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爱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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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007-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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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还笑脸相迎,回过头就拔枪相向,还真是区别对待。”
  “肖铭冬……”黑暗中她终于看清鼻尖几乎碰在一起的另一张脸。她试图挣扎了一下,“你怎么进来的?”
  “我不但进来了,还等你很久了,不然可就错过那么痴怨缠绵的一幕了。”
  “我跟谁痴怨缠绵了,你别蛮不讲理!”
  “哦?这么说是我污蔑你了?”他的手指掐在她的下巴上,强迫她看着自己,“我今天早上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你们接吻了?”
  她该承认吗?但还能瞒得住吗?
  “你放开我!”
  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死命的挣扎。两个人拉拉扯扯间,她的一道无情力在他的颈部留下长长一道划痕,火辣辣的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气。
  他没松手,她也没在挣扎,看着那道微微渗着血的口子,仍是于心不忍,“我……你放开我,就不会这样了。”道歉的话到了嘴边她还是没说出口,她心疼他,但不代表自己有错。
  他反手把她按在窗边,密不可分的压着,动弹不得。
  “怎么?几个小时不见,得意忘形成一只小野猫了,嗯?”
  “你擅闯民宅,我就是错手把你杀了,也是自卫!”
  虽然没经过专业训练,但她好歹也是国防大学的学生,多少也会点防身术,绝不是那种任人鱼肉的女生。
  “把我杀了就没人知道你接近他的目的了。你这算杀人灭口吗?”
  他的下巴抵在她的肩上,侧过头,她穿着高领的毛衣,暧昧的气息只能吐在她的耳廓边,真是讨厌的冬天,碍事的衣服。
  还没等她的反驳,颈边传来刺痛,这该死的男人竟然翻下她的领子,在她的脖子上咬了一口,咬得很深,很痛,看来有人真的生气了。
  她推开他,捂上自己的脖子,还真是咬出血来了,“你疯啦!只有疯狗才会乱咬人。”
  说完,她才发现自己又口不择言怕他是狗,发现只要是对着他,她的嘴就越来越笨,越来越不受管,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总是火上浇油。
  可这一次,他竟没有生气,反而大笑,“猫和狗……”他伸手把她揽会自己怀里,“和咱们还真挺像的。”
  见面就吵架,不见却思念,可不真就是猫和狗吗?
  她也笑了,松了抵抗,在他怀里低声的笑来。他低下头,把她的笑声吃干抹净,吞进肚子里。
  他的吻越来越深,越来越专注,带着抵抗不了的诱哄,让她无力招架。刚刚还像一只野性难驯野猫,这会儿在他炽热如火的怀抱化成一只温顺乖巧的家猫,任他yu取yu求,不想抵抗,反而贪恋,感觉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充满了着难以形容的愉悦。
  他压抑着放缓速度,微微收住准备不受控制的情愫,刻意似有似无地在她唇上再舔过,放过将要窒息的她。
  “说,今天他还碰哪了?”
  她哪里还有力气回答他的话,软软地靠在他怀里,光顾着呼吸,抽空孱弱的摇摇头。
  忘情的两人竟不知他们此刻就站在窗前,路灯的光穿过玻璃窗照在他们身上,温暖也变成炙热,屋外冰冷寒冬,屋里一室春暖花开。




☆、久违 静好

  卸去厚实的风衣外套,上面是让人讨厌的高领,不好攻关,转到下方,那里不好设防,关口轻而易举的说破就破了。
  如铁般滚烫的掌心贴在如玉般光滑的皮 肤上,沿路往上,战争即将上演。
  “小丫头,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她及时按住那才到腰间的不安分,嘟着嘴,迷离的双眼,明明是诱惑,偏偏却带着几分委屈,“不公平,我是被强吻的,我是受害者。”
  “哟,小丫头,你还有理了?”毛衣下的手反手握着她的手,不轻不重地捏着,“你刚才推开我的那下我看就挺有劲儿,难道你的厉害都用在我身上了?”
  “我……”她该怎么解释自己不能对维克多动粗的原因?最好的办法把原因全赖到肖铭冬身上,“那是因为你对我也不见得有多温柔,我这充其量算是礼尚往来。”
  他的手什么时候出来的?一只手就足以将她两只十指交握的手扣住,握得死死的,抬过头顶,压在墙上。
  “你是在抱怨我对你不够温柔?”
  明明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他就偏偏要曲解成染上颜色的意思,好好的一句话,到了他嘴里也变成了调情的话。
  “我……”
  还剩一只得空的手,食指留在她唇上,“嘘,别闹!我接受你的抱怨,正准备改善,你就乖乖的拭目以待!”
  这次,肖铭冬的确格外温柔,绵长细腻的钱戏逗得林品言再次变身一只猫,带着妖媚求饶的猫。他乐见其成的看着她浑身颤 抖成可*的粉红色。她仰起头,无法睁开,却又不舍闭上的双眼泛滥迷离,听着耳边循循善诱的轻哄声,为他彻底打开。
  从三分之一,到一半,再到全部,他一步一步慢慢悠悠的充实,不断吻着,一点一滴,一方一寸都没放过,刻意留下的痕迹就像恨不得向世人昭示,她是他的,是他肖铭冬的女人,没有之一。
  不需要她任何反应,他总喜欢在她猝不及防的时候吻上她,看她从惊讶到温顺,从抗拒到享受,仿佛这样真实的过程才能证明他们彼此的存在,春天不是一场梦。
  “言言,我的言言……”
  他把她往死里扣住,一遍一遍叫着这个八年来只有在梦里才敢叫起的名字。
  林品言好像听见了,遥远记忆里传来的声音,这么这么近,却那么远,若是梦,她宁愿在梦中极乐至死方休。
  信誓旦旦的温柔最后还是演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让她一次又一次的眼现白光,从来就不是他的对手,以前不是,现在也不是,任凭他是温柔的还是粗 暴的,她都同样在三两下就败下阵来,在他梦一般的呼唤里昏睡过去。
  满身是汗的肖铭冬抱着虚软无力的林品言,这夜,他们的第一次竟就在这窗边完成,她修长的双腿还被他抱在臂弯里,怪不得她这么经不住。她倒是尽享欢乐了,难为他只能这么不上不下的吊着,草草结束。
  “这么多年了,还是一样磨人。”
  肖铭冬把林品言安置在床上,她睡得无比香甜,他看着她,了无睡意。手一遍一遍拂过这张刻在心里的面容,这么不舍,却总被逼着残忍。
  “言言,无论我以后做了什么,请你坚信我*你的心从没有变。”
  林品言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舒服地躺在卧室的大床上,身上盖着温暖柔软的被子,头枕着的……嗯?好像不是枕头,却比枕头要舒服上百倍,原来是肖铭冬的手臂。黑暗里她轻轻翻身,面对的是一堵厚实的肉墙,温热的气息不能避免地打在线条明显的肌肉上,染红的却是她的脸。
  刚才他们是在窗边……甚至连窗帘都等不及拉上,这未免也太疯狂了。
  “醒啦?”
  他如狼般敏锐,不难察觉她的窘迫,黑暗里想想她脸上飞起的红霞,那半吊子的事儿就更急着要解决了。
  “嗯!”她懒懒的又一个翻身,枕头由手臂换成胸膛,虽然不够柔软,但也算是高枕而无忧了。“现在几点了?”
  可他怎么还在这?他不是该回家了吗?他们就算再亲密也从不过夜的,虽然没有明说,但这好像是他们彼此之间的默契,不,是避讳。
  “八点多了,还早,再睡会儿!”
  八点多?林品言吓得整个跳起来,那该死的的遮光窗帘,让这黑白世界完全颠倒了。
  “那你怎么还在这?”
  肖铭冬先是把林品言拉回来,强逼着她安分的躺回去,然后盖好被子。虽然屋子里点了壁炉,温暖如春,但毕竟是寒冬天气,这小身板儿稍不注意又得生病了。
  “乖乖躺好,不然回头又该着凉!”
  “还怎么躺啊?还得上班呢!你是老板不怕迟到,我是员工可不想被炒鱿鱼!”林品言好像想明白了什么,怒瞪着肖铭冬,“你该不会想用这种办法辞退我吧?太卑鄙了!”
  肖铭冬原来还庆幸这小丫头越来越聪明了,现在看来她的脑子又长回去了。
  “你忘了,今天是圣诞新年假期,你个小笨蛋!”
  林品言摸着被他敲了有点疼的额头才想起来,对,今天是假期,昨天临下班的时候尼基她们还祝她假期愉快来着,只是当时她心不在焉,没放在心上,再加上这个假期对她来说太陌生了,陌生得让她来不及为假期欣喜,就把它忘了。
  “哦,原来放假呀!”
  想明白了今天的悠闲,林品言还是愣愣的,想不明白的仍是他为什么留下?
  “你刚才说我什么?”
  趁着林品言正在思考,没空搭理他的时候,肖铭冬开始蠢蠢欲动,完成昨晚她完成了,他却至今还吊着的事儿。
  “啊?我没说你什么呀!”
  怎么回事儿,林品言发现自己今早起来脑力有倒退的迹象,该不会是昨晚真着凉发烧了吧?不然怎么会觉得身体越来越烫,呼吸越来越紧,眼睛又开始迷蒙地看不清楚了。
  “想耍赖?嗯?”
  肖铭冬不安好心地找准重点掐了一把,林品言才注意到自己为什么会觉得自己发烧了。
  “还来?放假,我要睡觉,你别烦我!”
  林品言顶着火红的脸蛋想推开他,卷上被子补眠,发现自己没有任何防守的半壁江山早被人霸占,再想奋起抵挡为时已晚。
  “你刚才骂我卑鄙!虽然我不想承认,但此时我确实不想当君子,小人当着也挺舒坦的。”
  肖铭冬的声音从被子里闷闷地传出来,林品言竟不知他什么时候钻进去的,趁她不备,她反应总是比他行动慢。她推也推不动,拦也拦不住,等待她的只有再一次的沦陷。
  他越是温柔,她越是痛苦,他越是似有似无,她越是痛苦不堪。
  “混蛋……”
  此时的林品言精神错乱得想要骂人,凌乱的头发在枕头上搓来搓去搓成一团乱麻,像极了她此时的心情。
  听见她的骂声,肖铭冬变态的很有成就感,在关键时刻停了,从被子里出来,坏心的笑看着她,“如此温柔,不知夫人可还满意?”
  他不奢望她此刻还有多少神智去回答问题,但有句话他心心念念了许多年,若再能听到,死而无憾。
  “言言,说你*我……”肖铭冬埋在她耳边低低的说。
  她抬起身体,唇主动寻找着他的方向,在就要接近的那一刹那,“我*你!”
  没什么比这句话更脆情,像致命的药丸,能救命也能致命。
  “言言,再说一遍,我想听。”
  被他逼着上下癫狂,所有力气都用来呼吸,大口大口地,哪里还有力气与神智再说一遍。
  这句心心念念了八年的话,再次听到,他心中有狂喜,却也难掩落寞,得来这般鬼祟,言言,你可知自己面前说*的人是我吗?
  “肖铭冬……”
  上次她在欢乐的时候叫着的还是“董鸣”,这次难得她居然没有叫错名字!这代表肖铭冬开始取代董鸣了吗?想到这,肖铭冬心里甜甜的,又酸酸的。
  小丫头,你还是记得董鸣吧,他是我们最美好的记忆。
  相*的两个灵魂得来不易的相拥,这份久违的静好,等了足足八年。
  假期的第一天,他们就在林品言的公寓里,在那张宽大的双人床上消耗完。林品言双脚甚至不曾落地,肖铭冬从头到尾的伺候,索取,再伺候,在索取,他说过自己是商人,从不做亏本的买卖,还真没错。
  等第二天他终于决定带她出门的时候,她就是个面色红润,双脚无力的孱弱“病人”,还得靠他强有力的手臂才算勉强站直。
  看着神采奕奕的他,和弱不禁风的自己相比,林品言就来气,凭什么每次吃亏的就得是她?
  “你打算带我去哪?”没看见她行动不方便啊?这男人真不懂得怜香惜玉。
  肖铭冬好像会读心术,才走出大门,就把林品言整个抱起来,一路走出公寓,跨步上车。
  “带你去度假!”
  “那你等我捡点东西啊!”
  “不需要,那里什么都不缺。”
  任凭林品言怎么问,肖铭冬也不肯透露度假的地方,她什么也没带,甚至来不及拿那只藏在公寓里的紧急电话,自己最后还被他安抚着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另一处天堂般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章明明清水文都被JJ警告了,这一章索性来一个破釜沉舟,要看的赶紧啦,5天后说不定就锁了!没锁就是姐的人品大爆发!




☆、冬季假期

  实在是太累了,飞机上的林品言躺在某人的腿上陷入深度睡眠,她挥手打掉试图叫醒她的手,翻了个身接着睡,像很久没得睡饱过的贪恋梦乡。
  “小懒猪,起床了,太阳晒屁股了!”
  “别闹!”
  林品言明明记得外头是漫天风雪,哪来的太阳?“唰”的一声,不知道是那个杀千刀的打开了窗帘,刺眼的阳光穿过玻璃窗毫不客气地照进来,照在那张贪睡的脸上,叫醒所有沉睡的细胞。她用手挡着眼睛,挣扎着起来,窗外全变了模样,她究竟睡了多久,竟从冬季穿越到夏天?
  “这是哪里?”
  “杜克岛!”
  杜克岛是位于太平洋上的一座无人小岛,火山爆发后形成的主岛和环礁,银白色的沙滩为底形成了梦幻般的碧绿的海面,在绚烂的阳光下,杜克岛美得令人窒息。林品言曾经为马尔代夫的美景所震撼,然而,可即便在马尔代夫,也未曾见过如此碧绿如玉的海水。
  车从热闹的街道上驶过,路的一旁不远处就是海滩,上面聚满了从世界各地来度假的人们,音乐、热舞、美酒、美女应有尽有,尽显杜克岛的无限热情。
  林品言起初还担心这么张扬的地方并不适合他们,但事实证明,她能想到的,肖铭冬早就想到了。
  他们下榻在小岛东南方的一座六星级别墅型酒店,这里每个房间都是独立的木质小别墅,面朝大海,风景如画。房间里设施齐全,虽然不是海上屋的浪漫别致,但拥有专属的游泳池和沙滩,更显私密与奢华。别墅四周被天然的热带植物环绕着,形成一道天然的屏风,免了人群拥挤的吵杂,多了几分清静,好不惬意。
  站在别墅的廊前,前面不足百米就是洁白无瑕的沙滩,海浪一层一层的卷上来,退回去,随风摇曳的树林遮挡住艳阳高照的炎热,无孔不入的阳光穿过密密的树缝,在木屋的外墙上照出点点斑驳。
  “这里真好!”
  林品言闭起眼睛,舒展着双臂,感受着这份身心舒畅,有种想大叫的冲动。
  肖铭冬从后面环住她,低下头贴在她耳边,“怎么个好法?”
  “至少不用担心被人看见,不用躲躲藏藏!”
  这话才刚说完,林品言后悔了,这是他们一直避讳的话题,不愿碰触的禁忌。然而放松的空气,人是放松的,心也是放松的,连嘴也管不住了。
  相较于林品言,肖铭冬并不显得尴尬,不送不紧地抱着她,刚才的话就好像没听到一般的略过了。
  他的淡定相反更让她不适,她从他怀里不着痕迹的躲出来,走下台阶,脱了鞋子踩在绿色蔓草和沙砾混杂的地面上,朝着不远处的海滩走去。赤足踩在细如银粉的白沙上,温暖的海水浅浅的漫上来,带走那深深浅浅的脚印,在脚面上留下细小沙粒,痒痒的好舒服。索性盘腿坐在沙滩上,还不过瘾,干脆躺下来,不管不顾地躺在柔软的沙滩上。长长的裙摆被海水浸湿,软软地漂浮着,海风吹过脸颊,仿佛*人的手轻柔的抚摸。
  不知道肖铭冬是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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