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清楚。人也在那时候全部安排好了。
维克多鼓掌,真心实意的鼓掌,为这家子人。
“我输得心服口服。”
林品言微笑着转身,大步走进董鸣给她安排好的地方,一定是她喜欢的。她得意得走路还有点按耐不住的小跳跃,今天这场仗打得真是太完美了。
维克多自然输得心服口服,他父辈自然是克格勃的英雄没错,但他不知道的是林光复在带兵打仗之前也在清溪市也是干过卧底工作的,如今可以说是宝刀未老。
一走进安全屋,林品言吓呆了,在她意料之中,却也在她的意料之外。
这是……这不是当年董鸣大学再在面租的那套公寓吗?一模一样的装修,一模一样的摆设,恍如回到了当年,一模一样的时光。
桌布是她当年挑的绿白格子桌布,窗帘是同色系的墨绿色遮光窗帘,沙发也是墨绿色的布艺沙发。董鸣喜欢绿色,她当年没问为什么,现在知道,这就是当年父亲在他记忆的颜色,墨绿色的军装。
“喜欢这里吗?”
有人从后面圈着她,下巴抵在她的肩窝上,痒痒的,却是好舒服。
“怎么布置成这个样子?”
“这本来是我预备我们结婚的房子,临时找不到合适的,就先拿来用了。”
林品言一听就不乐意了,“不行,我不同意,怎么能拿我们的房子来……打坏了怎么办?国家赔不赔啊?就是要赔也赔不起,都是无价的!我要换地方!”
那段美好的记忆是无价的,千金不换。
“傻丫头,又犯犟了。这些都是死物,只要你住着高兴,住着安心,打坏了我再给你布置个新的能有多难?有你的地方才是千金不换的,明白吗?”
原本准备了另一套安全屋,但因为没料想到维克多回去林公馆,最后只能临时改到这里来。这是董鸣千挑万选的地方,易守难攻自然是最安全的,若不是为了她,他也不会舍得拿出来。
林品言嘟着嘴心里仍是不舒服,董鸣看着高兴,在红润的小嘴上啄了一下。
“别不高兴了,你再仔细看看,这里还有些不一样。”
林品言不情愿地四处看了下,好像真的不一样,茶几上的陶瓷瓶没有了,墙角那两把吉他也不在了,还有那些他们的照片,都不在。
“那些宝贝我都收起来了,回头留我们自己家里才用。”
☆、姐夫
那你怎么还在这?”
维克多虽然已经知道肖铭冬未死,但并不知道肖铭冬就是林生的身份,如果两人一会儿遇上,还不得是火星撞地球,什么都知道了。
“这是一梯一户的公寓,公寓内部被我们截成两套独立房子,中间这留了一道通行的门。我们的人就附近。”
听着董鸣的介绍,林品言人已经走到窗边,今天天气很好,左邻右舍很多人都出来洗东西,晒被子,花园里很多遛狗唠嗑的人,这里面有老头儿老太太,有家庭主妇,有小年轻,还有疾走冲冲的中年上班族,在这些平凡的人身上哪怕很留心去看,也难发现究竟谁是刻意安排的人。不过短短几个小时,已经安排的如此周密,像一个密织的网,疏而不漏。
董鸣捏了下林品言的小腰,“你以为我会让你们住在一块?想得美!”
“我才不想呢!”林品言怕痒地躲了下,心里是感动的,只有他才会为她想得如此周到。“有件事儿我要跟你说。美奈的确并没有死,还被维克多带到了卫城。”
董鸣挑了挑眉,这个答案真是个惊喜。
“你是怎么知道的?”
林品言把在车上发生的事儿大概地说了一遍,听得董鸣心里很是感慨,抬手激赏地掐了下她的小鼻头。
“我的小丫头很有勇有谋嘛!”
“那是师父教得好!”
“哦,是嘛!那师父的奖励呢?”
董鸣捏着她软弱无骨的小手,越过自己的腰间,往下带。林品言红着脸躲不开,只得拍了下。
“这时候还有空耍流氓。”
“这哪叫赏罚分明!”
从来知道这个男人帅得不像个人,耍赖起来更不是人。要怎不给他点甜头,指不定待会儿要发生些什么事儿呢!林品言踮起脚尖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还没来得及退回来,他顺势抱着他的腰,低头吻上来。
她被揽得向整个人前倾,脚尖站不住,最后一只脚勉强沾地,另一只脚连带的翘起来,自己几乎是挂在他身上,任他予取予求,自己也享受着难得光明正大的亲昵。
他在她脸上胡乱的亲着咬着,欲罢不能,吻的越来越密,越来越深。
放下虚虚的她,红肿的嘴唇大口喘气像跟人抢似的着急,双颊像施了胭脂般的娇艳,双眼被他带出的情绪蒙上些许诱人的迷蒙,这样的她叫他怎么移得开眼。
“这笔账咱们先记着,我晚上再来讨!给你点时间好好想想怎么来奖励我!”
他明明是好心为她拢好敞开的领口,可他的手指似有似无地滑过白净顺滑的锁骨,引来她一阵战栗,微微发红的脸现在是发烫,连着耳根都是烫的。
董鸣前脚刚走,维克多就过来了,时间掐得很准,就像合计好似的。
维克多并不像来做客的样子,在屋子里随处看了下,然后笑了。
“一门之隔,让我想起在迪拜,你们的房间也是一门之隔,现在想起来,你们应该是那时候开始的!怪不得当时你不愿意住我给你安排好的房间。”
这话问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她的正牌男友,她则是一朵出墙的红杏。
“塔瑟洛夫先生,请注意你的言语。别说我现在没必要跟你解释这些,就算有,别忘了,哪怕是后来我住的那个房间也是你安排的。”
现在倒被他说得他们早有预谋跑去迪拜幽会似的,听起来就来气,恶人,就知道先告状。
“当时您又是怎么设计试探我的,你怕不是贵人事多给忘了吧!”
“你当时不也没有落进我设计好的陷阱吗?便可见你很聪明!”
维克多对林品言是真心的赞赏,能逃出他陷阱的人世上无几,除了幽灵,就是她了。
说到这个,林品言心里明白当时若不是董鸣,她一早成了维克多的枪下亡魂,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谢谢您的夸奖!您这趟过来是为了专门翻旧账的吗?”
若是他想翻旧账,她林品言定当奉陪到底,反正事儿都说开了,如今又是在她的地头上,谁占了上风?谁怕谁?
维克多双手摊开平举,“OK,我投降!卫城有句老话,好男不跟女斗!我现在落在你手里,跟你起争执太不明智。这趟过来是想跟你谈谈合作的事儿,今天下午我会出去一趟。”
“你不需要跟我汇报,我说过没人限制你!”
“你不打算跟我一起?”
“我没必要跟你一起!”
“你就不怕我跑了?”
林品言悠闲地坐在墨绿色布艺沙发里,笑得笑得胸有成竹,“你就怕是赶也赶不走吧?”
比起维克多当时对她的严防死守,林品言豁达得很,他比她更想要除掉上校。
维克多笑了,是佩服的笑,是嘲笑的笑,佩服她从容大器,嘲笑自己叱咤商场那么多年,如今竟然栽在一个小丫头手里。
林品言明白维克多的意思,这趟出去是为了把上校的人引过来,但她不回去,董鸣也不会允许,她不想在为了这个男人跟董鸣不愉快。
夜幕降临的时候,出去的维克多还没有回来,当班的林品晟来找林品言,不用说,她也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
“放心,他跑不了。”
“姐,你就不担心他反咬一口?”
林品言看着向来沉稳老成的弟弟,知道他带兵的习惯,从来不打没把握的仗。
从门外走进来的人抢先替林品言回答。
“你姐不用担心,因为他的王牌如今在我们手上。”
“董鸣!”
“姐夫!”
林品言原本见人是惊喜的,一听林品晟的叫法,有些不自在,掐了一把就在手边的弟弟,低着头嘟囔,“姐夫姐夫叫得挺顺口啊,还不是呢,哪有人像你这样乱认亲戚的!”
董鸣明明就听见了,面目不该地走进来,全当没听见。
“刚刚美奈并发症,送进了卫城313医院。”
“真的?”林品言大喜,没忍住整个从沙发上跳起来,“这下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嗯,维克多收到消息,现在在医院陪着。”
林品晟终于找到缝隙插话,“谁能告诉我,美奈是谁?”
“美奈啊,维克多的媳妇儿!”
林品言有个毛病,总是得意忘形,心里一高兴就容易乱说话,像极了个小孩儿,半点找不到跟对手谈判是那沉稳大气的影子。
“哦……我明白了!”林品晟恍然大悟,从椅子上站起来,“你为了自己媳妇儿,抓了别人媳妇儿来当王牌……”
“林品晟,怎么说话呢?”
这话林品言不*听,上去就擒了林品晟说书先生般晃来晃去的手指,掰在手里,引来鬼吼鬼叫。
“姐……饶命,姐夫……救命!”
董鸣远不像管这两姐弟的事儿,从小就打闹惯了,但听着林品晟一句一句“姐夫”叫得的确顺耳,索性还是出手相救他这小舅子。
他搂着林品言的腰,从她的手里救回林品晟的手指,笑脸盈盈地说:“好啦好啦,可不能这么对咱弟!”
脱离魔掌的林品晟像会乾坤大挪移似的快速消失,只在风中留下一句话:“谢谢姐夫救命之恩!”
“你个臭小子,敢跑!看我下次怎么收拾你!”
董鸣把要追着林品晟拳打脚踢的林品言摁在怀里,搂得紧紧的,原本闷闷的笑渐渐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
“高兴,我的小母老虎又回来了!”
“你说谁呢?谁是母老虎?”
林品言一挣扎,脚下的拖鞋缠着地毯,一个踉跄,压着董鸣倒在墨绿色软软的布艺沙发里,额头磕在他的额头上,“咚”的发出响声。
“你的头怎么那么硬啊!”好像把她的都磕凹了,疼。
董鸣被她压着,很享受并不着急着起来,两只手还在原位上牢牢是锁着,一脸的坏笑,“小丫头,你在说什么?什么硬?还有更硬的,你不知道吗?”
瞬间,林品言脸红的滴血,这个男人总能误会她的意思,还笑得那么贱!
“臭流氓……撒手!”
她越是这样,董鸣的心情越是好得不得了,任她在怀里做无效的挣扎,把她死死困在怀里,“我就是个流氓,可你这只小母老虎偏偏就*我这臭流氓!”
“脸皮还真是厚呢!撒手,让我起来,这么趴着难受。”
明明就是居高临下,还有他这张人皮沙发给垫着,她还敢说难受?可他就是*死她这样得了便宜还卖乖娇嗔样,忍不住一番把她牢牢压在沙发上,“这样,就不难受了吧!”邪笑着已经开始对她上下其手。
林品言只穿了一件棉麻小吊带,外搭着的针织小外套早不知什么时候落在沙发的另一头,小吊带在这样的情形下显得这么岌岌可危。
她虽然喘着气,但还有些跟他玩笑的神智。
“我要投诉你!”
他的头明明埋在锁骨处,轻咬着才要往下,听见这话也来了兴致。
“投诉我什么?”
她微抬起身,揪住他的衣领,语气很悍,眉眼却魅,“上班时间干私事儿,工作态度不认真!”
“那是该投诉,上班时间怎么能‘干’私事儿呢?还‘干’得不认真?该罚!必须立即改正!”
某人再次曲解她这次有意误导的意思,还故意在那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她开口还没说话,正好让他得主机会,舌尖粗鲁又强势地进入她来不及防备的口中,肆无忌惮地翻搅,吸吮她柔软的小舌。
热吻滚烫而下,离开檀口往下走,经过粉颈,逐渐往下,忙碌的除了他的唇,还有配合得天衣无缝的手,作为先头部队,及时地扫清障碍。棉麻小吊带轻而易举早也落在腰间,露出被蕾丝包裹的高地,若隐若现的粉色蓓蕾诱得他的□更加高涨。
混乱中她做好了卸去最后一层装备的准备,可人家偏不,湿热的吻隔着不了吹拉弹唱地调戏了一番后,继续下面的行程,薄薄的布料沾了水贴在高地之上,始终噬心蚀骨的折磨。
“董鸣,你到底想干嘛?”
“小家伙着急了?长夜漫漫,咱们有好几笔账得慢慢算清楚!”
☆、备战
“我们还有什么帐需要算?”
“没有吗?”
林品言迷茫的摇头,摇乱了一头秀发,混混沌沌的脑子明明记得自己没有开罪过这位大爷啊!
董鸣的手隔着布料,滑过开始微带湿润的草地,很满意,但还不够,回过头惩罚似的在草地上玩起指尖钢琴。
林品言全身震颤,咬牙也没能忍住声音的溢出,强烈的情潮流窜过她全身上下。
“晟子叫我‘姐夫’有问题吗?”
原来是为了这个,林品言以为自己够小声,他没有听见才是,没想到他不动声色是为了秋后算账,这男人也真够腹黑的。
“说说看,有什么问题?”
贴在她耳边说话的语气明明温柔得像是在哄着孩子,语气里有多温柔,手上的动作就有多厉害,弹着命运交响曲,隔着布料的折磨,就是不给她个痛快。
她伸展着脖子,弓起城桥,攀着他的手臂,试图阻止他,可钢琴曲的节奏只会越来越快,她不妥协,决不罢休。
“没有……没有问题!”
“说,你是谁的媳妇儿?”
“我……我是你的媳妇儿!”
“我是谁?”
“董鸣……董鸣啦……”她被他逼得哭出来,颤颤抖抖地哭得梨花带雨,全身上下泛滥成灾,“你再欺负……我……不给你当媳妇儿了!”
他果然住了手,“记得今天上午答应过我事吗?”声音低沉暗哑,已带上了几分浓浓的□。
她哪里还能记住事情,微张的眼睛,只晓得疯狂的摇头。
“小丫头,可不能这样忘恩负义的,我的奖励呢?”
他眷恋地亲吻她的性感的锁骨,咬着她的耳垂,耳鬓厮磨之际,还不忘在她耳洞呵上一口暖气,手指不知怎么已经越过那道薄薄的布料,就站在草地边上,还贪心地试探性地往里面蹭了蹭。
“嗯……”像是被电流击中,她抱着他的手臂,浑身一股战栗从头顶直刺激到尾巴骨,黄河决堤,草地全线湮灭成一片汪洋。白光尚未散尽,她死死地抱着他,轻轻颤颤的抖着。
忍住传来的一道道胀痛,他贪婪地看着她过去一次,带着汗,泛着红色水光的模样,比刚才更撩人,胀痛已然濒临爆炸的边缘。
“小丫头,旧债不清,是要涨利息的!”
他一个翻身,自己舒舒服服地坐在沙发上,扶着她跨坐在自己身上。隔着两层布料,点对点,精准得就像他的枪法,从来没有失手。
她不是初尝世事的小女孩,自然知道自己坐着的正在越变越大,越来越热的是什么,也正是因为见识过,知道有多厉害,难免有些怯,不适地挪动着想要逃,微动,就被人抓回来,按着肩膀又坐回去。
“嗯!”哪怕是这样,也感觉到进去了不少。
他火热的地方已经抵在汪洋处,火辣辣的,扶着她的腰,慢慢的研磨,耍赖的说着,“我要我的奖励!”
“你个魔王!”
“小嘴还是那么厉害!”
他坏心的偶尔顶两下,就是不给个痛快。
前几次鉴于情势之限,总不得尽兴,这次,总算在自己的主场,他定要连本带利的追回来,慢工出细活,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