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就放了我们吧,我已有夫君,大人你就放了我们让我们和夫君团聚吧。”
“跟了皇上你们还不享尽荣华富贵,我是你们的贵人才是。”于洋和蔼的道。
“皇上会要我们这些有夫之妇的人么?”其中一女子用手抹着鼻涕哭道。
“大胆草民,你竟敢对皇上大不敬,像你们有夫之妇的这些货色哪能伺候圣上,还不是交给五毒。”说着便淫笑起来。
话语刚落,只见有的女子们哭泣的更加厉害起来,那女子便要逃走,却被官兵又抓了回来。
“看你也有几分姿色,既然你如此不愿意,那我就随了你的心愿,今天晚上不如陪大爷玩玩儿,明天把你送入青楼如何?大爷我会经常去关照你的,怎么样啊,美人儿。”说着于洋色眯眯的用手搂在了那女子的腰间。
此时的段宇凡顿时义愤填膺,心想
“五毒?哼!当今朝野清明,岂能容这帮蛀虫毁了我大好河山,不行!我得救这些女子于水深火热之中,替天行道,这等狗官与土匪流氓有何等区别!”段宇凡转念又想
“不行,不能动手,现在重兵在即,救不出这些女子说不好还得搭了自己性命,不得鲁莽行动,得想一个万全之策,现在还不晚,不如先去找那郎中给袁兄疗毒,等夜深人静再去解救这些女子也不迟。”正当此时听得那于洋道
“先把这些女子压到我府上,等明日一早我们便起身京城。”
说着一行人押着这群女子向西而去,段宇凡下马悄悄尾随其后,行不多远,段宇凡见把这群女子压到了于府便悄然离开打听那位有名郎中的所在,最后在一药铺打听到此人姓范,家住城南十里的纪子铺,段宇凡当即驰马赶往纪子铺。
当赶往纪子铺时已然夕阳西下,段宇凡见不远处有一茅草屋,想必这就是范郎中家了,于是段宇凡下马将马迁到了一旁的松树下又将马缰拴在了树干上,段宇凡来到木门前用手轻轻拿起门环在木门上击打,不过一会儿,听见里面传来一男子声音
“大爷,我就这么一个姑娘了,我家真的再没有姑娘了,你就放过我吧。”
“我想您是看错人了,我不是抓你姑娘的官吏,我是有事相求的。”
“有事相求?又是找我来看病的?你不会不知道我这的规矩吧!”
“我远来是客,你看我又不是坏人,总得让我先进去咱们再慢慢谈你看如何?”
茅屋的木门吱的一声,木门被打开了一条小缝,范郎中从门缝里看到一身材矫健,满脸带着沧桑之气的中年男子站在了门前,随后范郎中缓缓打开木门
“看你也是个有头脸的人,进来吧。”
段宇凡随即跟着范郎中进了屋舍,坐在了一木椅之上,范郎中则坐在床上道
“你来我这作甚!”
“不瞒范郎中,我有一兄弟身中毒箭,此时这兄弟情况未卜,还望范郎中能出手相救。”
“哼哼!你难道不知道我范郎中的规矩吗,看你也不像达官贵族,难不成你那兄弟是么?”
“我是不是,至于我那兄弟应该也不是吧,但是郎中有在天之德,救死扶伤乃是郎中所在啊。”
“笑话!天底下人病者千千万,难不成我还都医治不得?”
“不见则以,见而当全力救之!”
“好了,你回去吧,恕不远送!”
段宇凡见此情况,也在意料之中,便起身要走,心想
“在来之时见于洋抓了很多女子到了濮阳城,而来此在门外得知范郎中小女也被抓了去,不妨从他小女找一突破口,说不定他肯搭救兄弟性命。”于是叹了口气道
“既然范郎中执意不肯出手搭救,那也罢了,正好我也有事,刚见官兵在城周边抓了许多女子,我这就过去看看。”
“且慢!”
“怎么?范郎中又改念了?”
“你刚才说官兵抓了许多女子,你可知道他抓这些女子干什么?”
段宇凡心想如若此时说抓了去给五毒,想他爱女心切,我救了他的女儿,他应该不会再拒绝去救袁兄弟,但若我将实情讲明交予皇上,况且我也不知她女儿是否嫁人,再说他只肯给达官医治,想必也是势力之人,如若救了她的女儿而他女儿又非嫁人,那样范郎中岂更不肯搭救袁兄弟吗,但如若为此而去行骗于他,又非君子所为。
“你到底知不知道,看你也不知道,算了,你走吧!”
此时段宇凡低声询道
“你女儿可有人家?”
“你问这个做什么,有了人家,还没过门,怎么,有什么疑议吗?”
段宇凡又想
“如果我说明实情,看他为人,如果嫁予皇帝,他肯定万分愿意而去万般阻挠,但如若我威胁于他只要他肯去搭救袁兄弟,我可不管此事,如若不的话,那自己便去营救这些女子”,段宇凡转念又想
“段宇凡啊段宇凡,你怎么能为了一己之私而放弃那些女子于不顾,你又怎能如此威胁一与你无冤无仇之人,你这样做与小人又有何两样?我段宇凡君子所为,又怎能如此!”
“又不说话!我看你就是不知道!你别浪费我的时间了,还是赶紧走吧。”
段宇凡心想“如果我现在将实情告知,他很有可能会通风报信”,于是也不做回答离开了茅屋上马向濮阳城赶去,临走前将范郎中腰间的佩玉揪下,留话说用完定当归还。
第三回()
当段宇凡再次来到濮阳城,此时以为夜时,偌大的濮阳城白日那欣欣向荣之气已然褪去,秋风扫落叶,月夜更明朗,段宇凡不做停留直接向于府赶去。
当段宇凡来到于府,见门卫为官军把守,心想
“于洋和陆云侯逆天行道,他们也自知不道,府内外肯定重兵把守,我得想个办法才行。”
段宇凡健步如飞,嗖的一声靠近于府围墙跟,而后抬头看不远处有一瓦房,一提脚跟,段宇凡如同飞鹤般轻轻的落在瓦房上,段宇凡趴在瓦房上仔细打探着周围的动静,段宇凡向于府大院望去,见于府大院层层官兵把守,足足有百余人,他们个个手持长柄,身着兵服,一看就是精锐之兵。正当段宇凡踌躇之时,听得院外有人喊道
“于大人有命,为了保证明日安全护送这些女子进京,命你们今晚连夜把守,不得有误!狗子,你带二百人分两批院外巡视,其他人一米间距将于府团团守护。”
随后不到许时见这些足足五百名官兵以按照吩咐纷纷各安其职了。
“这该死的于洋,现在让我进退两难,不过还好我先行一步,要么可能我连这瓦房都上不来,不行!我得想个办法,只可智取,不能硬来!对了!看来就先从那传话的人下手了。”
段宇凡见府外为一米间距一人实不好下手,便细细打量府内部署,段宇凡还是发现偌大的院子在西南角好似少人把守,段宇凡便小心翼翼的在瓦房间轻步行走,特别注意瓦砾掉落,由于段宇凡内力深厚,基本脚步在瓦房间是没有重力的行走,大概半盏茶的功夫,段宇凡已经悄然到了院子西南角的瓦房上,段宇凡向下打量,见下面只有两人把守,而其他人也在百步之外,这不禁让段宇凡心头窃喜。
正当段宇凡犹豫该如何行事之际,听得下面其中一把守士兵道
“我去个茅子,你在这看一下,我一会儿回来。”
“去吧。”
随后听留下那人小声嘀咕道
“如今这什么世道,朝廷命官关门,管我们的小吏在偏厅饮酒吃肉,就得我们这些苦兵在此连夜把守!”
段宇凡听到此处忽的想起在离开濮阳之时于洋说到晚上要对一女子轻薄,看来此时事不宜迟了,段宇凡当即黑布遮面突然不留声际的出现在留守那人身盼,一指便点到对方廉泉令其不能言语,随后一指玉堂穴此人便动弹不得,由于段宇凡出手迅捷,此人还没反应过来已然毫无招架之力,段宇凡将此人背到旁边的一小片枝林中,此处还算隐蔽,加之夜色正浓,很难发现,段宇凡小声道
“只要你不大声呼喊,如实告诉我于洋,陆云候和你那官吏吃酒之地我便饶你一条性命,如若出声我要你狗命!”
这人似乎同意,连忙眨眼,段宇凡这才解开了他的哑穴
“大侠,只要你不要我性命,我都听你的,我上有老下有我在这就是混口饭吃。”
“那你赶紧说!”
“于洋在东偏厅,管我们的官吏在西偏厅。陆府在城南。”
“那正厅呢?”
“由于怕夜袭,正厅内除了把守再无别人,大侠,我说的可都是真的,你就饶了我吧!”
段宇凡心想,于洋也算心虚,那我再问你
“那被你们抓的那些女子呢?”
“他们在地窖里。”
“地窖在哪?”
“在正厅东北十步有窖口。”
“还有你们在城南十里纪子铺抓的范姑娘在哪里?”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段宇凡随后抓紧了这人的衣领,那人害怕的道
“大侠,我都说了这么多了,还差这么一个女子不说么,我是真的不知道,这几天抓的人多,再说抓起来的人都混杂也不归我管,大侠我是真的不知道啊!你就饶了我吧!”
段宇凡心想他也是把知道的该说的都说了,我也不必为难于他,随即道
“好吧,不过委屈你下!”,随后又点了此人的濂泉穴。
“我借你兵衣一用,这有些杂草你且盖上用来保暖,你也累了,不如在此睡上一觉,一觉醒来你就可以动了,也可以说话了,看我多照顾你啊,是吧。”
被抓士兵连忙眨眼
段宇凡将此人的衣服扒了套在外面,随后找了点枯枝杂草将此人掩埋,就在此时,段宇凡见远处去厕所那人已然回来,便赶忙向他们把守之地赶去。
“哈哈,你小子见我离开也忍不住寂寞了吧!”
“哪有!对了,我得离开下,不久回来!”段宇凡挠头道。
“不会见到那些娘们,想去看看吧,哈哈,去吧,去吧!”
段宇凡也不做回答便要离开。
“等一下!”
“怎么?”
“我看你怎么不是周凯啊!”
此时段宇凡心中一颤,随后转念想了想道
“兄弟真是好记性,刚才在你去厕所的时候,周凯过去叫我跟他换换。”
“我说是周凯就是周凯啊,一看你就是奸细!”
段宇凡此时心情比较异样,不知如何是好,看来如果真的不被拆穿,只有结果了这个人了。
“呵呵,和你开玩笑的,你还真不是周凯,你是哪个官吏下的?”
段宇凡也不再做回答,径直向周凯所说的地窖而去,途中官兵处处把守,但看似都是魂不守舍,无一专心。
“你是干嘛的,这个地窖没有于大人吩咐谁都不可以进入。”
“既然如此恭敬不如从命。”
段宇凡离开地窖心想看来只有从那官吏找突破口了,于是段宇凡便向西偏厅而去。
“你是哪来的,来这干什么!”
“我是陆大人那边的,有事请里面长官过去一下。”
“哦,这样啊,那你进去吧!”
段宇凡推开房门,见屋里的方桌上正有五六人在吃肉饮酒,吃得正在劲头,屋里的一人见段宇凡将门推开吼道
“没看见你爷爷在这喝酒么,没事快滚!”
段宇凡一眼认出正是刚才在瓦房上部署外围士兵的官吏,便冲那官吏道
“实在不好意思,打扰各位尽兴,我也是受陆大人之命,特有事邀大人在陆府有要事相商。”
“我素来与陆云候毫无交情,这次他叫我去做甚!”
“这小的就不知道了,小的只管传话引路!”
“那好,你在前面带路,我速速就来,妈的,喝酒都不让喝好,弟兄们,你们先喝,我去看看,等我忙完了再陪哥儿几个喝酒!”
段宇凡在门外等了片刻,眼睛向四处院落打量,心想,虽然看这些官兵于此把守不屑一顾,但若真要救这些女子出去,官兵合围,自己也真的没有几分把握,看来自己一定要谨慎行事。
“这么晚了,叫我过去干嘛?”那官吏道。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管传话带路,也许和这些女子有关吧。”
“他奶奶的,两个大人今晚玩的快活,留下我们这几个也不赏赐个玩玩,卖命的我们,享乐的他们!”
“又是一个淫贼!一会儿就有你快活的了!”段宇凡不禁漏出鄙夷的样子想道。
“大人,还不知您尊姓大名,以后等小的抓来美妞儿好孝敬大人啊。”
“呵呵,还是陆大人手下的兵有情有义,哪里像我们的,我叫王霸。”
“王八?”段宇凡噗嗤一笑。
“大胆!虽然我名字怪异,但也不得如此放肆!”
“放开我,放开我,大人,求求你就饶了我吧!”此时声音从东偏厅传来。
随后听到“美人儿,你就从了我吧,我保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你不是说把我们送到宫廷吗?你这样皇上会怪罪下来的。”
“哼哼,明天我再去随便抓一个充当你的数就行!”
“啊!”随后听得凄惨的哭泣声。
此时段宇凡拳头紧握,眼看一女子惨遭他人之手而没能出手,心里好生难过。
“怎么还不走,你也想闹一个啊,咱们没这命!”
段宇凡气愤的走出庭院,沉重的脚步落地有声。
那官吏跟随着段宇凡来到了离于府约有三里的路程,段宇凡突然停下脚步四下打量了下周围。
“怎么不走了!”
段宇凡喝道,你爷爷不爽,先从你这下手了!
那官吏见段宇凡突然伸指向自己的玉堂穴点去,随后赶忙躲闪,才避过这一指,可这官吏哪里是段宇凡的对手,不出三招,还是被段宇凡点中了穴道不能动弹。
“你是谁!我死可瞑目!”
“我要你性命作甚,虽然你有罪,但罪不至死,你在这歇会儿吧!”说着段宇凡拉这官吏到一角落,拿了他腰间的兵符,换上了他的服装。
“算我有眼无珠,早该”话语未落,项间已被段宇凡点了廉泉穴不能言语。
段宇凡找了一个破箩筐将他罩住便既又折回于府。
段宇凡回到于府,出示兵符,冲在外把守的官兵道
“听我口令,为了重兵把守陆府,给有意劫持女子假象,缓于府之疑,现我命你们向陆府进发。”随后这五百余人在段宇凡的带领下向陆府进发。
当段宇凡带领这些官兵来到陆府以为夜时。
“你们还是一米为间距府外把守!”
段宇凡随后踏入陆府,陆府府内除了几个守卫把守再无他人,陆云候见外面有动静便穿衣走出房门。
“这是怎么回事?”
“于大人心系陆大人安危,特命官兵在此把守,以保陆大人安全。”
“原来这样,替我谢过于大人并转告于他,说我明早去他府上拜访,再做抵京打算。”
“是!卑职明白!”段宇凡转身又回到了于府。
第四回()
段宇凡回来路上心想,我不如再去会会府内把守的那些官兵官吏,再来个釜底抽薪,这样府内无人把守,我救这些女子出去就容易了许多。
途中段宇凡又回到了掩藏王霸的街道角落,见王霸睁着两个水灵灵的大眼睛,看上去不禁产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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