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没意思”女杀手每天对于问同样的问题都有些无聊了。
“话说你不是觉得你比我强么,干吗不自己去找线索”洛娜白了她一眼。
“嗯,这个主意不错!”
克雷斯眯着眼考虑了一下,一拍大腿站了起来:“反正那死老头把你据点的位置都告诉我了,我过去查一下应该也没什么吧。”
“切凭你的话这辈子也没办法搞懂”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女孩用了一种惊呼轻蔑的口吻这样说道。
“嘛我要是查到了的话怎么办?”
“喂喂你知道我连匕首都被拿走了,还有什么东西可以给你的”洛娜摆出一副死鱼眼。
“我勒个去,你这下够狠啊就算完成任务也是白忙啊”克雷斯想到这里就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所以你还不如救我出去呢。”
“不行,这样做一点趣味性都没有了。”
女孩一直以来都在不停的努力说服克雷斯帮她,但每次都被对方以“这样做一点意思都没有”为由拒绝掉了。女杀手的脾气喜怒无常,倒是让洛娜都觉得不好把握。
“”
“有了!!!”
蓦然,克雷斯冲着洛娜奸笑了一声,扮了个鬼脸,一步两跳的跑出了地牢。听到那一路沙哑的歌声,女孩本能的有一分不好的预感
“该走了。”
这天。法提斯把艾雷恩等几个叫到了一起。
“去哪?”
“苏诺,我们不能把洛娜一个人扔在那里。”
“算了吧”艾雷恩一听这么疯狂的想法脸都白了,“人家连守地牢的哨兵都是全身板甲。我们拿什么去救团长啊。”
“不试试看怎么知道,”贝斯图尔两手一摊。“其实我倒是知道怎么锻造能切开全身板甲的刀”
“喂,现在不是跟你谈全身板甲的问题!”法提斯叹了口气,看看旁边亚提曼也是一脸的鄙夷,贝斯图尔这人只要按时付他薪水,就一定会对佣兵队忠心耿耿,不过要和一个没文化的游牧民沟通实在是很有难度。
“总而言之一个军团把自己的领袖丢在敌人的地牢里确实说不过去,”对于这一点,亚提曼倒是没有什么意见。“就算现在没什么计划,也走一步算一步吧,到了苏诺城我们再想办法。”
艾雷恩左看看一脸期待的法提斯,又看看一脸镇定的贝斯图尔,看样子大家也就等着他做决定了。
“行嘛,我反正没意见,再反对你们好想要当我是怕死鬼了吧。”
拉蒙除了每天处理经手的贩卖人口的生意之外几乎没有什么闲工夫去管哈劳斯给的事情。
“啊哈~”
刚刚签好一份账目的老头腰间突然顶上一把匕首,吓得他魂飞魄散。
“啊!!!!~”
“咦~你这老家伙居然还能蹦这么高,不简单哦。”克雷斯得意洋洋的甩着手上的利器。
“喂,再怎么说我也是个老人家。你这么吓我要出人命的!”拉蒙回头一看顿时火冒三丈。
“嘛嘛你消消火,老娘我要来跟你商量一件好事。”
“啥玩意,就你还能有好事??”
对于这个手下。拉蒙一方面觉得她办事利索,另一方面又老喜欢给他惹麻烦。
“嗯那个如果那个小丫头把该说的都说了,国王能给你多少?”
“谈好的价码是依林哈达的五年租用权,应该能狠赚一笔呢。”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拉蒙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应该说他觉得这笔钱并不怎么好赚。
“那你打算给我多少?”
“去你妹的,我明明每个月都给你报酬的,你还厚着脸皮来跟我要多的??”克雷斯这么一说让老头不觉有些气恼。
“呃好吧好吧,那要是有别的好处呢?”女杀手看着老板这样一副态度不免有些尴尬。
“就凭你还能给我带来什么额外的好处??”
克雷斯故意两眼望向天花板。
“你觉得那个小姑娘长得怎么样?”
“当然没的说!”
拉蒙一听这样一句原本还半眯着的眼睛立时间又睁回来一半:“怎么,你难道有办法”
“嘛嘛都说我是厚着脸皮来敲诈你了。我还啥好跟你谈的”克雷斯偏偏装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准备抬脚就走人。
黑暗里传来一声诡异的窃笑。
“”
女孩掂量了一下与对手的距离这个位置要用飞刀来攻击实在太过勉强慢慢地移动了步伐。今夜拉多吉尔堡罕有的停了雪。但是天边的一缕乌云遮盖了原本应该露脸的月亮。
“呼啦!!”
对方开始动了,洛娜看到那人全身覆着着黑色的斗篷。宛如阴影的分身一般,直面她飞驰而来,斗篷的袖角下闪过一丝寒光。
足够了
洛娜在目测到敌人进入自己暗器攻击距离的瞬间将手中的两把飞刀脱手,就一般而言世上少有人能在“守秘人”的暗器下活命,但是女孩并不指望她能一击得手,眼前的对手似乎并不是那么容易简单就能对付的,所以在飞刀出手的瞬间她又伸出左手握住了护手剑的柄
与此同时女孩感受到来自面门上方的寒气,她明白对手已经躲开飞刀了。但是这一点还不值得让她慌乱,右手扯过肩上的狐裘,整件大衣顺势遮盖了自己的上方,柔软的皮毛制品在力的作用下轻而易举封杀了掷向主人前额的暗器,刚刚出鞘一半的长剑又在电光火石之间挡住了来人的匕首!
“咦~”
又是那让人不寒而栗的笑声。长剑和短刃泛着魔性的光泽月亮此时从云的束缚中挣脱了出来
斗篷的帽檐拉得很低,即使洛娜的位置稍微偏下也只能看见刺客的半脸和几缕金黄色的发丝,黑色的布料下显示出一个纤细的轮廓那是一个女人。
洛娜握着剑柄的手突然施力,两名精明干练的刺客几乎同时后撤,而双方退后的距离大致是一样的。
虽然不知道眼前的女人是谁派来的,但是这种技术的刺客也算是整个卡拉迪亚少有的好手。就目前的状况而言,洛娜还能够想到许多种办法来应付眼前的威胁,但后者或许同样留有很多后手
“守秘人的手段名不虚传呢”
来人突然说话了,就一个女人而言她的声音略显沙哑了一点。洛娜手里的剑几乎没有任何架势,前锋垂地。不过这只是表象,面对一个身披斗篷的杀手,她宽大的袖袍究竟藏有多少杀器实在是不得而知。
“我想你不会告诉我你的目的”女孩冷静的望着对方兜帽下的阴影,“那么名字可不可以告诉我?”
女杀手咧嘴笑了,这种露着惨白牙齿的笑容一般人肯定看着发毛。
“克雷斯。”
这个名字,洛娜在心里思索了两秒钟,便从熟悉的杀手名单中排除了。
“我的老板让我来试试你的本事,所以我便过来玩玩仅此而已。”名为克雷斯的女人将手放回了长袍的遮盖处,向后退了几步。
“要走了么?”洛娜斜眼瞟了她一下。
“怎么,你打算放我离开?”
“那或许是不可能的。”女孩举起了剑,将另一只手藏到了对面的人看不到的地方。
就在这个时候
“出什么事了,洛娜?”
是法提斯的声音,一道火光从女孩的身后被点亮了,中年的大叔提着一盏马灯从塔楼的房子里走出来。
“离开那里,法提斯!!”
几乎是同时,洛娜看到克雷斯举起了手里的弩,起手的角度有点大,是打算射击楼上的人。
时间没有留给她多少考虑的机会,女孩用最快的手法掷出了手里的长剑,目标是克雷斯的面部,而眼下刚刚站到露台上的法提斯还没能看清广场上的情况,没有做丝毫的防范。
“这是”
骨头碎裂的声音
洛娜惊愕的睁大眼睛,猛然想到之前克雷斯的弩在一开始就已经射出过一次了,距离她现身的时刻并没有足够填装第二支箭矢的空隙,也就是说,她手上的弩是没有箭的
这一点如果是在平常的情况下她或许不难发觉,但一秒钟以前她根本没有做丝毫的考虑。
女孩的视野突然上扬,她的身体在向后摔倒,同时她看到了插在自己左胸的战镖,以及殷红的血染满了白色的衬衫。疼痛的感觉开始扩大了,覆盖了所有的感官,在后背传来地板的感觉,意识在一瞬间远去的那一刻,透过模糊的视野洛娜似乎看到了自己的剑嵌在敌人手里的弩上,以及克雷斯对她投以那独特而残忍地微笑
040()
“唉,算了,事情都既然已经发生了,再说这些也没有用了,希望这个秘密还没有泄露出去,即便如此,这里也不能呆下去了,我明天要去云都面圣,你明天马上便随我进京,在家中暂避风头!”谢镇国叹了一口气道,这件事情的后果是什么他根本就无法预料,只是心中隐隐感到不安。
天纵与王永斌都不再言语,这件事的份量和严重性已经远远超出了他们二人的想象范围之外,尤其是天纵,对此事如何处理,他到现在都还无法相信,更别说理出什么头绪了,听了谢镇国的话后,只有无条件表示同意。
天纵心事重重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这件事情直到现在他也没有明白过来,自己手手中的这把刀怎么会就是邪灵圣刀,而且这把刀在自己手似乎也没有不妥之处,可是为何在传说之中这把邪灵圣刀却是如此的令人感到疯狂和恐惧,令人又喜又爱。
天纵仔细地端详着邪灵圣刀,这是一把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刀了,并不起眼的刀身,根本就无任何出奇之处,但是对于它的威力天纵是非常明白的,打败流星杀手就是最好的证明,可是对于这件事情,天纵虽然心中清楚,但是如何打败流星杀手的,天纵还是不太明白,只是心中知道这件事情,却不知道中间的过程为何,只是一个迷迷糊糊的印象罢了。
突然之间,天纵感到一股暖洋洋的气流朝着自己涌来,他感到极度的疲乏,加上昨天晚上又没睡好,现在回到了营中,已经算是安全了,精神一懈,头一歪,不知不觉之中就睡着了,
朦朦胧胧中,天纵看到有一个黑衣人朝自己走了过来,他努力想看清楚他的脸,可是却怎么也看不清楚,他想爬起来看个仔细,然而,他浑身似乎被人定住了一般,一动也不能动。
黑衣人就这样慢慢地走了过来,双方对视了一番,可是,天纵始终没能看清楚他的容貌,只是感觉到此人浑身上下流露出一股绝大的霸道之气,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了,在这股霸道之气的压抑下,天纵渐渐地有些感到绝望,与此人做对抗,那简直是自取灭亡。就在天纵精神即将崩溃之时,那黑衣人身上的霸道之气慢慢地消失了,天纵这才缓过气来。
“嗯,不错,勉强还差强人意!”黑衣人微微颔了颔首道,突然语气变得无比的冷厉,对天纵喝道:“天纵,你可还记得我!”
“前辈,您是传我心法之人!”听了这话以后,天纵已经猜到来是谁了。
“亏你还记得,你可记得当初你对我的承诺!”
“记得,我一直没有忘记!”
“那你为何出尔反尔,言而无信呢!”
“我一直谨遵誓言,可是当时情况太过于危急,我是没有办法才……”
“行了,废话少说,你可还记得当日的誓言?”
“前辈!您难道是来取我的灵魂的,可是这……”
“怎么!?你后悔了,不愿意了!”黑衣人的语气冷得似冰一样,令天纵不寒而栗,不知为何,他对此人从心底里有一种惧怕感。
“可是我……”天纵倒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黑衣人的话了,真是他出卖自己的灵魂,天纵可是一万个不愿意,可是自己当时有承诺在先,如果自己反悔,难免有失公允。
“算了,算了,看你心不甘,情不愿的,老夫也不勉强你了,这次就算了吧,不过,下不为例!否则,老夫必兑现诺言!”黑衣人突然语气又回转了过来,让天纵顿时感到喜出望外。
“谢谢前辈不怪之恩!”天纵被黑衣人弄得一惊一乍,一喜一忧,这黑衣人的确是厉害,天纵完全被他牵着鼻子走。
“其实我也是为你好,你已经知道了吧,你手上所持的乃是邪灵圣刀,如果被人发觉的话,那你可就万劫不复了,不仅如此,恐怕你的整个家庭,都会因此蒙难,甚至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是,多谢前辈指点,天纵一定会谨记在心的。”天纵对黑衣人的宽大处理,感激涕临。
“你先别忙着谢,恐怕现在你已经是大难临头了,你使用了邪灵刀法,恐怕此事已经遮掩不住,唉,一切都是天意呀!”黑衣人忧心地说道。
“前辈,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知道得这么多?”天纵对黑衣人的来历越来越感兴趣了,没想到他竟然无所不知,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天纵忽然感到没由来的一阵颤抖。
“也不怕告诉你,我乃是这天邪刀的刀灵,此刀乃是灵性之物,我乃是在此刀中修炼多年的灵物,故我自称刀灵!”
“你就是刀,也就是你一直都藏在这把刀之中?”天纵感到不可思议。
“不错,我教你的武功心法,也是出自天邪刀之中!”
“那前辈,为何你要我的魂魄呢!”天纵不解地问道。
“此刀虽然有灵性,但终究是一把死物,如果有了你的灵魂的话,那么此刀就是一把真正的神器,它的威力才会真正显露出来,不过,此话说来还早,你也许不太明白,简而言之吧,如果你的灵魂能与刀合成一体,达到人刀合一的境界,那你将是所向无敌的,这也是我为何要你的灵魂的原因,我是想促成你与刀合成一体,让你成为一位真正的强者。”
“原来如此,是我误会前辈了,我以为前辈是想取我的性命呢!”天纵释然地笑道。
“我要你命何用!只是你有缘得到天邪刀,我想助你成为空天大陆上第一强者而已,不过,在一切都还没有臻完善之时,只有先隐藏实力,以免引起别人的窥视和觊觑,导致功败垂成,这也是我要你发下重誓的原因!”
“原来如此,那我真是有负前辈的厚爱了!”天纵满怀歉意地说道。
“此话现在说还为是为时过早,等你成为真正的强者之后,再说吧,记住,今天的事情不要跟别人提起,我走了!”黑衣人的语气突然又转为冷漠,说完之后,不待天纵回话,就突然失去了踪影。
“前辈,前辈!”天纵突然之前爬了起来,等他清楚一看,自己怎么坐在床上,难道刚才的这一切都只是一个梦而已,亦幻亦真,天纵感到自己真是莫名其妙。“这是怎么回事,刚才的事情明明像是真的,可是偏偏却在梦中,难道是我的幻觉吗,这把刀真的有刀灵存在吗?”天纵拿起邪灵圣刀仔细地端详了一会儿,刀还是一样的刀,没有丝毫的不同之处,亦没有发现什么意外出奇之处。
天纵还在发呆之时,外面的侍卫已经传下话来,叫天纵早做准备,因为镇国公要连夜赶回云都面圣,让天纵也收拾一下,与他连夜回京,以免天纵在这里惹事生非。
天纵当然知道父亲要他回云都的真正意思,这军营他是呆不下去了,虽然天纵心里有些对谢镇国这般的小心翼翼有些不为然,可是刚才黑衣人的一席话让天纵动心不已,因为只要好好修炼,便可以成为空天大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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