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爱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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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007-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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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粥

  本就恶心,这一阵摇晃,林品言更是没能忍住,一口把污秽的东西全吐在肖铭冬昂贵的西装上,然后直直地往后倒下。
  肖铭冬顾不了自己身上的黏糊糊的污秽,扯过林品言的手顺势将她抱起,“给司机打电话,去医院!”
  情况发生得太突然,尼基她们根本来不及反应,只是看见肖铭冬抱着林品言从电梯离开的背影。
  “这是怎么回事儿?”
  “她吐了!”
  “该不会是……”
  尼基惊讶地看着有点口无遮拦,但又好像言之有理的琳达,“别猜了,赶紧去看看吧!”
  “你们俩要去哪?”
  丽莎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她总是像鬼一样出现。
  “没有……林刚才在这晕倒了,我们正要去医院看看她。”
  团结关*同事,这好歹也算是个正当的理由啊!
  “都不用干活吗?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们脑子里面想的是什么。出了那么大的事儿,你们还那么清闲?有功夫琢磨起老板的事儿来了?你们马上去收集这个事件的全部资料,明天早上放在我办公桌上,明白吗?”
  “是。”
  丽莎无奈的摇摇头,看着这两个她带了三年还是那么浮躁的女孩儿,真觉得有点累,不过这八卦也是有八卦的好处,总能将资料收集得非常齐全。倒是那个林品言,前几日她还跟姚语欣说她越来越老练沉稳,今天她办事儿来晚了点,就出这么大的事儿。最怕的就是尼基她们口中的猜测成真。
  “喂,她病了,现在肖带着她去医院。”
  电话那头的姚语欣听起来也有些意外,“发生什么事儿?”
  “还不清楚,但我听说她好像……怀孕了。”
  “什么?”
  正在开车的姚语欣吓得急踩刹车,轮胎与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动静有些大。
  “夫人,你没事儿吧!”
  “我没事儿!这件事儿交给我,你不用管了!”
  挂上电话,姚语欣扶着方向盘,愣愣的出神。她真有点后悔当初对肖铭冬的放zong和承诺,万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得这么快,如果真是怀孕了那事情可就闹大了,这里不比卫城,不论是生下来还是拿掉,都是麻烦事儿,除非………
  他该不会是想用这种办法让她回去吧?当这个念头出现的时候,姚语欣自己也惊出了一身冷汗,连忙拨通肖铭冬的电话。
  “你在哪?”
  “郊外的别墅!”
  “你不是应该去医院的吗?”
  “丽莎这传声筒消息传得还挺快!”
  “别扯开话题,她现在怎么样了?”
  “还没醒,医生一会儿就到。”
  “为什么不带她去医院?”
  电话那头的肖铭冬沉默,姚语欣大概明白了是什么让他改变了主意。
  “你也怀疑是?”
  “电话里说不清楚,过来再说!”
  挂上电话,肖铭冬懊恼的耙了耙头发。起初因为太突然还来不及想清楚,只想马上送她去医院,后来坐在车上,他把刚才她的症状和一个月前的迪拜的事儿联系一遍觉得不太对劲儿,才临时决定让司机调转车头开到这郊外的别墅来。如果她真的是怀孕,就一定不能去医院,万一让维克多知道了,只会让她陷入百口莫辩的险地。
  他转身走回床边,床上的人面无血色的躺着,看得他心里发颤的疼。轻轻在床边坐下,伸手抚摸着那张曾经留恋过千万遍的脸庞,那时候的她比现在还漂亮,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连睡着都皱着眉。还是那么倔强,却不再那么快乐,是他带着了她的快乐,他才是罪魁祸首。不敢求她原谅,他也不曾原谅自己。
  “小丫头,我该拿你怎么办?”
  为什么一定要来?为什么不能离我远远的?为什么不能再找个*你的人嫁了?为什么不能幸福的生活?为什么要让我成为你此生最放不下的痛?
  姚语欣到的时候,医生已经走了。窗外白雪茫茫,屋里温暖如春,肖铭冬背着手站在窗前的背影显得有些苍凉。
  “医生来过了?怎么说?”
  肖铭冬摇摇头,“不能确定,只说很像,还要做进一步的检查。”
  “如果确诊是,你打算怎么办?”
  这是个现实而又残酷的问题,姚语欣直白的问,肖铭冬背在身后的手紧紧握成拳头,指节泛白,没有回答,或者是不敢回答。
  “别告诉我,我脑子里那可怕的猜测就是你现在脑子里可怕的念头,肖,你不能这么做!”
  “为什么不能?”肖铭冬突然一个转身,看着姚语欣面无表情,眼眸好像被外头的风雪所感染,寒得没有一点暖。“难道你还有比这更好的办法?”
  “她会恨你的!”
  “我不介意!”
  没有什么比她的命更重要,哪怕是被她恨着,恨一辈子!
  林品言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房间很大,很暖,很不真实。窗前有个背影,昏黄的灯光里她看不清楚,只觉得那么熟悉。
  “你……”
  全身无力,喉咙沙哑得厉害,说话都是费劲儿的。
  那人转过身来,不是他,竟然是卢轩虞。
  “鱼……”
  “怎么?看见我很失望吗?”
  林品言摇摇头,的确说不清楚是不是失望还是惊喜,很复杂的情绪,但至少是安心的,是温暖的。
  “你怎么……”
  “我怎么在这里?你这把破铜嗓子就省省吧,都这样了还不消停。”卢轩虞把林品言按回到床上,老老实实的躺着,为她掖好被子,“我被派来参加一个国际武器高端研讨会,这会还没开始,你就频频出状况。”
  频频?林品言好像听到卢轩虞说频频?
  卢轩虞发现自己说漏嘴,忙随便找了个托词,“上次被调查,这次生病,你这女人就是能折腾,非把自己折腾趴下才甘心吗?”
  “这是在哪?”
  “我一朋友的别墅,你这样我哪里还敢把你往那不是忍住的安全屋送啊?你就安心在这住,养好了再回去。”
  “是你把我送来的?”
  林品言记得自己晕倒前看到的明明是肖铭冬,难道是她眼花了吗?
  “不是,是你上司把你送去医院,这么巧遇上我,就把你接过来了。”
  这个谎话编得虽然不够圆滑,但至少能骗得过现在神智尚未痊愈的林品言,就够了。
  “我怎么了?”
  “小感冒,得安心养着!你躺好,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卢轩虞真的觉得自己快扛不住了,赶忙找了个借口溜出来,肖铭冬就在那一墙之隔的门外,把他们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肖铭冬拍了拍卢轩虞的肩膀,“不言谢,我记下了。”
  “哎呀我去,你老哥就从来没点好事儿给我,知不知道在她面前撒谎是多可怕的事儿,尤其是她那双水汪汪大眼睛看着我的时候,我那叫一良心不安呀!”
  卢轩虞这话不假,林品言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睛能让谎言无所遁形,不知道他又算不算个意外?
  “不会的,你拿手!”
  “我不明白,为什么不能让她知道是你,是肖铭冬救了她?”
  “我和她之间还不适合太牵绊!”
  他们之间虽然已经很亲密,但毕竟他们都是特殊身份,可以在routi上缠绵,决不能在心意上牵绊。
  “你是担心自己?还是她”
  “我,和她,有什么区别?走在悬崖边的人稍不留神就会粉身碎骨。”
  卢轩虞咽了咽口水,他知道了太多他本不应该知道的事儿,要守住太多他不知道能不能守住的秘密,都是些要命的东西,这才知道后怕。
  “哥,如果哪天我说漏嘴了,你会不会怪我?”
  肖铭冬娴熟地将滚烫的白粥从锅里乘到碗里,手上的动作没有听,眼神都没扫卢轩虞一眼,声音懒懒的,又或者是冷冷的,“那得看看你想让我们谁粉身碎骨?还是同归于尽”
  卢轩虞吓得一哆嗦,“不不不,那还是我死吧!我憋死!”
  肖铭冬在白粥里洒了一点白糖,量不多也不少,一如八年前的分量。
  “还要洒糖?甜的粥哪里好喝?”
  卢轩虞是正宗的北方人,本来就不*喝白粥,而且还得是甜的,黏糊糊,甜腻腻的东西,想来就让他退避三舍。
  “她*喝,以前就*喝,生病的时候什么都不吃,就只有这玩意儿管用。拿去吧,她已经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吃完了好盯着她吃药。她只能吃那几种药,白的……”
  “白的两颗,每天三次,胶囊一颗每天一次,不咳嗽可以暂时不吃药水。哥,昨天到今天你已经讲了八百遍了,倒过来我都会背了,不带这么啰嗦的行么?”
  “贫!知道了那就赶紧上去吧!我还得回去处理点事儿,这里就交给你了,我明天再过来!记住……”
  “别让她知道!”
  卢轩虞翻了个白眼,肖铭冬只好先行离开,经过大厅时,还驻足抬头看了看二楼,明知道看不见什么,但也要看一眼才放心走。
  林品言昏昏迷迷的好像睡着了又好像没睡着,听到门声,意外的却闻到清新的米香,诱惑着她睁开眼。
  “白粥?你会煮白粥?”
  林品言小时候跟着姥姥在南方住过一段时间,所以有喜欢喝粥的习惯,虽然后来卫城也有各式各样的粥城,粥店,但她最*的还是这种明火熬的白粥。
  “嗨,这有什么?跟你姐学过两手。”
  白粥卢轩虞的确会熬,也的确是纪可惟教他的,因为好几次苗苗生病,都只肯喝白粥。
  闻着清香的白粥,林品言好像有了点精神,轻轻的勺了一口放进嘴里,惊得勺子都掉在托盘上,“甜的?”




☆、噩梦

  “甜的?”
  这声问,卢轩虞听不出喜怒,吓得心里直打小鼓:大哥,你可别是陷害我呀!表面上还装得镇定自若的样子,“怎么了?你不*吃甜粥?”
  “你怎么会煮糖粥?”
  林品言清澈如水的目光能生生把人看心虚咯,卢轩虞也最怕这样的她,佯装的低头吹着热粥。
  “嗨,这可不是逼的嘛!这老外的厨房里也没点咸菜什么的可以下饭,再说了吃点甜的总比吃咸的好,吃甜的高兴!”
  林品言点点头没再问,默默地吃着糖粥,吃得很香,热热的糖粥好像会熏眼睛,熏得酸酸涨涨的往外冒水。
  “好吃?”
  林品言埋着头吃,吃得很认真,不搭理卢轩虞,只是点点头。
  “真不明白你们女人,这种黏糊糊,甜腻腻的东西有什么好吃。连苗苗这小小年纪生病也挑嘴,只喝糖粥。”
  卢轩虞原以为孩子小*喝,没想到林品言也这么*喝。安安静静一口一口的喝了个底朝天。
  “糖粥,黏糊糊、暖滋滋、甜蜜蜜,就像*情的味道。”林品言把空碗递给卢轩虞,“还有吗?”
  “你还吃?已经第二碗了。”
  林品言原先只是*喝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喝甜粥?从大一的那个秋天开始……
  那时候她刚上大学,国防大学的军训是出了名的苦,光是军姿一次就能站上40分钟,这也许就是国防大学女生比较少的原因之一。可她偏偏就选了这里,因为董鸣在这里。军训对她来说其实算不上什么难事儿,只是天公不作美,气温突然骤降,绵绵的细雨加上寒风,吹得人瑟瑟发抖,她和很多人一样在这场寒流里得了感冒。
  都说军训时感冒是幸福的,她无疑是最幸福的。
  她穿着厚厚的羽绒服,盖着厚厚的被子,窝在床上,眼泪鼻涕其迸发,她只能抱着纸巾筒一个劲儿的在包饺子,把垃圾桶堆成一座小山。
  “小言,我们去打饭,给你来点什么?”
  “阿……切……不用了,你吃吧,现在吃啥都没味道。”她用纸巾堵着鼻子,浓浓的鼻音差点就没听清她说什么。
  宿舍里人都走了,她病蔫蔫的躺着,迷迷糊糊地昏睡过去。不知道睡了多久,有人轻轻地拍着她的脸,“嘿,醒醒,起来吃饭了!”
  “不是跟你们说没胃口嘛,让我睡会儿!”
  她实在是无力,卷着被子只想翻过身去再睡。
  “小丫头,生病也不能不吃饭啊!赶紧起来,不然可有你好受的。”
  嗯?怎么是个男人的声音,好熟悉,威逼利诱里带着浓浓的宠溺,不是董鸣还能是谁?这里是女生宿舍,他怎么在这?
  “你怎么进来的?”
  “当然是从门进来的,我还不至于那么浪漫来爬窗!”
  走进来的?宿舍阿姨没打折你的腿?不对,从来只有他打折别人的腿。
  后来她才知道这男人是靠美色进来的,她们宿舍的人还齐齐在外边替她们放哨。
  见到是他,她就更耍赖了,朝他翻过身,脸颊在他的手上蹭了蹭,就是不愿意睁开眼,嘴角是掩不住的喜悦。
  “不想吃!”
  “不吃不行,赶紧起来!这可是我亲手煮的粥,别不赏脸!”
  她这回才算是真正起了兴致,“你煮的?”
  “怎么?不信?不就煮个粥,又不是做满汉全席,能有很美难度?这么点小事儿能难得到我?”
  保温壶打开,热腾腾的白烟直冒,鼻塞的她好像都能闻到白粥的清香,好you人。
  “怎么?是不是馋了?”
  学校饭堂里可没有白粥,叫她怎么能不馋?哈喇子都快流了一地。
  他乘了一小碗,她伸手去接,他躲开,吹凉了一小勺放到她嘴边,她冲着他傻傻的笑,差点没笑出眼泪来。谁敢相信这是国防大学里的混世魔王董鸣?成绩好得连校长都得给他几分面子的董鸣?
  “甜的?”
  “就你这样还能吃出甜来?果然没白费我心思!”
  “我是感冒,不是味觉失调,好吗?”
  她翻了个白眼,可还是巴巴的张嘴去等,好好喝,从来不知道甜粥原来这么好喝,煮得软软绵绵的米,能拉出丝来的米汤,这可得用明火花上好一阵子的功夫才能熬出来的白粥,一点也不比姥姥熬得差。
  “你以前就会熬粥吗?我怎么不知道?”
  “我的事儿你不知道的还多呢,这样才有惊喜!”
  很久以后,她才知道,他不是一开始就会的,为了她后来才去学的。
  “怎么想起来加糖?”
  “谁叫我家小丫头*吃甜食?”
  她靠在他怀里笑个不停,都说吃甜的能让人开心,看看她现在多开心,开心得吃饱了连嘴都忘了擦,嘴角挂着点透明的半透明的米汤,他低头毫不游说的tian上去,本想弄干净就罢了,没想到一发不可收拾,非得把压在chuang上缠得喘不过气来才放开。
  “我要你记住,这黏糊糊、暖滋滋、甜蜜蜜,就是我们*情的味道。”
  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糖粥不再甜腻,而是开始发酸,是因为它变质了吗?
  肖铭冬已经是两个晚上没睡,丽莎走进来的时候看见他正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以为他睡着了,正想退出去,被他叫住。
  “我以为你睡着了!”
  “没有。”哪里睡得着?肖铭冬揉了揉眉心,摇了摇僵硬的脖子,让自己看起来有些精神,“维克多那边有没有什么动静?”
  “我已经按你的吩咐,让尼基装作林的声音给维克多打了个电话,就说家里有事儿得回卫城一趟,出入境记录我都已经安排好,应该没问题。”
  “嗯,辛苦你了!”
  刚出了那档子事儿,那边肯定会对当晚出席舞会的人进行调查,她病得的确不是时候,他们得花上好多功夫才能替她掩护过去。
  “这是刚刚收到的报告,报告显示她并没有怀孕,只是感冒加上精神过度紧张造成的假孕现象。”
  她没有怀孕!这个等了两天的答案,现在终于确实了,肖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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