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家的大门永远是紧闭着的,一般很少对外人开放的,不过,钱克儒这样的人,截家之人当然认识,尤其是高翔现在即将成为截家的新族长之后,钱克儒的身份那当然就更加尊贵了,这样的人岂能得罪,这不是自找死路?守门之人见到钱克儒亲自到来,立刻慌忙不迭地打开了门。
钱克儒现在心急如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根本就不知道,他只是接到了消息,具体情况如何,他也不知道,哪里有空理会这些人,立刻叫人带路直奔高翔的住所。
“怎么这么多人?”钱克儒见门外围满了人,诧异地问道。
“大长老正在给新族长治伤呢,已经好一阵子,也不知道结果怎么样!”引路之人顺口答道,看来,高翔受伤的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截家,大家对此都抱着一种观望的态度,毕竟高翔还没有成为真正的族长,事情还在可与不可之间,高翔能否成为真正的族长还是未定之数,这事完全取决于高翔是否能够安然出现在大家面前,现在所有的人都在等着这个结果。
钱克儒和舒服二人,在鹰雪和舒一凡的帮助下,很快就走到了最前面,鹰雪定睛一看,高翔的的父母竟然亲自在门前坐镇,当然还有几个截家高手在陪着他们,看到钱克儒和鹰雪的到来,高翔的母亲立刻起了起来,对钱克儒和鹰雪说道:“你们总算了,我爹已经等你们多时了,快进去吧!”
钱克儒的到来虽然给截家之人彼为惊异,不过,钱克儒身为高翔的未来岳丈,这也无可厚非,倒也没有人表现出愤慨之情,只是引起了大家一阵小小的骚动而已。
屋内并没有人给高翔在疗伤,而且房中只有四个人,一个是躺着的高翔,另一个一脸焦急之色的截归明,在房中来回不停地踱来踱去,他已经失去了平日的冷静,还有两个是一脸懊丧之色的小天和螭龙。
见到钱克儒和舒一凡的到来,舒一凡他当然认识,虽然见到钱克儒与舒一凡二人同时到来,他感到很是惊异,不过,现在他没有心情考虑这事,毕竟躺在床上的是他的亲外孙,亲情一旦被重新唤醒,截归明已经完全转变了过来,现在高翔成了这副模样,他真是心急如焚,连他自己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有这样大的转变,或许潜藏在内心深处的亲情被禁锢这么多年,现在一迸爆发出来,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将他那颗冷漠的心,重新温暖过来,人真是奇怪,一旦观念想法转变过来,一切事情都颠倒了个,现在的高翔让截归明牵肠挂肚不已,血浓于水,至性亲情,在截归明心里,他倒是愿意躺在床上的是自己,而非高翔。
截归明看着舒一凡和钱克儒二人,重重地舒了一口气,“你们总算了来,高翔也不知道被什么人暗算,不过,可以肯定绝对是截家内部之人干的,唉,老夫真是惭愧,我已经试遍了所有的方法,奈何都无济于事,唉,我已经无能为力,束手无策了!”
“遭人暗算,这怎么可能?!”鹰雪敢到不可思议,因为高翔身着龙之圣甲,一般之人,想要暗算他,谈何容易。
“他有什么症状!”一旁久不吱声的舒服,在仔细观察了高翔之后,突然开口问道。
“不知道呀,全身忽冷铁热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是令人奇怪的是,我仔细地勘查了他全身上下,但却没有发现一处伤口,这有些不合常理呀,高翔到现在可是一点东西都没有吃,这从口而入之毒可以排除,只是查不到伤口,这中了什么毒就难以了解了!”截归明见舒服相问,虽然有些不屑,但是舒一凡与钱克儒带来之人,那绝对不是会泛泛之辈,所以还是耐心地作了回答,不过,令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高翔既然身着龙之圣甲,也不知道高翔是从哪里得到的这种护身宝甲,当然,这点疑虑他没有向众人说出,否则这事要是传了出去,高翔必将成为众矢之的,可是他反复地检查,就是没有发现中毒的伤口,这对他可就造成了很大的麻烦,连他这位大长老都查不出高翔到底被什么人给暗算了。
而鹰雪和钱克儒都没有说明,这高翔有宝甲护身,为何还会被人暗算,真是令人想不通,鹰雪一直都没有吱声,他看了看一脸颓丧的小天与螭龙二个,也不忍心出声责怪他们,他仔细地观察了高翔之后,发现并不像截归明所说的那样,高翔现在犹如睡熟了一般,呼吸匀畅,气息平稳,只是脸色有些发白,他不禁把疑惑的眼光投入了一旁的截归明。
鹰雪正想开口想问的时候,原本安静的高翔突然全身颤抖起来,脸色也扭曲起来,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整个人都蜷曲了起来,像是在忍受着什么痛苦似的,可是,却没有发出一点的声音,而且,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像是在做恶梦一般,翻来覆去的。
这种情形更是让人担忧,鹰雪在一旁看得着急,立刻扶住了高翔,准备给他治疗,神圣光墙应念而去,顿时一阵柔和的黄色光芒将高翔和鹰雪笼罩了起来。
“这是什么治愈魔法,好柔和的能量结界!”截归明当然不认识得是截天教给他鹰雪的神圣光墙,这种魔法是截天自己独创的,而且还是在天衍神剑之中自创的,截归明虽然是截家之中人,可是这种神奇的功夫他还是闻所未闻。
没有人回答他的话,因为没有人知道鹰雪使用的是什么样的魔法,而大家的注意力也放在了结界之中的高翔身上,希望鹰雪能够将他救治回来。
情形并不像大家眼中的那样乐观,高翔在鹰雪的全力救治下,虽然一度脸色恢复了平静,可是这只是持续了一会儿的时间,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更加痛苦不堪的表情。
身为当事人的鹰雪也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以神圣光墙的柔和能量注入到高翔体内,刚开始之时,似乎一切都慢慢地静了下来,可是形势突然急转直下,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一股能量突然将整个平静的局面搅得一塌糊涂,高翔的体力似乎暗流涌动,能量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般,失去了控制,毫无顾忌地四处乱冲乱撞,气息一乱,高翔的整个身体,顿时便被一层淡红色的光芒完全掩盖,令人奇怪的是,高翔虽然受此痛苦,要是他一直是在昏迷之中,没有丝毫醒来的迹象。
“快住手!”截归明曾经尝试过此法,虽然他不会神圣光墙,可是他明白这样的做的后果是什么,急忙对鹰雪叫停,否则,高翔可能今天要命丧于此,对于鹰雪的来历他都还不清楚,虽然他是钱克儒带来的人,可是这样一个年轻人,又会有多大的本事?他当然会感到有些质疑,高翔是可是他的亲外孙,在他眼皮底下遭人暗算,他已经够尴尬了,现在他可不想让高翔再受到任何的伤害。
“这是什么回事?!”鹰雪停下了神圣光墙,他知道这样硬碰硬地在高翔体内展开拉锯战,高翔的身体绝对是承受不了的,为今之计,只有先停下来再作打算。
“唉,就是这股奇怪的能量,在高翔的体力乱窜,现在经我们这一激化,高翔发作的时间越来越短了,可是到现在我们都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截归明焦急地说道,他已经方寸大乱了。
“大长老不要着急,所谓船到桥头自然直,冷静一些,仔细想想之前的前因后果,既然我们找不到高翔中毒的原因,那就只有从外围入手了,希望能够查出是谁下的毒手,只要抓住下毒之人,便可以找到解药,高翔之厄,便可以解开了!”钱克儒在截归明面前倒还真不知道如何称呼,严格说来,他比截归明还要低上一辈,不过,一切都还没有成为事实之前,还是保持原来的称呼为好。
截归明现在哪里还顾得上这些虚礼,他现在一心都系在了高翔身上,如果高翔有个三长两短,他真不知道如何去面对自己的女儿,其实,严格说来,所有的事情都源自他的过错,这叫他如何能够不着急,而此时的截归明已经失去了往日的那种沉静,显得心情非常烦燥,哪里还静得下心来去回忆高翔中毒之前的事情,况且,他也已经想了几遍了,似乎都毫无线索。
“唉,事不关己,关己则乱!此事还是问问阿天兄弟吧!”舒一凡见截归明这个样子,也真是为难他了,便把目光投入了一旁低头不语的螭龙与小天身上。
见大家都望着自己小天,只有硬着头皮努力回想了,“其实,我跟老龙二个来到截家之后,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异状,而且,当时的人实在是太多,而我们又没有感觉到什么杀气或是不妥的气息,所以便也没有太过于留意,没想到这反而给人以可乘之机,我们……”小天也真是够委屈了,没想到把鹰雪交代的事情办砸了,他真是无地自容,还自夸什么自己的感觉是一流的,这次被人摸到鼻子下来,都不知道,丢人真是丢到家了。
“行了,这事也不能全怪你们,当时那么多人谁知道会有人趁机行刺呢,要知道高翔明天就要正式成为族长了,难道……”截归明见小天与螭龙二个一脸懊丧像,不禁替他们说了两句好话,可是他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闭口不言了。
“大长老的意思莫非是指,有人想谋夺族长之位不成,想趁此机会对高翔下手?”钱克儒皱着眉头说道。
“不仅于此,如果高翔明天不能出席族长接任仪式,你们说结果将会怎么样,谁将会是最大的受益者?”舒一凡也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不错,我的意思也是这样,如果高翔不能接任族长之位,这样一来,截归元岂不是可以继续掌管着截氏家族,难道这一切都是他搞的鬼不成!不对呀,他不是被人重伤了吗?难道?”截归明似乎正在矛盾之中。
第十六章()
吃了如此大的暗亏,杨玉海的火爆脾气上来了,他是爱面子的人,哪里肯吃这样的亏,而且当着谢好的面,又不好说出来,只好把气都撒在了锁冥魔晶上。(。。l)意念一动之下,电剑瞬间凝结成形,看来杨玉海是想把能量钻能硬生生的劈开,谢好见杨玉海如此鲁莽,便急忙制止了杨玉海的行动。
“海哥,别冲动,你跟它较什么真呀!我看这能量钻有古怪,要不然为何我们会移不动呢,你先别忙着动手,我们再仔细看看,或者设有什么机关,如果你这样冒冒失失地砍下去,恐怕会损坏能量钻的,到时候后悔可就晚了!”
杨玉海听了后,觉得也是这么个理,自己跟一块能量钻较什么真,想了想,便将电剑散了去。
“好哥,看了这么久都有些眉目没有?”二人又观察了半天,还是没有发现什么机关,其实这根本就没有机关可寻,二人又哪里可以找行到呢?
杨玉海和谢好二人慢吞吞地在找寻着机关,可是却有一大群人,(或者这应该不算是人吧!不过,也不知道称呼他们为什么,就姑且叫做人吧!)在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而且都是提心吊胆地在观察着他们的行动。
这群人就是冥王及其属下,他们的神情可从来都没有这样提心吊胆,屏气凝神地通过幽光镜注视杨玉海和谢好二人的一举一动,连大气也不敢出,生怕惊动了杨玉海和谢好二人,让他们知道了真相,那可就全部完蛋了。
他们可比杨玉海和谢好二人紧张多了,一个个神情严肃,一脸焦急,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杨玉海和谢二人在东翻西找,虽然表面上大家都不说,但是心里动焦虑万分,尤其是冥王,他那一双牛眼,一动不动地看着幽光镜中的杨玉海和谢好二人,虽然他想帮谢好和杨玉海二人一把,可是却不敢出声,万一要是惊吓了那二位少年,那千年的等待又要白费了,虽然他心里也没底,这次到底能否成功,但是对于成功的这种急切的期待,那是可想而知有多么的强烈,整个冥族的命运竟然会撑握在两个少年的手上,说起来也真是可笑。
谢好和杨玉海二人可没想到会有这么多的人在看着他们二人的表演,二人又找寻了半天,这石室本来就小,二人几乎是一寸一寸地查找,但是却根本连个痕迹都没有找到,杨玉海已经感到非常的不耐,干脆跌坐在地上休息一下。
“靠这个什么烂东西,竟然会弄不动。算了,好哥,我看还是连石桌都扛回去吧,这样不是省下了许多的麻烦事吗?”
“这个办法不错呀,那行,你来扛吧,海哥!”谢好亦有些不耐烦了,坐在地上同杨玉海聊起来来。
“哎!好哥,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我们来这里多久了,这个鬼地方,竟然连现在是什么时辰都不知道,真是烦人呐!”
“你问我?我问谁呀!对了,海哥,说起来肚子都有些饿了,你不是带有吃的吗?拿一些来吧!”
“你不说,我倒还真的忘记了,诺,给你的。”杨玉海递给杨玉海一块肉,还有两个水果。
皈月灵犀一见谢好把肉往嘴里送,不禁走了过来,仔细地看着谢好,好像在观察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
“喂,我说小皈呀,不会吧,你喜欢看人吃东西,怎么有这毛病呢!”杨玉海一见不由大声地嚷了出来。
“你知道啥呀,小皈出生以来,哪见过这玩意呀,真是头发长,见识短!诺,肉你就别吃了,吃个水果吧!”谢好没有理会杨玉海,而是把水果给了皈月灵犀。
“你小子敢骂我,真是找揍!”杨玉海坐在地上,就是一脚踹过来,谢好急忙滚到一边。
皈月灵犀自出生以来哪里吃过什么水果,谢好的那两水果只够它塞牙缝,咂了咂嘴巴,见杨玉海手上还有一个好吃的东西,便将它的那颗巨头伸到杨玉海的面前,两个大牛眼瞪着杨玉海一动不动。
“哎,哎!别这样啊,我是不会有同情心的!得了,得了,给你吧!”杨玉海把水果塞进了皈月灵犀的嘴里。
“没了!没了!”见皈月灵犀似乎还不解馋,的确,以它那惊人的食量,那三个水果能抵什么用,见皈月灵犀似乎还不相信他,杨玉海急忙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体,表示真的已经没有了。
“好了,小皈,等我们取下能量钻,回去后,我一定让你吃个饱!”谢好站起来拍了拍皈月灵犀的那颗巨头。
听了谢好的话后,皈月灵犀只好走到一旁,傍着幻电蟒趴在一旁,依赖着幻电蟒,幸好这幻电蟒跟着小天当过保姆,也只有由着皈月灵犀了。
虽然皈月灵犀的体型已经完全超出了它的年龄极限(要知道它出生才几个时辰!对世事根本就是一无所知!),但是却仍然是一副小孩子的心态,典型的长人不长智!它睁大眼睛,趴在地上看着杨玉海和谢好二人。
“唉,酒足饭饱,睡觉了!”杨玉海吃完食物后,伸了个懒腰,坐在地上调息起来,辛苦了一夜,也应该调息调息,谢好见杨玉海已经入定,便运起天髓心法调息起来。
他们二人倒无所谓,只是冥王及其手下的冥将们,恨得牙痒痒,这两个小鬼,竟然在关键时候停电,真是急死他们了,恨不得将谢好和杨玉海二人大卸八块,方消心头之恨。
幽冥邪王来回踱了几个回合,脸上也阴晴不定,最后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对着幽光镜就准备发出能量。
“冥王不可,我们已经强行动用过几次能量了,如果再次动用的话,天界的勘查使就会提高警惕的,何况,此次还是不太有把握,如果您再强行动用能量,万一又是功败垂成,我们岂不是得不偿失,请冥王三思。”幽冥邪王身边的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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