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张将军,请冷静些!”终究还是单铁冷静些,他觉得眼前此人并非开玩笑,于是正色地对着鹰雪说道:“阁下何必拿我等兄弟开心,还请直言相告,总教头的下落,我兄弟五人必定感激不尽,否则,阁下今天恐怕很难走出这禁军的神兵大营。”
“你们看清楚了。”鹰雪不再多言,而是撤下了异容术,恢复了原来的面容。
张鹏、单铁、梁元山、段大雄、钟离云五人如同被施了定身法一样,个个张大着嘴,眼前的事情真令他们不敢相信,可是却又如此真实地展现在他们的面前,令也们犹疑自己在梦中一般,张鹏不禁狠狠地掐了自己一下,然后,又狠狠地踢了身旁的单铁一脚,疼得单铁“哎哟!”地大叫了起来。
单铁的叫声把梁元山、段大雄、钟离云三人也从惊疑之中唤醒了过来,不过,五人还是不太相信,毕竟现在这个事情太复杂了,他们一向谨慎,当然不会轻易相信,站在他们面前的就是鹰雪,不过,五人已经完全对鹰雪没有了敌意。
“你们拿着令牌和信函,即刻就去吧。晚上还请各位参谋一起来赴宴,不得缺席呀。”鹰雪将此话说出口后,张鹏、单铁、梁元山、段大雄、钟离云五人已经完全相信,眼前的人确实是鹰雪无疑,因为这句话,当然在场的只有他们几人而已。
“没错!真的是总教头呀。”张鹏激动地说道。
虽然鹰雪没有与他们相处多少时日,但是他们对鹰雪的每一句话都记得很清楚,鹰雪对他们的知遇之恩,提携之情,他们几个是永铭五内,不敢忘怀的,而且鹰雪的为人作风和气量,已经完全让他们臣服。
“末将参见总教头!”张鹏、单铁、梁元山、段大雄、钟离云五人见真的是鹰雪到来。急忙大礼参拜。
“五位将军何须如此客气,快快请起。”鹰雪急忙扶起五人。
“总教头,您可知道我等五人一直在等候您的消息,如今把您盼回来了。我等真是如同重生,有了您的领导,我等便可重振雄风。”单铁等人激动地说道。
“对了,我刚才进来时,见你们愁眉深锁。是否发生了什么大事,竟然会令你们如此心神不宁。”鹰雪迷惑地问道。
“哈哈,既然总教头回来了,这些小事已经不成问题,我等还愁个屁。是不是呀,兄弟们。”张鹏心中舒爽,不禁大声笑了起来。
“不错,此事已经不足惧,对了,听闻总教头自与天风国魔法师一战后。便不知所踪,不知这其中的过程如何,可否说与我们兄弟五人听听。”单铁、梁元山、段大雄、钟离云四人也放下心头的大石。
“我的事情不是一时半会可以说得清楚的,而且这些都是闲话,等日后有空我再详细地说与你们听,现在我是进攻京都的主帅,时间紧急,当务之急,还是先说说你的几位的事情吧,否则我可要赶回去了。”鹰雪微笑地说道。
“总教头。您现在可不能走。”张鹏一听哪里肯依,急忙挽留道。
“总教头!考虑甚是周详,事情是这样的。”单铁心思终究细密一些,知道鹰雪的确是分身乏术。现在的情势紧急,他来肯定是有原因的,于是便将他们的难处详细地告诉了鹰雪。
原来自从李奉天被人轰下台后,新王上台之后,张鹏、单铁、梁元山、段大雄、钟离云五人,坚信鹰雪没有死。而且他一定会回来的,为了保住自己在禁军中的地位,便表示拥护和支持新王,但是他们五人却怎么也不肯交出军权,而且各地的驻军也是一样,都手握兵权,虽然拥戴新王,却都不太听新王的号令,而禁军因为离新王最近,故而也是他的一块心病,但是他却不敢强行动手,怕牵一发而动全身,但禁军绐终是他的一块心病,故而,他多次派人以监军的名义,掺入禁军之中,想控制住禁军,但是都被张鹏、单铁、梁元山、段大雄、钟离云五人给架空了,虽然这监军人在禁军的军营之中,但却难以调动一人,故而新王为此也大伤脑筋,屡次想抓住禁军的把柄予以撤换,但是禁军却没有任何的违规之处,新王也是无可奈何,又不便强行动手,只好另设一处禁军,以制衡张鹏、单铁、梁元山、段大雄、钟离云等人,不过这些都没有难倒张鹏等五人,后来新王逐渐荒淫无度,又见禁军也没有什么越轨举动,就慢慢地放松了对他们的监控,故而,张鹏等人才艰难地生存下来。但是,最近情况却发生了变化,由于天风国的那一百名魔法师的加入,国王又想起了禁军的事情,禁军就像他眼中的一根刺,不拔出来,他是不会舒服的,这次借助天风国魔法师的力量,屡次向禁军寻衅,而张鹏等人明知是国王的意图,却不敢予还手,如果还手,就正中国王的下怀,到时他便可有借口将禁军重新控制在手,故而张鹏、单铁、梁元山、段大雄、钟离云五人今晚正在商量此事,没想到鹰雪就这样及时地闯了进来,所以张鹏等人见鹰雪回来,他们都放下心来。
鹰雪在听完他们五人的叙述后,已经基本知道他们的心思,于是便对他们五人说道:“我这次来也可以说是为此而来,因为我即将要强行攻城,为了减少伤亡,正想找你们相助,但是却因为摸不清楚你们的志向,故而相试,看来是我错了,真是惭愧。”鹰雪愧疚地对张鹏等人说道。
“总教头严重了,此乃非常时期,当然要小心为上了,我等又怎么会如此不明事理呢?不知总教头要我们兄弟五人如何配合,但请直言无妨,这禁军之中,全是我们兄弟的亲信,只要您一声吩咐,我们便立刻可以采取行动,来个里外配合助您拿下京都。”单铁信心十足地说道。
“对,我等愿全力效忠总教头。”张鹏、梁元山、段大雄、钟离云四人也不甘示弱。
“好,我果然没有看错人,各位,请放心,你们所担心的天风国的魔法师的事情,我们马上解决他们的,区区一百名魔法师还难不倒我,在外城攻下之后,我会以三朵魔法火焰为号,你们臂缠白布为号,届时我们便来个里应外合,攻下内城,直捣王宫!”鹰雪高兴地说道,看来他不虚此行。
“是,我等谨遵总教头的命令,请总教头放心!”张鹏等五人立刻站了起来表示愿意听从鹰雪的命令。
“好,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我也要立刻出城去,赶回碴槭城去,你们这几天要特别留心战况。”鹰雪站起了身来准备离开。
“总教头等等,请拿着这个令牌,便可通行无阻。”单铁心思到底细密些,从自己身上拿出了一块令牌交给了鹰雪。“好,你们也要保重,来日方长,我走了。”鹰雪也不再谦言,接过令牌,看了张鹏等人一眼,便走出了营帐。张鹏等人目送鹰雪离开后,相互看了一眼,都开心地笑了起来,鹰雪的回来,他们似乎有了主心骨,一切困难事情都已经迎刃而解,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候鹰雪的信号,只要事情成功,以后也不需要再颤颤惊惊地过这种令人担惊受怕的日子了,这的确是一件值得期盼的事情。
鹰雪拿着令牌确实是一路上通行无阻,因为这块令牌是单铁自己的,既然鹰雪是拿着它,当然是无人敢阻拦,不过鹰雪却必须趁夜穿过怨灵平原,这个鹰雪倒没放在心上,因为这晚上虽然妖兽众多,但是鹰雪根本就不会惧怕这些妖物,又不是头一次打交道了,何况鹰雪这次根本就不想恋战,只是一路急驰,妖兽们虽然追逐了鹰雪一会儿,但是鹰雪却根本不予理会,以妖兽们的速度,哪里能够赶得上鹰雪,追了没多久,便放弃了追逐,不过,这一路上的妖兽实在是太多,虽然对鹰雪造不成什么伤害,但是却阻拦了鹰雪的速度,倒令鹰雪心烦不已,甚幸,总算在天亮前赶到了碴槭城。
鹰雪与周明和郑替二人会过面后,将昨晚的见面情况说与了二人听,他们都非常的高兴,但鹰雪将天风国派来一百名魔法师来边陲国的消息告诉了周明和郑替,二人听后,倒有些心忧,因为天风国的掺入,事情倒变得复杂起来,不过鹰雪一副若不在乎地告诉周明与郑替,自己已经想出了办法对付他,叫他们不用发愁。
随后鹰雪问杨玉海和唐彬等人是否已经赶到,(。)
第二十一卷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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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可是完全按照主人的意思去做的,保持形象,保持形象!”小天笑容可掬地答道。
“你……”鹰雪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他本想把他们都装到须弥戒中,省得让他操心,没想到这几个家伙都成了精,一眨眼的工夫,都急步后退,与他保持了相当的距离。
“距离产生美,我还是保持距离的好。”小天站在鹰雪的不远处眨着鬼眼说道。
“你们这几个家伙,什么时候学会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话。”鹰雪觉得这些可不是自己教的,看来自己得好好管教一下这些家伙,要不然,什么时候爬到自己头上来都不知道。
“主人,我看我们还是赶紧下山吧!”小天见到鹰雪脸上那坏坏的笑容,知道他想把自己关进须弥戒的想法不死,不过,他可没那么笨,自己又没闯祸,说什么也不会进去的。那里面乌七八黑的,不是一个好地方,哪及得上这个花花世界那么多姿多彩,他今天刚出来,还没玩够呢。
“也好,你们先去玩玩吧,我叫你们的时候,一定要马上回来呀,不然,我可不客气了,快去吧!我得想个好办法混进截家才行,不然又怎么能够查明截氏家族现在的境况到底如何呢?”鹰雪送走了小天四个之后,便站在悬崖边上思量,究竟应该想个什么样的法子进截家呢,自己的身份当然不能暴露,可是自己一籍籍无名之辈,又怎能大摇大摆地进截家调查呢,截氏家族的人又不是傻子,要骗他们恐怕不容易。
望着眼前的这番风景,虽然差自己呆过的那个地方有些差距,但也不失为了一番美景,尤其此际正值日出之际,更是绚丽迷人,鹰雪看着入神不禁有些忘乎所以。呆呆地站在悬崖边上发起呆来。
正在此际,有一个人影正蹑手蹑脚地朝着鹰雪摸进,突然他加快步伐,一把抱住了站在悬崖边上的鹰雪。然后一个打滚,把鹰雪带到了一旁。
“你干什么?”鹰雪突然之间被人放倒,不由感到迷惑不解,只怪自己太大意了,竟然没有发觉有人摸到了自己的身边。不过,他没有感到丝毫的杀气,故而,才没有发觉到来人的存在。
“兄台,何事想不开要跳崖呢!你看这里的风景多美呀,本来我也是来跳崖的,不过,走到了山顶之后,发觉这个世界原来还这么美好呀,你看。这么美的地方,这么好的风景,你要寻死,那岂不是辜负了上天的恩赐嘛!”来人还没容得鹰雪相问,便罗罗嗦嗦地说了一大堆道理。
“我跳崖!?”鹰雪莫名其妙,一脸惊讶地望着这位‘好心人’。
来人年纪倒也与鹰雪相仿,只是多了一股书生气,较为斯文,脸上轮廓分明,白白净净。看样子倒像是一个不会武功的人,不过,以刚才抱鹰雪的气力来说,应该多少还是会几下子的。
“兄弟。你究竟有什么事情想不开呢,为何要跳崖寻死呢!”来人见鹰雪的神情已经平静,便掸了掸身上的泥土草屑,起身站了起来,从他的举止动作来看,鹰雪可以看出。来人平日的素养是比较好的,出身看来也不会低。
“我!”鹰雪不禁有些语结,自己来本就不是要寻死,现在给人安上这个罪名,一时间倒无法解释了。突然他灵机一转,对反问来人道:“兄弟,你不是说本来也是来寻死的吗,为何现在又突然不想死了呢,你又是为什么呢?”
“此事说来话长,伤心人别有怀抱,唉!”来了听了鹰雪的话后,脸色转为凝重,神情也暗淡了下来。
“兄台不妨说说,现在反正也无事可做,就权当解闷,何况事情说出总比闷在心里好吧!对了!聊了这么久,还不知道兄台的名讳呢,在下李灵,不知兄台高姓大名,还请赐告!”
“在下圣城高翔,一般人都叫我截翔,不过,你还是叫我高翔吧。”
“这,高兄,为什么有两个姓呀,真是奇怪!”鹰雪不禁好奇地问道。
“唉,在下母亲姓截,乃是截氏家族的外甥,她一直要小弟改姓截,而不同意在下遵从父姓,故而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高兄,据在下所知,截氏一族在圣城也颇有知名度的,姓截于你也是有所好处的,为何你……”
“好处,截氏家族如若说是在尊天圣者的之时,那倒还是数一数二的家族,可是现在已经是昨日黄花,风光不在了,当然,我并不是因为截氏家族的没落而不想改姓截,倒是因为现在的截氏家族处于一种兴衰的过渡时期,而不肯改姓截的!”
“高兄,此话怎解?”
“截氏家族已经经历了近千万的风风雨雨,到了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尊天圣者的名字已经是传说之中的事情,但是他们却依然执迷不悟,不思进取,以尊天圣者的名号自居,一件东西用了上百年都已经失去了原有的价值,何况千年前的事情,如果还拿在今天来提,其做法已经是迂不可及,可笑的是,截氏家族不以为耻,还以此为荣耀,妄图想以恢复当年尊天圣者在世之时的风光,须知一代英雄一代衰,江山代有英雄出,一个神话英雄的时代已经过去,如果截氏一族还执迷于此不悟的话,那他们最终只有走向毁灭一途。。l''试问这样的家族,还有什么值得让人荣耀得自豪的呢。”高翔分析得头头是道,看来他也曾以身在这要的家族自豪过,不过,现在的他,像是已经完全明白过来了。
“高兄之言发人深省,看来高兄是真人不露相呀!”
“高人,高个屁,人生在世,当轰轰烈烈创一番事业,岂能因循守旧,这种做法与自缚双手与人搏击一般,还未打就已经输了。”
“那依高兄所见,截氏家族应该如何做,才能摆脱目前的困窘局面呢!”
“在这个乱世之中,要存活下去。获得生存的空间,首先必须放下架子,所谓破者立,不破何来立?这就如一口锅一样。如果出现了一个裂缝,无论如何填补都是无济于事的,只能白白浪废工夫,最好的办法就是把锅彻底打破,把旧锅重新入炉。再铸一口新锅,然后,再广施恩泽,结近周边的国家,蓄齐力量,再徐徐而图之,不过,这个过程可能需要很久,也许需要一两代人的努力,这样长久的时间。我想恐怕截氏家族的人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有耐心去等待的。所有我的想法可以说是根本就没用。”高翔说到此处不禁苦笑起来,想必他曾经以此种方法进言过,结果是可想而知的,正如他刚才所说,那是根本不可能有人会采纳的。
“高兄的见识的确卓远,可惜没人采纳的确是一种损失,不过,高兄你有没有想过把你的计划加速一些,如此一来,不是可以被别人采纳了吗?”
“有呀。就如现在截氏家族正在采取的计划,与空天大陆上的一个国家联姻,借助于别人的力量来达到他复国的目的,不过。这样做的后果可能是面临着毁灭。”
“还请高兄赐教?”
“这圣城四面环敌,之所以能够在强敌环绕之中侥幸存活下来,那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