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讲便是!”
“张员外可知段宇凡这人?”
“你怎么突然提及此人?你跟他难道?”
“回答我!”
“既然说到这了,看样子你也没把我当外人,实不相瞒,段恩公十年前救得我全家,我岂能不知?”
听到此处,袁家邵不禁心头暗喜,继续听张之正道
“只是四年前的麒麟山比武,闻训是被他的义弟所害,段恩公如此好的人,竟”说到这里声音竟梗塞起来。
“后来经过多方查询,也未找到此人,又闻听此人武功盖世,和段恩公齐名,段恩公真是!”说到这里张之正竟再也说不出话来。
过了会儿又道
“只是,你怎么提及恩公?难道你有他的什么讯息吗?”
“听你们如此讲,我将实情告诉你们,我本姓不姓段,也不是孩子的亲生父亲”
“啊?”
“这孩子,这孩子就是你们说的段恩公的唯一孩子!”
此语一落,两人大吃一惊,同时欢喜的道
“你!你说什么?”
“我也曾受段宇凡之恩,当年段恩公麒麟山遇害,就是我将孩子救出来的,后来因为被人追杀,这才没有办法,将孩子托付予你的!所以我才计较孩子的姓氏!”
张之正和杨丽听得此处,眼泪激动的流了出来
“原来你是恩公的恩人,那你也是我的恩人!”
说着两人跪地便拜又被袁家邵扶了起来
“原来如此,那这孩子姓段,没话说!太好了!恩公有后,并且咱们还把孩子养大,苍天有眼啊!”
袁家邵踌躇半天不语,张之正道
“有什么就尽管说兄弟!”
“昨晚,麒麟山陆云霸的手下与我交手,我以为此人已经死了,可万万没想到他没有死,并逃得不知去向,我害怕他回去通报陆云霸再折回要这孩子,所以我今日才着急而来并想带走孩子。”袁家邵顿了顿又道
“还有这孩子天资聪慧,我能感觉出他性格坚毅,主意很正,所以我怕”
“怕什么?你尽管说!”张之正道。
“孩子这么小我不想他知道这么多,我怕他小小年纪知道这些心里会有扭曲,为了孩子成长,我想我先来做他的父亲,我再将我的一身武艺教给他,等他长大真正明白是非的时候,我再将真像告诉他,所以希望你能帮助我可以吗?”
“怎么帮你?”
“孩子相信你们,你就说我是他的父亲,当然我为了段大侠,我心甘姓段,让孩子不能他姓,也算是为了段大侠,你看可以吗?”
“这太好了,你将武艺传予凌霄,我当然愿意了,希望他不辜负你的圣恩,有朝一日为父报仇!就按你说的!”
“老爷,他说这些就将孩子还给他了吗?你不怕有诈吗?”
“我看这兄弟不像坏人,也不像说假话的人,既然孩子都心胸宽广,咱们还有什么可说,至于纸条这兄弟说得一字不差,段恩公这事我也相信他,综上所述,我觉得他说得是真的。”
“感谢员外的信任!”袁家邵双手抱拳紧接着又道
“只是这人回麒麟山通报,恐怕对员外会有麻烦,不如我在这多待几天如何?”
“你的心意我心领了,不过我这府内除了你,也不是谁想来便来想走便走的地方!”
袁家邵听得此处,甚觉尴尬,连忙道
“在下今日鲁莽,还望员外见谅,员外此话说得也很对。”
说完大家走出房间,听得张之正冲一奴才道
“去!把少爷叫过来!”
过了会儿见那奴才道
“报!老爷,少爷不在家,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奴才焦急的道。
“你们连个孩子都看不住!还不给我赶紧去找,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拿你们试问!”
说着家里的人全全出动,可是依旧不见孩子的下落,只闻孩子追着麒麟不知去向,百姓也为这祥瑞欢喜不已,说这正是太平盛世下的喜气,孩子也是真龙天子,才幸运与麒麟相识,可是大家谁有心思想这虚无之物,更无心想孩子是不是天子,只是张员外恐慌要百姓切莫瞎说,经众人商量后想一定是有人用于心计骗孩子出来再抓孩子的,于是更加焦急起来,大范围的搜寻依旧没有结果。
第二十九回()
再让人将信将疑之际见到念慈凑到清渡身盼,摸着他的小脑袋道
“我说怎么看你眉宇间似乎在哪见过,我就是你的娘亲!”
清渡听得娘亲至此,突然扑到念慈怀中,痛哭起来,嘴里还喃喃的说着这些年为没有娘亲而痛苦。
原来念慈不是别人,正是袁家邵的妻子贺美萱,她当年被嵩山派和少林带回了少林寺,玄音觉其夫女生死未卜甚是可怜,便暂时收留予她并为其疗伤,贺美萱身体好后深感玄音大师恩德便欲拜其为师,玄音婉言拒绝觉得留一女子在少林甚是不妥,便将贺美萱转交予嵩山派,嵩山最终经历两派平息和被陆云霸夜袭,最终融入少林,并自立婉琴庵,现寻其夫女不得固绝念回得少林,没想到天意弄人,竟在自己家中寻得日思夜盼的夫君。
“何人在此大吵大闹!”
说着主持从寺门走出,见到念慈也甚为惊喜,令其进寺后众人一同围坐在议事堂中。
“你的夫子尽于此地,今后你尽可安心了,只是知你有一女,不知你儿女双全。”
“原来我还有个姐姐啊!”清渡欣喜的道。
“对呀,这个也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失散多年居然还能团聚。”
“我让你在外打听我师妹的事可曾有什么讯息?”
“我打听到了,你的师妹百晓玲珑现身在梓州的胡天霸府中。”
“胡天霸?他是何许人也。”
“闻听此人梓州无恶不作,横行一世,在当地作恶一方,民声载道,当年你的师妹就是被胡天霸诱骗府中,被强行猥亵,无奈做了小。”
主持听得此处,不禁站起身子,随后双手合十又坐了下来
“我的师妹竟如此惨痛,为兄过失啊,但我师妹武功也不弱,想必此人武艺过人。”
“不错,此人自恃武艺高强,在当地无恶不作,当年段宇凡段大侠曾伸张正义,但对方势力过大,又与官府勾结,所以段大侠也是无功而返。”
“连段宇凡都束手无策,我的师妹何时才能逃离魔掌啊!好了,祖烨你留下,其他人都退下吧,我有事情要跟祖烨讲。”
主持见到众人退下,从怀中掏出一本书籍递给祖烨,祖烨接过,见书上三个赫然大字,不禁心头一喜,连忙感谢主持大恩大德,此时听得主持道
“我将易筋经给你,是见你武功尽失,此书是修行内力的良册,你回去好好研究,今后你的内力定可迅速提升的。”
“多谢师祖,我一定不会辜负您的美意的!”说着便高兴的离开了。
离开后的祖烨找到念慈,两人不禁叙起了这些年的往事以解心头相思之苦,当提及袁萍之事两人无不落泪,提及张凌霄之时,两人却心有多少慰藉
“真是太好了,段恩公虽然现在生死未卜,但是他的孩子还在,咱们一定要将孩子培养成才!”
祖烨不禁道叹了口气道
“哎!是呀!如若不的话,也辜负大嫂对我的嘱托!只是咱们都皈依佛门,以后叫我祖烨就是了。”
“什么祖烨,你不要萱儿了吗?”
祖烨听得念慈铲铲而言,不禁心中铁骨柔情起来
“我怎么能不要你呢,我说过要照顾你一辈子的,只是大哥的仇还未报,大嫂还没有救出,清渡武艺不精,咱们要放下儿女私情,一心为义,懂吗?”
“我怎么能不懂呢,你是个重情重义的人,以后你教孩子武艺,我教孩子才学,你看如何?”
“那真是再好不过了,还是我的萱儿对我好!”
张凌霄为什么姓张呢?念慈不禁问起,祖烨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跟念慈讲述了一番,念慈建议张凌霄要改姓为段,为对得起段大哥,祖烨也欣然答应了,说着两人便去找寻清渡,经过到处找寻,终于在寺外的草丛发现了清渡,两人见到清渡不去练武诵经,竟然跑到这里抓起昆虫来,祖烨不禁发怒道
“清渡!你在这干什么呢!”
“师叔,我在这抓螳螂玩呢!”
“你小小年纪不去学武,反到这天天抓起螳螂玩!看我不打烂你的屁股!”说着便要上前,念慈拉都拉不回来。
此时的清渡见祖烨来打自己,突然长臂而挥,反手去抓祖烨,祖烨见此,不禁一怔,翻身欲要脱开束缚,却被清渡另一只臂膀袭来,最终祖烨被双手反拿不能挣脱
“服吗?”
“放肆!竟敢如此大逆不道!打起自己的爹爹来!”祖盛此时经过道。
清渡赶忙放下祖烨双手合十道
“不敢!我只是与爹爹切磋武艺而已。”
“你哪里学的这旁门左道,这么厉害,师弟,你教的吗?”
“我怎么可能?”
“爹爹,是我自己学的。”
“你去哪学的,没想到你竟然偷偷跑出去跟别人学武去了,是吗!”祖烨呵斥道。
清渡见此,吓得唯唯诺诺的道
“孩儿不敢,只是觉得螳螂厉害,能杀死那么多昆虫,所以从它身上学到的。”
此语一落,在旁之人无不震惊,祖烨惊道
“没想到你真是个好孩子,原来你在外面抓螳螂玩,竟然是为了创武,刚才是爹爹错怪你了!”
祖盛听得此处,也是欣喜万分赶忙来到清渡身盼,摸着他的头道
“你真是个练武奇才啊!竟然能通过动物习得武功,你且不知,其实少林大多数武艺都是源于动物,真是太好了,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我这也是受师父指点,你教我武术,我发现很多都是动物身上的,见螳螂如此厉害,便举一反三而已。”张凌霄倒也谦虚起来。
此时的念慈上前道
“霄儿,只练武术是不行的,娘以后教你读书做人如何?”
“那真是太好了!我以后也要像爹爹一样通晓古今,做事公正。”
“看在你这么说我好的份上,从明日起,我开始教你剑法如何?”
说着三人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
“不过,学剑法可以,但是你以后得姓段,知道吗?”念慈突然由笑转而严肃的道。
“那我不学了!名字乃父辈所赐,哪有随便改的,这是大不孝!”
“我是叫你以后改为段姓。”
“那更不可能了!嗯”张凌霄转而沉吟起来。
这时祖烨拍了拍清渡的肩膀,我知道你很想念你的养父母,但我是你的父亲,如果你心里一时绕不过这个坎,可以心里知道自己是段凌霄,至于外面你让他人怎么叫你,这无碍,你看这样行吗,清渡点了点头,说让自己再再想想。
当日夜里,祖盛唤祖烨念慈后山而聚,为的不是别事,正是清渡练武之事,话中祖盛也讲明当时为何迟迟不肯传授功夫予清渡的原因,除了让他不要浮躁之外,就是传授武学是有讲究的,要挑选合适的时间和时辰,此样为的是教学两人都好,话中祖烨也闻听此事的确有讲究,便按照祖盛指引,决定次日祖烨亲自带领清渡拜会沧州柳清寺的玄穆法师。
次日的晨阳远山望去,刚漏半个笑脸,祖烨便带着师弟的书信,拉着清渡走出少林,众人纷纷送行门外。
父子二人一同下得少林来到登封马市,买来一匹棕马便向沧州赶发,两人一路游山玩水,倒也快活,行得数月有余才来到德州,此时以经入冬张凌霄不禁道
“爹爹!没想到天下还真大,各地的风土人情都不尽相同。”
袁家邵听得张凌霄如此讲来,这才严明要慢行为的是让张凌霄小小年纪多知道些人情世故,多了解我大宋的大好河山,此时袁家邵觉得腹中饥饿,便带着张凌霄来到一酒楼吃饭,此时听得在旁那桌的人道
“你听说了没?半个月前据说从东京发配沧州的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路过此地,闻听此人行事光明磊落,武功高强,只可惜哎!都是昏庸的皇帝任用奸臣高俅,高衙内林娘子不说,高太尉还设计陷害林冲,让林冲误入白虎堂,要结果了林冲的性命!后被开封府尹以腰悬利刃,误入白虎堂而发配沧州,这个世道,好人难当,恶人当道啊!”
在旁的一人赶忙道
“且不要乱讲,现在世道乱的很,小心被抓起来!”
“坏了!”袁家邵不禁道
张凌霄听得此处,小声道
“怎么了爹爹,林冲是谁?”
“小孩子不要乱讲话,赶紧吃你的饭,吃了饭咱们继续赶路!”
两人从酒楼出来,上了白马,张凌霄不禁询问去处,袁家邵回道,过了德州就是河北东路,过了青州和横海就到沧州府了,虽然张凌霄小小年纪对北宋地理并非了解,但自知还有段距离,心里不禁有些欣喜。
两人一路快马加鞭,但来到沧州府以为深冬,此时天寒地冻,两人便找了家客栈住下,深夜,听得客栈传来动静,袁家邵不禁坐起身子,过了一会儿,听得脚步声响,声响最终消于二楼东头,此时袁家邵不禁心想。。
第三十回()
“这么晚来投宿,恐怕不是什么善类!”袁家邵看了看正在熟睡的张凌霄,便穿起外套向脚步消失处悄声走去,果然见到一个屋子光亮,袁家邵舔了舔手指,捅破纸窗向里望去,赫然见到两人正在屋中交谈,其中一人身着华丽,一看就是京城之人
“怎么样?一切都安排好了吗?”
“陆大人,您尽管放心,一切都安排好了,那牢吏收了咱们金子,咱们就等着回去交差,到时候高太尉一定会重重有赏的!”
“林冲那厮身手厉害,我们切不可掉以轻心,我一定死要见尸才可心安!好了,咱们还是赶紧休息吧。”说着那人便吹灭了蜡烛,袁家邵也轻手轻脚的回到了自己屋中,躺在床上心想
“林教头曾有恩与我,现在教头有难,我不能坐视不管!但我现在武功以大不如以前,我要报讯但是他们却没有说出林教头的所在,我看还是明日悄悄尾随其后,见机行事较好。”袁家邵给张凌霄盖了盖被子便既睡下。
第二日的晌午时分,袁家邵听见了久违的脚步声,两人一同下得楼去,张凌霄同袁家邵出得客栈,见门外已然白雪皑皑,由余大雪漫天,马已然失去了奔跑能力,便顺着白雪的脚印跟了上去,行得不远见得两人径直向牢狱方向而去,过得不久,见改为三人,三人出得牢狱一路向西走去,袁家邵携着张凌霄一直尾随其后,由于怕对方发现,两人远远跟随而不敢靠近,最后在草料场东二里路的一家小店停留,袁家邵等了许久也不见他们出来,欲要靠近却发现脚下的厚雪被踩的咯吱咯吱的响,袁家邵正在犹豫之际,听得里面传出“草料场”三个字便再无音讯,心想,我如此靠近发出响声要是被发现估计会害了林教头,既然我得知草料场,想必林教头在草料场,不如我先去找一找林教头再说,说着两人便向草料场赶去,没走多远,听得张凌霄道
“爹爹,我们在雪地留下脚印了,估计会害了林教头的!”
袁家邵回头看了看地上的脚印
“还是你小子机灵!路也没多远了,咱们边走边把自己的脚印掩埋!”说着二人一路赶至草料场,却发现草料场大门紧闭,这不禁叫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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