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士悲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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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士悲歌- 第19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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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吧,师弟你别理这东西!”水连恩摇着头说道,曾昭立这个家伙从没人跟他能够扯得清,只有像鹰雪与杨玉宣那样,把他丢出去,一切都清静了。

    “东西?!师傅,我好歹也是你的宝贝徒弟,你怎么能够如此说我呢,我是小东西,那您老不就成了老……”曾昭立正想说出口的时候,水连恩突然一个急转身,横眉怒目地看了曾昭立一眼,吓得他把剩下的话给收了回去。他结结巴巴地解释道:“我的意思说,您老人家教训得是,教训……哎哟,谁又踹我!”曾昭立的话还没说完,突然只觉得几支脚同时把他又给踹趴下了。

    “是我们!太不像话了,太不像话了,我们代师傅他老人家教训你!”杨玉宣、周明、谢好等人站在曾昭立的旁边,理直气壮地说道。

    “哈哈哈!真是有趣,真是有趣!”舒服见到这种有趣的场面,立即大声笑了起来。

    “哎呀,坏了!”舒一凡刚走了几步,听到了舒服的笑声,立即发动,把舒服给拖到了自己的身边。

    事实证明舒一凡还是有先见之明的,曾昭立本想好好整整舒服,没想到却被舒一凡给捷足先蹬,只好朝着杨玉宣等人望去,没想到这些人都知道曾昭立想干什么,一下子就跑得无影无踪了,而高翔与吴恩德两人正聊得开心,见势不妙,立即顿作鸟兽散,现场就只剩下了鹰雪,曾昭立立即开动,一个急跃就想抱住鹰雪,可惜,有人比他的动作更快,白影一闪,便抢在了鹰雪的前面拦住了曾昭立。

    “嗯嗯嗯!”一阵醒耳的怪声传入曾昭立的耳中。

    这声音不对,曾昭立不禁睁眼一看,原来他抱住的不是鹰雪,而是刚刚出现的小天,不知为何,曾昭立可谓是天不怕,地不怕,连水氏三兄弟,他都不太害怕,他都敢抱着他们用他的‘粘缠功夫’,可是碰到小天,曾昭立就觉得不自然,见自己抱住的是小天,曾昭立不禁傻了眼,立即跳了开去,一下子飞到空中,急飞而去。

    小天的豆腐可不是这么好吃的,小天浓眉一皱,一个响亮的唿哨,小鸟、三翅孔雀王这两个小天的死党,立即追尾随着曾昭立的尾巴而去,幸好曾昭立没有把自己的幻灵燕带来,否则连幻灵燕都对着曾昭立展开攻击,我们的昭立兄岂不是欲哭无泪!

    鹰雪没有理会随着水连恩与舒一凡二人而去,刚才他听到了一个似曾相识的名字,细细一想,原来竟然是他,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陈先振!”鹰雪轻轻地念道,正是这个纨绔公子,当日在国师门前受窘之时,他让人给了鹰雪两个枚银币,虽然他当时只是无意之举,不过,鹰雪却不能不念这份情,今日他有难,鹰雪当尽一分绵薄之力。

    舒念祖,舒一凡的独子,现在被人揍得像个猪头,原本尚可称得上俊秀的小白脸,现在竟然如同充了血的猪头一般,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而且肋骨还被人打断了一根,正在躺在床上叽叽歪歪,不过,他见到舒一凡之后,立即把头转到了一旁,而且马上就闭上了嘴,再也不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之声。

    “这个浑帐东西!你看看他气不气人。”舒一凡看到自己宝贝儿子被揍成这个样子,依然对他不理不睬的,刚刚平息下去的火气立刻窜了上来,霜眉一皱就准备揍人。

    “师弟稍安勿燥,你怎么连原委也不问声就动手呢,你这样孩子岂不是越打越生分,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还是问问是怎么回事吧!”水连恩摇了摇头说道,正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这对冤家父子,正应了那句古语。

    “兴福,你整天跟在少爷身边,你说说今天又是怎么回事?”舒一凡深深吸了一口气,对着身边的一个年青人问道。

    “禀老爷,今天的事情错不在少爷,而是全在那个陈先振的家伙身上,今天小人与少爷偷溜出府去,正在天香酒楼吃午的时候,突然听到了那个陈先振在大声败坏老爷的名声,少爷实在是气不过,所以才上前理辩,没想到这个陈先振竟然如此胆大妄为,明知道少爷的身份,竟然还如此不给情面,他的身法非常奇妙,小人与少爷都被他戏弄得晕头转向,还不止于此,在我们无还手之力时,那个陈先振竟然趁机出手将少爷打成重伤,请老爷为少爷做主。”兴福一脸气愤地说道。

    “竟有此事,这个陈先振是何许人了,为何对老夫有如此之深的成见!真是一个奇怪的年轻人!”舒一凡听了兴这福的话后,不禁感到惊诧,在这京城之中,像这般大胆的年轻人还真的不多见。

    “禀老爷,这个陈先振乃是星城第一大富商陈克金的独子,这个家伙仗着家中有几个臭钱,四处耀武扬武,把我们国师府也不放在眼中,老爷说他这是不是欺人太盛?”兴福理直气壮地说道。

    “你还敢说,念祖就是被你们这些人给怂恿得越来越坏的,回头我再来收拾你们。”舒一凡那凌厉的眼神一扫,吓得众家奴立即闭上了嘴,一个个都溜出了房间。

    “师弟,念祖伤得不轻,是否要我替他治疗一番!”水连恩真不知道如何评价舒一凡父子之间的事情,一代英雄一代衰,他除了感慨之外,他这位国师师弟,虽然在朝中威风八面,一言九鼎,可是他的家里却是乱成一团,对此,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

    “不用,让他受些苦头也好,反正也死不了,让他躺在床上躺个十天半月,也让我省心不少!”舒一凡冷冷地说道。

    “师傅,你就让水前辈帮念祖治治吧,不然,他会很痛苦的!”舒服拉着舒一凡的衣襟撒娇地说道。

    “唉,真拿你没办法,随便了!”舒一凡无奈地苦笑道,碰到这位宝贝徒弟,他真没办法。

    “你怎么这么看着我?”舒服看着鹰雪那一脸好奇的眼神,不禁有些害怕。

    “我在想,原来这一招你比曾昭立更加熟悉,你跟昭立哥,真是一个类别的,这招挺好使的吧,看来,我跟你以后要经常保持距离,免得被你缠上!”鹰雪似笑非笑地说道。

    “鹰雪,你似乎有事?”舒一凡见舒服的脸被羞得通红,立即挡在了舒服的面前。

    “是呀,前辈,我正是为陈先振之事而来。”鹰雪搔了搔头说道,这事一时之间,他还真不知道如何启齿。

    “鹰雪你认识这个陈先振?”舒一凡好奇地问道,这鹰雪来不夜星城的时间不长,似乎没有什么机会交朋友。

    “不认识,可以说他的模样我都没看清楚,是这样的,当日我从精灵之城回来之时,正好被挡在府外,遇到了这个陈先振,当时,他给我了两枚银币,我见他尚有一丝天良未免,故而想救他出狱,亦算是报答他这两枚银币之恩吧。”

    “原来这其中尚有这等事,唉,一饮一啄天注定,缘分呐!”舒一凡不得不叹息地说道。

    “你不是成了乞丐了吗?像你这么出类拔萃,这么有型的帅哥,怎么会被人当成是乞丐呢,哦,我差点忘记了,当时的某人似乎是一身破烂,一个大光头,似乎是我把他带进府的,某些人怎么不报答我的大恩呢?”舒服听了鹰雪的话后,一脸笑意地从舒一凡的背后钻了出来,意有所指地说道。

    “大哥,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嘛,你怎么老是踩痛脚呢?”鹰雪尴尬地说道。

    “不是踩痛脚,是踩臭头,臭光头!”舒服得理不饶人,毫不留情地戏谑道。

    舒一凡还真不知道如何收拾这局面,此时,一个家奴跑进来对着舒一凡轻轻地说道:“老爷,外面有位陈克金的中年男子求见您,他说是来给你请罪的,不知老爷是否要见他?他人正在偏厅奉茶。”

    “呵呵,正好见见他,鹰雪、舒服,你们也跟我一起去见见他吧,我倒想看看,他是否也象我这般无奈。”舒一凡突然苦笑了几声,率先走了出去。鹰雪早就想溜了,急忙跟着舒一凡走了出去。

    “罪人陈克金给国师请罪,小人教子无方,请国师治小人的罪,在下愿以这条老命,换回逆子陈先振一命,国师大人大量,请让小人代替儿子顶罪,请国师成全!”舒一凡刚走进偏厅,一个中年人便冲过来拜倒在他的脚下。

    “快快请起,勿需如此大礼,有事慢慢说,有事慢慢说!”舒一凡一听就知道是与自己同病相怜之人。

    “多谢国师,多谢国师!”陈克金一脸感激地站了起来。

    “陈先振与我家那个不肖子之事,我都知道了,此事我不打算追究的,稍后我就让人去刑部放令郎出来。你回去等消息吧。”舒一凡见陈克金的那副模样,不忍之心大起,看着他,舒一凡不禁想起了自己,有朝一日,或许自己就是陈克金这副模样。

    “多谢国师,不过,小人的意思不是这样的,小人的意思是想让国师把我家那个逆子关在刑部大牢里一年半载的,也好让他受些苦头,我与他娘实在是无力管束他了,为了他,小人与贱内不知道费了多少心血,用尽了所有的办法,奈何这个畜生总是改不了劣根,尤其在外面学艺回来之后,便不知道天高地厚,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了,还自封什么‘一叶枫落’,跟一群狐群狗党混在一起,隔三岔五让人找上门来,整天地在外头惹事生非,我就不该送他去习武,以致酿成今日之祸。实在是无奈之下,小人只有用此下策,让他在狱中呆上一年半载的,希望他能够悔过,希望国师能够成全。”陈克金的话音还未落,舒服的轻笑声就传入了大家的耳中。

    “这位小兄弟不知道为何发笑?”陈克金疑惑地问道,敢在舒一凡面前如此不拘之人,想必来头不小,虽然他是星城首富,可是在舒一凡的这位大国师的面前,他知道自己没有多话的权力。

    “我在笑你们两个,一个宁愿让自己的孩子躺在病床上起不来,一个却宁他孩子坐牢,这世上有你们这样做父母的吗?这还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舒服轻轻地笑道。

    “唉,小人也是无奈之举,为了这畜生,贱内几次被气得心绞痛病症发作,她的身体原本就不好,现在又被这个畜生气,这样下去,我恐怕她不久于人世,唉!”陈克金的话深深地震撼着一旁不言不语的舒一凡。

    “可怜天下父母心,这又能怪谁呢,子不教,父之过,这……其实,或许还有办法可以想的!”鹰雪本想说下去,可是看了一眼旁边一脸迷茫的舒一凡,他又忍住了,把话锋转了过去。

第177章() 
    “有办法吗?请这位小哥不吝赐教!”陈克金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一脸渴望地望着鹰雪。

    “你当真愿意为了你的儿子去坐牢吗?如果我要你以命换命,这样你愿意不愿意?”鹰雪神情严肃地盯着陈克金。

    “愿意,如果真的用我的生命可以换得儿子回头,我愿意用死来交换,我已经行将就木,我所做的一切不就是为了他吗?只要他能够回头,我死不足惜!”陈克金毫无犹豫地回答道。

    “唉,可怜天下父母心,真死倒不用,只是要委屈你装死,重症当下猛药,否则,不能见效,我曾经听说过一则故事,情形跟你大几相仿,也是说一个富翁,老年得子,可能是太过于溺爱,他的儿子,整天与一群混混花天酒地,到处惹事生非,这名富商实在是没有办法,痛定思痛之下,他最后想了一个绝招,终于使他的儿子浪子回头……”

    鹰雪的话还没说完,舒一凡与陈克金都着急地同声问道:“什么绝招?”

    “呵呵,说起来也不是什么好办法,这名富翁散尽了自己的有的家财,并且把自己的房屋都放火烧掉了,让一家人都重新变成了一铭不值的穷光蛋,没了钱,追随他儿子的那群混混自然就远离他而去,为了生存,他的这名儿子终于知道了富裕的生活来得多么的艰辛,他终于明白了这个道理,最后自然就浪子回头了,当富翁说出这一切的时候,他也明白了他父母当初的一片苦心!”

    “重病当下猛药,原来是这个意思,我明白了,完全明白了,我愿意装死,也愿意散尽家财,亦愿意放火烧掉自己的房子!”陈克金一听完鹰雪的话后,马上明白过来了,立即表示完全可以按照鹰雪的意思办,看来,他真的被这个陈先振逼得没有办法,连这条办法也愿意偿试。

    “呵呵,其实也不用烧掉房子,也不用散尽家财,只是可能需要劳烦国师大人帮忙了!”鹰雪的神情有些落寞,他真羡慕陈先振有这样的父母,为了自己的孩子可以抛弃一切,这需要何等的勇气和魄力,而他却始终是孤单一人,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孝而亲不在,这是何等的痛彻心扉。

    “我能帮上什么忙,我自己的事情还没理清呢,我那个不肖子怎么办呢?”关己则乱,现在的舒一凡见鹰雪帮陈克金出了如此的主意,而他却什么都沾不上边,不由着急起来,此时的舒一凡哪里还有平时那种冷静稳重的样子。

    “国师不用着急,我想有水前辈来管束他,他也会回头的。”鹰雪不由苦笑,没想到堂堂的舒大国师,竟然也会有如此失常的时候,血浓于水,此话真是入骨三分。

    “请国师帮助小人,小人愿意把全部的财产都送与国师!我……”陈克金怕舒一凡反悔,想立即逼他答应,可是话刚出口就开始后悔,他似乎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舒一凡可是堂堂的国师,他岂能与他这样说话,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陈老板,你放心,我早就已经答应过这位年轻人了,会帮他一个忙,那就是帮放过你的孩子,你要谢就谢他吧,如果不是这位年轻人求情,陈先振恐怕真如你所想的那样,要留在刑部大牢里了,而且绝对不会是止一年半载的。”舒一凡果然有些不爽,他今天的心情原本就不太好,这陈克金还真是蹬鼻子上脸,不让他见识一下国师的威严,他还真不知道马王爷是长着三只爷的。

    舒一凡的国师威严一摆出来,吓得陈克金立即跪倒在地上,他虽然是星城首富,可是在舒一凡这位国师的面前,岂有他放肆的份,陈克金只有不停地道歉,祈求舒一凡的谅解。

    鹰雪有些不忍心,便把陈克金扶了起来,舒一凡也不想让鹰雪难做,撤下了脸上的寒霜,陈克金察言观色,知道危机已经过去,暗暗了松了一口气之后,这才战战兢兢地问鹰雪道:“恕小人眼拙,小人不知道在何处与公子爷见过面,您为何要帮小人呢?”

    “呵呵,此事说来简单,当日我遇难之时,承蒙令郎赏了两枚银币,俗话说: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在下就是来还这份人情的,如若不是看来令郎天良未泯,尚有可救之处的话,在下亦不想理会这分闲事。”

    “这畜生竟然有如此福泽,真是遇到贵人了,小人多谢公子爷救命之恩,请受小人一拜!”陈克金一听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如果不是鹰雪说出来,这其中的原委,他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

    “算是你家这个陈先振少爷运气好,如果不是遇到了他,这一劫恐怕难以渡过,即便是老夫不管此事,恐怕令郎也会在狱中被打个半死,刑部大牢可不是那么容易出来的!即便是你家财万贯,恐怕也会被耗尽。”舒一凡知道何时用恐吓法最见效。

    人心似铁,官法如炉,再厉害的人被关进了刑部大牢都是九死一生,尤其是此次打伤了国师的公子,恐怕他就是送钱也没人敢收,陈克金久经人事,这点道理他还是明白的,当下,陈克金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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