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你有汝等良子,真是后生可畏啊!”主持不禁道。
“主持见笑了。”袁家邵惭愧道。
说完主持拿起剃刀,便给袁家邵和张凌霄剃度,待得完毕时,主持道
“孩子,你已是我佛之人了,以后祖烨就是你的师父,你看如何?”
“我觉得不妥,我身为其父,为了避嫌,我看还是另投他门吧。”
“哈哈哈哈,你这个机灵鬼,你为他父,教他武功是自然,想再找个师父多学武艺吧,你瞒得过别人,可瞒不过我,也好,祖盛修为极深,就你来做他的师父吧。”
“是,主持!”祖盛合十道。
祖烨被主持道破心机,不禁嘿嘿而笑。
“孩子,我给你起法号为清渡,你知为何吗?”
“不知道,你说吧!”张凌霄道。
“以后不要你你你的,要叫主持或者师祖,知道吗?”祖烨教诲道。
“呵呵,无妨,孩子,我给你起单名渡字,是告诫你,要渡众生,五仙,天地人神鬼,五虫蠃鳞毛羽昆,世间万物皆保罗其中,要有慈悲之心,修得仁心在,可渡苦难,懂吗?清渡?”
“差不多吧,要是有人要伤害我们而我们也不还手吗?那不是任人欺负吗?”
“阿弥陀佛,我若强于对方,可制止对方而不必伤其性命,若对方强于我们,要置我们于死地,那另当别论。”
“清渡记下了。”
“人有八苦,生、老、病、死、爱离别、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佛度众生,使众生皆为幻化,心归自然,亦可度苦难,爱幸福,人长久,善哉所致,佛哉所望。”
“听不太懂,不过我记下了。”
“不急,慢慢就会领悟的,剃度礼毕,从今往后,你就跟着师父,修身养性,潜心学武,今后励志成为一国之栋梁,也不枉费我们对你的期望。”
“现我受戒与你,戒乃难抑固苦痛难耐,你能持否?”
“能持”
“好,戒淫能持否?”
“能持”
说着一点燃的香向清渡脑袋按去,清渡强忍剧痛,浑身打颤。
“戒欲能持否?”
“能持”又一香按去。
“戒斗能持否?”
“能持,啊”香又在脑顶留下戒点。
“戒酒能持否?”
“能能持”又是一香。
“戒肉能持否?”
玄清强忍着剧痛坚定的道
“能持!”香落于百会。
“戒恨能持否?”
“能持!”玄清横下心道,又一香。
“戒痴能持否?”
“能持!”一个戒点再次出现。
“戒爱能持否?”
“能持!”戒点清晰可见。
“戒怨能持否?”
“能持!”最后一个戒点伤疤就此落定。
“好,现今你真正堕入佛门,牢记,戒淫,欲,斗,酒,肉,恨,痴,爱,怨。”
“徒孙记下了!”
礼毕后,众人退去,清渡随同祖烨退到后堂。
转眼间,玄清已然入寺数月有余,这天的张凌霄同往常一样在佛堂练脚力,练得一半,突然面色不屑,止足不练,祖盛见此,询道
“怎的清渡,为何停止不练了?”
“师父!我这来了寺中也有数月,天天在这跺脚,何时才能学到少林寺的真正武功呢?”
“你才练脚力多久你就嫌吃苦了,看你的师兄们,练得三五年把脚下的坑踩得如此深还没说什么!”
“什么?三五年?我不练了,三五年就为踩这一坑,我何时才能武功练成?”清渡说着便站到一旁。
祖盛见此,冲清渡斥道
“像你这样没有恒心,怕吃苦,永远都会一事无成!记住!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哼!”说着便转身回到原来的位置继续督导弟子练脚下功夫。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清渡心里默念数遍,突然心里一横!啊的一声同师兄们继续练习,只见他脚下的力气很是用力,想必希望脚下早日出坑。。。
第二十一回()
袁家邵此时心中难受万分,对男婴道
“叔叔也是迫于无奈才出此下策,希望你今后茁壮成长,我还会来找你,传你一身武艺,替父报仇!孩子,你以后一定要成为一个对国家有用的人,侄儿,我对你如同骨肉,你不要怪叔叔,叔叔我”说着滴滴眼泪顺着脸颊滚落,打在男婴粉嫩的小脸上。
这时孩子止住了哭泣,聚精去看袁家邵,两个小手还伸出,似乎明白了袁家邵的心意似的。
当下袁家邵把纸条塞入孩子被褥将孩子放到张府门外后迅速消失在门口处,袁家邵隐于角落看门外追自己不得的守卫回到门口将孩子抱入府中,袁家邵放心不下,见半个时辰张府无恙这才不舍的离开了周口继续南行。
行得半月,袁家邵一路来到了峨眉山下,在女孩背后刺得唐字见峨眉女弟子收留便默默的下了峨眉。
袁家邵此时也暗下决心自己一定要游遍千山万水,纠集豪杰,决意要同陆云霸决一死战,将程英素救于水深火热之中!
时间如梭,转眼间已然四个春夏,此时以为靖国三年,这日正是花红柳绿,春意盎然,四岁的张凌霄正在山间劈柴,忽见远处走来一身着道服的道士,见张凌霄如此幼小就在山间砍柴,不禁心生怜惜,便走上前来与孩子交流起来
“小男孩!你多大啦,这么小就给家里干活,着实不易啊!”
“叔叔,我今年四岁!”
道士一听,心中不禁一颤道
“你叫什么名字呀!”
“我叫张凌霄!”
“张凌霄?”
正当道士呆立之际张凌霄挥着小手背着一小框柴火走下山去。
此道士见得张凌霄小小年纪就如此懂事,并且在眉宇间隐约感到有大将风范,心中不禁嘀咕
“在此地遇到一个姓张且四岁的男孩,难道”
想到这里,道士愈觉其中另有悬殊,便赶忙下山,悄悄尾随其后跟着孩子到了孩子住处便悄然离去。
张凌霄岁数尚于江湖险恶并未知晓,回到家中见张之正正门而坐,后靠仰椅似乎正待张凌霄归来,见得如此,张凌霄似乎知道自己犯了错,低着头不敢直视,接着就要往屋里走却被张之正叫住
“刚才你去哪了!背着一筐柴火回来是不是自己跑到山上砍柴去了!”
张凌霄见得如此,不敢吱声。
“我问你话呢!是不是!”
张凌霄支支吾吾的小声回道
“是爹爹”
张之正听得此处,突然气得从仰椅上站起,大步跨到张凌霄身盼,仰手便要打却被恰巧回来的杨丽发现,杨丽赶忙制止了丈夫的行为,冲张之正道
“老爷,你这是要干什么,这孩子这么懂事,你打他作甚!”
此时的张凌霄扑到杨丽的怀中,不敢言语
“你问问他都干什么去了!”
杨丽将张凌霄推出怀中,扶着张凌霄的肩膀道
“你干什么去了,惹得爹爹这么生气。”
张凌霄委屈的道
“我觉得我是家里的顶梁柱,所以我想为家里分担些家务,出去砍了些柴去!”
杨丽听得此处摸着张凌霄的小脑袋道
“小凌霄真懂事,老爷你也是,孩子又没做错,你发这么大的火干嘛。”
张之正此时也消了点气道
“我从小没动过这孩子一根手指,这你也是知道的,但是我跟他千叮咛万嘱咐不要他离开家门,最近世道乱,草寇居多,我虽然身正不怕影子斜,但也保不住有人用心不善,我也是为了孩子好!至于砍柴这些事交给下人去做就是了!”
张凌霄见得爹爹如此,赶忙上前劝慰
“爹爹,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出去乱跑了!”
道士一连几天在张府门外巡视,但是几天下来仍不见张凌霄的踪影,这不禁另这道士心里暗自焦急起来。
门卫也有所察觉将情况通报告知了张之正
“报!员外,最近总感觉有一人在门外张望,不知为何。”
“行了,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随后冲着在旁的杨丽道
“凌霄呢?”
“孩子在里面睡觉呢!”
“你说这孩子的父亲是不是找上门来了!”
张凌霄虽然小小年纪,但是天资聪慧,一看就比正常年龄的孩子成熟许多,这些天的他隐约感到家里似乎出了一些问题,隐隐感到是因为自己,尤其上次爹爹重重的说了自己以后,使得自己平日变得更加谨慎起来。
此时的张凌霄已经睡醒,看到母亲进屋看了自己一眼,赶忙闭上眼睛,而后见得外面父母不知讨论些什么,便偷偷凑到一旁听了起来,当听到自己并非父母亲生之后,脑子顿时懵了,饱含泪水偷偷回到床上哭了起来。
“你说这孩子的父亲要是要回孩子,咱们该怎么办!”杨丽突然哭了起来,然后继续道
“这孩子可是咱们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融入了咱们俩的心血,不能就这样还给他,他想送便送,想要回就要回!”
“行了!不说这些了,一想这些就头疼,你放心,我是肯定不会把孩子还给他的,就怕孩子长大问起背上的段字,咱们该如何解释?”
“不管那些,那都是以后的事,先眼下的事做好再说!”
聊完后的杨丽回到张凌霄的房间,见张凌霄依旧熟睡,心里顿时踏实了许多。
夜清星稀,张员外一家人正在熟睡,张凌霄心想“白日我听有人在外一直打量,我究竟是谁的孩子,不行,我得出去问问清楚,只是这个时候他会在吗?总在家不行,我得出去碰碰机会”。想到这里,张凌霄趁着父母熟睡之际偷偷翻墙出了张府。
张凌霄一个人站在清冷的夜里冻得瑟瑟发抖,正当张凌霄犹豫之际,突然身边嗖的身影出现,还没等张凌霄反过神来已经被这人捂住了嘴带到了一旁的角落。
这人刚到角落准备松开张凌霄的嘴,突然身后一黑衣人持剑便向这人刺来,这人赶忙侧身才躲过这一剑,这人冲张凌霄示意不要出声,便松开张凌霄的嘴巴,此人见黑衣人剑剑凌厉,几个回合下来,胜负难分,又斗得几个回合,黑衣人见攻其不下,便将剑指向了张凌霄,此人在既要应付黑衣人招式又要保护张凌霄的情况下,顿时招数占了弱势,张凌霄见得如此,虽然看不清这人的面目和黑衣人蒙面更是无法看到,但是心里却分出好坏,顺手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黑色蜘蛛扔在了黑衣人项上,不过一会儿,只见黑衣人脸色发黑,疼的在地上打滚,这时这人拔出长剑指着黑衣人道
“说!你是谁!目的何在!”
突然黑衣人爬起身子,向这人指的剑凑去,噗的一声,黑衣人扑于这人剑下,躺在地上不再动弹。
这时张凌霄缓过时间借着月色见这人竟然是前些天见得道士,不禁大吃一惊,张凌霄见得如此,连忙道
“怎么是你?”
道士小声道
“你这个蜘蛛好厉害,哪里弄来的?”
“我是从山上发现这个蜘蛛的,经过喂养它跟我成了朋友,晚上我怕出来遇到坏人,所以拿来防身,没想到还真派上了用场。”
张凌霄说着要收回趴在地上的蜘蛛却被这道士一脚踩死。
“以后不许用毒,要对付对方也要用真才实学!”
张凌霄此刻见得心爱的蜘蛛死了,伤心的竟哭了起来,你这个坏蛋,一把推开了道士。
道士也觉得自己做法不妥,连忙安慰道
“别哭了孩子,刚才是我做的不对,对不起了!只是不想你用毒!”
“算了,死了就死了,我出来不是干这个的,你说吧。”
“我说什么?嗯你这孩子怎么跑出来的!”
“你找我做什么!”
道士听得此处,不禁有些疑惑
“听你这么说好像早知道我要找你似的,你这么晚出来,不怕我是坏人吗?”
“我知道有人找我,如果用心肯定会发现我的,我知道你是好人,不会伤害我的,这个坏蛋没在我的意料之中!”
道士完全不敢相信这话会出自一个四岁孩子之口,随即笑了笑便道
“你这孩子真聪明,你怎么知道我要找你,你又怎么知道我会在这里出现,还能分清谁好谁坏?”
“我白天听到父母对话的,才知道有人在找我,我听爸爸妈妈说我不是他们的孩子,所以晚上我才会偷偷跑出来看能不能找到你,平日爹爹都不叫我出门的,我就想问叔叔,叔叔找我做什么?是不是”
听到此处的道士突然神色激动,面色兴奋。
“你背后是不是有字?叫我看看!”
“叔叔看吧,我背后是有字,可是每次问起父母,父母都会责骂我,所以我也不敢问了,叔叔,难道你知道吗?”
道士掀开张凌霄的衣服,赫然看见张凌霄背后当年自己刺得段字,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将张凌霄紧紧抱在怀里不肯松开。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叔叔你抱得我喘不过气来啦!”
道士原来就是当年的袁家邵,此时他为了避免追捕,隐姓埋名,化名为段复兄,为了追念其兄段宇凡才起的。
袁家邵赶忙松开张凌霄听得张凌霄道
“你到底是谁?”
“孩子,你听我说,当年我也是被逼无奈才在你背上刺上段字,当时有人追杀咱们,我便无奈将你寄养在你现在父母家。”
听到此处的张凌霄虽然知道自己不是现在父母的孩子,但也禁不住哇哇得哭了起来。
袁家邵自知这个孩子生下来就不哭,便赶忙安慰道
“你找到了我应该高兴才是啊,孩子,现在的父母对你好吗?”
“我背后刺的什么字,这么说你是我爹爹了?”
袁家邵听得此处不尤怔了下,后来心里想此刻还不是告诉孩子真正家世的时候,我得承认我是他的父亲,便道
“没错,我是你的爹爹,你背后刺的段字。”
“虽然你当时不要我了我理解你,但是我还会跟我现在父母住的,毕竟爸爸妈妈很爱我,我不能就这样走了,这样他们会很难过的,还有,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我要回去了!”
说着便扔下了呆呆发愣的袁家邵自己翻墙便要回到家中,临走时还忘不得它那死了的蜘蛛,将它放入口袋,到得墙根,袁家邵抱着孩子跳进了府内,便悄然的离去了。
第二十八回()
几十个日升日落,清渡除了礼佛就是练武,每天重复着同样的功课,佛学上悟慈悲,武学上脚下跺脚依旧练,手上的沙包依旧打,尽管汗流浃背浸透衣衫,但清渡依旧废寝忘食。
这日深夜,祖烨同祖盛师弟同席而坐,祖烨交谈中尽是清渡
“师弟,清渡这些日子习武如何?”
“除了最早嫌弃练脚下功夫慢有怨言外,之后练武上进,废寝忘食。”
“哈哈!太好了!谢谢师兄了!”
“清渡天资聪慧,悟性极高,这些日子让他如此练得根基而不循序渐进,为的就是打磨他的性子,即便天资再聪慧,也要有吃苦之心,不知清渡能体会我的良苦用心否?”
“清渡一定会的,走,咱们去看看清渡。”祖烨说着便同祖盛出得房门。
待得来到清渡住处,发现众和都在睡觉而清渡却未在其中,两人不禁向后山而去。
两人借着月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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