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他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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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他疯了-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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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云闲往回走,心情却并不好,原因有两个,一个是他的人被欺负了,可他却不能出面维护;另一个,就是他看出了少年的打算,对方想独自扛下来,凭着自己那一身力气得到上峰的赏识,站到高位,帮他打出一席之地?

    可那代表着什么对方根本不懂,那代表着他需要一场场战役打下来,双手沾满血腥,与他当年一样。

    萧云闲一点都不想自己护在身边的人承受他当年的痛楚,既然如此,那还是由他来承担好了,而他,只需好好待在他身边就好。

第44章 铁血将军来讲书() 
而另一边;巫舟终于摆脱了那些突然热情起来的士兵回到了营帐,却并未看到萧云闲,他奇怪地绕了一圈,难道被喊走了,他刚要出去,鼻翼却动了动;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好像空气里有血腥味,他又仔细闻了闻,仿佛又没有。。。

    巫舟奇怪的在营帐里绕了一圈,什么也没找到。

    他挠了挠头,往外走,打算去找找夫子;有刀疤男在;也不会让夫子累着,平日里反倒是夫子等他,这会儿突然没回来;别是被谁给欺负了吧?

    巫舟急匆匆往外走,刚好撞上回来的萧云闲,顺手将人抱了个满怀:“急什么?”

    巫舟抬眼,瞧着萧夫子凤眸一亮,不过瞧着萧夫子揽着他的动作;忍不住颠了颠脚;就这点不好;比夫子低了半个头,这气势就弱了,张嘴刚想撩两句,感慨他这夫君当的

    只是一想到那个词,就忍不住想到那个被某人压着逼着喊的晚上,耳根一红,还是不作死了。

    “小舟?”萧云闲不动声色睨了眼对方突然发红的耳根,忍不住眼底掠过一抹笑,与这小混蛋相处这么久,对方此刻在想什么他一清二楚,偏偏故作不解、明知故问地问道:“咦,小舟你怎么突然耳朵这么红?可是病了?”

    边揽着人往里走,边指腹搓了搓对方的耳根。

    巫舟迅速躲开了,像是过了电,忍不住扫了他一眼:“瞎摸什么?夫子你是不是跟外面的学坏了?”

    萧云闲被这一眼看得狼血沸腾,脸上却不动声色,低眉垂眼,单纯无辜:“小舟,学坏什么?我是不是做错了?我就是怕你病了”

    对方一露出这眼神巫舟就受不了,连忙哄道:“没有!怎么会?我开玩笑的,随便摸!”

    话一出口,巫舟就忍不住扇自己一巴掌,让你嘴快!

    好在萧夫子面皮薄,巫舟赶紧转移话题:“咦,夫子你早上穿的是这件衣服么?”

    萧云闲低下头:“是啊,怎么了?”只是敛下的凤眸里闪过异样。

    巫舟摸了摸下巴,挠了挠头:“可能是我看错了,不说了,走去找吴副将,这该用午膳了,夫子你不知道,我刚刚可出了一把风头,将那些挑衅我的士兵给全部碾趴了。你是没瞧见”

    巫舟将自己刚刚英勇的一幕好好与萧云闲说了一通,他说的时候离得很近,压低了声音,显得很亲近。

    萧云闲自然很乐意对方这般亲近,也不会拒绝。

    两人出了营帐,到了刀疤男的营帐,对方却不在,巫舟要去瞧瞧,萧云闲哪里舍得小混蛋受累,让他坐着自己去了。

    巫舟大大咧咧地挥手,倒是没多抢。

    只是等随着营帐的帷幕落下,巫舟瞧着萧云闲离开的身影,若有所思,眯着眼,望着一处怔怔的,清晰地闪过一个念头:夫子在撒谎。

    他早上明明见到夫子穿的是另外一件衣袍,可刚刚夫子进来的时候,却是换了另外一件,虽然样式差不多,可夫子就那么几件衣服。

    他在许家村的时候看过许多次,连一点点不同都能分辨出来,可夫子却说没有。

    还有当时他刚进营帐时那很浅的血腥味,很淡,很快就消失了,他的确是闻到了。

    刚刚他说是要给夫子说他的壮举,实则凑近了是想闻一闻,夫子身上没什么血腥味,但很明显对方刚刚沐浴过,身上都是水汽的潮湿,很淡,显然是等干了才过来的。

    可他整日与夫子待在一起,这些时日更是晚上同塌而眠,对夫子身上的气息极为熟悉,稍有改变他都能分辨出来。

    可夫子为何要撒谎?还有营帐里的血腥味,很淡莫不是夫子受伤了?

    可若是如此,刀疤男也就是吴副将怕是早就急了,这会儿却是没找见人。

    萧云闲很快去而复返,端来了两人的午膳,巫舟随意问了句:“吴副将呢?”

    萧云闲将木箸递过去:“他去处理一些事了,让我们先吃。”

    巫舟应了声,倒是没再继续多言,只是心底却是敲了个鼓,总觉得夫子跟吴副将像是有什么在瞒着他啊。

    而另一边主营帐那边的一处帐篷里,身着便装的男子瞧着单膝跪在面前的士兵,脸色黑沉下来:“你说什么?廖洪他们几个被人套了麻袋直接给折了手脚揍了一顿?”

    那士兵想到那几位的惨样心有余悸:“回禀校尉,随行的军医已经将他们的骨头接回去了,只是肋骨都断了好几根,就算是养好也要半年到一年不等,怕是在军营待不下去了。”

    “谁干的?吴勇?他不知道那是我的人吗?”男子口中的吴勇就是吴副将。

    “这属下也不知。”士兵哪里敢说这个,他只是将消息禀告上来。

    本来校尉是让廖洪他们几个将那吴副将身边那小子给废了,毕竟这些年吴副将大多数时间都在外寻找云将军,没想到这次回来,竟是带回来两个人,还挺信任的,校尉与吴副将本来就一直不对付,廖洪他们几个就主动站出来要替校尉教训,可没想到廖洪是出手了,却一招直接就被人给摁得死死的。

    “校尉,要怎么办?对方是下的黑手,没有人看到,怕是无法证明。”就算是闹大了,没有证据,他们也不能说什么,更何况,校尉也不可能真的跟吴副将撕破脸。

    男子沉着脸,咬牙:“让廖洪他们几个安排出军营,我倒要看看,他吴勇还能蹦跶多久!没了那人,他们这些当年跟着那人的心腹,早晚活不长!”

    单膝跪在地上的士兵浑身一抖,低着头没敢吭声。

    而另一边,巫舟下午继续去训练了,吴副将安排好萧云闲交代的事后就去找了他,他过去的时候,萧云闲正摆弄药草,听到吴副将说那几个人都离开军营了,萧云闲脸上没什么表情:他们应该感谢这五年他修身养性手上不沾血了,也该庆幸他不想这时候把事情闹大,否则

    萧云闲敛下的凤眸有杀意一晃而过,随后被极好的收敛好了:“我让你按照那件不小心沾了血的衣袍买的新的可买好了?”

    吴副将自然是将主子的吩咐放在心上的,拿出一个包袱,递给了萧云闲:“主子你瞧瞧,可是这个样式的?”

    萧云闲洗净了手,拿出来瞧了眼,因为颜色比较暗,若非细看倒是看不出新旧,加上萧云闲平日对衣物爱惜,倒是能蒙混过去。

    萧云闲嗯了声,将衣袍送了回去,塞进了包袱里,这才重新回去了。

    而另一边,巫舟因为先前的事在军营一举成名,闻讯而来的士兵等训练结束就将巫舟围了起来,好奇对方这么瘦弱,怎么能爆发出这么大的力气?

    “舟兄弟,你太厉害了,竟然就那么轻而易举地将那廖洪就那么举起来了,那廖洪那么壮实,怕是有小二百斤了吧?你这臂力可以啊,我这辈子还没见过力气这么大的!”

    “就是就是,先前吓了一跳,生怕舟兄弟你吃了亏,你是不知道这廖洪平日里可横了,仗着是我偷偷跟你说,你可别乱传啊,听说是校尉的一个远房亲戚,平日可没少欺负人!这次终于踢到舟兄弟这块铁板了!”

    “就是,不过他这次完了听说后来又被人给打了,估计得半年爬不起来,这不,直接就送走了。”

    “要我说这是报应活该!”

    “就是就是还是舟兄弟厉害,像舟兄弟力气这么大的,怕是头一个了!”

    围着巫舟的几人忍不住七嘴八舌,大概是平日没少受那廖洪的欺负。

    巫舟听到先前跟他比试的人又被打了,想到先前萧夫子的异样,眸仁里有光晃过。

    就在这时,突然一人道:“舟兄弟这虽然厉害,但肯定不是头一份,这是你入营的晚,是没见过,我可是见过还有一位能轻而易举办到”

    那人这么一说,其余几个就沉默了下来,眼底却闪着光,带着敬佩与崇拜。

    巫舟瞧着几人的模样,心头一动:“你们说的是谁?”

    那人偷偷凑近了:“你肯定不知道”

    巫舟于是接下来就听了半个时辰众人对那个传言中的将军的各种溢美之词,十五岁上战场,就一战成名,后来从没有落败过,只可惜五年前却为了救身边的人误中了敌军陷阱,至今生死不明

    巫舟饶是猜到了,先前也从萧夫子的沉默中得知对方是一位将军,可没想到还真是大权在握,几乎当年所有的将士都把他当神一样崇拜敬重,这样的人不被忌惮谁还被忌惮?

    虽然确定了萧云闲的身份,巫舟却开心不起来,想到这一整日发生的事,他敛下眼,遮住了眼底一闪而过的恐慌与不安。

    巫舟结束了训练之后先去洗漱了,等回到营帐的时候,萧云闲已经回来了,晚膳也端了过来,看到他进来,招招手:“刚好,小舟过来用膳。”

    巫舟坐过去,不动声色地摸了摸,是热的,像是掐着时辰端过来的。

    先前他还没注意到,可一旦怀疑了,发现处处都是破绽,只是一开始对方装得太像,他竟是一点都没往那个地方想。

    他如今想来,才觉得每次萧夫子都是在他之前回来的,他用膳的时候每次都是刚好,吃的时候还是烫嘴的,先前他还没多想,如今想来,怕是对方根本就是掐着他回来的时辰来准备的。

    对方能做到这种程度,只能是很闲,本来吴副将也不会让萧夫子做太累的事,对方知道对方是自己的主子,可吴副将知道,萧夫子却不知,对方能这么闲,除非对方是知道自己的身份的。

    还有先前的一些小细节,先前不觉得,如今想来,那不要脸的似乎很少出现了,先前唯一一次出现,也是因为自己白日里哄着萧夫子认了自己当夫君,对方晚上就压着他“报复”回来了,让他喊了好几声,直到后来他不敢再乱认了。

    以及先前那张婚约,新娘子一栏写的却是他,当时他以为是夫子写错了

    如今想来,怕压根就是故意的吧?

    巫舟越想,心里的那份不安涌上心头:如果从离开许家村的时候,对方就变成了那人,夫子呢?夫子是不是已经消失了?

    巫舟的脸煞白一片,攥紧了手里的木箸,怎么都吃不下去了。

    “小舟?”萧云闲察觉到巫舟的情绪不太对,也抬眼看了过去。

    坐在地面的少年低垂着眼,并未开口,许久,才突然莫名来了一句:“想起来,虽然我一直自称是夫子的夫君,可夫子似乎从未真的喊过一声,不如夫子喊一声如何?”随着最后一句,巫舟慢慢抬起头,目光定定落在男子温和俊美的面容上,眼神却锐利锋芒。

    萧云闲原本闲适温和的目光随着巫舟的眼神沉寂了下来,他慢慢放下了木箸,最终无奈叹息一声:“小舟。”

    巫舟却是手上力气一攥,手里的木箸应声断裂,他死死盯着对面的人:“你何时回来的?夫子呢?你把他弄哪儿去了?”

    萧云闲望着少年泛红的眼圈,心疼了,站起身想走过去,只是站到巫舟面前,刚伸。出手就被少年挥开了:“说啊,夫子呢?”

    萧云闲头疼:“我就是夫子。”

    “你觉得我会信你?”巫舟仰着头盯着对方。

    萧云闲本来想着等将人彻底拿下之后再告诉他,没想到对方这么快就自己发现了,他瞧着少年泛红的眼圈,心疼不已,伸。出手,握住了少年的肩膀,随着巫舟的大力挣动,干脆将人牢牢困在了怀里:“小舟你别气,我解释给你听。我先道歉,是我瞒了你,可我真的是夫子,也是云宗洌。只是我们的两种人格早已融合在一起,这一点,我没有提前告诉你,我给你道歉。”

    随着萧云闲说出“融合”那两个字,巫舟原本挣动的动作停了下来,他仰起头,难以置信盯着萧云闲,唇颤了颤,眼神里有恍惚的情绪一闪而过,呆呆的。

    萧云闲道:“我没骗你,这些时日,我能将萧夫子扮演的这么像,是因为本来他就是我,我就是他,当时我询问过他的意思,他考虑清楚之后,是愿意的。他想要保护你而我亦然。”

    萧云闲低下头,额头抵着他的,声音压得低低的,凤眸底都是腻人的情意:“之所以融合在一起,是因为我有病,我无法控制自己,而只有他的性格能克制住我的性子,而我能保护你的实力也是他想要的小舟,从始至终,我们都没有变,之所以瞒着你,是因为我怕,怕一旦让你知晓了,你会毫不犹豫逃离,或者,会心生抵触。”

    对方明显对萧夫子的好感要比他更多,还有一点,他既然确定了,想将人留在身边,以及想要对方的心,如他对他那般。

    巫舟脑子里乱糟糟的,如果对方当初融合的时候坦然告诉他,巫舟即使再不愿,却依然会尊重对方的决定,可偏偏这个臭不要脸的,竟然骗他!

    还扮演夫子装柔弱装可怜获取他的同情心,尤其是

    想到每次对方坑了他,他还觉得夫子贴心!

    去他的贴心!这个披着羊皮的大尾巴狼!臭不要脸的骗子!

    巫舟咬着牙,尤其是想多过去那些日子,对方因为怕夫子难受,还、还想到对方骗他的那些事,巫舟耳根通红,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彻底恼羞成怒。

    “放开!”巫舟挣脱不开,直接怒瞪。

    萧云闲不敢放,万一放了媳妇儿就跑了,他还上哪儿去找,“我错了,真的小舟你说怎么才肯原谅我?”可不管怎么揍他骂他都行,白纸黑字签了婚约却是不能不负责。

    巫舟挣了挣:“放、开。”

    萧云闲将人揽得更紧了,贴着巫舟的耳畔小声装可怜:“小舟,我都是你的人了你真的忍心抛下我吗?”

    巫舟:“”臭不要脸的,谁是谁的人啊?他又没怎么着他?

    可想到先前的事,巫舟一张脸憋得通红,“你”他深吸一口气,“你放开,我原谅你了。”

    萧云闲凤眸一亮:“当真?”

    巫舟脸上倒是恢复了淡定:“反正婚约都签了,像是你说的,也不能不负责。”

    萧云闲虽然觉得对方脾气绝对不可能这么好,但又有些迟疑,最后一咬牙,还是将人给放开了。

    而随着他的放开,面前的少年像是暴怒的小豹子,一跃而起,怒吼一声的同时,一脚朝着萧云闲的胸口踹了过去:“原谅你大爷的萧云闲!你个大骗子!”亏他这么相信他,结果这厮从头到尾就是在耍他玩!

    萧云闲直接被对方这一脚给从床榻上踹了下去

    萧云闲对巫舟压根没防备,加上巫舟本来力气就大,直接踹飞好几米。

    而就在这时,营帐的帷幕突然被撩开了,吴副将的声音同时传来:“刚从外面回来,给你们带了只叫花鸡,还没吃完吧,当额,加菜了”

    吴副将目瞪口呆地瞧着直接飞到脚下的主子,傻了眼。

    他手里提着的叫花鸡啪叽掉在了地上,整个人都木了,他是不是其实还没睡醒?否则,他怎么一眼瞧见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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