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凌霄见此,双手合十道
“既然如此,清渡这里叨扰贵寺了。”
说完,袁萍跟随段凌霄进得文殊院,经一路辗转,只觉院中满目青绿,清心寡欲,两人进得正堂拜见智真长老后三人就坐,三人谈话直至傍晚,吃得两餐后,醉酒熏熏的鲁智深这才归院,智真长老见鲁智深又是醉酒而归,更何况今日还有客人在此,呵斥道
“智深,奈何又在外酗酒,还酒醉而归!”
鲁智深右手一挥,醉呼呼的道
“撒家心里不爽,刚在外又听那狗皇帝的不是,我大哥还执意要什么诏安!哼!我看真是吃了迷药了!哎?这里怎么还坐着两个娃娃?”
说完鲁智深走到段凌霄、袁萍身盼,看了看段凌霄又看了看袁萍,冲袁萍道
“从哪里来的女娃娃,这么好看!”
“放肆!”智真长老怒道,但对智深也是无可奈何。智真长老继续道
“这两位是来自少林的,今特意找你的,直等到现在你才归来,你还”
“少林?我前段日子再少林也待了段时日,怎得没见过你们?”
“前段时日我一直在梁山,固可能您没有见到过我吧。”
“梁山?你去梁山作甚?”
“我早就闻听鲁叔叔和林教头关系甚好,固闻听鲁叔叔在此,我跟霏霏特地拜访。”
鲁智深一听此话,酒意三分醒,道冲段凌霄
“那你是”鲁智深早先听说过林冲有一义子,此刻见段凌霄岁数和林冲所说义子岁数相仿,固激动的说。
“林教头乃是我的义父,我此次前来就是特意拜访鲁叔叔的。”
鲁智深听此,酒意大醒,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拉着段凌霄的手道
“太好了,原来是林子至此,哈哈,快!跟我去里屋来,智真长老,我们先告退了!”
说完,鲁智深拉着段凌霄,袁萍跟着段凌霄来到里屋,进得里屋后三人床铺而坐,鲁智深道
“我和林教头感情甚笃,林教头一生无子,只有你这么一个孩子,林教头生前就说”
还没等鲁智深说完,段凌霄已然满脸惊恐,打断道
“鲁叔叔你在做什么,我义父还活着,你还是兄弟吗?怎么能咒他死呢?”
鲁智深甚感疑惑的道
“你说什么?林教头还活着?”
“是呀!我在梁山还见了林教头的,霏霏可以作证,霏霏,是吧。”
袁萍此刻点了点头,鲁智深此刻摸了摸头道
“当时梁山众兄弟都在一旁?”
“对呀!”
鲁智深此刻如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连忙道
“我也许喝多了,我先行休息了!”
段凌霄欲阻止鲁智深离开却不得,鲁智深则回到房中自行休息,段凌霄、袁萍二人也分而睡之,深夜中,三人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夜深时分,段凌霄驻足鲁智深门外,而袁萍却躲在身后的假山中,目睹着段凌霄。
段凌霄在门外见鲁智深也没有睡着,便敲门,随后鲁智深穿好衣服,打开房门叫段凌霄进来,袁萍则躲在门外静静注意着段凌霄的一举一动。
“鲁叔叔,你那会儿说林义父已经过世了,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在梁山亲眼见得林教头的啊。”
“实不相瞒,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林教头于征讨方腊前就已经病故,你说他现在还活着怎么可能?”
段凌霄听至此处,面色僵硬,正当鲁智深要再继续说时,门外动静被鲁智深听到,鲁智深三步跨两步来到门口,推开房门,却发现的是袁萍,段凌霄见此,泪眼垂询的冲袁萍道
“霏霏,这么晚了你还不睡,来此作甚?”
“我放心不下,出来看看的”
鲁智深将袁萍放进屋来,袁萍用手擦拭着段凌霄的泪脸道
“霄儿,不要太难过了,也许是鲁叔叔搞错了呢?”
“我怎么会搞错呢?林兄弟的墓地我还去看了呢!”
“是你亲眼见到林冲去世的?”
“这倒没有,我回得梁山才知此事,看到了林教头的墓地我才心死。”
“万一梁山有机密来糊别人的呢?那个墓地是假的呢?”
这话一出,鲁智深不再言语,此时的段凌霄拉着袁萍的手道
“霏霏说得是,你先回去休息,我们也不要再打扰鲁叔叔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鲁叔叔,我这就送霏霏回去。”
说完,段凌霄拉着袁萍回得房中,约摸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段凌霄再次来到鲁智深的房间,经两人商量后,段凌霄执意要鲁智深带自己前去林冲坟前,鲁智深也被袁萍说得不知纷纭,便悄声出得文殊院,带着段凌霄夜至梁山的聚兄灵,段凌霄借着夜色向眼前望去,发现眼前满目尽是坟墓,时而的鬼火灵动不禁让段凌霄心儿打颤。
一路的路途让段凌霄感受到方腊战争的残酷,能够战死这么多兄弟,途径杨志坟墓,段凌霄驻足坟前,长跪在地,鲁智深道
“怎么,你还认识我杨志兄弟?”
“是啊,当年就是他把我带离梁山的,虽然简短数日,但我们却相处的很好,现在想来,心里还是很想念这位叔叔的。”
鲁智深见段凌霄情深意切的跪在杨志坟前不起,心中也是感触万分,最终还是被鲁智深拉起身子,继续前行。
满眼泪水的段凌霄被鲁智深一路拉至林冲坟前,当段凌霄借着这凄凉的月色将“林冲之墓”的四个大字看得分外清晰时,段凌霄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悲痛,手扶着林冲的墓嚎啕大哭,右拳也是打在一旁的石板,不过一会儿,右手被他的打得满手是血,鲁智深见段凌霄悲情如此,赶忙要将他扶起安慰而段凌霄却吼道
第八十九回()
“你走开!”一把将鲁智深向后甩得三步有余,鲁智深此刻回想起和林冲的种种,汴梁比武、野猪林、驰骋沙场等一幕幕,心中也是感触万分,心想林教头一生光明磊落,兄弟义气,身负屈辱却终生未报,为梁山献计献策,出工出力,而最终却大仇未报,想到这里,鲁智深上前数步,一把将段凌霄拎起,冲段凌霄吼道
“别哭了!”段凌霄听到鲁智深的叫吼,一下止住了哭泣,用泪眼汪汪的双眼打量着夜色下的鲁智深,这时鲁智深抹了把泪水道
“哭!哭!哭!哭有什么用,你知道是谁把林教头害成这样的吗?”
“我知道,是高俅!”
“对!就是高俅老贼,你是林教头的义子,林教头一辈子无儿无女,这个重任就要落在你的肩上!”
这时的段凌霄双拳紧握,发誓的道
“我一定要替父报仇,杀了高俅老贼!我一定要杀了高俅老贼!”
这时的段凌霄满脸杀机,而手中的指甲扎破手掌,血滴滴滴下落。
段凌霄此时重重跪地,在林冲坟前道
“爹爹!你放心,我段凌霄一定给您报仇,杀了高俅老贼一家!”
说完段凌霄调转身子,向远处走去,鲁智深在后面赶忙跟上,冲段凌霄道
“你要去哪?”
“我要上梁山!我要问问宋江为什么要骗我!”
“不要去了,你这样是想干嘛?”
“不要管我!”段凌霄狠狠的回道。
鲁智深见劝阻不得,冲段凌霄道
“那好,我跟你前去。”
两人在月色下,一路辗转来到聚义堂,一路上段凌霄一语不发,两个拳头紧握,一双眼眸向前直视。
段凌霄、鲁智深夜色下见“替天行道”的大旗依然雄风展展,聚义堂三个大字在月夜下显得格外突出,鲁智深跟着段凌霄进得大堂,大堂的清冷不仅让两人打了一个寒战,两人最后来到后堂,发现后堂的门是虚掩的,段凌霄小心翼翼的将门推开,过了屏风,发现床旁的蜡烛已然燃烧殆尽,而三人隐约在床盼,段凌霄又找来一根蜡烛将其点燃,段凌霄这才看清原来一人在床上蒙头而睡,花荣坐在床旁紧闭双眸,而李逵坐在床下,胳膊还搭在被子上。
段凌霄此时不知为何有种不好的预感,回头看了看鲁智深,鲁智深此刻显得也分外紧张,鲁智深一把推开段凌霄,将李逵的臂膀放下,战战兢兢的将被子揭开,赫然发现竟然是宋江,此时的鲁智深双手已然变得颤抖,将颤抖的手放在了宋江的鼻下,发现宋江已然断气,又将手放在了花荣,李逵的鼻下,花荣,李逵也是停止的呼吸,这时的鲁智深一下子瘫软在地上,段凌霄也是呆立当场,此刻门外的一阵寒风拂过,桌上的蜡烛被吹灭,鲁智深此刻才反应过来,再次爬到床旁,双手搂着宋江的脸庞失声痛哭
“大哥大哥啊!你怎么能就这么舍弃兄弟们呢?我梁山还等你主持大计呢,你不能就这么扔下兄弟们啊!”
说完鲁智深嚎啕大哭,段凌霄想虽然自己不喜欢宋江,但这都是个人恩怨,宋江为国为民,且对自己还是很不错的,想到这里,眼泪也止不住的哗哗而下。
“大哥!我梁山就此结束了吗?我梁山兄弟们一起大口吃酒大口吃肉不在了吗?大哥!我愿追随你而去!啊!大哥!”
说完鲁智深从身后拔出禅杖便要自刎,此刻沉浸在悲痛中的段凌霄被惊醒,赶忙上前一把抓住禅杖,鲁智深欲要将段凌霄推开,而段凌霄依旧稳抓禅杖,段凌霄此时道
“鲁叔叔,你这是要干嘛,你死了有什么用,我们应该报仇!懂吗!报仇!报了仇你死不死我不管你!但是现在你就是个懦夫!”
鲁智深听得段凌霄如此的讲,将手中禅杖扔在地上,瘫软在地继续哭泣起来。
段凌霄和鲁智深在此如此一个深夜,清晨时分段凌霄拉起鲁智深,要同鲁智深一同葬了这三位兄弟,刚一出门,眼前场景吓得两人魂飞魄散,原来在夜里趁两人哭泣之时,智多星吴用已然在大厅悬梁自尽,鲁智深强忍着心中的悲痛大跨步跑到吴用跟前,一把将吴用从白绫下放下,看着气绝僵硬的吴用哭喊的道
“军师!就算梁山不在了,你也不必以死而终啊!”
段凌霄连忙上前宽慰,就在这时,从门外走进一身着素衣的女子,正是袁萍,袁萍见到前些日子还灯红酒绿的梁山如今竟变得如此萧条,心中不禁也被这严重的落差所致伤感,袁萍跑到段凌霄身盼,拉着段凌霄的手道
“霄儿,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梁山是这个样子的,所以才抛下我,不想让我看见,霄儿,你答应过我的,以后我们在一起,不管如何,你都不要离开我的。”
段凌霄其实听说林冲死后,心中凉了半分,只想自己一人单独来过,所以才将袁萍抛下,此刻听得袁萍如此讲来,便道
“都是霄儿的不是,以后我不会这样了。”
“我知道霄儿对我好,怕我难过!”说完袁萍扑进了段凌霄的怀抱。
“你的义父究竟是怎么回事?”袁萍柔声道,段凌霄也没做回答。
随后,段凌霄、袁萍随同鲁智深一同将宋江、吴用、花荣和李逵葬入聚兄灵,临行前,鲁智深将自己毕生武功传授给段凌霄,要段凌霄为林冲报仇,为梁山平恨,段凌霄点头答应,鲁智深迈着突然苍老了许多的脚步下得梁山,走之前冲段凌霄道,以后有事尽可以来五台山的文殊院找我,至此北宋末年的宋江起义就此结束。
公元1122年初,宋江宋前锋死于梁山聚义堂中,陪其左右数人,梁山近二十年的农民起义就此宣告结束,至此北宋末年的农民起义就此画上了句号,但是留给后人的却是无限的悲凉与豪情,对北宋的官压民反,百姓的民不聊生有了更深层的理解,他们可歌可泣的事迹也将永藵史册,而北宋的官场并未做任何更改,这是诸多农民起义所没有更改的,这也将为随后近十年的北宋迅速灭亡埋下了深深地祸根。
宋江起义的失败是必然的,北宋荒淫的朝政已然弥腐不堪,只有新的朝野或者变法才能改变北宋王朝的命运,北宋军队的最高指挥官为文臣,固北宋的军事力量一直薄弱,而长期的宋夏战争和各地尤其方腊、宋江的起义本使北宋薄弱的军事更是雪上加霜,而整日骄奢淫逸的宋徽宗不知,他自己的种的恶果在五年后他就要亲自来尝。
第九十回()
第十一章夜闹汴梁
段凌霄、袁萍二人一路赶至山下,周围的死寂衬托出蝉声的清朗,哀伤之至的段凌霄冲袁萍道
“霏霏,我怎么觉得一直生活在压抑和痛苦中,一点快乐幸福的日子都没有,即便跟义父简短的快乐原来都是虚假的,这样的日子我真的好厌恶,好讨厌!”
袁萍听段凌霄这样讲,心中也很是痛苦
“我也是,还不如我们在深谷过得逍遥自在,出来后我觉得这个世界好陌生,好害怕,不如我们还回我们的深谷,过着只属于你和我的生活如何?”
“不过得查清我的养父母的死因,为他们和义父报仇,然后找到我的家父才可以。”
袁萍听得此处,点了点头,冲段凌霄道
“好!霄儿,你去哪我就跟你去哪,你不要再抛下我一个人了好吗?”
段凌霄点了点头,袁萍继续道
“你义父真的死了么?我们接下来去哪?”
“我也希望义父没有死,不过现在也无处查证,回到梁山看到的却是这些。”
“不管怎样,高俅看来是必须要找到的。”
“你说得对,高俅老贼害得我父亲家破人亡,我一定要手刃于他!”
“那咱们现在去哪?”
“主持不是给了我一封重要书信叫我前去汴梁找寻周邦彦吗?为了避免一场战争,为了百姓不再生灵涂炭,我们这就去汴梁去寻找他。”
“可是人海茫茫,我们又何处去寻?”
“事在人为吧,再者周邦彦应该是一号人物,那么寻他应该不难。”
袁萍点了点头,随后二人来到驿站,寻得一匹马后,两人向东京汴梁进发。
经过几个昼夜,两人于一日夜晚来到了汴梁,晚上二人饱饱的吃了顿饭正要寻觅客栈却发现大街小巷人潮涌动,段凌霄和袁萍甚好好奇,便拉住一个人问道
“请问这位嫂嫂,街上这么多人都往东去,这是有什么事吗?”
“你还不知道吧,今天中秋节,皇帝特地出来说什么要跟百姓一同度过中秋,我不跟你说啦,我要去一睹龙颜啦!”说完这妇女便向远处走去。
段凌霄、袁萍见这么多人吗都往城东而去,袁萍此刻拉着段凌霄的手道
“霄儿,今天是中秋节吗?我记得小的时候跟父母一起过过,这些年过去了,我都忘了中秋节是什么样子。”
段凌霄拉着袁萍的手,微笑的道
“那好,既然我们正好赶上了,今年的中秋节也算我跟霏霏一同度过。”
袁萍听后幸福的点了点头,便与段凌霄随同这些人一同向城东而去,约摸行得三里路程,段凌霄、袁萍见远处有一平台,这平台由木头而制,四处木幌高也有三丈来高,木幌上为火红的灯笼,这平台足足也有半顷之阔,平台周围不仅灯笼高高挂,还有各色的条幅张灯结彩,段凌霄见条幅上写着各色的对联龙威虎悦贺中秋,凤鸣龟寿吐圣君,国泰民安平方剿宋还太平,南征北战显国威,一代圣主与天同寿,与地偕老,吾皇万岁。这一条条对联看得段凌霄是头晕脑胀,低着脑袋是直摇头,袁萍见此,冲段凌霄道
“霄儿,怎么了?”
“没怎么,看得头疼!”
这时在旁一个中年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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