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添稍后片刻,这才走出了赌场,不想刚出赌场就被抓了个正着,纲手正在门口抱着双肩等着呢。
“你想做什么?”景添左脚后退一步:“抢钱吗?我可要喊了!”
“死小鬼……”纲手危险地眯起双眼,不过还真拿景添没办法,虽然十分想揍景添一顿但眼下场合有些不合适。让人误会的话、纲手她在赌界的名声可就不好了。
“别给我抓到!”最后纲手只能狠狠地威胁了一句,招呼着静音转身离开的同时吩咐道:“去给人看病弄点儿钱花!我去电子赌场等你!”
“纲手大人~”静音郁闷万分,但面对纲手时完全‘小受’性子的她、最终还是无奈答应下来,抱着小猪独身离去。
景添仍旧站在赌场门口,伸出食指挠了挠脸颊之后摇摇头向相反的方向离去,总不能嘚瑟过了头,否则没准真会挨一顿揍。
虽然不再跟着纲手,但景添也时常放开感知探查一下,见纲手的查克拉反应始终呆在一处没有移动,景添这才在这个镇子内逛荡起来……
转眼一下午过去,太阳落山,万家灯火燃起。
景添再次迈步向纲手和静音两人所在方向移动,转过几条街道之后在一家‘旅店酒馆’之内发现了她们的身影。
整理一番,景添迈步而入。
“欢迎光临。”景添刚一踏入门内便被服务生发现,没有在意景添的年龄,热情地迎了上来。
“请给我来些烧烤。”景添没有等服务员带领,直接在纲手包间门外的桌子前坐下。
“好的小客人。”服务员热情地笑着退下。
景添眼角余光向纲手所在包间看去,不过并没有见到纲手撩起布帘查看,估计白天时纲手只是一时气愤罢了,根本就没有将景添放在心上,因此也没察觉到景添的声音。
景添也不急。反正纲手早晚都会出来,因此他干脆先享用晚餐好了。
很快烧烤被端了上来,不过肉类很少,鱼类倒是占了大半部分。
就在景添掰开筷子准备享用时。纲手所在包间的门帘终于被撩起,静音伸出上半身,向着服务员呼唤:“再来两杯啤酒……是你!”
静音呼唤服务员的动静自然令景添顺势转头看去,由此也被眼观六路的静音发现,惹得静音下意识惊呼一声。
“谁啊?”纲手的声音自包间内响起。脸色有些酒气红晕地探出了头,正好和一脸惊讶的景添看了个对眼儿。
“混蛋小鬼?”纲手微醺的神色立即转醒,惊讶过后眼神顿时就不好了。
景添看了看纲手,又回头看了看眼前的晚餐,有些夸张地咽下一大口口水。
“小鬼!给我进来!”纲手危险地眯起双眼,向着景添勾了勾手指。
景添摇头。
“找揍吗!快点!”纲手低吼一声,收回了脑袋。
景添求助地看向静音,结果静音回了个莫奈能助的笑容。
垂头丧气,不过景添低头的同时嘴角翘了一下,这才磨蹭地端起餐盘。踌躇着走进了包间。
“坐这儿!”纲手指着身边、对想要往静音那边凑的景添命令。
“我不。”景添仍旧往静音身边凑。
“快点!”纲手‘轻轻’地一拍桌子。
“是!”景添立即转身,老老实实地挨着纲手坐下。
纲手嘴角瞬间翘了一下,左手支桌托着侧脸,右手食指在桌面轻点,不断地打量着景添。
半晌,纲手抓起桌子上还剩小半杯的啤酒一干而尽,放下酒杯对景添问道:“说说,你是谁家的孩子,住哪儿。”
“家里就我自己,还有几名女仆和护卫。家在外地。”景添小学生似的乖乖回答。
“哦?自己跑出来赌博了?”纲手左眉轻扬。
“是,赚钱养家。”景添老实地点头。
“哼。”纲手问话到此为止,毕竟心善,没有多问景添家庭方面的事情。
“纲手大人。”静音安抚:“他还是个孩子。让他先吃饭吧。”
“我又没拦着他。”纲手嗤声,毫不客气地抬手从景添餐盘中抓起一串鱿鱼烧,一边咬着一边有些含糊地说道:“你可别忘了,这小鬼白天可是赢了我差不多有十万两,他才不是什么老实的小鬼。”
说道这里纲手将鱿鱼烧几大口全部塞进嘴里,扔掉签子后抬手景添肩膀:“小鬼。白天既然赢了我那么多,这顿饭是不是该你请!”
纲手根本就不是询问的语气,反而是肯定句,肯定得不能再肯定了。
“是。”景添点头。
“好小子,很上路嘛。”纲手‘啪啪’拍了两下景添肩膀,随即爽快地对静音吩咐:“去老板有什么好菜都赶紧做上,酒的话不要啤酒,有陈年清酒给我先来四瓶!”
“纲手大人,这、这不好吧……”静音说着哭笑不得地看向景添,见景添半天没有反应,这才无奈轻叹一声,起身出去通知了。
“小鬼……”纲手见静音出去,这才眯眼看向景添:“说吧,你是哪村忍者,谁派来的。”
“你管我,反正我不是在执行任务。”景添翻了个白眼儿说道。
没有隐瞒忍者的身份,因为刚才纲手那一拍已经探测过了,虽然景添将体内查克拉全部转往了双腿、避过了探测,但他思索瞬间仍旧放弃了隐瞒,毕竟以他的身体素质,身为医疗专家的纲手怎能看不出来。
“不说是吧?”纲手抬手景添头顶:“是想让我审讯吗!”
“不讲理,小心眼。”景添叨咕:“不就是赚了你点儿钱嘛……”
纲手眼角一抽,收回手后将静音那半杯啤酒往景添身前一送:“好,我不问,你敢喝酒吗?看你流连赌场的样子也不像个老实孩子。”
“不好喝。”景添瞥了眼酒杯,摇摇头有些不屑。
“嗤。不懂装懂的小鬼。”纲手嘲讽一句不再逼迫,再次从景添餐盘中拿起一串考豆腐,一边往嘴里塞着一边说道:“那等会儿换清酒,再推脱可就是不给我面子了。”
“谁怕谁。”景添一副死要面子的模样。但心下还是有些胆颤的,因为他这具身体还真没有什么抗酒力,以前景添试过,清酒的话六小瓶就已经是极限了。
餐馆就餐的人不多,因此没过多久服务员便陆续将酒菜端了上来。将一张桌子完全铺满。
纲手毫不客气,一口酒一口菜地放开了吃喝,仿佛多久没吃过饭似的那叫一个豪爽。
景添也在吃,不过多亏有了静音在旁帮腔、纲手这才没有逼酒,令景添得以慢悠悠喝着。
不过景添没得意多久,吃到后面时纲手八瓶酒下肚,静音再劝就没有用了,因此纲手一把搂过景添,仿佛灌孩子似的将一杯杯酒往景添嘴里坏笑着灌下。
景添躲都躲不了,因为纲手不仅环着他的脖子。凶器也在挤压着景添,于是一盅盅清酒不断喝下,没多久景添就迷糊了。
看着景添频频合眼点头,纲手又硬灌了两盅之后总算松开了景添。
打了个酒嗝,纲手吃了几口菜压压酒意,这才推了推景添问道:“你是哪个隐村的忍者?”
“啊?”景添迷糊地回应一声,接着又含糊地吐出一个字:“哦。”
“切,这么老实?你接近我有什么目的?”纲手撇嘴,再次手肘顶了景添一下,令景添将低下去的头重新抬起。
“啊……”景添再次含糊地吐出一个字。继而脖子又失去了支撑的力气。
“说,接近我有什么目的。”纲手探头将嘴凑到景添耳边,清晰地问道。
“啊?”景添转头,眼神迷茫地看了纲手半天。直到纲手再次询问一遍,景添这才好不容易清晰地吐出一个字:“钱……”
“混蛋!”纲手嘴角一抽,气愤地转头不再理会景添。
嘭!
桌子一震,景添一头扎在面前餐盘之中,熟睡的声音很快响起。
纲手斜瞥一眼,抬手往景添后脑上一按。瞬间便检查出了结果,景添是真的醉过去了。
“这混蛋小鬼。”纲手一脸不爽地收回手,倒了杯清酒一饮而尽。
“纲手大人,他没问题?”静音喝的很少,因此脸上一点酒意都没,一边喂着怀中小猪一边问道。
“啊,谁知道呢。”纲手嫌弃酒盅麻烦,干脆举着瓶子喝了一大口清酒:“不过倒是真醉了。”
“这、这该怎么办……”静音一脸忧虑:“我们的钱不够付账……”
“不是说了他请么。”纲手毫意地摆摆手,放下酒杯之后将景添一把搂了过来,也没在意景添的脸贴在了她的凶器上,伸手在景添怀内一阵摸索。
很快纲手抽回手,不过手中却有着一小沓纸币。
“没看出来,这小鬼还挺有钱的嘛……”纲手看着纸币上那一万两的面额、翘起嘴角得意地说道:“这下明天又可以去玩两把了!”
“纲手大人~”静音语气带着怪罪:“您怎么可以这样,这是凯伊的钱。”
“没关系,当我借的好了。”纲手大气地一摆手,看在手中这一沓能有三十多万两的纸币份儿上,也就施善心地让景添靠在她怀里了。
纲手视线往桌面上一扫,迅速计算了饭价,抽出两张一万面额的纸币扔给静音:“去结账,剩下的钱都给我买酒和宵夜。”
“纲手大人~”
“去去。”纲手驱手。
静音无奈,一番欲言又止后只得起身,撩起包间布帘出去结账了。
纲手将剩余的钱塞进自己腰包,拿起一张纸巾将景添脸上沾着的油渍随意地擦掉,这才低头嘀咕:“我倒要看看你的跟脚到底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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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两天()
这家酒馆和旅店是一体的,三楼和四楼就是住宿房间。
静音结完账后直接在楼上定了三个房间,随后拎着酒食,跟着将景添夹在腋下的纲手上了楼。
随意挑了一个房间,纲手将景添扔到床上,也不急着检查景添都有什么东西,而是坐在榻榻米上开启一瓶酒再次喝了起来。
服务员相继将静音定下的宵夜送进房间,而喝得越来越有状态的纲手仿佛完全忘记了景添一般,一张嘴毫不停歇地又吃又喝,直到六瓶清酒全部下肚,纲手这才满意地用手背一抹嘴唇,打了个酒嗝后转头看向熟睡的景添。
“这小混蛋睡得倒是安静。”纲手用手臂支撑着身子从榻榻米上站了起来,有些摇晃地走到了景添身边,不过今天她是真的有些喝多了,因此虽然还保持着一丝清醒但也看什么都是晃悠的了。
由此纲手干脆在床上坐下,对静音一招手道:“你来,看看这小鬼身上有什么可以表明身份的。”
“是。”静音停下收收拾的动作,起身来到了景添身边,伸手在景添身上一阵摸索。
“奇怪……”静音小声嘀咕一句,随后对纲手道:“纲手大人,凯伊身上好像什么都没有了。”
“嗯?”纲手反应有些慢,沉默了片刻这才说道:“把衣服脱掉看看。”
“是。”静音也没有在意,毕竟在她眼里景添还只是个孩子,因此再次弯腰,动作麻利地将景添的外套及**脱下。
“这是……”
浑身只剩短裤的景添终于将双臂之上的封印露了出来,不过静音在封印术方面并没有多高的成就,因此也不好识别,只能转头看向纲手。
“封印术?”纲手虽然眼花,但定睛片刻还是看了出来。
“好像是的,不过看不出是哪个村子的手法。”静音点头道。
“我看看。”纲手拿起景添手臂,凑到眼前勉强认真地打量了起来。
半晌。纲手脸上终于出现了恍然的神色,将景添手臂随意地扔下,一脸乎地说道:“木叶的,漩涡一族的封印术。”
“他是漩涡一族?”静音放下了心。好奇地看向景添。
“不可能。”纲手摇头:“漩涡一族的都是红色头发,而以他这个年龄估算,能够接触到这种封印术的那就只有木叶高层……总之这小子在木叶应该很有身份。”
“那么没有问题?”静音问道。
“暂时不用理会,要有目的的话、他早晚都会露出马脚。”纲手打了个酒嗝,心神放松之下感觉越来越困。
“那么纲手大人。我扶您回房吧。”静音起身伸手。
“不用了,你去休息吧,顺便让楼下再送几瓶酒上来。”纲手从床上滑坐在榻榻米上:“难得今天有口福,我要喝个够。”
“这、您已经醉了……”静音有些不放心地说道。
“我心里有数,大不了过会儿我用查克拉驱散酒意,不用管我了,快去。”纲手摆着手,催促静音去拿酒。
“是……”静音听话地点点头,抱起旁边的粉色小猪出了房间。
纲手盘坐在榻榻米上,后背靠着床。拿起筷子慢悠悠地再次吃了起来。
没多久服务员将四瓶酒送了进来,纲手眼前一亮,打开一瓶、仰头就是半瓶下去……
半夜,睡眠中的景添感觉浑身有些发凉,不由下意识地寻找温暖的地方,直到身体渐暖,这才在清香的气息中再次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窗外飞过的一声鸟鸣令纲手清醒过来,不过她立即便感觉到身上被子的重量不对。
睁开双目将视线下移,下一刻纲手的眼角便是一抽。
纲手对自己那大字型睡姿没有感到奇怪。因为纲手知道她的酒后睡姿就是如此,不过令她眼抽的是此时身上的情况。
光溜溜的景添完全趴在了她的身上,右脸贴着一团柔软睡得直流口水,左臂还搂着另外一团。最严重的是,纲手她的衣襟是完全敞开着的。
纲手额前青筋绷起,感受到小腹下的硬度,脖筋也绷了起来,再低眼看看被景添嘴角含进去小半的坚硬……
深吸口气,纲手弯臂捏住景添后颈。轻轻地将景添从身上移开,随后起身整理好衣物,黑着一张脸迈步就要走。
不过走出一步纲手还是停了下来,转头看了看下意识蜷缩身体的景添,纲手无奈暗叹一声,俯身拽过被子仍在了景添身上,这才迈步让过榻榻米上的食盘酒瓶,开门离开了房间……
一分钟后,房间内突然响起了一阵剧烈的‘砰砰’声音,景添深深吸了口气。
捂着心脏大口大口地喘息,半晌景添后怕地嘀咕一声:“吓死少爷我了!”
屋内景添在努力平复心跳,却不知门外走廊内,此时纲手正背靠在景添的房间门口,听到屋内的剧烈心跳和嘀咕声后,纲手嘴角抽搐一下,脸上恼怒与好笑的表情一闪即逝……
景添其实比纲手早醒了能有一个小时左右,不过他可丝毫不敢乱动,因此即享受又心惊地熬了好久,这才总算将纲手熬走。
心累,这是此时景添唯一的感觉,因此好不容易没被纲手人道毁灭,景添平复下心跳之后困意再涌,没一会儿便一个回笼觉又睡过去了。
再次醒来是被静音叫起来的,洗漱过后下楼用餐,期间景添和纲手两人都是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饭后纲手掏出钱结账,见景添盯着她手中那沓纸币猛看,纲手不由一脸痞气,俯身用压迫的视线看着景添:“怎么,你想反悔?”
“反、反什么悔……”景添因为清晨的事情有些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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