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完了这些,武清便和将作大匠裴匪舒,还有都水监李逸丰一同前往谷水上游实地考察,准备选址安置水车。
武清自然懂得利用风能和水能,让水车更好得转动起来,所以他只需要知道谷水的流速和这北邙山的风向。
“李水监,这谷水位于北邙山麓,这常年的风向如何呢?”
李逸丰自然知道武清所问,便说道:“谷水出自弘农渑池,出阳谷,多有涧水,水势较之洛水还要湍急,北面是北邙山阻隔,所以一般刮的是西北风,也有些时候刮西风。”
武清心中有了主意,便说道:“如此一来,我们便找一便于架设水车之地即可。”
因为三人所在地也是西北禁苑之内,地势起伏不定,道路并不好走,所以勘察还需要几天。
三人自有独立的临时帐篷,方便于晚间休息。
当然武清还可以去北门的左羽林卫校场的官舍休息,不过他也想着早日弄完。好跟师姐成亲,便住在了帐篷里。
第一日,便有宫中送来饭食。
武清一看,送饭之人。竟是那个皮肤极为白净的少女韦团儿。她命宫人抬来了饭食,并亲自拿着食盒来到了武清跟前,欠身道:“将军,太后命奴婢给将军送来御膳,请将军就餐。”
武清说道:“好吧,进账吧。”
于是二人进了帐中,放下帐帘,韦团儿把食盒打开,而后小心翼翼地取出一盘盘美食。
武清则不禁盯着韦团儿那粉嫩嫩脸儿,肉奶奶胸儿。白生生腿儿,挺翘翘臀儿,不禁大为感叹,这世间的女子果然是千种姿色、万般妖娆啊,这韦团儿年不过十五。却生得一副好皮囊,纵使自己久经花丛,也竟有些欲念。
随即武清起身走到了正在摆放碗筷的韦团儿身后,双臂从身后搂住了韦团儿,那如铁棍一般的隆起顶在了韦团儿臀缝之间。
韦团儿惊呼一声,而后仿佛呆住了一般,一动不动。
武清的手放在那饱满的胸脯上。轻声说道:“团儿,这儿可曾被人摸过?”
韦团儿不敢反抗,颤抖着身子说道:“大将军饶过奴家吧,要是被宫人看到了,奴家会被打死的。”
武清自然不敢把韦团儿就地正法,他还没那么大的担子。在韦团儿身上摸了一会,他发觉再摸下去,他自己都会忍受不住,于是便停下了手,这才坐下大吃起来。
韦团儿的脸上则是出现了一抹春意。低着头不敢看武清,武清笑道:“明日来时多带些米饭,本将军食量大,不然可是要吃了你当粮食了。”
韦团儿欠身,不敢搭话。直到武清吃完,这才匆匆收拾了碗筷,赶紧走出了大帐。
如此一连数日,武清等三人勘察地理,并最终确定了水车架设位置,而这三日来,武清把韦团儿可是从脚摸到头,从头摸到脚,就连那私密之处都没放过,着实过了一把手瘾。让韦团儿娇喘吁吁,求饶之声虽大,可欲却还迎之势不少。
但武清是何人,他只是觉得这样一个未成年少女实在比那些成年妇人都诱人,故而摸摸而已。
武清自是不知韦团儿把这事告诉了上官婉儿,上官婉儿听说了此事后,心中便有些气愤,武清家中妻妾成群,却没来由欺负一个小宫女,这要让其他宫女看到,告知武太后,不打死韦团儿才怪呢。
“婉儿姐姐,奴婢到底该怎么做啊,明日又要去给武大将军送饭菜,奴婢真的有些害怕了。”韦团儿一脸委屈地轻声说道。
上官婉儿看了看天上的星星,忽然灵机一顿,说道:“你明日到了帐中,若他还要不知廉耻,你便跟他成了好事,他一向自命君子,既然得了你,便不会舍弃你。如果他怕了,你自然无事,可安心在宫中伺候。”
“这能成吗?”韦团儿面露疑色,可心中顿时想到,要是真成了好事,那便进了将军府了。也好过在宫中整日对着那些太监和深宫怨女了。
第二日晚间,武清忙了一天,虽然不是亲自动手,但跑来跑去,确实累了,便回到帐中躺下。
不多时,韦团儿来到,她欠身后,便摆了饭食,武清依旧起身,在其身上上下其手。
忽然韦团儿转身,撩起了长裙,露出那娇嫩嫩粉嘟嘟黑漆漆的私密之处,武清一愣,噌一声,便顶起了帐篷,随即武清抓住韦团儿的手,说道:“今日这么主动,本将军还不摸了!”
韦团儿心中略有失望之色,果然如婉儿姐姐所说,这家伙只是呈手足之欲,并没有那个意思。
看着气苦的韦团儿,武清笑道:“团儿姑娘,本将军既然这么多日来占了些便宜,自然不会亏待于你。”而后从一包袱里取出一个锦盒,说道:“本来想再过几日,等工期结束后再给团儿姑娘,看来今日还必须得给了,免得说本将军不仗义。这些微薄礼,还望笑纳。”
韦团儿是一名普通宫女,因长相极美才被选到武太后跟前伺候,平日里也没多少赏赐,所以接过锦盒,打开一看不禁愣住了,里面是一副翡翠手镯,还有一只步摇簪,两只金耳钉,还有二十两金子。
这是一笔不菲的财富!
韦团儿长这么大还从未见过如此多的首饰财物,不知道该拿还是不该拿,便放下锦盒,走到武清的跟前,一屁股坐在了武清的腿上,轻声说道:“将军对奴婢这么好,将军若需要,奴婢也愿意。”
反正都被你摸了不知多好遍,把身子给你或许也不亏。
武清赶紧扶起韦团儿,说道:“团儿姑娘,这深宫之中,可不能随便失了身子,若被发觉,轻则没入官妓,重则那是直接打杀的。往后切不可有这样的想法,如果团儿姑娘需要金银钱物,尽管找哥哥要便是,我家殷实,也不差团儿姑娘些许财物。”
韦团儿自幼没了爹娘,被叔父买到了宫中为奴,何曾受过如此亲情般的待遇,恨不得以身相许,任将军从外摸到里,从里摸到外。
“那团儿就谢过将军了,将军便如团儿亲哥哥一般,若将军想要团儿了,团儿随时伺候哥哥。”
武清笑道:“别哭了,哭花了脸,可不好看,你还得回宫伺候,我且先吃完了饭!”
武清心中自然得意,每朝每代,每一个权臣,谁不想再宫中安排个眼线,谁不想能随时随地掌握君王的一举一动呢?无外乎就是皇帝身边的宫女太监们了。
宫女太监们平日里寂寞难耐,便找个太监或宫女对食,他们之间都不能过正常的夫妻生活,便对钱财是格外喜爱。所以往往能够被金钱所收买。
武清自然不会放过任何机会,即使占了韦团儿便宜,但只要不出格,即使事情败露,查验韦团儿身子,也还是完璧,那么武清就可以撇的一干二净。韦团儿掌管武太后饮食起居,自然是十分重要人物。如今被收入囊中,何愁往后不知太后身边之事!
做得了此事,武清是心中大喜。
第二百八十四章 娶妻素娥()
武清在禁宫中监督工期进展,一晃便是两月。两月里,他把韦团儿果然揉成了面团儿,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他也从韦团儿口中得知了一些消息。
武三思迁至右卫大将军,左右卫掌禁宫宿卫,于是他一下子便可以住在了禁宫之外,每日里可以随时进出禁宫,接近武太后。也同时在武太后面前搬弄武清和武承嗣的是非。
但不管怎么样,武氏家族一下子出现了这么多高官,让朝中一些大臣警惕起来,特别是最近几月,各地献来了不少祥瑞。四方开始争言符瑞,以彰显天意嘉赏太后。
太后自然大喜,封赏献瑞者。
武太后还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徙毕王李上金为泽王,拜苏州刺史。徙葛王李素节为许王,拜绛州刺史。其意不明!这二人都是李治子嗣,不但没有允许到李治灵前祭拜,而且还换了地方。不久便让皇帝李旦扶李治灵驾西还长安,准备于八月葬于乾陵,庙号高宗。
这一天,竹管搭进了武太后的特制浴室,流出水来,武太后亲自观看,露出了微笑,而且按照武清的设计,浴室中的夹层中夏天可以放进冰块降温,冬天可以放入木炭和石炭取暖,通风良好,非常实惠。浴室中,还有用琉璃砌好的超大浴池,浴池下连接着宫中的排水暗沟。所以洗澡十分方便。
武太后看着这奇巧淫技,不禁大喜,命人赏赐了武清不少奇珍异宝。武清拿到家中,都送给了妻妾。
朝中局势不明,武清也不想搅合在其中,于是便潜心研究理学,并同时开始新一轮的造人计划。
七月七日,为乞巧节,也谓之“七夕”。这一天武府张灯结彩。武清迎娶宇文素娥过门,来人除了跟随武清的武氏族人外,便是王勃、卢照邻和番外的博士等人,还有在京弟子学生。齐聚武府。
娶宇文素娥,也只是走个过场,王勃的夫人卢氏作了媒人,花轿从太平公主旧府抬到了武府才拜堂成亲。诸人不禁羡慕武清之艳福,有了洛阳牡丹之称的太平公主,竟然还能娶一妻,由此可见太平公主之肚量是何等宽广了。
要知道,大唐的公主可都不是省油的灯,更何况皇室本就胡风浓厚,北方的主妇主持着家庭内外事务。惧内也成为了北方大多数男人的弱点,可如今武清竟然不惧内,而且还娶了妻。当然要是让他们知道武清还有**名妾室的话,那估计都有想死的心了。
乞巧节,本是女儿家求取心中意中人的日子。这一夜,大唐女子的开放便显现出来,她们热情地向自己的意中人表白,以期能够跟意中人牵手漫步在洛水河岸。
武清则是牵着宇文素娥的手上了房顶,依偎在一起,看着夜空中的牛郎织女星,今夜。这两个星座十分明亮。
“阿郎,今夜你我成亲,你高兴吗?”宇文素娥问道。
武清低下头亲了下,说道:“高兴,从今往后,咱们可就得不离不弃了。你愿意吗?”
宇文素娥笑道:“愿意,再说,你三品大官,周国公的爵位,我也改不了嫁啊。”
武清把手伸进了宇文素娥那鼓鼓的胸脯。入手竟然如此富有弹性,果然是练武之人,不禁笑道:“这才成亲不过半个时辰,就想着改嫁了。不行,怎么得把事情办了再说,不然我一命呜呼,那不是太吃亏了!”
“乌鸦嘴,别说不吉利的话!”宇文素娥捂住了武清的口。
武清一口咬住了宇文素娥的纤纤手指,含在嘴中,吸吮一阵,宇文素娥抽出来,骂道:“你真是。。。。。。不知怎么说你!”
武清笑道:“都看了这么久了,该办事了!”
随即抱起宇文素娥,跳下了屋顶,而后钻进了幽泉院的洞房中。
不过片刻,二人身无寸缕相对站立,宇文素娥看着那昂然巨物,说道:“那么大,能行吗?”
武清一愣,说道:“什么能行吗?”
宇文素娥低声道:“疼不疼?”
“这个,应该不疼吧。”
武清看着宇文素娥的**,当真是鬼斧神工,宛如天成,就连那毛发,疏密到恰到好处,那里仿佛有一只蝴蝶落在了草丛中一般,一张一翕,武清难以自制,双手握住了那白嫩臀瓣儿,缓缓靠近了自己身体,顿时,长枪刺进了蝴蝶,发出一声哀鸣。。。。。。
英雄本色,这话实在正确。
武清一向自诩为英雄人物,所以他便觉得多几个女人也是无妨的,更何况,如今家大业大,也不怕养不活。而老娘武氏更是想让武清为武家开枝散叶,自然也就采取放任的态度。加上太平公主自觉不能满足武清需要,便自觉让他纳妾,也免得去那些秦楼楚馆中,染上一身病回来。
如此纵容之下,便让武清更加放肆了,女人是越娶越多。武府也不得不往周边收买房屋,进行扩充。好在武府给的价钱都是高出一倍的,并不曾亏了那些平民,所以没有造成仗势欺人的后果。甚至整个将军里武府的声誉也是最好的。
武府的奴仆们,对待街坊邻居都是非常谦和,故而走在积善坊的大街上都是受人尊敬的。
所以第二日一早,听说武府昨夜办了喜事,街坊邻居都来道喜,武清也没办法,只好置办了酒席,款待这些平民百姓,丝毫没有大将军的架子。
“大将军乐善好施啊!”
“大将军对待街坊邻居,就如家人一般。”
“大将军府中没有恶奴啊。”
总之,在积善坊这个坊里面,没人不说武清的不好,积善坊中,本来有两座王府和一座太平公主府,为大宅。如今废太子李贤死了,庐陵王也被迁往均州,王府闲置,只有一些官府人员定期打扫除草。太平公主府,朝廷也未收回,也算是太平公主的私产,加上在尚善坊中还有一处占地八百亩的大宅,武府的房产就有三处,都无人居住。本来武清想让给武氏的其他人族人居住,但武玉儿说那些是公主私产,便没那些心思。
不过在修文坊的武三思和武承嗣则不同,他们不仅把宅第扩大了数倍,而且给那些邻里的搬迁费极低,导致名声极为不好,百姓告到洛县衙门,县令一听说是武承嗣和武三思,便压下不敢审理。
话说一颗老鼠屎坏一锅粥,更何况有两颗大老鼠屎,武家的名声不管在朝中还是整个洛阳,都极为不好。
关于这些,身在深宫的武太后自然不知晓。
暂且不表武家名声。
说说武清和宇文素娥第二日。
一早醒来,二人并排躺在胡床之上。
“阿郎,原来很疼的,而且流血了。”
“嗯,可是你后来看起来挺快乐的啊。”
“阿郎,你摸摸看。”
武清伸手,感到那蝴蝶大了些,便笑道:“你今日便休息,让为夫伺候你。”
“阿郎真好。”
“不对你好,我对谁好啊。”武清亲了口,便下了床,命婢女伺候穿衣,昨夜欢好时间不长,所以他精神非常之好,再者养精蓄锐几月,身体极为康健。洗漱之后,便耍了一通枪。
不禁对宇文素娥的身体有了深入了解,只能说妙不可言,对于那传说中极品“名器”,武清第一次算是见识了。真的是妙不可言。
不多时府中奴仆来禀告,“主人,颜姑娘求见。”
武清一愣,这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小妮子,这个时候来可别生事啊。
不多时,武清在书房中接见了颜如玉,如今身为武清的情报头子,不仅姿色上乘,才艺更是一绝,一个眼神都能迷死不少男人。
见了武清,一点也没有学生的样儿,直接一屁股便坐在了武清的怀中,说道:“广州都督路元睿为昆仑奴所杀,那昆仑奴逃亡之后,在海中遇上风浪,正好遇到我们的海船,搭救了下来。十四号问如何处置。”
武清一皱眉,也不管颜如玉不安分的肥臀,便说道:“路元睿虽为一州都督,但敲诈勒索,吸食民脂民膏,无恶不作,那些昆仑奴原本也是真腊、天竺诸国到我大唐贩卖货物,昆仑奴屡受盘剥,看来此昆仑奴武艺极为高强,不然也不能在守备森严的都督府杀了人还能逃跑。此人现在何处?”
颜如玉动了半天屁股,见老师没有反应,便说道:“此人在扬州羁押。”
武清想了想,便说道:“那就跟柔夫人一起回来吧,也好有个遮掩,但记住,不能走漏消息。免得御史找麻烦。那魏元忠不时找我麻烦,最近都烦死了。”
最近魏元忠秘密上疏说,武清妻妾成群,有违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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