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嚒,总不能低头,给他瞧不起的机会。
展示完自己的“雌风”,司南酷酷的带着司东,一起离开星祭宫许愿之地的范围。
朱探喘了口气,平息了一下心跳,不经意的看了一眼周围,顿时吓了一跳。所有人都用那种惊奇的目光看他。包括他以沉稳著称的大师兄。
“你们,干嘛这么看我?”
朱探心里毛毛的,师兄弟们的眼光,幽幽的,太吓人了。
维星子怜悯的看了他一眼,摇头叹息。
而奇星子则是重重拍了他的肩膀,一切尽在不语中!
他们都知道了司南狂妄的理由——因为朱探喜欢人家啊!
人的关系不同,看待事物的角度也不相同。
司东原先看司南,处处不顺眼,鸡蛋里面还要挑骨头,现在则全然换了,用赞叹的语气道,“小南,干得好!既打击了那群人的嚣张气焰,又展示了我们东陈岛的雄风。嗯,看他们还敢小瞧我们!”
司南撇了撇嘴,“哪里是雄风,明明是雌风好不好?”
“好,好”。司东咧着嘴笑了。
从这一刻起,他彻底被司南收服,除了脱了衣服色诱之外,司南做什么,他都充满赞赏。感到自豪
他终于明白,自己这个妹妹,不是一般女人,是独一无二的特殊女人。
用一般女人的标准要求她,那简直是辱没了她,也降低了她的水准。
司东开始学着欣赏女人由内而外的自信之美,聪慧之美,坚强之美。直接后果是,他对东家那两个,特意挑选出来的柔顺谦恭为代表的东琴东瑟,越来越看不上眼。反而喜欢上了另一个此事后话,暂且不表。
笑语盈盈,看司东把自己的行为事迹,和孟迟、田陌说了一遍,语气不乏骄傲,司南抿嘴直笑。
海冬青靠在身边,气息温暖,让人有结识可靠,能把终身托付的感觉。
不时微微一笑,眉目传情。不负司南的希望,她和海冬青越来越默契了。
“我妹就那么直接的上门,冲进去,当着所有人的面,叫他们放了我!你猜星师,曲宏星说了什么?他连一个屁都没放!”
“朱探也是。他是星祭宫的种星,可把我们骗的好苦。怪道护山大阵升级了,眨眼功夫就传送过来,原来是因为他的身份不同。”
“可他对着我妹,虚张声势,片刻就像没牙的老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直到我们走,星祭宫的人还傻愣愣的站在那儿,没一个上来阻拦的。”
的确,一个修行一年的弟子,独闯星祭宫的分殿,毫发无损的领着另一个人出来,此等行为,堪称丰功伟绩。
除了司南,日后再也没有人能做到了。
孟迟心有余悸,看着司南的目光十分奇怪,既有根深蒂固的对女人藐视的心理,也有惊叹、赞服,以及隐隐的不安,最后只化为一句,“以后,这种事情,还是少点吧!”
田陌至始至终。不发一言,沉默的像块木头。
三年后的司南,和田陌关系很近了,依旧无法理解,她屡次试探,并且费尽心机,只为得到一个答案:我又没打算怎么样你,干嘛对我防贼似地?
原因就在今天。
在他的角度上,眼角一偏,清楚的看到某只穿着绣花鞋的纤纤细足,在外人看不到的桌子底下,试探,进攻,后退,一步步有计划,有节奏的缠上某人小腿上。
撩人的足,充满诱惑性的,轻磨慢挑,徐徐按摩
被**的某人低垂着眼眸,睫毛颤抖着,俊脸浮起一团红晕,两只手紧紧握着酒杯,一动不动的,害怕别人看到他的不妥。
那么阳刚俊美的汉子,此刻安静的像小媳妇似地!可想而知心里的滔天巨*。
**,很刺激,尤其是随时有人发现的情况下。
田陌无意关注别人的感情世界。只是前有朱探,后有海冬青,这种教训还不吸取?
他认定司南属于天生祸水,惯会勾引男人!
所以,他总是对司南冷的像冰,认凭司南一盆盆热水浇到寒冰上。
随着日头渐渐升高,后来者越来越多,司南便和司东决定离开了。从假山花园中走出来,一路*光灿烂,不愧是大手笔,这么大的天空,也被类似“护山大阵”之类的阵法笼罩,显不出原本的严冬酷寒。
“你到底拜那位神尊,许下什么愿望?”
司南笑笑,耸了耸肩,满不在乎的说,
“我那座神也没拜。”
孟迟一惊,“你不来许愿,那来干什么?来游玩的?”
司南瞟了一眼海冬青,此行的目的她已经达到,还需要什么许愿?
“你说对了,我就是来玩的!”
娇笑的司南,丢下一连串笑声,毫无忧虑的向前跑去。
她心头爽快,再无烦恼,当然快活了。
身后,海冬青一脸宠溺。田陌木然,毫无表情。孟迟则忧心的说,“司鼎,你看!你妹妹,不管管她吗?”
司南快活的跑着,衣袂轻扬,不时回头做个鬼脸,尽显少女的天真纯美。跑着跑着,她就定住了,眼神发直,嘴角不自然的张开了。
这里,是一处休憩广场。高大的白玉石围成的圆台上,有喷泉喷吐着水花,里面雕像雕工极致,完美无瑕。
这不是司南惊讶的原因。
她惊讶,是因为那座雕像。
断臂的。
维纳斯。
天空的蔚蓝纯净,像是悠久的时光守护,静静看着司南,这个好容易等来的穿越者。
爱与美之神,维纳斯,依旧断臂,身材依旧端庄秀丽,面庞依旧美丽绝伦,依旧是微微扭转的姿势。
半裸的身体,构成了和谐而优美的螺旋型上升体态,富有音乐的韵律感,充满了巨大的魅力。
司南惊颤的走到喷泉下,看着汩汩水花在阳光下折射着耀眼的光线,只觉得眼前一片白光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四十二、穿越前辈的遗产
四十二、穿越前辈的遗产
这是一个被穿越者光顾过的世界。司南早就知道了。从哪个刻在石壁上的“道”字开始,从清溪之下的石板,刻着“奉天承运”开始。司南很清楚,自己有可能某一天,就和这位穿越者前辈,在命运的转角中,华丽丽的相碰,激起火花,或是血花一山不能容二虎,虽然她这只虎,又柔又弱,可谁希望自己的穿越优势,被另一个人占据?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并不适合穿越者。
不然,淑宁怎的,到最后也没和婉宁相认?始终冷眼旁观?性格不同,爱好不同,价值观不同,经历不同,那些穿越之后。还保持着深厚友情的,太难得了,比经过一千万金钱考验过的好友,还难得。
现实中,还有好友姐妹,爱上同一个男人,兄弟爱上同一个女人的事情,难保穿越相认之后,一言不合,反目成仇,互抢心上人的事情发生。
司南习惯用人性最阴暗的想法,推测人心。
本性上,她属于乐天知命者。可她的乐观,是建立在用最透彻的目光审视之后,做出最坏的打算。
等到事情没有发生到最坏情况下,那么,当然可以乐观了。
准确的说,她是悲观中的乐观主义者。
爱与美之神,断臂的维纳斯,那么祥和,那么美丽,那么……突如其来,对她的冲击是巨大的。好像迎面的火车头,咔嚓咔嚓的鸣着汽笛,以汹汹不可阻挡之势,冲了过来。
她站立着,浑身轻颤着。刚刚和海冬青的眉来眼去,好容易压过朱探的喜悦,变得宽容的哥哥,一瞬间,都被挤出了大脑,远远的被抛到天边。
她眼中,脑中,只剩下这一个雕像。
故乡,地球。国籍,中华。民族……汉。
年龄……穿越前?穿越后?
断臂的维纳斯,引起了后世多少人的疑问,究竟是雕塑者原本的设计,就是残缺震撼人心呢,还是像传说的那样,因为太美,和整体不和谐,才被割掉的?
司南的眼中滴下泪来。
她当然不是为了一座雕像而流泪,而是涨满了心胸的思念,对故土,对前世,对曾经的自己。不舍,不甘,不满,不愿。
那些叫着喊着,想要穿越的人,真能受得了没有电话,没有电视,没有汽车,没有互联网、卫星,以及各种高楼大厦、名牌包围的生活吗?
谁能在原始森林和土著人一起生活呢?说着跟自己民族迥然不同的话,把前世所受的教育放置一边,奉行别人的行为守则,放下身段,乖巧讨好,努力挣扎着,只求活下去。
司南觉得好冤,好苦。她不想穿越,却被穿越了。她想好好活下去,一无身份,二无背景,总是被人陷害,连真正关心她的人也没两个。
片刻功夫,就涕泪交流,心神大伤,昏倒了。
当然,她昏倒的另一个原因,是雕像维纳斯,眼眸中飞出一点灵光,两道神灵才有的神识。簌得钻进司南的脑子里。
混沌的意识海,又叫泥丸宫,得到这点神识,便像拨云见日,渐渐显出了雏形。广大,绵延数千里的宫殿,如故宫般从南到北,从东到西,见不到底,隐隐约约可见红檐飞角。
“这里是哪里啊?”
司南迷茫着,身体漂浮起来,站在城楼上,仰视并不存在的天空,灰茫茫的,如浓厚的云雾。
若不是知晓雕像没有杀机,还有海冬青一直没有离开,她一定以为自己死了。
疏地,她的心底里,浮起一点明悟:命宫。
这是她的本命之宫。
有一天,这里会变得无比豪华,光灿奢侈,说明她的心神,已经坚固不能转移。
别人的命宫怎样。司南也有了大致了解,那道神识充满了不可言说的意境,内里包罗万象,什么都有。穿越前辈的大致经历,他的赫赫威名,他一生的奇妙旅程,还有富甲天下的遗产。
这道神识,只是一个目录。像是翻开一本书,第一眼看到的开篇,告诉你书里的大致内容而已。
司南震惊了,惊讶之后。就是满心的不可置信。
坚强的,强韧的神经接受这个事实后,她才知道自己被幸运女神亲吻了,正中一亿的彩票头奖!
命宫内,只有她一个人,准确说,是她的意识。她开始了狂笑,笑得天昏地暗,笑得海枯石烂——石头听见笑声,都吓成两半。
原来穿越者前辈,已然不在这个世间了。
“去之日,凤凰历一三五年,九月初八,存活这个世界,超过一千三百二十五年,上天入地,无所不能,我累了……”
“没有一个家乡人在我身边,我很疲惫……他们崇拜我,尊敬我,却不能理解我,我好孤独……”
穿越者前辈沉沉的声音,听得让人心里发堵。活了一千岁,在继续活下去,肯定也没问题了。那穿越前辈最后的消亡……是自己不想活了吗?
司南也不由心里沉重起来。
将来她也会这样百无聊赖,无可寄托的活着吗?不!绝不!
她两眼发光的看着命宫,这里有多少宫殿,就有多少的欲望,有多少的激情。她要自己的人生圆满,爱情、金钱、快乐,一样都不能少。人生才刚刚开了一个头的她,怎么能有迟暮老人的感叹呢!
想到这里,她抖擞起精神,贪心的快速浏览起那道神识。
原来穿越前辈这么厉害!
他一手包办了人族的崛起,指引传下的各道小乘道法。并且将神族留下的神迹集中到仙缘城。
什么?仙缘城是他建立的?他还建立了十二座这样的城市?每座城市,他还留了阵眼无数隐秘,一辈又一辈的人们百思不得其解的疑问。在司南面前跳脱出来,显出了答案。
司南越看越是开心,到最后,她竟然手舞足蹈起来。
前辈名寻,有个名传天下的称号,寻王。
他前五百年,冲锋陷阵,打下了偌大江山,呼风唤雨,享受够了尊荣。后五百年,无聊之下,开始藏宝。把自己得来的宝贝,分不同区域、不同范围,藏起来。让后人,准确的说,像司南这样的穿越者,有缘人,来找寻。
对他来说,这是一种特别的嗜好。
想想看,未来者,会怎么看他这个前辈呢?得到他的传承,也会感念他的大手笔吧。
预感得到,子嗣必定会断绝的他,如斯想到。
司南的眼中含泪,无语的看着“苍天”。
对那位寻王,她没有多少感情,怎会如此多情?
司南可不是那种见风流泪,对月感怀,感情丰沛的无处发泄的小女儿啊!顶多唏嘘不已,就是最大的感慨了!
她之所以流泪,是因为,如果寻王没有说假话的话,她,她就是那些丰厚遗产的继承人!
一个天下传闻的强者,一个一手建立了雄霸天下的王朝——凤凰,并且精通魔道、仙道、神道三大法门,星宗、医宗、音宗……背后都有他的影子。
他影响了整个天下!
威名好比秦始皇,聪慧好比东方朔,富有好比陶朱公,运气好比韦小宝,桃花运……好比起点种马文的男猪脚,还有无数忠心耿耿的手下,为他刀山火海。
他的一生,是传奇的一生。
他,他,简直不是人!
司南又笑又哭。
笑,是因为她今生一定能摆脱“废柴”的命运。
寻王的宝藏,三十六处惊天大宝藏,不需动用,八十一处中型宝藏,也不用,只要那五百二十九处小小宝藏,就足够她翻身做主人了!
哭,则是因为,为什么她不早一点来找这个穿越前辈啊!
她为自己的犹豫,多疑,而啕哭流涕。
夜晚,星辰寥寥。
离许愿池不远的花木厢房中,司东看着司南昏迷之中,依旧带着泪珠儿,忧心忡忡。
“大师,我妹妹真的没事吗?”
醉剑大师是个胡须发白的老头,笑呵呵摆摆手,
“无妨的,今日异象。天降神迹,不仅是你妹妹受到感召,其他神灵也降下神旨,许多来许愿之人,都受到莫大好处!可喜可贺啊!”
司东越更加忧心了!
平白无故的,所有神灵降下神迹做什么?
虽说神灵显圣,所有弟子们当场热烈的欢呼起来,无数人喜极而泣,互相拥抱,可只有他妹妹,是昏倒了啊!
司南为什么昏倒?又为什么哭泣?
司东忧虑不止。
海冬青夜观天象,也在叹息。
有一个人猥猥琐琐的凑过来,低声对海冬青说,
“你知道,那个断臂的女雕像,是谁吗?”
海冬青眸光一闪,并不言语。
那人就接着一叹,“祸水!你没看到她的手臂,都被人砍断了吗?”
“司南遇到她的时候,恰逢神灵显圣,不是好兆头啊!”
海冬青没有理会这人的自言自语。只有他才发现了,是司南先一步引发“爱与美之神”神迹,而后,才引发其他神灵震动,不约而同的降下神迹来。
似乎神灵之间,也在比较,不想让一神,专美于前。
而活得久,总会知晓别人不知道的秘密。
比如说,那尊雕像,不是后人雕刻摆放的,而是“那一位”,亲自雕刻而成,摆置于仙缘城,同时,也是仙缘城的阵眼。
司南
得了什么奇遇吗?
海冬青皱着眉想。
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四十三、爱之萌芽
四十三、爱之萌芽
月夜,寒意侵骨的柔和冷风。缓缓的吹着。许愿池边,喷泉依旧喷洒着水花,像青云的山涧小屋后的瀑布,流淌不休,水声在寂静的夜中,分外的清楚。
海冬青独自一人在许愿池边,凝视着那尊断臂的神像,出神的叹息着。
身后,传来轻盈的脚步声。
从昏迷中醒来的司南,怎么睡,也睡不着了。她偷偷溜达出来,却不想,遇见同样失眠的海冬青。
夜晚的光线不足,藏在碧树中间的幽若灯火聊胜于无,海冬青挺拔的身影,只能分辨出大概轮廓。
“青哥?这么晚了,你不去睡?”
“我睡不着。”
司南沉默了。
她深深凝视着海冬青,心里翻江倒海一样的思考着。
要不要告诉海冬青,自己得到了那位穿越前辈的神念呢?说,当然可以,那势必要牵扯出“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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