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的门下。
紧接着普利乌斯向本土的复国派发出信函,越来越多的黑暗传教士来到了卡拉德帝国。此时的卡拉德帝国,统治者沉迷于享受,军队成了维持统治的工具,一部分骑士变得堕落为金钱和**而战,一部分骑士为了追求荣誉却被欺骗成为了德鲁亚黑暗教团疯狂的信徒。
普利乌斯经常在禅达西南方的巴尔特山的住处进行演讲所以巴尔特山又被称为巴尔特神山。
随着时间的流逝,普利乌斯的黑暗教团渐渐深入人心,地主的捐赠,领主的支持,使得黑暗教团拥有了空前的势力包括属于自己的军队,阴影逐渐笼罩了卡拉迪亚大陆。
黑暗裁决者和早期的黑暗教团军成员,旗帜上是普利乌斯的画像。
经过长达20年的传教和洗脑,黑暗教团已经成为了大陆上最大也最危险的势力,狂热的信徒为了尽忠甚至连家人都可以杀戮,到了1126年德鲁亚黑暗教团军的军队已经有1。5万人,信徒更是不计其数,这在卡拉迪亚大陆的黑暗年代已经是数一数二的军事力量了。
1127年3月1日,普利乌斯号召发动了臭名昭著的恶魔审判,黑暗教团的爪牙在大陆上肆意抓捕和屠杀被指控为恶魔附体的人。
黑暗骑士经过的地方只留下鲜血与痛苦。黑暗教团的血型腥行动引来了民众的不满,日益成长的势力也成了帝国的威胁,终于,经历了血腥3月之后,4月2日帝国正式宣布黑暗教团为邪教,发动了对黑暗教团的讨伐战。
长达20年的传教和发展,已经让黑暗教团的势力渗透到了卡拉迪亚大陆的各个角落,就连军队中的领主也有教团的成员。
当帝国的讨伐军4万人浩浩荡荡的开到巴尔特山下时迎面而来的除了黑暗教团的黑暗骑士,还有变节的领主武装,更有数不清的自发赶来的信徒。
战斗在刚刚开始的时候就结束了,帝国的弓弩手惊恐的发现,狂热的信徒在箭雨面前冲锋的速度丝毫没有减慢,与此同时,帝国军队中隐藏的教团军成员开始疯狂的砍杀周围的士兵。讨伐军的首领也被不知道从哪射来的弩箭击伤。仅仅1个小时,占据人数优势的讨伐军就陷入了溃败。所有的俘虏全被处死。
恼羞成怒的皇帝在全国范围内开始了清洗行动,所有黑暗教团的成员都未经审判就执行了绞刑,数量之多以至于绞刑架也要连夜赶工。尽管清洗行动导致了大量无辜平民的死亡和持续的内乱,但残酷的高压政策成功的将黑暗教团的势力驱离了各个主要的城市,侥幸逃出的黑暗教团成员开始向巴尔特神山汇集,黑暗教团的军队得到了极大的扩充,普利乌斯利用积累的财富购买军备武装自己的信徒。
终于,1127年5月5日,普利乌斯率领3万人的黑暗军团离开了巴尔特神山中的黑暗神殿。准备给大陆带去末日的审判。
帝国的军队已经被击溃,但是对于黑暗教团仍然有一个眼中钉。就像黑暗中的火焰一样刺眼。它就是大陆的明灯——‘自由城’禅达。
从1106年普利乌斯开始传教到1127年6月13日黑暗神殿被攻破,这段时间被称为卡拉迪亚大陆的黑暗时代,也是普利乌斯掌管的黑暗王朝。
在这段黑暗的年代中,禅达在其领主的英明领导下通过港口的商贸仍然保持着自身的繁荣和文明。极度富有的禅达城获得了自治权。各地的会馆商队都将总部设在禅达。这其中也包括佣兵行会和赏金猎人总部。这里也是唯一一个没有被黑暗势力侵入的城市。卡拉迪亚大陆最后的净土。
从普利乌斯鼓动黑暗骑士兴风作浪开始,大陆上的赏金猎人就和黑暗势力做着不屈的斗争,长期的冲突终于变成了不可调和的仇恨。所以刚刚离开巴尔特神山的黑暗军队首先将禅达作为了目标。
普利乌斯进攻禅达还有另一个目的,武装军队是一件很费钱的事情,而禅达在普利乌斯的眼中意味着财富,攻破禅达不但扫清了大陆上最后的障碍,扑灭了人们的希望,还可以获得丰厚的资金。
面对普利乌斯的黑暗大军,此时的禅达城中只有不到2千人的守城部队,加上留驻城中的赏金猎人和佣兵以及紧急动员的新兵才勉强达到4千人。面对强大的敌军,禅达城的陷落似乎不可避免,帝国的军队正忙着自保,救援的希望似乎很渺茫,一部分难民开始逃离城镇。守备官哈瑞斯的脸上看不到一丝表情。
就在人们失去希望的时候,5月6日清晨,伴随着第一缕阳光。一支佣兵队伍来到了禅达城前,首领是一位少年骑士,旗帜是蝎子的图案,没有人认得这个纹章,他可能是来自别的大陆亦或者来自没落的贵族家庭。在这个危难的时候来拯救禅达。很多人认为他疯了,但很快他们就被他的热情所打动。
由于缺乏重骑兵和精锐步兵,少年打消了在旷野中与黑暗军团一决胜负的想法。禅达的军队在数量远远无法与黑暗军团相比,城中常备军只有两个团的戟兵,但少年还能从周围的乡镇中征召一定数量的民兵和猎人,周围的地形很适合这些装备着长弓的猎手发挥自己的特长。附近所有马匹也都被征收作为军用。
此外,他还想方设法说服了几个佣兵团前来增援,并亲自前往皇都请求援兵。尽管最终只有6千出头的守军,守备官哈瑞斯还是把城中的部队分成了两个部分。各种各样的轻重骑兵组成了第一集团,他们的任务是通过袭扰战术来延缓黑暗军团的前进,并且尽可能地歼灭小股敌人。而第二集团则把所有的人力都用来加固禅达的防御体系。
当庞大的黑暗军团开到城墙下的时候,守军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之前的巧妙布置为守军赢得了充足的时间——为了冲破布置在禅达外围的防线,黑暗军团经历了足足4天的血腥战斗——在这段时间里,禅达城内的熔炉一刻都没有熄灭过,铁匠和工程师们着魔般地疯狂工作,希望能多生产出一些武器和战争机械。
守城军队的顽强抵抗着实让普利乌斯恼怒万分,他向信徒下许诺,一旦城破,他们可以随意洗掠城中的一切财富。而他自己只要求一件战利品,那就是守备长官的脑袋。
士气高涨的黑暗军团开始更加猛烈地攻城,在攻城战开始后的第3天晚上,禅达的城门在黑暗军团的攻城锤前分崩离析了。狂暴的信徒涌进城内,呼号着冲向仓促搭建的街垒。然而城内的抵抗比起之前更加激烈,虽然没有信仰,但为了保护自己的家人,征召的民兵挥舞着简陋的武器即便是在黑暗骑士面前依然死战不退。
到第4天结束,黑暗军团没能再向城内迈进一步。黑暗军团决定第二天发动最后的总攻,而禅达城内的守军也已经到了极限。
到来的黎明使得普利乌斯的军队一阵骚乱,他们听到了身后山谷中传来的奇怪的声响。浑厚号角从城中响起,远处似乎传来了阵阵号角声和它相呼应。守备官哈瑞斯带领最后的守备团士兵冒死从城中杀出。远处是少年临走时的许诺:“8天后的黎明,希望将与我们同在。”
禅达城的存亡直接关系到帝国的命运,即便是再昏庸的皇帝也不希望自己的皇位受到威胁。帝国再次组织了讨伐军,以贵族名门哈伦哥斯家族的制裁骑士团为首,在少年的引导下驰援禅达。黑暗军团在前后夹击下陷入了溃败,普利乌斯由黑暗骑士保护逃回了巴尔特山上的堡垒。历时8天的血腥战役使得黑暗军团损失惨重,普利乌斯在他的信徒面前从神坛坠落凡间,军团中开始传来了质疑的声音。
与此同时大陆各地的赏金猎人和佣兵在受到消息后开始向禅达集结准备为最后的决战积蓄力量。
6月2号,集结完毕的3万大军来到巴尔特山下,准备对黑暗教团的圣地进行最后的总攻。
战斗只能用血腥来形容,在讨伐军面前的敌人已经不能用人来形容了。强大的黑暗骑士,堕落的领主,疯狂的信徒,每个人都着魔似的挥舞手中的刀剑直到被砍成碎片。讨伐军每前进一步都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外围的血腥战斗整整持续了10个昼夜,讨伐军几乎一刻都没有休息,时刻都有疯狂的教徒发动自杀式的攻击。
6月13日清晨,在付出了6千人伤亡后讨伐军来到了黑暗圣殿前,挡在他们面前的是普利乌斯最后的200名黑暗圣殿武士,普利乌斯原本指望他的信徒来救他,然而外围的赏金猎人和佣兵将前来支援的信徒死死挡在了巴尔特山以外。最后的战斗,少年的佣兵团也参与其中。
圣殿武士的惊人技艺给每一个在场的战士无穷的震撼。即便多年以后依然无法忘记那场惊心动魄的战斗。尽管对手只有200人,但在他们惊人的表现面前讨伐军一度以为自己输掉了战争。最终少年斩杀了最后一个圣殿武士,在烈火熊熊的黑暗圣堂中找到了已经自尽的普利乌斯。邪教头目的首级很快被带到各个前线,得知教主死讯的黑暗信徒斗志全无,在讨伐军面前一触即溃。
到6月13日黄昏。燃烧的黑暗圣殿前,卡拉迪亚大陆上的战士们终于感觉到久违的放松。一个个倒在地上酣睡不起。
黑暗教团掀起的战乱对卡拉迪亚大陆带来的影响是难以言说的,他渗透到了大陆的每个角落。黑暗武士的惊人实力,黑暗教团的巨大宝藏,种种传说不胫而走,在卡拉迪亚大陆上流传至今。
黑暗王朝之后的大陆,帝国恢复了统治,人们虽然不再狂热,但或多或少的重拾了对圣格伦缔尔的信仰。
禅达依旧保持了繁荣的景象,如果不是城门上的裂痕就好像那场战乱从没发生一样。至于那位神秘的少年,没有人再见到他,也许到别的大陆寻找新的挑战去了。但他的故事却通过吟游诗人的歌声一代代的流传下来。
≡≡≡≡≡≡≡≡≡≡≡≡≡≡≡≡≡≡≡≡≡≡≡≡≡≡≡≡≡≡≡≡≡≡≡≡≡≡≡≡≡≡≡≡≡≡≡≡≡≡≡≡≡≡≡≡≡≡≡≡≡≡≡≡≡≡≡
第七篇:(草原上的狼)()
第七篇:(草原上的狼)作者:正牌tl
≡≡≡≡≡≡≡≡≡≡≡≡≡≡≡≡≡≡≡≡≡≡≡≡≡≡≡≡≡≡≡≡≡≡≡≡≡≡≡≡≡≡≡≡≡≡≡≡≡≡≡≡≡≡≡≡≡≡≡≡≡
贝斯图尔知道,这是最后三根库吉特箭了。
那些紧紧咬在后面的黑色骑兵如同挥之不去的影子般死不松口,他粗略一数,已经丢了十来个人和近半马匹了。
妈的,就跟草原上闻着了肉味的狼一个样。贝斯图尔只能暗自咒骂。
在这样的时刻,大脑不容许他思考这些响马在什么时候盯上了自己的队伍,也不容许他思考为什么他们如此锲而不舍,更加不容许他思考为什么敌人一直不肯朝自己放箭。
他娘的,箭不放出去又不会下崽,都给我好好打!贝斯图尔向手下嚷叫。
可是兵败如山倒,这些临时招来的雇佣骑兵才不会给你卖命,纷纷各散东西。只有数名库吉特族人仍旧死死护在贝斯图尔两翼,不时往后没有准头地放一箭——然而箭射光了,总不能把弓也放出去罢。
他们心里清楚,离哈尔玛还有半天脚程,在天黑前是不可能遁进城里了,只能熬到对方撒手为止,当然,在这以前自己得先不能把命丢了。
这些人不简单,贝斯图尔从一开始交手时便生出这个念头,这些并不是普通的响马,出色的骑术,精湛的战技,更加让人闻风丧胆的是那清一色的黑甲,犹如草原上掠食的秃鹰,通晓猎物的每个弱点,而且耽于玩弄猎物的乐趣,招招阴狠恶毒,将自己的部队玩弄于鼓掌之间,不消半天功夫便明显占了上风,手下人马再也无法招架,只有持续到眼下如此亡命奔逃。
没错,就是那面黑旗,只能是那面黑旗。
如果说库吉特是一个属于马的民族,那么黑旗库吉特人就是害群之马——他们从来不干强盗响马的小偷小摸,而是着眼于粮饷、税金、军需,实力与汗国军队中的精锐不相上下,每次出手都势必牵动整个库吉特汗国的神经。
贝斯图尔其实对于这一天早有预感,毕竟自己跟黑旗库吉特人对着干了好几年。整个草原上,没有几个人有胆量领取这样一个任务:猎头者,专职剿灭这些库吉特的毒瘤。而之前的每位猎头者勇士在执行命令或发起战役的期间,竟然都完完全全地人间蒸发了,即使是在这个藏不住人的草原,看不见活人,也找不到死尸。
也是自己太大意了,被一条不可能有假、却偏偏是假的线报骗到远离所有正规军的荒野,便劈头盖脑迎来一场恶战。待这场实力悬殊的伏击战将近尾声时,贝斯图尔才不得不承认自己并非黑旗库吉特人的对手,而代价就是自己将要静悄悄地伏尸在这片无人之地,也许正如那些消失得无影无踪的前辈们。
座下的老猎马正开始口吐白沫,眼看就要体力不支倒地了,贝斯图尔只好在手下为数不多的马匹里另选一匹,看好了那匹还算精神的年轻马驹,正要靠过去跳换时,身后的敌人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瞬间便控弦放箭一矢中的,马驹一声哀鸣,便屈膝滚地,而已经跳起的贝斯图尔则扑了个大空,着着实实地吃了一口泥草。
求生的**和战斗的本能让贝斯图尔打了个滚,想要抽出腰间的弯刀与敌人死战到底。然而,仿佛贝斯图尔的额头上写清楚了他的每一个念头,对手再次抢先一步,又是一箭过来,但偏偏射中了他的刀鞘,腰刀便顺势被钉到了几步之外。
贝斯图尔知道,此举决不是失手或意外,这伙人并非来要自己的性命,凭着他们的射术,开始伏击时早就可以对自己一击毙命,这些黑旗库吉特人留他呼吸到眼下,肯定有他们的理由。
军情密报?不,贝斯图尔只是一名直接受命于可汗的赏金猎人,从来没有办法也没有兴趣染指领主贵族们的战争游戏。严刑拷打?这是最有可能的猜想,之前三次大举围剿黑旗库吉特人,应该让他们损失了一部分生力军;但贝斯图尔不明白的是,这些可怕的秃鹰不知道领受了怎么样的命令,兵败之后剩下的活口纷纷自刎,从来不留一个俘虏。
贝斯图尔从来不敢轻视这些劲敌,如今自己落在对方手里,便越发佩服那些义无反顾地选择牺牲的黑旗库吉特人——他们才称得上草原上真正的勇士。
他立马便被黑甲黑马的敌人团团包围起来,他们不发一言,连胯下的马也沉默得一个响鼻也不打,森森然仿佛置身于诡谲死寂的密林,在初夏的草原上散发着阵阵寒意。
一名骑手跃身下马,装束似乎是这伙人的头领,他向贝斯图尔走来,随手卸下了头盔——贝斯图尔看见头盔下的面目,差一点喊叫起来,只好瞪着诧异的目光直视来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贝斯图尔的前任猎头者、家族中的长兄**塔。
**塔的战技和秉性完全不输今天的贝斯图尔,他曾经是整个家族的希望和骄傲,族中的长辈都以为**塔将凭着赫赫战功统领一方,成为汗国的一名新贵,将家族的姓氏冠上代表着荣誉与权力的头衔。兄长的失踪,实际上也是贝斯图尔决定继任猎头者的一个理由。
曾经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哥哥就这样活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贝斯图尔的肚子涌出一大堆念头,万千头绪后却杂乱无章,而**塔却先开口了:“亲爱的兄弟,我想我们已经有好些年头没有见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