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大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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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大唐-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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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武清被削为平民,但武清也在百官中颇有名气,更何况如今大唐的民间逐渐出现了像一类的庸俗小说,被广大百姓所喜爱。而凡是写这类东西的人,都以武清为师。何况高宗曾经下旨置清心馆,武清曾为馆主,名望还是在的。

    王美畅知道武清的来历,也明白武清没有被流往脚趾或是雷州,一个非常重要原因还是如今的天后。天后间接执掌朝政已经多年,影响深远,武清作为武氏才能杰出一辈,如何不被天后重视。他日重新启用也未尝不可能。作为一个当了多年的老官,经历了官场上的风风雨雨,王美畅也需要为自己未来的官途下注。

    当武清走进刺史府别院之后,一个面色红润的中年人一身常服站立门厅,身边是一个中年美妇,也是一身合体的常服,武清知道,这应该就是王美畅王刺史和他的夫人长孙氏了。

    “先生和夫人光临寒舍,真的是蓬荜生辉啊。”王美畅拱手一礼。

    武清自然客气一番,说道:“草民何德何能,能够受到王刺史您款待啊。”

    如今武清无官无爵,削为平民,所以只能是自称草民,但王刺史可不敢怠慢,如此寒暄一番,便把武清迎进客堂,武氏也由长孙氏陪伴着进了客堂。

    分宾主坐下后,便有丫鬟仆役端上食案酒水茶点。润州的茶依旧是加入了香料,武清感到自己来润州责任深重,或许在润州能够开拓出自己的商业之路也未可知,这里有长江,又有江南运河,水运便利,如果可能说不定还能组建船队进行海上贸易,海贸可是利润丰厚啊。

    酒宴很简单,没有鲍鱼燕窝什么的,这也从某种方面说明,武清虽然受到了欢迎,但毕竟是平民,或者润州生活并不富足,但这一点被武清否决,润州属于江南,靠近扬州,繁荣比不了扬州,但还算富足,从丹阳县的街道人流量和商铺就可以看出来。

    但不管怎么说,王美畅是个很会做人做官的人,他给了武清很大的方便,武清可以任选一县落户。

    武清如今被流放在润州,需要在润州重新落户,而王美畅大开方便之门,武清也不客气,所以他选择了上元县。

    上元县在一年前叫江宁县,更早以前叫江宁郡、金陵郡。自隋灭陈后,摧毁了皇城宫殿,治所迁至扬州。到了唐朝,更是几度改郡为县,至今改为上元县,成为了润州一个小县。

    即使为小县,但上元县依旧繁荣。武清选择上元县也是为了能够很好的经商。更是远离州治所在地,少了很多麻烦。如今他既然削为平民,只有先发家致富再说。用另一种途径也能“达则兼济天下”。

    当日,武清便在户曹司写了户籍,第二日一众人坐着楼船沿江向着上元县行去。

第八十九章 昔日金陵() 
下关码头,人流稀少,码头停靠着几只渡船,偶尔也有大船在此停泊,也只是为了补给食物,或是有文人雅士来上元县到那皇城废墟上凭吊一下,作一首伤怀叹古的骚情之诗。当然从此处去扬州也是极为方便的。

    武清一行人坐着楼船缓缓靠近,众人凝视着码头,虽然人流稀少,但依稀从那宽大的埠头和那矗立在两边的高大的货仓就可以看出,曾经的下关码头是多么繁华。

    下了船,也看不到脚夫,于是武清让武大去城里找些脚夫和马车牛车来,他则是陪着老娘武氏下了船,游览江边景色。

    三国时期,孙权筑石头城,后来称帝改名建康城,至今四百多年,期间也曾数度更易,直至隋灭陈,荡平金陵,昔日繁华不在,如今也只变成了一个小小的县城,留下了这么一座陈旧而破烂的大码头,似乎哭诉着这里曾经的繁华。

    武氏看着武清,语气坚定地说道:“我儿可是状头,此番贬斥,清儿应该好生读圣贤之书,他日定能被朝廷重用。不应该如此意志消沉,没了男儿志气!”

    武清一愣,自己消沉了吗?忽然间,他想起了不辞而别的裴氏姐妹,还有那有缘无分的上官婉儿,心中黯然。自己还是太天真了,古往今来,人生不如意者当真是太多了。

    武清微微一笑,说道:“娘亲放心,孩儿没事,如今孩儿不是要在这里从新开始生活了吗?娘,日子会好的,孩儿也会好的,望娘不要担忧。”

    武氏最是看不得武清那双眼中时不时地流露出的忧伤,从小到大,她虽已习惯,但总让她无比揪心,所以这一次武清被流放润州,她便跟着来了。

    “哎呀哦,此地何时来了个如此标致的妇人,真的是,真的是美死我了!”

    一个很猥琐的声音忽然从旁边传进了武清和武氏的耳中,二人转身一看,竟然是三个公子哥,身后跟着走狗,他们手执折扇,刷一下合起折扇,色眯眯地盯着武氏那高耸的胸脯,直接把武清给无视了。

    武清不得不承认武氏跟天后一样到如今也一点不显老,而且武氏非常漂亮,若放在后世,那也是辣妈一类的。

    “嗯?”武清死死地盯着那三个青年,像是看死人一样。武氏露出不屑的神色,说道:“清儿,走吧。”

    武清想了想,初来乍到,不能太莽撞了,但这小地方,还能把自己怎么着?刚要转身,却不想那公子哥们还想死缠烂打。

    “站住,本公子让你们走了吗?那妇人,转过身来,让本公子好好瞧瞧!”

    “瞧你妈!”

    武清彻底忍不住了,本来就受了委屈,憋了一肚子气,如今遇到一个如此欠揍的对象,他还能忍?

    一个箭步,瞬间来到了那锦衣公子跟前,一手撕住衣领,一顿大耳刮子,而后一脚踹飞,而后便大声狂笑起来。

    “何公子!”众人大叫一声。

    整个过程实在是太快了,那些奴仆和其他两名青年没有反应过来,何公子就不省人事了。

    自有奴仆去扶何公子,大声叫嚷着,“公子死了!”

    武清暗骂一声,自己的手自己清楚,不过片刻,何公子咳嗽一声,缓过气来,看到武清母子依然还在,指着武清,命令道:“把他,给爷我弄死了!”

    奴仆一听,自然不敢怠慢,十个奴仆一拥而上,其他两个公子想阻拦,但还是忍住了。

    武清鼻中哼哼冷笑两声,这帮菜鸟,竟然还敢来群殴,简直不知死活,看样子平日里也是欺压良善的货色。武清自然不会让老娘武氏受到损伤,于是踏出一步,脚下碎石飞溅,双脚腾空而起,扭身旋转,一连踢出数十脚,眨眼间,只见那些奴仆们如沙包一般被一个个踢飞,噗通噗通,全都落尽了江水之中,溅起的浪花颇为壮观。自有其他奴仆呐喊一声,跳入江中救人。

    而那三个公子则是吓傻了,这是人吗?他们何曾见过如此武功了得之人,平日看到那些练家子,也不过是一些戏耍的花架子罢了。如今遇到了真正的练武之人,他们只剩下了震惊。

    武清走向了那何公子,另外两名公子脸色难看异常,眼中有着深深地恐惧,急忙拱手道:“侠侠士,都怪我们有眼无珠,惊扰了侠士,还望您大大人有大量,放过何公子吧。”

    武清一摆手拨开那两个青年,指着何公子道:“你想死,我成全你,若让我再遇见你这杂碎,见一次打一次!你可得记住了,我便住在这县城中,随时都可以来找我,还有,记住了,我叫武清!可别认错人了!”

    说罢,也不理会何公子的恐惧的眼神,理也不理另外两个青年,便朝着武氏走去。

    经过此番发泄,武清忽然感到,浑身清爽了许多,心下不禁暗想,难道自己武功初成之后,竟然有暴力倾向呢?这不是一个好兆头,可这种感觉真的很好啊。

    等武清和武氏到了码头后,武大也找来了几名脚夫和牛车马车,开始搬行李,行李比较多,主要是武清的一些实验工具,这些是武清耗时五年才弄了一套,所以非常珍贵,而且这些工具,在未来的几年内都将发挥重要作用,所以必须要非常小心。

    远处那三名公子看着这群人,其中一名公子说道:“何公子,你爹是县令,就没听到过有没有朝廷派来的大官吗?你看这排场,那两层楼船可不多见啊,我也只是在扬州见过。”

    “嗯,这群人非富即贵,你看那妇人高贵清雅,准是朝中大官命妇。你们说说看,他们来这上元县做什么?”另一个青年说道。

    何公子两颊肿胀,说话支支吾吾,听也听不清楚,但他已经吃了亏,回到家中一定要问清楚,自己可不能白白地吃了这亏,上元县的长江帮和牛首山的牛王寨他都有认识的人。

    武清自是不知道三个青年并没有像表面那么害怕,其实也想想,这年代,谁怕谁啊,谁服谁啊,都是心高气傲之辈,不是打两下就能服软的。

    走进了城墙破败的上元县,完全看不出这里曾经是繁华的金陵。城中荒草处处,沿着秦淮河南岸一路行来,风景优美,有百姓在岸边中了菜,正在浇灌,可见曾经闻名的秦淮河酒浓笙歌浅唱低吟的场景已经成为了烟云。

    众人经过一处巨大的废墟,只是这废墟上矗立着牌坊,上面书写着“乌衣巷”三个古篆字。武清一愣,这就是传说中的乌衣巷吗?曾经东吴的军营设在这里,因穿黑衣称之为乌衣巷,后来东晋的王导和谢安两大家族便住在这里,子孙被称为乌衣郎。

    只是,如今成为了废墟,只有那残破的牌坊上三个字说明这里曾经的地名,曾经这里也曾辉煌过。

    此时日头西斜,洒下余辉,落在乌衣巷的废墟上,让人倍感萧瑟。几只燕子低飞盘旋,而后飞进了几家低矮的房屋中。

    武清不禁低吟道:“朱雀桥边野草花,乌衣巷口夕阳斜。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

    此时,秦淮河边正有一女正自捣衣,听到之后,不禁浑身一震,站起身仰头看向了武清,一张绝美的脸映照在夕阳之下,仿佛被涂上了一层金光,神圣不可方物。

第九十章 县衙风波() 
武清自是不知道曾有这么一个女子注视过他,如今天色渐黑,他们只能先住一晚客栈。

    秦淮河畔,曾经酒肆林立,秦楼楚馆多不胜数,达官贵人也多在这些地方置宅,方便游乐。如今虽然不复往日繁华,但客栈和酒肆的幡子依旧在两岸孤零零地飘荡。经营状况不好,所以武清一伙几十人便受到了掌柜非常热情的欢迎,武清看着那掌柜湿润的眼睛,不禁大为感叹。

    武清陪同武氏用过餐后,便出来游览秦淮河夜景,前世每每读到十里秦淮时都曾经无限向往之,那秦淮八艳的艳名更是传至后世都让无数的骚客们缅怀不已。

    此时秦淮河两岸酒家升起彩灯,沿着秦淮河两岸,就可以看到无数的彩灯,仿佛昔日的繁华再现。这里曾是皇都,甚至几百年后,也成为了皇城。此地人杰地灵,山清水秀,只是隋唐以来皇帝对这个地方的故意贬低,使得这里逐渐衰败。

    但即使如此,到了晚上也难掩其昔日的繁华。这里没有长安和洛阳规矩,这里不用夜晚关闭坊门。劳作了一天的金陵百姓和世家公子哥们便来到了秦淮河岸,听听小曲,喝喝小酒,光棍们在那秦淮河中小船中掏几枚铜钱,可以摸摸女人。这些都无不说明,昔日秦淮河上的繁华。两岸的楼台上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姐儿们更是对楼下行走的公子哥们频频示好。

    吴侬软语,都让那些不识女人味的小伙子们骨头酥了半截。

    这就是江南,这就是曾经的金陵,好地方啊!

    武清沿河游览,身后跟着的是武一刀,这和尚如今果然是当和尚上了瘾,武清叫他须发,他反而嘿嘿一笑。

    “大叔,须发吧,正好可以娶妻生子了。”

    武一刀知道武清是真心为他好,如今条件也成熟了,在这个地方即使自己蓄了发变回原来的模样,也是没人认出来的,可他的心已经淡了。以前过着刀头舔血的日子,任侠仗义,狂放不羁,错过了那个心中的女子。如今成了和尚,几年来研习佛经,竟然有一种通达天心的感觉,尘世的恩恩怨怨似乎放下了不少。

    “公子可是要给洒家介绍哪家女子了吗?”

    武清一笑,说道:“大叔觉得玉儿怎么样?”

    “玉儿?很好的姑娘,持家有道,谁娶了她是很幸福的事情。”武一刀夸赞道。

    武清一喜,转身看向武一刀,“这么说,大叔你同意呢?”

    “公子,洒家可没说同意,哈哈哈。”武一刀不禁笑出了声,声如洪钟,引得周围百姓围观。

    武清泄气,道:“就知道大叔你喜欢消遣我,好了,大叔想不想去那河中船上一试?

    武一刀笑道:“公子年纪尚小,还是别去了,试了伤身。”

    听到这话,武清心中也不禁为自己**之事而有些遗憾,再想起那不辞而别的裴氏姐妹,瞬间没了心情,便一言不发地回了客栈。

    武一刀摸了摸下巴,口中喃喃自语,“这孩子,心结还是没解啊。”

    第二日一早,武清去了县衙户曹备案,就算是彻底落户上元县了。当然武清的活动范围只限于润州,受地方和朝廷监视,若出了润州,说不定有人会向监察御史打报告。

    武清在县衙等了一个上午,却没等到人,每次询问都是“如今春耕,官员都去了乡间。”叫他明日再来,武清只好又回到客栈,准备第二日再去。

    没想到第二日武清到了县衙,依旧没有人,依旧是那样的说辞,还是叫他第二日来。

    如此整整三天,武清见不到县令和县丞,以及其他胥吏,心中憋着一口恶气,一脚踹飞了县衙大门,而后抓住那师爷领子,吼道:“告诉我,县令在何处?我亲自去问候问候他老人家!”

    师爷何曾见过如此蛮狠的屁民,不禁哆嗦着指着武清的鼻子,“你,你,你。。。。。。”

    “你,你妈!”武清气不打一处来,另一手撕住师爷的腰间,双手就这样把师爷给举了起来,一副要摔死的架势。

    “说不说,不说,某就让你今日去见那阎王!”武清怒喝道。

    瞬间,一股尿骚味扑鼻,武清大怒,扔掉师爷,看着这两撇鼠须的师爷,武清真想一脚给踩扁了,大骂一声,“晦气!”

    此时大门之外,急急忙忙地进来一人,身着浅绿色七品官服,腰束银带,只见他满头是汗,不知道是自己淋的水,还是真的汗水,他气喘吁吁地拱手,说道:“公子,切莫生气,切莫生气,如今春耕繁忙,下官去了乡间,刚刚回来,就听到公子已然到了,师爷不懂礼数,唐突公子了。”

    这,还算人话?

    武清看着这个一脸虔诚的县令,拱手说道:“草民见过大人。”

    县令连忙拱手说道:“下官何足道,见过公子,公子能够落户上元县,是本县最大的荣幸。我已经差人办理了,并让刘户曹把本县空置的宅子户册都拿来了。先生先进屋歇息片刻。”

    何足道?这名字不错,可怎么感觉这县令是个圆滑之辈呢?

    武清被何足道请进了中堂,奉上香茗,那师爷自是没了颜面,早就溜得不见踪影了。

    没过多久,刘户曹抱着一堆卷轴气喘吁吁地急急忙忙地钻了进来。武清心中有些迷糊,但看到县令和户曹都这么尽心,对于刚才的事情有些惭愧。

    武清先选中了位于秦淮河南岸的宅子,占地比较大,足足二十亩,是陈朝一位王公的宅子,屋舍陈旧,收归官有后,到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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