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战者一系的传人,以战为生,怎会排斥战斗呢?
只是刚刚司南的打架
也太不好评价了!
总之,很凶猛,很厉害
司南怯怯生生的看着他,心中泛起小九九,不知道怎么安抚青哥,原谅她的任意妄为呢?
而海冬青看着司南小心翼翼的眼神,忽然心中一痛!不喜欢!他不喜欢司南用这种眼神看他!
他喜欢司南每天笑得开开心心,做错事也不饶人的样子。像小猫扬起利爪,不高兴就给人一爪子,理直气壮的要求好饭好菜,想要休息的时候谁也不理,干什么都理直气壮,完全不觉得自己会有错!
有一点任性,有一点小小的自私,可都是那么的可爱。
看到这样的她,他所能做的,只有微笑的守在她身边,直到天长地久。
“青哥?”
司南委屈的两眼泛着水花,海冬青立时绷不住了,叹息的按上司南的肩膀,认真的说,“下一次,你向别人宣布我们的关系,如果事先说一声,会让我觉得好过些。”
原来是这事?不过,公开恋情是早晚的事情嘛!没什么大不了。
司南呼的松口气,两眼中委屈霎时消失了,换上一副笑脸,抱着海冬青的手臂,摇个不停,“嗯~你吓唬我!当时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我也是脱口而出嘛,没有想到昨晚有人偷听。青哥,青哥~”
海冬青被摇得没有办法,谁让他摊上这个可爱的小女友呢?他想挣开司南的环抱,可是不敢用力,僵持着,被司南在大手上摸了又摸。
没错,司南就是这么无耻。
她在抓紧一切机会,揩自己男友的油。没有机会还要创造机会呢,何况主动送上门来的?当然不能放过了!
思考中的功夫,又摸了好几把。
平日这么做好多次了,海冬青一直表现得像根木头,拒不回应。可能今天没有外人,也许刚刚司南的紧张,触动了他某根心弦,他的手心温度烫人,两只眼睛一直盯着司南,四只手交叠而握,肌肤相触,忽然就不动了。
司南感受到了异样的气氛,和异样的高温。
她先是看了看僵持的动作,随即眼珠儿滴溜溜的转了转,左顾右盼,就是没有抬眼看海冬青此刻的深情目光。
接着,她定了定心神,以大无畏的勇气,闭上眼帘,抬起下巴,把自己的娇艳芳唇,献给最亲爱的人,等待着那一刻的来临。
心中慌乱如麻,她不想这么早,破开两人的最后一层——不像和朱探在一块时,她能严格控制两个亲密的程度。如果青哥要求,她可不能保证拒绝!
海冬青是她第一个喜欢上的男人啊!
都说女人的爱恋,就像是一种付出和牺牲,尤其对第一个男人。
如果青哥要求,她那个,是不好意思拒绝啦!毕竟是自己屡次三番**人家的!可她才十二岁呢,身娇体弱,会不会很痛?能不能承受得住雷霆雨露啊?
司南纷纷乱乱的想。
渐渐的,炽热的气息越来越近,那股漫长的等待时间被无限拉长,司南越来越紧张,心跳也越来越快,脸上的血色也随着担忧,慢慢褪下,变成雪花般的苍白。
她知道海冬青一定是喜欢她的,但她不知道的是,到底有多深?男人么,都是喜欢占有的一个轻颤的,怜惜的,宠溺的吻,印在司南的额角。轻盈的,害怕碰伤的珍惜呵护感,让司南朦朦胧胧的睁开了眼,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也不知是对已经冲动的海冬青,只是吻了她的额角而失望呢,还是对对方如此珍惜一个吻,而失望。
“干嘛不吻我的,我的……”
司南怨气冲冲的发出指控,她等了那么就诶,就等到这么平淡如水的一个吻,落差太大了!
“小南,你在颤抖,你在害怕。”
海冬青匀了匀呼吸,压下面内的情潮。
被毫不留情的拆穿了,司南恼羞成怒,脱口而出,“我是怕痛嘛!”
“呃?”
海冬青愣了愣,随即才反应过来,俊脸立时红了。
刚刚才控制好的体温,又迅速的上升了。
司南羞得无地自容,不说也知道,海冬青只是想亲她两下,而她想到什么地方去了?不健康啊不健康!
但她脸皮超厚,硬生生挺着,倔强的抬起下巴,撅着嘴。
这个模样,也是可怜可爱的。
海冬青紧紧抱着她,终于发出长久以来第一个抱怨,“你快点长大吧!”
ps:不知道算不算标题党呢?
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四十六、命犯桃花
四十六、命犯桃花
就在司南享受甜美的恋情。被当成绝世珍宝一样呵护备至,心满意足的时候,她不知,海冬青在来之前,遇到了青鸾,两人进行了一番绝密谈话。
起因,就是她当众说开两人的关系,还胡说什么“谈婚论嫁”。
身为同族,青鸾怎能无动于衷呢?虽然两人没有超乎族人之外的感情牵扯,却有着外人无法理解的默契。
青鸾深知,绛洞妖的本性,素来一夫一妻,而司南,尤其是修行了情欲道法的司南,绝非良配。
“……她是迷津妖。迷津妖的本性,你很清楚。这半年来,她虽和你要好,可也对莱菔调笑,和杜仲日日吵闹,甚至和星祭宫的朱探……你是明白人,我只问你。将来有那么一天,你如何自处?”
历来爱上迷津妖的,大多数黯然收场,或是不得不忍受他们处处留情,多情泛滥的性子。
这是本性,不可改变,就像绛洞妖会要求伴侣忠诚一样。随性而为,只求一夜快活,这对在感情有洁癖的绛洞妖来说,简直不能容忍。
海冬青面上浮起一丝悲伤,整个人都沉浸在忧伤之中。
他早就知道了。
只是爱与不爱,都不是他能选择的。
尤其是现在,一刻不见如隔三秋,他怎能放手?
青鸾本是含怒责问,一心要敲响警钟,见他这样,反倒不知说些什么了,只轻轻叹一口气,责怪起自己来。
若不是她当初按耐不住,把司南救了回来,哪里会有这么多事?
司南笑眯眯的看着海冬青,没有看到他深情双眸之后的忧伤。
也难怪她,这番恋情太过顺利,水到渠成,美如童话,谁能想到从一开始就荆棘重重,布满了艰辛与坎坷。
而且人家没怀疑她对海冬青的爱意真诚。只不信任她的“妖性”,换句话说,质疑她的人品!她辩无可辩啊!
如果她晓得了原委,一定会痛骂老天,为什么要投错胎,要知道做残忍好杀的灵窟妖,也比天性本yin、随地发*的迷津妖好!
比窦娥还冤啊!
她穿越前、穿越后,都是一夫一妻制度的拥护者啊!
时值正午,一声一声的知了儿不停的叫着,“出去吧,出去吧。”
于是,司南便牵着海冬青的手,一起在绿树成荫的花园中散步。环境绿意盎然,清幽无人,两厢情意绵绵,眉眼传情,不用一句话语,尽在不言中。
一个灰衣僧人,在落了花叶的小径上走来,脚步轻轻,气质出尘。宁静如画微微一笑。好比拈花微笑,充满了智慧和淡定的感觉。
未说话,便双手合什,先在司南面前,大大行了一礼。
司南诧异的看着海冬青,迷惑的说,
“大师,这是何故?”
“彼岸特来拜会姑娘。”
“彼岸?”
这个词语让司南有点恍惚。
得自穿越前辈的神识中,有提到佛门。
如果没有弄错的话,是穿越前辈是照抄地球的那一套,建立了佛门,以释陀、龙迦为尊,并且按照佛教系统,八大派系,分别传授了各自教义。
经过上千年的演变,现在的佛门,和当初的佛门有什么区别呢?
司南眨了眨眼,好奇心大起,定睛仔细看眼前的僧人,五官端正平实,鼻子肉呼呼的,嘴唇也比较厚,显得端厚温和。只有眼眉透着一股清秀灵隽之气。因为剃了光头,天庭特别饱满,锃亮锃亮的。
司南弯了弯嘴角,丝毫没觉得自己当着现任男友的面前,连一个僧人也不放过使劲的瞧,是多么不好的事情。
“啊,那大师有何赐教?”
也许真是天性。她根本没发现自己说话的样子,有多轻佻诱惑!而因为这种不知觉,更增添了娇憨纯洁的媚意。
事实上,天地良心,她根本没有邪心,就是有点好奇而已!
彼岸年仅十八,虽然佛法修为深厚,但直面一个娇艳的妙龄女孩,多少有些惴惴。
“听闻姑娘曾经得到‘维纳斯之神’的青睐,特来讨教一二。”
司南捂着嘴轻轻的笑,对海冬青眯了眯眼,意思说,“看,我出名了。”
表情有小小的得意,小小的炫耀,海冬青宠溺的对她笑笑,紧紧的握着她的手,把她的小手都包在自己的大手中,似乎这样,她就跑不了了。
彼岸合十,眼观鼻鼻观心,视若未见。
当然,他心下也在嘀咕。是不是自己来得不是时候?这两个人浓情蜜意,哎,看两人的面相,一个是命犯桃花,一个是天煞孤星,不像是能白头到老的人啊!
哎,情之一字,最是伤人。明知后果,何苦飞蛾扑火?现在甜甜蜜蜜,日后不知道要怎样受伤呢!幸好我出家了,不必爱别离之苦紧接着。他立刻收敛心神,管好自己的眼睛,再不用相术观察别人。
和突然冒出来的小和尚彼岸谈话之后,司南异常兴奋,雀跃的像只黄鹂鸟,叽叽喳喳,问个不停,“咯咯咯,想不到我随便说了几句话而已,就这么出名了!”
“彼岸说,我有慧根哦!医可治病救人,救的是人的身体。佛可渡世间人,救的是灵魂。呵呵,如果和青哥你在一起是受苦的话,那我情愿一辈子苦上加苦。”
海冬青听到这里,眼神微微一变,仍旧用宠溺的笑容看着她,只是握着的手,更加用力了。
司南感觉自己暖暖的爱包围着,被幸福的蜜汁浸泡着,无法描述的开心。
“青哥,你说,佛门在哪里啊?这块甘琅大陆,不是仙门所有么?”
“从甘琅乘船出海一年多,一直往西,会看到两座如明珠一样的宝岛,北瀛洲,和方丈,那里就是佛门所在。原先还有蓬莱,让给……绛洞妖了。”
他不想对司南隐瞒,所以司南问,他就一五一十的说了。
“绛洞妖,那是什么东西?”司南惊讶的睁大眼睛。
她竟然不知?
海冬青眼中微微一黯,随即恢复正常,“绛洞妖,和灵窟妖一样,都是妖族。”
“还有迷津妖。你知道迷津妖吗?”
不出所料。司南好像听故事一样摇摇头,眨巴眨巴眼睛,让他一阵无力。
小南,还是太小了啊!混沌未开,她连自己的化形形体,都不知道意味什么吧?
这么小的她,知道什么是爱情吗?
已经深深陷入感情中的海冬青一阵犹豫,随即战者的强大内心立刻坚定下来!
无论结局,他都无怨无悔!
“哥,你们干什么去了,从早上就不见人影。”
司东看见海冬青到哪里都跟着司南,而眼中的情意毫不掩饰,心下叹息,罢了罢了,妹大不由哥,由着司南去吧,只要她喜欢就好。
“我哪像你自在?仙缘城内,有几个东陈岛的兄弟姐妹,你来了,正好见一见吧。”
说罢,一个胖乎乎的少女,和孟家的孟迟、孟冬儿一起出现,田陌则被排在后面。
司南和那少女同时一指对方,惊叫道,“是她?”
“怎么?你们认得?”正要介绍的孟迟和司东同时说。
那胖少女眼中光芒直闪,突然大叫起来,
“司鼎的妹妹,哦!我知道了,你是司雨,你是依依提过的司雨!”
回忆到两年多前的事情,东祁那次莫名其妙的娶亲,而后莫名其妙的没了下文,十二姓都掩口不提,她不可置信的捂着嘴,“你不是在东家吗?你是东祁的……”
后半句话,被司南扬起的爪子,和咧嘴奸奸一笑中,闪着厉光的牙齿,憋回去了。
田陌微微低下头,看不清表情。而孟迟并不太了解司鼎有几个妹妹,听这么一说,也明白了,感情就是那个被陈家兄弟摊开画卷的五小姐啊!
他疑惑的看了再看,心里诧异极了,不是说面目平平的小丫头吗?
胖少女是十二姓马家的嫡小姐,马朱珠。曾在霁雪山麟趾殿学习,不知怎的,来到仙缘城。
她眼中闪着异样的兴奋之情,好像抓到了宝贝,抓着司南的小胳膊,圆溜溜的眼睛快凸出来,“不对啊,东祁让十二姓的子女出来历练,不包括已经定亲出嫁的女子。尤其是你了!你是东司两家的耻辱嘛!哦,我知道了。你是逃出来的!”
司南闻言,青筋一跳,憋屈的想抽出胳膊,试验了两次也没成功——马朱珠的力量太大了。
她喘了喘气,看着近在咫尺的胖女孩,不动声色的攻击,“你鼻孔真大!”
马朱珠立刻跳起来,捂着自己鼻子,含怒指责,
“还不是你插的!”
十二姓同气连枝,各有联姻。司家的家主司挚,娶了柳家的女儿,而现任马家家主,生母也是柳家的人。
如此掰掰算算,被她插了两下的马朱珠,竟是个表姐?
她和这个胖胖少女,还有亲戚关系?
司南看着自己的两根手指,有些不敢相信。
“哈哈哈,你们两个太胡闹了,自家姐妹关起们来吵翻天去也无所谓,白白让外人看了笑话去。”
司东和孟家兄弟都没放心上,哈哈一笑,一笔带过——在岛内争是争,在外面的时候,东陈岛人十分团结的,一点小事,哪里会介怀?
连马朱珠都呵呵笑了,大度极了,对自己身后的一群仆人说道,“诺,这是表小姐,快叫人啊!”
“表小姐好!”
被弓腰问候的司南,第一次感受到世家小姐,呼奴唤婢的滋味。
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四十七、强中自有强中手
四十七、强中自有强中手
尝试到了大家小姐的体面与荣耀。司南很难不对柳氏心生怨念,连带着对司梦,以及眼前的马朱珠迁怒起来。嫡出和庶出,就这么大的区别吗?
马朱珠过的是真正奢侈的贵族小姐生活,穿得是绫罗绸缎,戴的非金即银,吃的是山珍海味。出来不过一个半月,已经花掉相当于普通中等之家两百年的收入。谁让她爹爹别的没有,就是有钱呢!
“腐败啊,腐败!”
*光苑中,垂柳依依,鲜花怒放,假山亭阁,一曲碧水,占地不大,风景却不错,是东陈岛在仙缘城的落脚处。几个东陈岛的少年少女相聚,自然到了这里。
司南一路上痛心疾首,对这个刚认下的表姐,满脸悲怆的说,“你说。你为什么这么胖?连吃个点心都要人家喂,你能不胖吗?”
马朱珠瞪着眼睛,撅着圆圆的小嘴说,
“可人家都说我胖的可爱。”
司南仰天长呼,“你把人家的恭维当真了?有没有人说你聪明无比?有没有人说你性格可爱,讨人喜欢?”
马朱珠的视线转移到孟冬儿身上,重重一点头。
“可怜啊!”
司南以头撞地,做出佩服的样子,
“姐姐你今年几岁?哄小孩的话,你也信了?”
马朱珠窘的说不出话来,只拿目光在孟冬儿、孟迟身上转悠,希望他们能帮自己说句话。孟冬儿想要反驳,被孟迟拉住,“三哥,你拦我做什么?”
“人家女孩子私房话,你管什么?”
“可她在欺负朱珠啊~”
不管年少冲动的孟冬儿怎么说,孟迟始终微笑不改,暗中对弟弟使了威胁的眼神。因为他看出来了,司南是嫉妒,吃果果的嫉妒!
两句讽刺算什么,又没有打起来,伤不到马朱珠一根寒毛。再说了,两个女孩子家家拌几句嘴,男子掺和进去,才是丢人呢!
司东当做没听见,田陌更是低着头,清瘦且充满力量的身体。充满了倔强的意味。站的位置,既游离小团体之外,又随时可以靠近。
海冬青则是吊在最后,一抬头就能看见司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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