亦是暗哑而深长——

    “我……可有忘记什么重要的事情?”

    微闭着眸子的嬴纵陡然将眼睛睁了开,眼底克制的欲念一闪而逝,看着眼前这张布满了红晕的绝艳小脸,他微微的勾了勾唇,语声仍是嘶哑,却平静又笃定的让人听着安心,“没有,你没有忘记什么重要的事……”

    ------题外话------

    腰疼的不行了,今天就不万更了~!

    话说苏苏有小小回应了哦~!

    手机: 电脑:

021 吻痕撩人,廊道温情!() 
嫡女锋芒之一品佞妃;021 吻痕撩人,廊道温情!

    虽然只是秋末初冬,可是秦王府邻云烟湖的水榭之中已经点燃了炭火,轻微的“噼啪”声作响,暖意融融的厅堂之中只有两人,沐沉背脊笔挺,眸光微垂,一副恭敬却又自带风骨的模样站在那里,在临窗的榻上,嬴纵半倚斜靠,正将森森的目光落在沐沉身上,因此,这一室的暖意对于沐沉而言可算作无。纸悭湉尚

    “沐沉,你对苏阀之案怎么看?”

    低寒莫测的话语落定,沐沉微微一愣,他本以为今日里嬴纵是要来问责他昨日对洛阳候的不敬的,却不想竟然是为了苏阀之事,一想到苏阀之案沐沉心头便是狠狠的一揪,随即眼底瞬时露出两分星芒来,抬睫看了看嬴纵的面色,沐沉抿了抿唇道,“难。”

    嬴纵唇角勾起两分兴味的笑意,“本王欲让洛阳候主审此案。”

    话语一出,沐沉陡然抬起了眸子来,略带凝重的目光定定的看着嬴纵,那眼底的星亮的微光更是一点点的暗了下去,深吸口气,沐沉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些,“王爷必然知道此事事关重大,洛阳候年纪尚轻,凭借着太后的宠爱便能与朝中权贵相对吗?”

    嬴纵听着沐沉之语不置可否,却又道,“可是洛阳候想查这个案子!”

    沐沉深吸口气,眸光立时更暗了两分,语气更是带着两分隐隐的迫人锋芒,“洛阳候想查王爷就欲让她查,王爷未免对洛阳候宠眷过甚!”

    听着此话嬴纵立时笑了起来,“你说的不错,本王确实对洛阳候宠眷过甚。”

    墨蓝色的双眸微狭,沐沉只看到嬴纵面上的笑意却辨不清他的眸色,眼底冷芒一闪而逝,他眼底更有两分哀恸氤氲,“只因为与主子有两分相像?王爷什么时候也如此感情用事了?即便再像主子,却也不是主子!王爷当看看清楚!”

    嬴纵仍是笑意凛然的看着他,“若本王就打算如此感情用事呢?”

    沐沉唇角微抿,看着嬴纵片刻陡然道,“那沐沉便杀了洛阳候!”

    嬴纵面上的笑意陡然一收,半狭的眸光露出两分冷意,唇角的弧度也含了两分煞气,看了他良久才似叹似赞的开了口,“你家少将军若知道你尚有这份心,她心中必定也会安慰两分。”微微一顿,嬴纵的眸光又带上了莫测之意,“沐沉,从前你是你家少将军身边的第一谋将,本王这么多年将你放在王府之中,是否已将你身上的洞察力消磨了去?”

    这话语带着两分意味深长,听得沐沉心头滑过两分异样,这话语并没有责怪指责之意,可是沐沉背脊上却泛出两分冷汗,难道他不知不觉犯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错误?

    这等疑窦尚未解开,这边厢的嬴纵已经继续道,“你曾说过,因洛阳候尚且不是王府的女主人你才不必对她那般恭敬,那么从今往后,便将她当做王府的女主人看待吧,你适才的话本王不想听到第二遍,亦不准你动这个念头,否则,你当明白后果。”

    话音落定,沐沉背后的冷汗更甚,心头的怪异之感亦是越来越强,稍稍抬眼,嬴纵的眸光凌厉而威慑,生生叫人不敢生出一点反驳之心,沐沉看了嬴纵一瞬,复又低下了头去。

    “小人知道了。”

    嬴纵见此才将那悬于沐沉头顶的冷冽目光撤了去,挥了挥手让沐沉退下,又看着沐沉的背影消失在珠帘之外才缓缓闭着眸子躺在了榻上,不知想到了什么,嬴纵微蹙的眉目舒展开来,在那“噼啪”炸响的温暖之中,没多时他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同一时刻,沈苏姀正在伽南馆之中对镜发愁。

    她今日里穿着的雪色百褶裙的领子已经不算低了,可饶是如此却依旧挡不住颈子上的红痕,沈苏姀皱着眉头看着镜子里暧昧撩人的印记,一时只觉的整个身子都有些发烫,纤细的十指轻轻触上去,那黑漆漆的眸子里竟点点蕴出两分水汽,沈苏姀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贝齿轻咬,骤然转过了身去,虽是这般,那指尖仍留在颈上略有青肿的那一点,脑海之中是他温柔又克制的缠绵,一时让她心头似软似酸似荡开一汪浅泓。

    “五姐!”

    陡然传来的脚步声与呼喝声立时惊得沈苏姀回了神,落在颈子上的手陡然一放,将那领子的扣子尽数扣起,这还不算,落在身后的垂发也尽数拨至身前来,极快极利落的做完这一切,总算是让沈苏姀才浅呼出口气,一转身,铜镜之中映入她此刻的容色来,双眸含嗔双颊绯色,这,这哪里还是从前那个端庄从容喜怒不形于色的沈苏姀!

    沈君心踏入内室之时便觉出两分不对劲来,沈苏姀背对着他坐在妆台之前似有些怔愣,沈君心手上拿着一柄青光凛冽的长剑,挑了挑眉朝沈苏姀走了过来,“五姐,今日先生又教了两招新的,五姐你陪我练剑吧!”

    话音落定沈苏姀仍是没什么反应,沈君心眸光一狭,眼底墨绿色之色一浓,忽然便执剑而起朝沈苏姀的肩头刺去,剑风凛然而至,心头正有纠结的沈苏姀眸光一挑,抬手拿起妆台上的玉梳朝后一挡,只听“叮”的一声,剑刺玉上,玉未碎,剑却是一震,沈君心只觉手一麻,尚未反应过来那玉梳忽的一转,竟就用梳齿将他的剑尖卡了主,沈苏姀手腕一折,分明被折的只是那剑尖,可沈君心却觉一道巨大的力道落在了他的手腕上,一阵麻疼,咣当一声他手上的剑便落在了地上,沈君心捂着手臂连退两步,沈苏姀这才将玉梳一放,好整以暇的转了过来,面上仍是那副常色,微狭的眸子带出两分冷光。

    “这就是先生教你的新招式?”

    话语漠漠,沈君心面上立刻微微一红,看着沈苏姀的眸色却两眼放光,抬手将地上的剑捡起来,语声疑惑道,“五姐,你身上的功夫是从何处学来的,怎生我一次都偷袭不成呢?”

    沈苏姀听着这话不由一笑,起身朝外室暖阁而去,一边走一边道,“你无需管我的功夫从何处学来,你只需知道你尚且还不是我的对手便是,再如此不自量力,自有你的苦头吃!”

    沈君心挑了挑眉,忽然上前一步拉住了沈苏姀的衣袖,“五姐,不如你教我啊!”

    沈苏姀转眼看了他一眼,一把捏了他的脸,“等你何时不在我十招之内吃败我便教你!”

    沈君心一听这话便苦了脸,奈何沈苏姀说一不二,他便是再不愿意也得朝着在她手中坚持十招而努力了,沈苏姀至暖阁,随意从一边的书册之中挑了一本出来,刚一打开沈君心便凑到了她的面前,“五姐,你昨晚上去了何处?”

    沈苏姀并无两样的翻着书页,随口道,“宫里。”

    “骗人!”沈君心眸光半眯,“昨天是赵勤自己回来的,他说你分明是去了秦王府!”

    沈苏姀的手这才一顿,眼睫一抬看向沈君心,“所以呢!”

    沈君心听沈苏姀这般一问不由得更为生气了,站在她面前双手抱怀看着她,“五姐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身份不同于常人了,你去秦王府做什么?若是被别个知道你竟然在秦王府留宿,你知不知道别人要怎么说你!你说,是不是秦王逼你的!”

    沈苏姀见他这模样饶有兴味的撑腮看住了他,唇角微扬,“别人会怎么说?”

    沈君心被她这淡然的模样堵得口中之语一滞,“别人,别人会说你德行不端……”

    沈苏姀点点头,复又低头看书,一点儿也没放在心上,沈君心一看便开始来气了,“五姐,你不觉得你和秦王走的太近了吗?你倒是说啊,是不是他逼你的!”

    沈苏姀愕然挑眉,看着沈君心的眸子摇头,“不是。 ”

    沈君心站在原地看着沈苏姀片刻,“五姐,你是准备做秦王妃吗?”

    沈苏姀握着那书册的手一紧,眉目间的愕然愈浓,“为何如此问?”

    沈君心撇撇嘴,“总觉得那个秦王对你图谋不轨!”

    沈苏姀顿时笑开来,压下心头的异样摇了摇头,“不是你想的……”

    “侯爷!”

    沈苏姀的话尚未说完香书便走了进来,沈苏姀眉头一挑,“何事?”

    香书眼底带着两分笑意,“侯爷,有客来访。”

    沈苏姀心头一跳,看了沈君心一眼又看向香书,拢在袖子里的手微微一攥,“哪位?”

    香书笑盈盈的看着沈苏姀,“侯爷出去看看就知道了!”

    沈苏姀心跳的立刻更厉害了些,放下书册便朝外面走,那脚步略带着两分急促,刚走至院门口她脚下步子陡然一滞,看着站在院门外侧身而站风帽遮面的身影,沈苏姀心头的紧跳缓缓一平,拢在袖子里的手微松,唇角牵出两分笑意迎了上去。

    听到脚步声,站在外头的人也转过了身来,微微抬头,露出风帽之下精致而儒雅的面容,笑意温柔衣带当风,上下打量一瞬沈苏姀的身影,满眸的宠溺几乎就要溢出来,沈苏慕朝沈苏姀走近几步,语声恰似春风徐徐,“姀儿——”

    看他的装束沈苏姀便明白他不欲叫人知道身份,当即抬手一请,“快请。”

    沈苏慕点点头随着沈苏姀朝伽南馆之内走了进来,甫一进的正厅,待香书等人上了茶沈苏姀便挥退了众人,沈君心看着忽然出现的这个带着风帽不欲见人的男人觉得有些不妥,可看着沈苏姀那般随意的模样只好拿着剑去了校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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