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弥下去试试?”巫舟头疼,威胁地睨过去。
无胤听到声音动作一顿,握了上去,随后就被往上一带,坐在了小师弟身后。
坐下来之后无胤还没怎么回过神,总觉得小师弟自从昨晚上之后,似乎有点小脾气了。但怎么办,总觉得小师弟似乎更加
无胤找不到一个词来形容,就像是对师父一样,很重要就是了。
巫舟也懒得再询问无胤了,直接拽着他的手臂,环在了自己的腰上,一扬马缰,骏马就飞了出去。
无胤揽上巫舟的腰的时候才回过神,愣了好一下,刚想收回去,马一飞,他反而收紧了手臂。
巫舟瞧着这么听话的无胤,终于满意了一回。
因着一个听话一个果断决定,两人花了五日的时间就赶到了第一个锦囊标注的地点,是一个很宁静平和的小镇,不过这也是平日,他们到的日子,刚好挨着七夕前一天,整个小镇到处都洋溢着极为热闹的氛围。
巫舟打开了第一个锦囊,上面只写了一句话,让他们去一个巷子寻一个叫宁金水的人。
巫舟与无胤按照上面标注的详细地址在一处极为偏僻的巷子深处找到了一个荒废的苑落,好在敲响了之后,一个模样比较洒脱的男子前来应门,喝得醉醺醺的,抬眼,惺忪的眼神在两人身上一扫,问也没问,直接让开:“进来吧。”
巫舟却是没进:“可是宁金水宁公子?”
男子眯着眼颌首:“倒是挺谨慎,一为方丈让你们来的,进来吧。”
巫舟听他提到一为方丈才抬步走了进去,虽说一般来说不会出错,可无胤身份特殊,还是多证明一句的好。
从外面来看苑子极为破败,可真正进来却是别有洞天,这宁金水也不跟他们客套,进来之后,直接往躺椅上一卧,抬手勾过一旁的酒水喝了一口:“一为方丈既然是让你们过来历练的,那我也就不客气了。既然是历练,自然不会简单。
第一件事,我也不为难你们了,你们今晚上半个时辰内去万花楼给我买一壶他们那边的招牌酒,但是有个要求途中不许耽搁,即使看到任何事都不许停下来。否则,你们这次在我这里的历练的第一件事就算是输了。
一共三件事,若是失败了两件,你们就可以回去了,在我这里,没通过。”
无胤没听出对方话里的深意,巫舟却是听出来了。
巫舟是知晓无胤的身份的,一为方丈这次放他们出来,一则是为了躲避追杀;二则怕是也存着让无胤经历一些事,否则,一旦对方要回宫,就无胤这纯良的性子,怕是根本不够那些人啃的。
所以,怕是这次万花楼里必然会发生一些这宁公子故意安排下来的一些事。不过既然提前知道是安排好的,无论发生什么,那不必理会也就是了。
巫舟应诺了下来,两人被宁金水安排在一间竹楼里,只等晚上到了时辰被允许开始前去万花楼。
等两人离开之后,一道身影凭空落下,落在了宁金水身后:“都准备好了,到时候青柯姑娘会伙同老鸨演一场逼良为娼的戏。不过怕是小主子心性纯善必定会耽搁相救的,如此岂不是要输了?”
男子一改先前懒散的性子,坐起身,深深看了巫舟他们离开的方向:“那就让他那小师弟来替,逼他选择。”
来人一愣:“可这对小主子来说是不是太残忍了?”
男子眯眼:“如果心不够狠,他又如何适合那个位置?”
来人许久都没有再出声,半晌,才叹息一声:“是,属下去安排。”
天一擦黑的时候,巫舟与无胤按照时辰出了府,好在这万花楼就在这巷子的后街,两人都戴了面具,可饶是如此一踏进去,就差点被几个女子围过来。
巫舟冷冷扫了他们一眼,那眼神像是凶狠的狼崽子,让几个女子被震慑了一下,没敢再上前:“两、两位公子你们这是?”
巫舟拿出手里准备好的一锭银子:“买一壶你们这的招牌酒。”
“只是来买酒吗?”有女子看巫舟与无胤身材极好,露出的一双眼也极为招人,难得见到这么上品的男子,忍不住撩拨了一句。
无胤从一踏进来震惊之后就垂着眼没乱看,谨记小师弟来之前说的不乱看不乱言的话。
其实若非怕宁金水的人此刻就在四周,巫舟很乐意让无胤真正历练一番,毕竟他与宁金水的目的其实本质上是一样的,都是想让对方当皇帝,可无胤这性子,却太过仁慈,并不适合。
可他此刻的人设是与师兄共进退过关的小师弟,若是表现的太异样,反倒是会让宁金水以及他背后的人怀疑。
巫舟淡淡扫了说话的女子一眼,突然抬起手,指尖勾了勾她的下颌:“不买酒那作甚啊?”
女子一愣,随即眼睛都亮了,依偎过去:“公子你说呢?”
说罢,芊芊细手就要摸上巫舟的胸口,被巫舟用腰后拿出来的折扇挡住了:“诶,美人可别乱来啊,我可就那一锭银子,买了酒可就不能来买美人了,美人这可是要亏本的。”
女子一愣,对上巫舟那双潋滟勾魂的凤眸,虽然看不到脸,但是光着一双眼都够让人魂牵梦绕的了,她在这万花楼待了好几年,还真没见过这等女子突然握住了巫舟挡着的折扇,红唇弯了弯:“公子若是肯摘下面具让奴家看一眼,若是看上了眼,奴家给公子免了银钱如何?”
巫舟忍不住乐了,刚想撩拨两句,突然衣袖就被扯了下,他回过头,就发现无胤不知何时抬起了头,正皱着眉瞧着两人“调情”,薄唇紧抿,看巫舟看过来,突然伸手遮挡住了他的眼:“不要看她们。”
无胤:“众生平等,若是以我之命换小施主,一命抵了一命,并无任何亏损;若是施主得以渡劫,那就是两命,我佛慈悲。”
总而言之在这无胤和尚看来,死了一个,活了一个,那不亏;活了两个,就是赚了。
巫舟慢慢直起了身体:“可若是我们都死了呢?”
无胤愣了下,随即嘴角有极浅的弧度扬起,垂眼敛目,表情虔诚:“这是贫僧的劫数,与小施主无关。”
巫舟定定望着站在他下方两个台阶的和尚,并未再开口。
大概是巫舟的沉默让无胤以为他不信,抬眼间,就看到面前的少年一双凤眸灼亮惊人,嘴角翘起:“即是如此,那以后就劳小师父费心了。”
无胤眼底无悲无喜,可巫舟还是注意到他原本紧合的双手手背上的青筋平缓下来,垂眼:“阿弥陀佛。”
巫舟登堂入室,住进了无胤和尚的竹楼,不过是一个两层高的小楼,一楼是悬空的,下方是一个池塘,种了不少的睡莲,四周的地面上围了一圈,则是无胤和尚种的菜,二楼则是作为打坐歇息的地方。
因为巫舟的到来,加上他身上出的“水痘”,无胤将二楼让给了巫舟,关闭门窗,嘱咐了一番之后,就离开了。
第133章 脱下女装孤登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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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胤:“众生平等;若是以我之命换小施主;一命抵了一命;并无任何亏损;若是施主得以渡劫;那就是两命,我佛慈悲。”
总而言之在这无胤和尚看来;死了一个;活了一个,那不亏;活了两个;就是赚了。
巫舟慢慢直起了身体:“可若是我们都死了呢?”
无胤愣了下;随即嘴角有极浅的弧度扬起,垂眼敛目,表情虔诚:“这是贫僧的劫数,与小施主无关。”
巫舟定定望着站在他下方两个台阶的和尚,并未再开口。
大概是巫舟的沉默让无胤以为他不信,抬眼间,就看到面前的少年一双凤眸灼亮惊人,嘴角翘起:“即是如此;那以后就劳小师父费心了。”
无胤眼底无悲无喜,可巫舟还是注意到他原本紧合的双手手背上的青筋平缓下来;垂眼:“阿弥陀佛。”
巫舟登堂入室;住进了无胤和尚的竹楼;不过是一个两层高的小楼;一楼是悬空的,下方是一个池塘,种了不少的睡莲,四周的地面上围了一圈,则是无胤和尚种的菜,二楼则是作为打坐歇息的地方。
因为巫舟的到来,加上他身上出的“水痘”,无胤将二楼让给了巫舟,关闭门窗,嘱咐了一番之后,就离开了。
巫舟环顾了一圈,也不计较,随意找了三个蒲团一并,躺下了。
而在巫舟离开之后,陆丞相被耍了一道,可老皇帝还等着他将人带过去,人出了事,他要么空手去,要么将陆桃龄带过去。
如果是后者,一旦将自己这唯一的嫡女送过去,太子妃的位置,就与他陆家再无关系。可老皇帝年岁已大,即使能受宠,也不过是几年的光景,若是让他的死对头的女儿当了太子妃,当了皇后,以后他陆家算是彻底落败了,所以,他不能将陆桃龄送过去。
可如果是前者,老皇帝心思难测,他空手而去,会如何,他也不可知。陆丞相一边往皇上的住所去,一边在心里做着计较,最终在两边的岔路口,他望了眼陆桃龄的住处,一咬牙:只能赌一赌了,只能赌他能将桃龄扶上太子妃的位置,否则,得罪了皇上,又失了太子这棵大树他陆家的下场岂是一个惨字能言。
陆丞相前去见老皇帝的同时,立刻让人带着一份礼单去见冯妃,只能大出血了,希望冯妃还足够讨老皇帝的欢心,让他今日的举措让皇上不至于记恨在心。
陆丞相去见了老皇帝,一进去就跪了下来,表明了来意,老皇帝侧卧在榻上,也没说什么,却只是闭着眼让美婢给他捏着肩膀,房间里染着熏香,明明天色已黑,山上气温凉了下来,他却出了一脑门的汗。
不知过了多久,老皇帝才像是刚醒来般睁开眼:“既然朕与爱卿的千金没这个缘分,那也就罢了。退下吧。”
老皇帝挥挥手,他身后站着的大太监立刻弓着腰迎了上去,将陆丞相给让出去,陆丞相转身的同时,塞给了大太监一叠银票,后者收了,陆丞相才抹着额头上的冷汗离开。
走出去时,正好与前来的冯妃打了个照面,陆丞相这才真正松了口气,皇上的两个近身人说情,也许还能勉强平息皇上的怒火。
大太监重新弓着身回来,摊开手,将银票递上:“皇上,这是丞相给老奴的。”
老皇帝只是睨了眼,表情淡淡的,混沌的眸底波澜不惊,又重新闭上了眼:“嗯,他拖了这两日的原因是什么?”
大太监额头有冷汗垂落,恭恭敬敬禀告:“陆家那边昨日出了点乱子,听说丞相那小儿子跳了湖,后来丞相去看了,就派人一直守着。一个多时辰前,丞相带着人再次去了那四公子的住所,又唤了大夫来,随后就让人去找了冯妃娘娘,再来了这里。”
大太监每说一句,都压下心底的不安,生怕下一刻就要承受龙威之怒。
老皇帝依然没什么反应,嗯了声,随着门外一声禀告冯妃娘娘到时,老皇帝摆了摆手:“让他进来。”
大太监松了口气,弓着身前去时,视线落在一处,忍不住想:丞相这次怕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皇上什么美人没见过?如果不愿,直言即可,如今转了几道,还牵扯到男后宫的妃子,怕是
陆丞相回去的路上心惊胆战的,等得知冯妃哄得老皇帝极为高兴,还得意留下侍奉之后,才松了口气。
这才暗暗咬牙想到那个千不该万不该赶到这个节骨眼生了水痘的小畜生,结果他一过去却扑了一个空,看守的十几个家丁对视一眼,将巫舟离开前的话禀告了一番,最后不安道:“老爷,我们不、不会真的被一起处置了吧?”
陆丞相心里也咯噔一下,先前只顾得着急桃龄的事,差点忘了这一点,不能让这小畜生连累了整个陆家,瞳仁深了深:“你们放心,老夫岂是那等狠心之人?这件事你们一定要保守住秘密,等回了京,若是你们没感染上,老夫定不会亏待你们;若是感染上,老夫会给你们不菲的安葬费,尽可放心。至于那不必再寻,尽管让他自生自灭好了。”
得了不治之症还敢跑,他只当没生过这么一个小畜生。
老皇帝翌日一早就派人吩咐了下去,即刻启程回宫。
陆丞相像是从未带来这个幺子一样,一行人浩浩汤汤回了宫。而他口中“自生自灭”的巫舟,却是过得惬意。
系统暂时屏蔽了他的感官,他感觉不到那种痒疼感,无胤和尚不久去而复返,不仅给他带回了药,还有涂抹的药物,等服了汤药抹了药之后,他也就歇下了,翌日醒来,无胤已经出去了。
等他又睡了一个回笼觉,无胤和尚已然回来,还一并置办了不少东西,并做了早膳,很简单,清粥加一碟青菜,没有油,纯热水烫了一下。
巫舟也不嫌弃,毕竟他此刻也没感觉,用了之后,这才隔着门询问无胤:“皇上可离开灵隐寺了?”
无胤这次出去就是去找他师父,说了缘由之后,从今日开始就不再去前院上早晚课。
无胤本来在打坐,闻言诧异地睁开眼,却并未回头:“小施主猜得不错,一行人已尽数离开。”
“小师父不好奇我的身份?”巫舟将三个蒲团放在一起,躺在那里,侧着身瞧着门扉的缝隙倒影出的青色身影。
无胤道:“小施主若是愿意说,贫僧洗耳倾听;若是小施主不愿,不说也可。”他既是愿意渡他,无论他是何身份,他的决定都不会改变。
巫舟却是坐起身,一双凤眸闲适地睨着无胤:“我先前并非胡言。他们皆避我如蛇蝎,你猜他们是谁?”
巫舟未等无胤开口,继续道,“他们是我的父亲、我的继妹、我的继母。邑帝看上了我那继妹,继母不愿继妹去服侍邑帝,就怂恿我那丞相父亲,结果对方就同意了,我一怒之下跳了湖,大难不死,却得了这不治之症,昨日,我独自一人离开,却无人寻我,如今他们尽数离开,依然无人记得我。那时我恨不得我才是丞相,他则是被我拿捏的小子。小师父,如果你是我,你会如何?如果是小师父,可后悔过你为何不是那掌管天下的君主,而是这后山不被人所知的沙弥?”
无胤大概是第一次遇到这种问题,许久都未开口。
不知过了多久,双手合十:“阿弥陀佛,人活一世,功名利禄皆如云烟;苦也,是一生;贵也,亦是一生;还望小施主宽心。”
巫舟睨着无胤,嘴角小幅度翘了翘:“还是小师父有觉悟,既是如此,那我也不能当这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之辈,从明日开始,我来替小师父做斋菜如何?”
无胤大概没想到巫舟上一刻还在讨论人生八苦,下一刻就转到了吃上,愣了好久。
巫舟无辜:“莫不是小师父嫌弃我做的斋菜不好?”
无胤这才开口道:“既是如此,那小师父自便即可。”
于是,接下来一日,巫舟用后山的食材给无胤做了三顿斋菜,一共十道菜,有两个共同点:一则,都是素菜;二则,都特别难吃。
巫舟望着无胤和尚面不改色将其吞下,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随后的几日,他每一日菜肴的味道都在精进,直到最后一顿,堪比御膳,精致美味,可在这无胤和尚脸上,波澜不惊,并无任何不同。
等第十一日的时候,系统终于忍不住了,叮的一声响过之后:“宿主,你在男主身边待了十多日,为何并未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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