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共患难应该一同来想办法出去才行,因为咱们在同一条船上!”袁家邵见其余五人不说话表示默认便继续道。
“只是这屋里平白无故怎么会出现铁镖?”
“袁”
袁家邵打断高庆竹道
“不要总叫我小名,这样我会很不舒服的,叫我段复兄就是了!”
“段复兄?难道”高庆竹哪里知道是袁家邵害怕在张凌霄面前穿帮,好奇的说。
“我的名字对你们意义很大吗?我们现在首要任务就是怎么出去!”袁家邵回到根本问题上,因为也只有这样才是最有说服力的回答。
“哦段复兄,段英雄有所不知,这是江陵府当年训练将士用的!”高庆竹回道。
“什么意思”袁家邵不解的问。
就在此时,东西两面同时射来两个铁镖被众人躲过,高庆竹继续说。
“你有所不知!当年为了训练将士,让将士分批进入此铁屋,这铁屋机关重重,并且考验会越来越大,也就是越来越危险,最终基本是没有人能活着出来的,最终都死在这个铁屋里!”
张凌霄听到此处不禁害怕起来
“有你说得这么厉害?那我们应该怎么出去”
高庆竹正要说话时,突然地板掀开,从地板里处射出十余支巨型长箭,此时的七人赶忙躲闪,最终刘泽林由于躲闪不及被这劲力十足的巨形长箭射在墙顶上,正当大家惊魂未定之际,突然咚的一声,由于刘泽林的重力原因,身子从巨型箭矢的箭身上滑落,最终落在石地板上,而地板和屋顶足足有二余丈。
赵青川吓得浑身发抖,用颤抖的声音道
“照你这么说,现在都这么厉害了,一会儿我们不就全死到这了吗?得赶紧想个办法才是!”
“我长话短说,这个密室能逃出去,但是屋里有线索,只有通过线索我们才能离开这个是非之地!”高庆竹语速很快的道。
“什么线索?”苗若龙道。
“不要再耽误时间了,赶紧找吧!”高庆竹道。
突然石屋的四面八方射出许多细小的银针,空中那撕破空气的声音让人听得不禁毛骨悚然,袁家邵当即用出“金钟罩”将靠近自己的三人团团围住,这众多银针伴随着“叮叮”的声音打在这气体球外而失去劲力落在了石地板上,陈友发则抡起自己的狼牙棒将冲自己袭来的银针尽数打落才保住了自己的性命,而高庆竹由于猝不及防,被这数十细小的银针当即穿身而亡,死时浑身是血,叫人不忍直视。
“你们都靠近我!再有空中暗器我就用金钟罩帮你们挡格,高居士死了,咱们赶紧找线索!”袁家邵主持着大局。
过了有几盏茶的功夫,张凌霄在一个角落发现线索,正当要言明之际,突然地板的方格有一半消失,而这消失的地板同没有消失的地板是错落交叉的,在场剩余五人赶忙找离自己最近出现的石板移步,四人躲过这一难,而赵青川却失足掉落在石板下的地洞里,袁家邵见此,赶忙飞步到赵青川的身盼,一把拉住了赵青川才使他没有继续掉落,赵青川哭喊道
“快!快把我拉上去!”
袁家邵刚要用力将赵青川拉上来,空缺的石板突然出现,与未空缺的石板相互闭合,赵青川突然七窍流血,被这石板挤压而死,袁家邵此刻甚是难过,见死在自己的手下而没有救出,便站起身子,而赵青川临死前依旧紧紧抓着袁家邵,如此,袁家邵提起仅有上半身的赵青川,剩余四人包括袁家邵都被吓得魂不守舍。
袁家邵看到惊魂未定的张凌霄还活着,心里不禁舒了口气,但不知下一个机关会是怎样,便挥手道
“霄儿!赶紧过来!”
张凌霄控制了下情绪道
“爹爹!这个墙角有个八卦图!”
剩余四人兴奋的跨步跑到张凌霄身边,袁家邵见这个八卦图上七个字迹甚是清晰可见,分别为离,坤,兑,乾,艮,震,巽,这时的苗若龙道。。
第二十九回()
再让人将信将疑之际见到念慈凑到清渡身盼,摸着他的小脑袋道
“我说怎么看你眉宇间似乎在哪见过,我就是你的娘亲!”
清渡听得娘亲至此,突然扑到念慈怀中,痛哭起来,嘴里还喃喃的说着这些年为没有娘亲而痛苦。
原来念慈不是别人,正是袁家邵的妻子贺美萱,她当年被嵩山派和少林带回了少林寺,玄音觉其夫女生死未卜甚是可怜,便暂时收留予她并为其疗伤,贺美萱身体好后深感玄音大师恩德便欲拜其为师,玄音婉言拒绝觉得留一女子在少林甚是不妥,便将贺美萱转交予嵩山派,嵩山最终经历两派平息和被陆云霸夜袭,最终融入少林,并自立婉琴庵,现寻其夫女不得固绝念回得少林,没想到天意弄人,竟在自己家中寻得日思夜盼的夫君。
“何人在此大吵大闹!”
说着主持从寺门走出,见到念慈也甚为惊喜,令其进寺后众人一同围坐在议事堂中。
“你的夫子尽于此地,今后你尽可安心了,只是知你有一女,不知你儿女双全。”
“原来我还有个姐姐啊!”清渡欣喜的道。
“对呀,这个也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失散多年居然还能团聚。”
“我让你在外打听我师妹的事可曾有什么讯息?”
“我打听到了,你的师妹百晓玲珑现身在梓州的胡天霸府中。”
“胡天霸?他是何许人也。”
“闻听此人梓州无恶不作,横行一世,在当地作恶一方,民声载道,当年你的师妹就是被胡天霸诱骗府中,被强行猥亵,无奈做了小。”
主持听得此处,不禁站起身子,随后双手合十又坐了下来
“我的师妹竟如此惨痛,为兄过失啊,但我师妹武功也不弱,想必此人武艺过人。”
“不错,此人自恃武艺高强,在当地无恶不作,当年段宇凡段大侠曾伸张正义,但对方势力过大,又与官府勾结,所以段大侠也是无功而返。”
“连段宇凡都束手无策,我的师妹何时才能逃离魔掌啊!好了,祖烨你留下,其他人都退下吧,我有事情要跟祖烨讲。”
主持见到众人退下,从怀中掏出一本书籍递给祖烨,祖烨接过,见书上三个赫然大字,不禁心头一喜,连忙感谢主持大恩大德,此时听得主持道
“我将易筋经给你,是见你武功尽失,此书是修行内力的良册,你回去好好研究,今后你的内力定可迅速提升的。”
“多谢师祖,我一定不会辜负您的美意的!”说着便高兴的离开了。
离开后的祖烨找到念慈,两人不禁叙起了这些年的往事以解心头相思之苦,当提及袁萍之事两人无不落泪,提及张凌霄之时,两人却心有多少慰藉
“真是太好了,段恩公虽然现在生死未卜,但是他的孩子还在,咱们一定要将孩子培养成才!”
祖烨不禁道叹了口气道
“哎!是呀!如若不的话,也辜负大嫂对我的嘱托!只是咱们都皈依佛门,以后叫我祖烨就是了。”
“什么祖烨,你不要萱儿了吗?”
祖烨听得念慈铲铲而言,不禁心中铁骨柔情起来
“我怎么能不要你呢,我说过要照顾你一辈子的,只是大哥的仇还未报,大嫂还没有救出,清渡武艺不精,咱们要放下儿女私情,一心为义,懂吗?”
“我怎么能不懂呢,你是个重情重义的人,以后你教孩子武艺,我教孩子才学,你看如何?”
“那真是再好不过了,还是我的萱儿对我好!”
张凌霄为什么姓张呢?念慈不禁问起,祖烨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跟念慈讲述了一番,念慈建议张凌霄要改姓为段,为对得起段大哥,祖烨也欣然答应了,说着两人便去找寻清渡,经过到处找寻,终于在寺外的草丛发现了清渡,两人见到清渡不去练武诵经,竟然跑到这里抓起昆虫来,祖烨不禁发怒道
“清渡!你在这干什么呢!”
“师叔,我在这抓螳螂玩呢!”
“你小小年纪不去学武,反到这天天抓起螳螂玩!看我不打烂你的屁股!”说着便要上前,念慈拉都拉不回来。
此时的清渡见祖烨来打自己,突然长臂而挥,反手去抓祖烨,祖烨见此,不禁一怔,翻身欲要脱开束缚,却被清渡另一只臂膀袭来,最终祖烨被双手反拿不能挣脱
“服吗?”
“放肆!竟敢如此大逆不道!打起自己的爹爹来!”祖盛此时经过道。
清渡赶忙放下祖烨双手合十道
“不敢!我只是与爹爹切磋武艺而已。”
“你哪里学的这旁门左道,这么厉害,师弟,你教的吗?”
“我怎么可能?”
“爹爹,是我自己学的。”
“你去哪学的,没想到你竟然偷偷跑出去跟别人学武去了,是吗!”祖烨呵斥道。
清渡见此,吓得唯唯诺诺的道
“孩儿不敢,只是觉得螳螂厉害,能杀死那么多昆虫,所以从它身上学到的。”
此语一落,在旁之人无不震惊,祖烨惊道
“没想到你真是个好孩子,原来你在外面抓螳螂玩,竟然是为了创武,刚才是爹爹错怪你了!”
祖盛听得此处,也是欣喜万分赶忙来到清渡身盼,摸着他的头道
“你真是个练武奇才啊!竟然能通过动物习得武功,你且不知,其实少林大多数武艺都是源于动物,真是太好了,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我这也是受师父指点,你教我武术,我发现很多都是动物身上的,见螳螂如此厉害,便举一反三而已。”张凌霄倒也谦虚起来。
此时的念慈上前道
“霄儿,只练武术是不行的,娘以后教你读书做人如何?”
“那真是太好了!我以后也要像爹爹一样通晓古今,做事公正。”
“看在你这么说我好的份上,从明日起,我开始教你剑法如何?”
说着三人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
“不过,学剑法可以,但是你以后得姓段,知道吗?”念慈突然由笑转而严肃的道。
“那我不学了!名字乃父辈所赐,哪有随便改的,这是大不孝!”
“我是叫你以后改为段姓。”
“那更不可能了!嗯”张凌霄转而沉吟起来。
这时祖烨拍了拍清渡的肩膀,我知道你很想念你的养父母,但我是你的父亲,如果你心里一时绕不过这个坎,可以心里知道自己是段凌霄,至于外面你让他人怎么叫你,这无碍,你看这样行吗,清渡点了点头,说让自己再再想想。
当日夜里,祖盛唤祖烨念慈后山而聚,为的不是别事,正是清渡练武之事,话中祖盛也讲明当时为何迟迟不肯传授功夫予清渡的原因,除了让他不要浮躁之外,就是传授武学是有讲究的,要挑选合适的时间和时辰,此样为的是教学两人都好,话中祖烨也闻听此事的确有讲究,便按照祖盛指引,决定次日祖烨亲自带领清渡拜会沧州柳清寺的玄穆法师。
次日的晨阳远山望去,刚漏半个笑脸,祖烨便带着师弟的书信,拉着清渡走出少林,众人纷纷送行门外。
父子二人一同下得少林来到登封马市,买来一匹棕马便向沧州赶发,两人一路游山玩水,倒也快活,行得数月有余才来到德州,此时以经入冬张凌霄不禁道
“爹爹!没想到天下还真大,各地的风土人情都不尽相同。”
袁家邵听得张凌霄如此讲来,这才严明要慢行为的是让张凌霄小小年纪多知道些人情世故,多了解我大宋的大好河山,此时袁家邵觉得腹中饥饿,便带着张凌霄来到一酒楼吃饭,此时听得在旁那桌的人道
“你听说了没?半个月前据说从东京发配沧州的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路过此地,闻听此人行事光明磊落,武功高强,只可惜哎!都是昏庸的皇帝任用奸臣高俅,高衙内林娘子不说,高太尉还设计陷害林冲,让林冲误入白虎堂,要结果了林冲的性命!后被开封府尹以腰悬利刃,误入白虎堂而发配沧州,这个世道,好人难当,恶人当道啊!”
在旁的一人赶忙道
“且不要乱讲,现在世道乱的很,小心被抓起来!”
“坏了!”袁家邵不禁道
张凌霄听得此处,小声道
“怎么了爹爹,林冲是谁?”
“小孩子不要乱讲话,赶紧吃你的饭,吃了饭咱们继续赶路!”
两人从酒楼出来,上了白马,张凌霄不禁询问去处,袁家邵回道,过了德州就是河北东路,过了青州和横海就到沧州府了,虽然张凌霄小小年纪对北宋地理并非了解,但自知还有段距离,心里不禁有些欣喜。
两人一路快马加鞭,但来到沧州府以为深冬,此时天寒地冻,两人便找了家客栈住下,深夜,听得客栈传来动静,袁家邵不禁坐起身子,过了一会儿,听得脚步声响,声响最终消于二楼东头,此时袁家邵不禁心想
第四十八回()
“你们谁知八卦图?”
袁家邵此时道
“离为南九英位,坤为西南二丙位,兑为西七柱位,乾为北西六心位,坎为北一蓬位,艮为东北八任位,震为东三冲位,巽为南东四辅位。”
“这是什么意思?段英雄?”苗若龙不解的问着。
“你们看,八卦图共分为八个方位,而这个图你们看这!”袁家邵指着八卦图空缺的一处道
“八个字都有而唯独没有坎,所以这个八卦应该告诉我们一个信息,就是坎北一蓬有问题,也就是说这个屋子北面的一蓬位就是告诉我们的信息。”
“现在咱们在艮东北,也就是这!”说完三人目光移开八卦图同袁家邵快速来到屋子的北墙。
“这墙足足有百余平米,哪处才是咱们找的呢?”陈友发不禁喃喃的道。
“在一蓬位,也就是这里!”袁家邵指着北面的一处墙道。
陈友发听此连忙到了袁家邵所指的地方去看,果然看到墙上有一洞孔,仅够指头伸进去的大陈友发欣喜的道
“你说得不假!这里果然有一个孔!”
说完陈友发伸指便要去按,袁家邵急忙道
“且慢,不要按!”
可已然为时已晚,陈友发还是食指按进小孔里,突然一个圆柱形且头为尖状的铁制标枪迅猛射出,一下子穿透了陈友发的胸膛,而这个如同百年老树的主干粗细标枪最终尖部射进南墙的对称位,而这铁柱墙板也足足被这尖部射进半尺来深,这足以显示出这标枪发射的威力,再看这标枪,头在南墙,尾在北墙,距地五尺,这标枪显然就成了这铁屋的室内横梁,而陈友发的胸部被穿透在标枪横梁上一动不动,在标枪射来之际,袁家邵和苗若龙远远站着,而张凌霄恰站在标枪射来的轨迹处,赶忙趴到地板上才保住了他这一条性命。
张凌霄回到父亲身盼,与在旁的苗若龙目睹着这一切,在仅仅不到一会儿的时间,七人已经有四人丧命,这不禁使得这个屋内带走恐怖的气氛,三人不知下一个死的人是谁,也许就是自己。
正在三人驻足之际,突然感到头顶似乎传来了异样的声音,三人仰头去看,不禁被眼前的一幕震惊,原来从头顶处突然掉落下百余颗带着火的的竹炭球,袁家邵见此赶忙运足内力,将要落于头顶的竹炭球一一打飞,而被打飞的竹炭球有两颗打在铁墙上又被弹回,正迅猛的再向三人而来,袁家邵和苗若龙两人一人一掌,通过调息将内力逼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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