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大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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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大唐- 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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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平公主翌日一早便回到武府,见武清于昨夜离开,便长出了一口气,而后嘱咐武玉儿一番后,便回到宫中为父皇守丧。

    如此便过两日,第三日,裴炎上奏天后,以为嗣君尚未正是受册位皇帝,也未听政,未应发令宣敕,故请宰臣奏议,望宣“天后令”于门下省施行。

    天后在贞观殿中看罢奏折,大出了一口气,面露喜色,说道:“婉儿,裴炎真贵人也!”

    上官婉儿看到奏折,心中不禁大叹裴炎之愚蠢,精晓《春秋左氏传》和《汉书》的裴炎,不知道依据哪条先例来上了这样的奏疏。太宗皇帝死后,太子李治也是柩前即位,七日后才受册即皇帝位,期间未闻不可发令宣敕。这一刻,上官婉儿看到了一个本是良臣的错误之举和一个权势危重的天后的崛起。

    她是听到遗诏的,遗诏上说“军国大事有不决者,兼取天后进止”,这说明天皇对天后已经有了防备,而且基本上剥夺了天后参与朝政的可能。

    如今裴炎恭请“天后令”于门下施行,这不是给了天后机会吗?

    太子没有正式受册,天皇还未发丧,这意味着什么?上官婉儿不寒而栗。

    于是,各种奏疏又回到了贞观殿,天后再一次拿起了朱笔,一道道“天后令”发到了门下省施行。

    第七日,太子李显在乾元殿中正式受册为皇帝,天皇驾崩发丧天下,祭天敬太庙,昭告万民,大赦天下。百官庆贺暂且不表。

    天后被尊为太后,可依旧处理国政。依旧有“太后令”下发到门下省施行。

    新皇帝李显仿佛被遗忘了一般,按照遗诏,即位后便应该处理国政,可除了东宫老臣陪伴他守丧之外。朝廷和各地奏疏也几乎到不了李显手中,于是他便每日里跪在父皇面前沉默不语。

    太平公主也在为李治守丧,所以看到三哥这个样子,也很伤心,她没想到阿母的权力**竟然那么大。纵使皇帝不过接触国政三年,但不应该如此对待吧,何况三哥也已经二十七岁,难道还不懂得为帝之道吗?

    “三哥,我去问阿母!”太平起身说道。

    李显自小与太平公主交好,尽管心中很愿意此时此刻有这么一个人站出来替自己说说话。可他不愿意这个人是太平,因为阿母的脾气他太明白了,若忤逆了,那么太平很有可能就遭殃了。

    “小妹,不可。你坐下!”李显站起身拉住了太平的手臂,说道:“为兄自有主张,他裴炎身为托孤之臣,唯一的辅政大臣,竟能如此做,他日死后,有何面目见父皇?”

    “父皇啊。你看看这个皇宫,儿臣虽为皇帝,可有哪个大臣愿为儿臣说话啊!”李显竟然叩首不止。

    太平面容悲戚,她是太后的女儿,可她更是李家的公主,她跪在李显身旁。对李显道:“三哥如此哭泣,总该想些办法。不如把驸马召回,若驸马在,想那些大臣再也不敢造次。”

    李显一愣,想到父皇之言。虽然武清当天晚上出了城,家眷也留在了城中,可那是在太后没有掌权的情况下。如今自己被太后和中书门下两省架空,又如何敢召回。一时间,竟愣住了。

    太平看着三哥竟然如此优柔寡断,便有些气苦,说道:“如今我李家天下由得旁人折腾,你为新皇,却如此优柔寡断,岂是男儿所为。”

    再一看李显丝毫没有动容的样子,不禁大怒,太平朝李治灵位三叩首,便出了皇宫,朝着武府走去,她彻底失望了。那一刻,她忽然想到了驸马,要是驸马身处此境,会如何做呢?

    第十三日,天后令下达中书省,加授皇叔祖泽州刺史韩王李元嘉为太尉,霍王李元轨为司徒,石州刺史舒王李元名为司空,豫州刺史滕王李元婴为开府仪同三司,绛州刺史鲁王李灵夔为太子太师,皇伯父相州刺史越王李贞为太子太傅,皇叔父安州都督纪王李慎为太子太保。

    这一太后令发后,给这些宗室亲王们一律加封为一品大员,就连朝中大臣也大感太后之大手笔,因为新皇帝即位,安抚亲王是必须的。

    武太后的内心的满足感,比之天皇年轻时带给她的身体上的快感更加强烈而充实。她第一次品尝到了独立政权的滋味,竟是如此地甘之如饴,她所做的只是在拿起朱笔在那奏疏上添上批示,或者干脆令上官婉儿拟旨敕书。

    又过四日,武太后决定要笼络下官员,于是把太子少傅同三品刘仁轨转为左仆射同三品,仍为西京留守。侍中裴炎转为掌握出旨权的中书令。

    很快便在当日,裴炎投桃报李,便把政事堂由门下省直接移到了中书省,以方便其议政拟旨。

    武太后觉得这样的效率还是慢了点,决定把宰相班子打上自己的烙印。

    于是三日后,原先的黄门侍郎同平章事刘景先升为侍中成为宰相。兵部侍郎同平章事岑长倩升为兵部尚书同中书门下三品。黄门侍郎检校右庶子同章事郭待举升为左散骑常侍。吏部侍郎同平章事魏玄同转为黄门侍郎同中书门下三品。

    这一下,中书门下,全部都换成了武太后的人,太后旨意畅通无阻,便能传令各部,及至大唐各州各县。

    毫无疑问,武太后这是要让这些人感激她了,她就是明明白白告诉百官,新皇不通政务,她要掌权,她要临朝称制!

    如此过了七日,新皇帝李显守丧期满前一日,武太后遣左威卫将军王果、左监门将军令狐智通、右金吾将军杨玄俭、右千牛将军郭齐宗分往并、益、荆、扬四大都督府,与府司相知镇守,以备不虞。

    翌日,嗣皇帝守丧期满。

    太后令,将中书侍郎同平章事郭正一罢知政事,改任国子祭酒。

    翌日,元日。改元嗣圣,册立太子妃韦氏为皇后。

第二百四十八章 黑脸汉子() 
时间回到天皇驾崩当夜。

    武清接了天皇口谕,顿时想起师父李绩给他曾经讲过的一段故事。

    在太宗皇帝驾崩当日,毫无缘由地贬李绩为叠州都督,李绩很明白太宗皇帝的意思,以李绩在军中的威望,让太宗颇为忌惮,所以李绩听到圣旨后,吓出一声冷汗,连夜带着一名小妾出了京师,到叠州赴任。

    所以,武清听到天皇口谕后,心中巨震,这李治竟然有杀自己之心。于是脱了官服,回到府中,只带了玉漱和姜出尘连夜出了洛阳城。

    等出了洛阳城,武清这才长出了一口气,有其父必有其子啊。李治竟然怕自己?他有些想不通,是担心李显压不住自己吗?可若李显登基为帝,那就是皇帝,自己还能怎样?要不是自己知道武则天一定会革命,怎么会站在天后那边。

    姜出尘初为人妇,面容竟有些娇艳,看到武清长出了一口气,便说道:“哥,现在能说了吗?”

    玉漱前面赶着车,武清便把姜出尘搂在了怀中,亲了口,说道:“若我今夜不离开,恐怕明日一早我便人头落地了。”

    姜出尘惊呼一声,说道:“哥,要死,妹子陪着你。”

    武清笑道:“你倒是会说话,谁知道你心里咋想的,我估计啊,你心里巴不得这色鬼早死呢?玉漱,你说呢?”

    玉漱一边赶着车,一边说道:“奴家不知,阿郎若死了,奴家也不愿意独活。”

    武清一愣,再看姜出尘那张失落的小样儿,把手伸进了罗裙中,笑道:“别生气了,我命长着呢,不然我出城做什么。”

    不多时。随着颠簸,马车里传来一阵阵尖叫,玉漱赶着车的身子不禁一阵颤栗,面容娇艳无比。

    疾驰一夜。翌日天明,便到了颍阳。

    颍阳只是一个小县,城墙破败,城门口在平日里也只有一些衙役们收取商人的过路费,不过此时尚早,衙役都还没来,武清让玉漱直接赶车进了县城,踏上大街,只见到街边只有一个卖面饼的地摊。

    武清说道:“玉漱,停下来。我们休息一下,吃些东西再上路。”

    于是马车停在了面饼摊旁边,一下子吸引了不少早起的百姓。

    当人们看到赶车的是一个极为美丽的女子后,不禁猜测马车中的人是何等身份。不多时,车帘撩开。跳下来一个一脸书卷气的华服青年,紧接着,一个面容娇艳的女子探出头来,瞬间征服了注目的百姓,随即那华服青年把女子抱下车来,更是让围观的骚年们一阵口哨。

    百姓们这才知道,这华服青年估计是携美出游的。看那衣着打扮,不是王孙贵族,便是世家大族的子弟。

    唐朝的面饼和面条不分,所以武清便直接要了十碗汤面,加十张胡饼。那卖面的小娘顿时眉开眼笑。

    不多时,面摊周围围了数十个百姓。特别是那些个年轻的小伙子们都望向姜出尘和玉漱,眼中露出的渴望,都让武清有些发火。由于玉漱赶了一夜的马车,风尘仆仆,面容有些暗淡。本来极美的她竟然不那么惹眼。

    不过武清也很奇怪,即使平日里,玉漱走在大街上也是不惹眼的。但只要看向玉漱,你会越来越喜欢上她,两个字“耐看”。

    武清三两下吃完一碗面,玉漱和姜出尘也不是一般的女子,姜出尘更是有着张扬的个性,迎上那些炽热的目光,姜出尘都回瞪过去,那年轻人脸一红,撒腿便跑掉了。武清摇头苦笑,大唐男子真的是胆大啊,不过对姜出尘这小孩儿脾性非常对胃口,不娇柔不造作,这才是咱的女人。

    不多时,三人便吃完了汤面,便包了胡饼,上了马车。

    直到姜出尘和玉漱上了马车,百姓轻叹一声,那些年轻的小伙子们露出失望的表情,有一种怅然若失之感。

    武清让玉漱回车中休息,他来赶车,准备打马出城,便远远看到有二人抢先一步出城疾驰而去,武清不疑有他。

    出了城门,武清驾车缓行,好让马车不太颠簸,而且,两匹骏马也得缓缓,毕竟是生命,不是机器。

    不多时,便来到了紫云山下。

    只见山势险峻,石怪水奇,白雪压顶。虽是冬天,但山上依旧有些翠绿,武清看看前路,觉得有些不舒服,这种感觉很奇怪,于是便勒住马缰,马车停了下来。

    “玉漱,你保护好出尘!”

    玉漱瞬间惊醒,虽然昨夜一路赶车,但听到主上命令,便撩开车帘。

    “嗖嗖嗖!”

    瞬间,无数的箭矢朝着马车射来,武清大惊,钻入车中关上车门,把姜出尘压在身下,死死地握住车内扶手,低声命令道:“不要出声!”

    “昂昂昂!”

    忽然,骏马受惊,自行飞快往前奔跑,武清大惊,这要翻车咋办,可是车外箭矢不停地往马车上射,这很明显就是要杀人劫财或者是劫色。

    砰!

    一声巨响,马车倾倒路边,武清压住姜出尘和玉漱,透过缝隙一看,两匹骏马竟被齐齐砍了脑袋,再往上看,竟然在大树上悬挂着两把足有小门一般大小的大板斧。

    “嗨,大哥,搞定了!”

    “老子叫你砍断车延,你把马砍了做啥,多好的马啊,你个废物,滚!”

    不多时,马车周围出现了杂乱的脚步声,武清不禁皱眉,听这声音,应该三十人的样子,这些刁民啊,怎么就喜欢这么送死呢,说实在的,如今的武清,可是不愿意跟江湖中人多有干系,这不仅会影响自己声誉,更对他将来传播理学思想有影响。不过既然事情来了,他也不会怕了。为地方除一害,当是大功了。

    “马车里的兄弟,还有两位姑娘出来了!兄弟们今日只抢些财物,不会伤了你们性命。”马车外一个很野蛮的声音说道。

    喊玉漱和姜出尘是姑娘,也是正确的,因为二女虽是武清的女人。但并没有跟其他女人一般发式换成了妇人发誓,故而被人看成是姑娘也是正常的。可这人怎么会知道有俩姑娘呢?很明显,他们早已被人盯上了。

    武清自然不会相信不伤性命,要不是这辆马车乃是特制。可挡铁箭和弩箭,不然说不得他们中有人受伤了。如今马车倒栽在了路旁,却不曾散架,就可以看出,此马车之坚固,是非常少见的。

    山匪也不是傻子,所以当看到马车依然完好没有多少损伤后,便明白,所抢劫的人怕是哪个大家族的公子了。所以只有杀人灭口以防后患。

    “大哥,秃子不是说那俩妞跟天仙似的吗。你不要,就赏给我吧。”此人可以看得出喜欢女人这调调。

    武清对玉漱轻声说道:“你保护好出尘,也保护好自己,明白吗?”

    玉漱点头,但脸上出现一抹忧色。武清亲了口,笑道:“别担忧,我很强的哦。”

    说罢,看了眼身下的出尘,刮了下出尘的鼻子,而后便提抢踏出了马车。

    武清下了马车,扫视一眼。便看到一个手握鬼头刀的中年汉子盯着自己,武清一笑,再看向那扛着一杆长枪的精瘦汉子,看他双目无神,腿都站不直,便知道她便是那色中饿鬼。再往后。武清看到一个黑脸大汉,只见他满脸络腮胡,眼似铜铃,面有一副憨像,手中提着两把超大板斧。武清眼睛闪过一抹惊异,这汉子那两把板斧估计都将近百斤了,如此一来,他手中就握着两百斤,若没有修炼功夫,那就是天生神力了。

    “喂,小子,留下钱财,自己一个儿滚蛋!”

    武清双目一凝,缓缓说道:“毁我马车,斩我宝马,你以为,你们还想活吗?你们能活得了吗?”

    武清举枪指向那中年汉子,说道:“你们一起上吧,省得浪费时间!”

    瞬间,三十多个山匪一下子愣住了,他们见过嚣张的,可没见过如此嚣张的。

    “当家的,弄死这狗日的!”

    “当家的,砍了他,睡了那俩女人!”

    中年人手握鬼头刀,他知道,今天即使自己认怂撤了,他也得罪了这个身着华服的年轻人。这他妈的秃头,不是说这男人是个青年书生吗?怎么看都是个高手。

    事已至此,只能拼上这条命了,反正自上山后,就已经有死的觉悟了,于是便大声喝道:“兄弟们,大家齐肩子上,剁了这家伙,车里女人,大家一个个来!”

    “杀!”

    随即三十多个山匪举着各式各样的武器就往武清身上招呼,什么狗链啊、冬瓜锤、梭子、斧子啊、飞刃、暗器啊,总之应有尽有,饶是武清武艺高强,也有些招呼不住,不过如今武清力量之强大,随便一枪,只要碰上,不死便是残废,故而不过眨眼间,便砸死戳死七八人。

    但山匪之所以是山匪,就是比普通人不惜命,对别人狠的时候,对自己更狠,所以山匪前赴后继向武清扑了过来。

    武清打得越来越热血,他一枪扫过,便有一股血箭喷在他的身上,那种浴血的感觉令他有一种兴奋,就像一个花场老手,偶然间遇到了一个处子一般,惊喜、悸动,而后便是无与伦比的狂风骤雨!

    “杀,杀,杀!”

    鲜血、人头、断臂、残兵、惨吼交织着这个山谷。

    不到半柱香的时间,最后一个山匪倒在了地上,武清双眸冷冷地盯向了还剩下的三人。

    鬼头刀中年人和长枪瘦个子双腿打着颤,他们怎么也没想到,一个人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灭掉了三十人,就是一个个地让他去砍也比这时间长吧。

    “自己了断,还是让我来!”

地二百四十九章 输了() 
“还不曾打过,你怎知道俺胜不了你?”黑脸大汉瓮声瓮气地喊道:“刚才要不是俺看着那么多人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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