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刚才还血肉纷飞的战场一下子变得宁静的吓人,袁萍低着头看着身负重伤的段凌霄道
“霄儿!你没事吧。”
段凌霄强忍剧痛,道
“霄儿没事,霏霏原来如此厉害!”
“你别动!”
袁萍将段凌霄身子抱起,随后一咬牙,将段凌霄背后的斧头拔出,段凌霄登时痛得晕了过去,袁萍将段凌霄抱起,随后让段凌霄坐起身子,自己坐到段凌霄的身后,以自己的阴寒之气将段凌霄的受伤的各处穴位冰冻住,过了会儿,段凌霄缓缓的睁开了眼睛,袁萍此刻滴滴泪珠打在段凌霄的脸上,段凌霄见此急忙用手为袁萍擦拭道
“姐姐,你怎么哭了!”
“霏霏没事,我用我的寒气将你受伤的各处血脉冰封,暂时是不会有事,但是你身体的热气会不久将此冲开。”
段凌霄此刻冲袁萍道
“姐姐忘了,咱们还会三络合经呢,此为疗伤之功。”
袁萍听此,呵呵一笑道
“对呀!还是霄儿聪明,我的霄儿不会有事了!”
段凌霄随后端坐在地上,大概过了半个时辰的运功疗伤,段凌霄基本已无大碍,段凌霄站起身子,走近被冰冻的高俅身盼,冲袁萍道
“此人杀我义父,与我有不解之仇!我要亲手宰了他!”
说完段凌霄从地上捡起那把钢刀走近高俅的身盼,此刻由于高俅被冻,面无表情,又苦于无法言语,但谁都知此刻他的心情,段凌霄手握长刀,寒光四射,又运足全力,啊的一声,将钢刀奋力向高俅的头部砍去,随后听得铛的一声,由于高俅被冰冻,连这利刃砍在高俅身子的冰上,都犹如砍在生铁一般,段凌霄、袁萍互视一眼,此刻两人已然心有灵犀,段凌霄和袁萍站得远了些,段凌霄使出火重天,只见一团烈火向高俅的身子靠近,高俅身上的坚冰顿时融化为水,高俅见自己身上的冰被融化,知道自己命在旦夕,浑身被吓得瘫软在地,跪地道“小伙子!不!爷爷!希望你能原谅在下,留我一条狗命,我日后一定报答!”
“你个奸臣!谁信你的鬼话!你害死林教头,还害得梁山众兄弟好苦,宋江,李逵,花荣等人都是你害的,你还祸国殃民,天理难容!”
随后段凌霄举起齐眉大刀,一刀便向还在吓得瘫软求饶的高俅砍去。
第九十六回()
就在此时,不知怎的从东面夜色中突然射来一羽箭矢,只见这箭矢如划破夜空,平稳而劲力十足的向段凌霄射来,此时的段凌霄正要手起刀落,袁萍发现时,箭矢已然临近,袁萍见此惊呼
“霄儿小心!”
与此同时,袁萍赶忙怀抱段凌霄,只听得噗嗤一声,袁萍被这箭矢穿胸而过,最终半截箭矢停留在段凌霄的后背,段凌霄随即转身发现这转逝间的变化,两行眼泪纵间洒落,口中痛呼
“霏霏!霏霏!”
只见袁萍双眼暝闭,气若游丝的道
“霄儿,你没事吧!”
“我没事!”段凌霄痛哭流涕的道。
这时的袁萍脸色漏出笑容,只是显得那么的勉强
“霄儿没事就好,霄儿”
袁萍当即浑身酥软的瘫在段凌霄的怀中,段凌霄一惊,用颤抖的手指正要轻轻的碰触袁萍的鼻下,这时的高俅从地上拎起那把钢刀,便向段凌霄砍来,段凌霄顿感身盼生风,扭头间看到狰狞面孔的高俅正举着钢刀砍下,嘴中还叫喊着
“去死吧!”
段凌霄在此危难之刻,赶忙纵身躲避,但最终还是被钢刀蹭刀右臂,段凌霄顿感疼痛,段凌霄连衣服带右臂的肉被切下,段凌霄强忍身体两处剧痛,右脚随即狠狠向高俅踢出,高俅登时被踢出三丈来远,在地上吐血不止,就在段凌霄定下心神之际,又一箭矢飞速而来,段凌霄这次警觉,赶忙抱起袁萍飞身躲开,这箭最终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何方小人!有本事现身与我一决雌雄!”段凌霄此刻喝道!
这时听得马蹄渐近,段凌霄一眼认出当头骑着高头大马的人来,此人就是曾在少林出现的枢密使童贯。
段凌霄见童贯来此,顿时心中憎意大增,右手反手拔下后背的长剑,左手环抱袁萍,强忍身体剧痛,奋力将箭矢向童贯掷去,童贯慌忙之中赶忙勒紧马僵,只见这马后踢蹬起,前身站起,最终这箭射中马的喉咙,童贯连同这骏马一通到地,马此刻一命呜呼,被惊吓的童贯赶忙站起身子,从在旁的御林军吼道
“快,都给我上,把这逆贼给我拿下!”
话语刚落,段凌霄被重重包围,这御林军足足也有上千人,段凌霄暗叹道
“大事不妙!看来今日我和霏霏要葬身此地!”
“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我上!”童贯此刻吼道。
话语刚落,只见有五人手持大刀便靠近段凌霄的身子,段凌霄右手低身拎起地上的那柄钢刀,用蔑视的眼神打量了下五人,五人此刻啊的大叫一声,手持钢刀一同向段凌霄挥砍,段凌霄左手抱着袁萍,右手将钢刀使得淋漓尽致,不出一招,五人的大刀被段凌霄的钢刀打在地上,童贯见此,惊骇不已,忙道
“还等什么!杀了他!”
于是十人从四面八方再次围拢而来,手持大刀再次向段凌霄砍来,段凌霄本不想杀人,此刻见到对方招招想要自己性命,顿时心中一横,抱着袁萍四处躲闪之际,段凌霄手起刀落,将一人劈为两半,随后抱着袁萍纵身跃起,躲过下盘三刀,而后来了招金鸡独立,段凌霄右脚落地,左脚将其中一人的刀踢成圆饼,只见这刀离地一尺来高飞速旋转,登时又有四人的小腿被砍成两段,疼痛的声就此绽放在夜空中,段凌霄随后飞身或前或后,或左或右,如此周游不定,又将四人斩于刀下,这四人,有被穿胸而过的,有被砍掉脑袋的,有被斩断腰间的,有被劈为两段的,剩下的一人,段凌霄从地上用脚挑起死去之人手持的大刀,此刀径直向那逃跑之人的背部飞去,那人顿时倒在血泊之中。
童贯见段凌霄眨眼功夫已然如此轻松杀害十五人,不禁心头畏惧,急忙喊道,
“都给我上!”
可众士兵由于见到段凌霄的高超武艺,经段凌霄手持钢刀一指,无人再敢靠近,此刻童贯道
“怕什么!都给我上啊!”
由于地方狭十人一组如同轮流战陆陆续续向段凌霄砍杀,段凌霄气定神闲,段身下的死鬼越来越多,这时的段凌霄也杀红了眼,招招毙命,一刀一个,眼见这些御林军都不是段凌霄的对手,又有近百名士兵死于刀下。
此刻远处的高俅见得童贯的援兵已到,欣喜不已,一瘸一拐的走近御林军,童贯见此,赶忙上前迎去,而段凌霄这边依旧还在恶战。
“童贯护驾延迟,还望等等太师能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我童某不胜感激!”童贯鞠身道。
高俅道
“好说,好说,快快让你这些手持火把的跟我来,十个人就够了!”
“这是要干嘛?”
“你往远处看看!”
童贯借着火光,灯光和夜色向远处打量,见各个都挺立而战,身上似乎还有坚冰,不禁甚是惊讶,手指着台幕道
“这是怎么回事?”
“不知怎么,这两人好似会妖道,说来话长,跟我来便是了!”
说完高俅打量了下还在打斗的段凌霄,偷偷带着十人上得台幕,过得约摸一炷香的时间,手持火把的士兵将台幕的宋徽宗及众大臣一一冰逝,童贯见宋徽宗被解冻,连忙叩首谢罪,宋徽宗道
“那个女子呢?”
这时高俅道
“她身负重箭,已然命在旦夕!”
宋徽宗听此勃然大怒的道
“我不是说过不要伤害到此女子!怎得还性命岌岌可危!你们是怎么搞的!”
高俅和童贯见此,连忙下跪,正当高俅要再言语,被宋徽宗打断道
“好了!看看你带的这些兵,我以在旁看了很久,都不是这青年的对手,这就是你们带的兵吗?”
高俅和童贯见此,吓得叩首不要治罪,宋徽宗扭过头来,冲林灵素道
“林仙人,这些兵都是酒囊饭袋,你来将这青年人拿下!”
“是,臣领命!”
林灵素随后走近身来,童贯手向天一指,众御林军向后退去,中间留出一条道来,再看段凌霄,他的身边已然尸骨成山,被他杀死的已有近百名,此刻由于段凌霄身负重伤,又战得如此之久,体力损失大半,手持钢刀抵住地上,而左手依旧怀抱袁萍不肯放下,身上的血液顺着段凌霄伏低的身子滑落,又顺着钢刀滚落,一滩血液就此在青石上同他杀死的士兵的血液融为一滩。
此时的林灵素将浮沉别在腰间,双手托底,口念咒语,此刻在夜色下,竟见林灵素的手掌被拖起一紫状球体,由于夜色,显得格外耀眼夺目。
这紫状球体从林灵素的手掌慢慢浮起,且球体愈来愈大,最终形成一个硕大的紫球,林灵素继续口念咒语,随后一运劲力,这紫球继稳又快的向段凌霄身子飞速而来,段凌霄抬起头来,发现紫色球体临近,段凌霄赶忙将袁萍放到一旁,而后双手手持钢刀便向这硕大的紫球砍去,砰的一声,这紫球被段凌霄这一刀砍的飞灰湮灭,宋徽宗见这惊人的一幕,冲林灵素道
“有被破了!”
正在凝神之际的林灵素回过神来,冲宋徽宗道
“我这球体有毒粉,他身负重伤,毒粉进入他伤口,过不多时,他会全身疼痛难忍!”
林灵素又冲童贯道
“叫将士退在两旁,十五步开外!”
林灵素见御林军两边退去,随后见他突然盘坐在地,过不多时,竟从林灵素的体内逼出“赤橙黄绿青蓝紫”的七色小球,在夜色下,如此绚烂,如爆竹一般,甚为漂亮,这七个各色小球在林灵素的运功下,在林灵素的面前呈一个平面缓慢转动,突然,程灵素手指向前,这七个小球变成一纵,连绵不绝的飞速向段凌霄一一射来,段凌霄见此,惊骇不已,赶忙用钢刀一一挡格,最终由于段凌霄被这劲力十足的七个小球招架不住,只有前四个小球被段凌霄招架,而剩余四个打中段凌霄的胸膛,段凌霄顿时口喷鲜血,右手将钢刀至在地上,才没有倒地。
这七色球体的每个球体,都带走不同的毒性,是林灵素通过药粉再以自身内力融合而成,每个球体的毒性很强,所中者,在片刻间就会中毒显出征兆。
这时的段凌霄倒在地上,又觉浑身疼痛难忍,又觉浑身奇痒难耐,时而眼前出现七色绚烂画面,时而眼前如同迅猛海水,风起云涌,时而眼前犹如万只蝼蚁在爬,时而耳畔如万马奔腾之隆隆作响。
众人见段凌霄身中剧毒命在旦夕,其姿势痛苦不已,身上也被死者的血液浸满全身,宋徽宗见得此状,心有不忍,蔡京见得宋徽宗表情,上前道
“他辱没圣上!无毒不丈夫!”
宋徽宗听此,道
“也是他咎由自取,来人啊!把他身边的那名女子带过来,还有,给众百姓解冻!”
第九十七回()
话语刚落,只见分为两波人,一波人手持烈焰靠近百姓,为其解冻,而另一纵则是四人来到段凌霄身盼,四人由于见识到段凌霄的厉害,战战兢兢的来到其身盼,发现段凌霄仍在双手抱头,浑身抽搐,在地上着翻滚不停,四人见势将袁萍四肢拎起,随后被抬到了宋徽宗身盼,段凌霄隐约感觉到有人将袁萍带走,但苦于浑身各种难受,又睁不开眼睛,只能束手无策,此刻的段凌霄身心被蹂躏,两行眼泪不停的流淌。
宋徽宗见袁萍双眼紧闭,胸膛的鲜血还在不停的流淌,段凌霄见此,冲林灵素道
“仙人可有办法救他?”
林灵素来到袁萍身盼,伸手将其上衣解开,而后将药粉涂抹在原平的胸部,在此期间宋徽宗喝令他人不许看,宋徽宗见袁萍酥软而又挺拔的胸部,连连咽了几口唾沫,林灵素见上药完毕,将袁萍的衣服裹好,而自己也在享受着那一刻。
就在此时,从台下上来一个人来,正是先前的唐清嫣,林灵素上其台幕冲林灵素道
“还记得我吗?”
“你不就是刚才那位姑娘,有什么事吗?”
“您是林灵素吗?”
“我正是,怎么了?”
“林前辈,你好,我是五毒教的人,这是我的令牌。”
说完唐清嫣从腰间将那令牌取出递给了林灵素,林灵素伸手接过令牌,见正是本门最高信物,林灵素打量了下唐清嫣,又将令牌交还给唐清嫣,道
“这正是本门最高信物,你有什么事吗?”
“现在我教正在潜心研究一门毒物。”
“这个前些日子,公冶顶找过我,给我说过此事,但没有说清是什么毒物,你知道吗?”
“是迷毒的延伸,这种毒物一旦研制成功,便可控制人的情感、思想和行为。”
宋徽宗舀有兴趣的在旁听着,此刻不禁道
“林仙人竟然还有如此好玩的毒物,你要潜心研究,对有不服我大宋者可以释此。”
“圣上说得很对,这位姑娘不认你,可以为此女子释此毒,让她死心踏地的跟圣上在一起。”林灵素看了看袁萍又看了看宋徽宗道。
宋徽宗听后哈哈大笑道
“知我者莫若卿也!”
此刻的王清嫣看了看君臣,又听得两人对话,心想这么恶毒的东西在他们眼里就如同玩物,而对象就是活生生的人,心中不禁有些鄙夷,王清嫣此刻道
“这种毒药听说无解是吗?”
“这是我教机密,你问这些干嘛?”
“实不相瞒,这药基本已经基本研制成功,想找个人试一试,可是没有解药也没有合适的人选,刚才听说您是林仙人,所以才多问几句。”
“这事让公冶顶来找我便是。”
“公教主现在正在潜心后期工程,见您也不容易所以便多问几句。”
林灵素看了看周围道,冲宋徽宗道
“可否让周边的人退下?”
周边人退下后林灵素又看了看王清嫣手中的令牌道
“能持此令牌者如见教主,那我给你说也无妨,你回去告知公冶顶。”
王清嫣点了点头后林灵素继续道
“这种毒药有解,但是已经可以说无解了。”
“此话怎讲?”
林灵素道
“因为这种毒全天下只有一人能解,而这人已不在人世。”
“谁?”王清嫣睁着好奇的眼睛问道。
“范家庄的范郎中,他已经于多年前命丧麒麟山。”
“没有后人吗?”
“他有一个姑娘叫范笛,可惜后来也不知去哪,连同他的医书都无影无踪,据说范郎中的医术已经绝迹于江湖了。”
“那真是太可惜了。”
这时林灵素看了看王清嫣道
“你个这个小伙子认识?”
“嗯,我们小时候曾有一面之缘,共患过难,对了,他中的是什么毒,能解吗?”
“还是让他中毒的好,这样就没有人在跟圣上抢这名女子了,他抢也抢不过的。”林灵素转而奉承宋徽宗道。
王清嫣一听此话心中甚是焦急,忙道
“林仙人放心,只要能救活他,他保证不再跟圣上争夺这位姑娘。”
“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话?”
“因为因为”王清嫣想了想继续道
“因为我喜欢他,我也不会让他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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