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李静了。
想到这儿我心里一阵难过道:“这孩子真是运道不好。”
“早知道你该给她剃个发财头啊,你看过她头发吗?是不是你说的什么薄命发之类的发质?”洛奇道。
“你别说我和她第一次见面就仔细看过这女孩的头发。”
听我这么说洛奇顿时从沙发上坐直了身体道:“她的头发属于何种发质?”
“这小丫头的头发很粗、很黑,这和少数民族生活之地环境好、氧气充足有关,但是她的头发缺少一层神气,这个神气不是李彦红那种神气,而是她性格耿直,不会绕弯子。”
“你这不是废话吗,她一个小女孩子怎么可能就会弯弯绕啊?直接说重点啊。”
“你让我把话说完,我的意思是不会弯弯绕的人一般都不讨人喜欢,尤其是不讨同性的喜欢,但是文总为什么会对她那么好?”
“你是不是太操心了,文总看样子就是个善良的女子,她对一个孤儿好点无可厚非啊。”
“如果不懂劫运术,我不会怀疑文总的动机,但是现在我很怀疑,李静并不是一个讨人喜欢的孩子,至少两人不熟悉时她肯定不会表现的乖巧,而且头发粗的人外弱内强,她很可能做一些让文总感到不愉快的事情,这两人无亲无故文总能包容她的目的我猜……”
“你别猜了,我觉得你把人想的太复杂,至于吗?”
话说到这份上我越发觉得文总行为奇怪,于是道:“你别急着否定我,其实你仔细想想,文总从外表看确实是个柔弱的小女人,但是一个小女人能和姚老八合伙经营赌船生意?她所表露的性格,和她所做的事情能对上?赌船这门生意恐怕不是那么好干的,黑道白道谁不盯几眼,就算姚老八牛逼,她一个女子,是如何与姚老八挂上钩的?”
“别说,你这个分析还真有一点道理,继续说。”洛奇道。
“岂止有一点道理,简直是太有道理了,此外还有一点值得怀疑,就是文总那个弟弟,这个人从外表看似乎像是一个有白化病,精神也不是很正常的人,但我感觉他更像是一个丢了魂的人,你看他行动机械,一些行为完全是依靠本能,就像是傀儡。”
洛奇想了想道:“如果真是丢魂,找个招魂巫师请魂就是了,这不算多玄的手段吧?除非文总不知道自己弟弟是丢了魂。”
“如果你的推论成立,那就说明文总是个傻子,可是连唇花都能弄来下药的人如果说她不信玄门之术,那简直是扯淡。”
“是,上次我就想问你,唇花到底是什么花,怎么能那么像人的嘴唇?”
“唇花确实是一种植物,但只生长在非洲,据说人在唇花丛中会产生各种各样的幻觉,所以这种花能刺激人的精神,而刺激精神不就是玄门中所说的刺魂吗?”
“你不是天天在背后调查文总吧?唇花这种东西出处都能给你找出来?”洛奇惊讶的道。
“唇花不是什么稀奇的植物,但是使用它最多的还真是非洲那些土著部落的巫师,他们会在部落召开族群大会时燃烧唇花,而吸入烟雾的人就会产生迷幻,等恢复正常,这些人就会认为是巫师拥有神力导致他们有此反应的,所以文总必然知道她的弟弟是丢了魂。”
“这和李静没啥关系吧,咱们越扯越远了。”洛奇道。
“这只是猜测啊,但愿只是猜测。”我想了想道:“劫运术里有一门顶级的法门叫天官术,这门法术是通过换命的方式获得别人的寿命、运道,文总和她弟弟都不算是运顺之人,如果是通过杀死李静获取她的运气也不是没有可能,你想想善良的人能开赌场吗?”
听了我这番“丝丝入扣”的分析,洛奇不说话了,他呆了很长时间才道:“如果你的分析是正确的,那简直太可怕了。”
“洛哥,咱们可怕的事还见得少吗?”
“话是不错,但想想文总的模样,再想想她干出的这些事情,真的是太可怕了。”洛奇边说边摇头道。
“我不相信李静是意外死亡的,这件事必然另有隐情,这对姐妹全被人害死了,姐姐死于为了满足自己荒诞兴趣的臭男人,妹妹又死在一个心如蛇蝎的女人手上。”我音调虽然不高,但却满心的愤怒。
正在那儿满心愤懑,就接到了李彦红的电话,他语调也有些郁闷道:“兄弟,有个事情你得帮帮我。”
“怎么了?你的门面房又出变故了?”
“你真是神人啊,一点没错,这门面简直快要了我半条命了。”
“不会是又闹鬼了吧?或是地下钻什么东西出来了?”我好奇道。
“那倒不是,他妈的马凤凰这个老婊子非得让我把门面让给她,你说这么千辛万苦搞下来的门面我能怎么能给别人?”
通过李彦红买门面这件事,我得出了一个道理,大凡看有便宜占的事情,如果你没有足够的能力、精力去摆平那些麻烦事,就千万不要碰,否则只会让你身心俱疲,甚至家破人亡。
即便如李彦红这样运势正旺之人,也在这栋便宜的门面前被翻来覆去的折磨,一会儿看似有希望,一会儿又闹出新的动静,翻来覆去连我都他妈的烦了。
但这次李彦红却异常坚定,毕竟已经在他手上搞了这么长时间,眼看就要胜利入驻,吃到嘴里的肉让他再吐出来,这确实太难受了。
所以李彦红求爹爹告奶奶把能动用的关系全部求到了。
但绝大部分人一听说是马凤凰都推辞不来,只有我去了。
李彦红在状元楼摆了一桌,本来是想找人调停,结果……
他哭丧着脸道:“兄弟,真谢谢你,不管今天这事儿怎样,至少你帮我忙了。”
“咱两也别客气了,我小姨还指望你多关照呢。”
“放心,最好的角色肯定少不了她的。”正说话包厢门被推开,四名面像凶恶的彪形大汉先进了屋子,接着马凤凰神情淡然的走进来。
“真不好意思,这么忙还请马总过来。”李彦红起身打招呼。
“忙不怕,我这个人最怕的就是丢面子,女人嘛,总是有点敏感。”马凤凰和我们握了手坐了下来。
“马总喝什么酒?”
“喝酒就算了,李总,咱们今天来的目的都很清楚,明人不说暗话,你开个价吗吧,那栋楼我必须要。”
“马总,这楼是我先买的,就这一栋楼我简直操碎了心,你也不是不知道。”
“这么和你说吧,我要这栋楼不是为了便宜,所以你开个价吧,只要愿意卖,多少钱我都给。”马凤凰说的非常干脆。
“马总,你这话大点,我要十个亿你给吗?”李彦红估计也是火了,张口说了个能把我吓死的数字。
以当时东林市的房价,高档点的商品房均价也就在两千多块钱,位置最好的门面,类似这栋商业楼整栋购买均价也就在五千一平,这栋小楼上下全在内不过三千多平,包括一切费用在内拿到手一千五百万左右,而我知道他买这栋楼的价格大概是五百万不到点,因为谁都知道这栋楼有问题。
没想到马凤凰很干脆的道:“君子一言快马一鞭,我同意你的价位,咱们什么时候办手续?”
李彦红“嘎”的一声,抽了过去。
240、死都在干 为失忆仙儿加更
他是真抽了,我也是直到今天才知道感情这孙子还有癫痫,躺倒在地下口水一个劲的往外淌,我立即用筷子堵住他的嘴,避免他咬断自己舌头,接着用银针刺他的人中,足足刺了有好几分钟,才算把他人给救回来。
李彦红萎顿在地,气喘吁吁,但他擦了一把口水道:“马总,你没和我开玩笑?”
马凤凰无比轻蔑的看着他道:“我虽然是个女人,但从我嘴里说出来的任何一个字都不会变,我知道马总为了这栋楼耗费心血,所以……”
“别说了马总,咱们立刻签合同,然后付钱。”扶起他时这哥们浑身发抖,简直就像装了电动发条,但咬牙死撑着坐在椅子上。
“李总,你的身体还成吗?”马凤凰道。
他本来是想喝口水,但杯子还没送到嘴巴上就摔落在地,我端起水杯喂了他一口,定了定神李彦红道:“没事儿马总,我们立刻签合同。”接着又对我道:“兄弟,我现在走路难点,麻烦你陪我走一趟,绝对不白忙活成吗?”
电话里还一副苦大仇深的绝不妥协,结果对方开出这个价格差点没把他吓死,这人前后反差也太大了。
不过我是真能理解,甭说他,我也投降了,五百万换十个亿,这是什么概念?换个地方立马竖一栋高楼大厦起来啊。
马凤凰真不是开玩笑的,我扶着李彦红去她一家物流公司签了合同,立刻通过银行将第一笔三亿元现金直接打到李彦红账上道:“按行规签合同先付百分之三十的定金,等你交过楼我立马给你尾款。”
“好的,谢谢马总。”李彦红激动的都快哭了。
看来三花聚顶的神气终于在这一刻爆发到了顶点,这孙子瞬间从有钱人跨入富豪的行列。
两千年初在东林市这个地方,有十亿的资产绝对是富豪,李彦红在一天时间内做到了,我开着他的Q7将他送去了公司,路上李彦红捂脸无声的哭泣着,这是在发泄情绪,那极度兴奋的心情化作眼泪涌出体外,否则他会爆炸的。
“哥们,高兴太过了,还有七个亿呢。”我故意给他泼泼冷水,让他极度兴奋的心情能平静一点,别到时候又抽了。
李彦红擦了一把提泪横流的脸道:“就是三亿我也值了,这辈子我躺可劲花也够了,这辈子我还追求什么?该有的今天一天全都有了。”
我叹了口气道:“说真的哥们,我见过运气好的,但真没见过好成你这样的。”
“兄弟,你就是我的大恩人,正是遇到你以后我一步步转运的,那时候你说我运气比别人好,我还不相信,但今天我是真信了。”
我给他这句话说得哭笑不得道:“你一天赚了十个亿,要是还怀疑我的判断,你让我们这些人还怎么活?”
“兄弟放心,有哥哥吃的就得有你喝的,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这句话我也没当真,随后李彦红让他的司机先送我们回家,路上我问洛奇道:“你说马凤凰上哪来那么多钱?”
“你还真别小看她,这人名下有一个占地极广的物流园,有一处度假山庄,市中心广场的黄金写字楼是她的产业,这都是明面上的生意,还有很多我们不知道的呢?所以十个亿对她而言肯定能拿得出,问题在于她花这么大代价买一个明显不值钱的商业楼图什么?”
“是,我也奇怪这个问题,十个亿啊,这种楼她能买一百栋,为啥偏偏就砸在这栋楼上?”我皱眉道。
“我敢说他肯定是为了下面的东西,都说小楼底下有非常恐怖的东西存在,马凤凰肯定是奔那个去的。”李彦红的司机道。
“你说的情况我也想过,不过李总买这栋楼时有关方面特别和他说过不允许破坏楼体结构,说这句话的目的当然是为了控制有人对小楼的挖掘,而且听说小楼的安保是当地派出所承当的,我估计就是为了监视你们李总,马凤凰买下来想要大张旗鼓的挖下去,也不是容易的事情。”
“大哥,这年头还有钱摆不平的人吗,她买这栋楼就花了十个亿,然后在花十个亿去砸开人脉关系不就成了。”
司机的话说的也有道理,只能说我们低估了马凤凰的实力,这么多钱随便一把就丢了出来。
回去后我们还在为李彦红的好运气吃惊不已,他的电话就打过来了道:“兄弟,本来我是想给你一笔钱感谢你,但又觉得太俗气,你是有道法的高人,平白拿一笔钱也没啥意思,我这么想,那个在东方影视城的影视项目就交给你来做吧,前期投入一共是七百万,我在追投三百万,凑个一千万给你小姨捧个场吧,你看呢?”
要说这哥们还真能投其所好,这要是给我钱我真没个几把感觉,但说给我一个影视项目操作,而且还是做我小姨主演的电影那感觉真是太棒了,于是我立刻答应道:“那当然好了,只是我啥都不懂,会不会帮倒忙?”
“你别吓唬我啊,给钱这事儿还有啥技巧?你就拿着支票往那一坐装大爷呗,每天的开销我这边有人专门记账的,你只要管这帮人别让他们和影视公司私底下接触就成了,平时没啥事你就和那些明星聊聊天,他们看你是投资人还不紧赶着上来巴结。”
“那挺好啊,我就去当会大爷呗,对了,你的影视项目不跟进了?”
“我哪还有那个时间啊,网络公司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啊,基本上都筹备差不多了,现在账户里又多了三个亿,我准备再把一些原来想做好的东西完善一下,这段时间比较忙,没时间管这个了,反正我给你透个底,我承诺的投资是七百万,但可以再追加三百万,过了这个数我就不管了,你的报酬是这部电影上映后的版权分红,一千万占总投资的三分之一,所以你能得净收益的三分之一,这个钱我一分不要,包括本金在内全给你,如果亏了,我个人给你一百万算是工资吧。”
不得不说这个条件简直太优厚了,虽然我已经不是**丝,但还是很有吸引力的,于是第二天我们坐着李彦红配备的别克商务车前往了东方影视城,那本来是江浙交界的一个土山区,后来硬是被挖平了以后建立了一处影视基地,平日里有剧组在这里拍电影或是电视剧。
那个年代的影视剧远没有十几年后那么火爆,当时只是处在不愠不火的程度,所以我也没觉得这事儿能赚钱,估计最后还是得李彦红的工资。
入驻剧组第一天影视公司负责对外业务的副总马中天带着当时中国影坛炙手可热的商业片大导演(这里暂称他为铁嘴)来和我见面,给钱当然不含糊,反正也不是我的钱,见了七百万的支票,马总笑的扁导体都露出来了,我道:“马总,我什么条件都没有,但是我小姨的角色你一定要安排好。”
“您放心,剧本都已经做了改动,瞧好吧。”
晚上自不必说喝的天昏地暗,第二天早上起来我出门就见影视城的入口早点摊林立,于是我过去点了一碗豆浆喝了暖胃,生意是真好,只见一个精瘦的男人站在油锅前不停翻动油条。
油锅里的油条已经炸成了“黑棍”青烟直冒,但他却像根本不知道似得仍旧在不停翻动油条,我看了他一眼,只见瘦弱的老板眼睛瞪得滴溜滚圆眨都不眨一下,面色苍白……
他的胸口根本没有起伏,而是一动不动。
这是个死人啊,看清楚这人的状况我倒抽一口冷气。
240、死都在干 为失忆仙儿加更
他是真抽了,我也是直到今天才知道感情这孙子还有癫痫,躺倒在地下口水一个劲的往外淌,我立即用筷子堵住他的嘴,避免他咬断自己舌头,接着用银针刺他的人中,足足刺了有好几分钟,才算把他人给救回来。
李彦红萎顿在地,气喘吁吁,但他擦了一把口水道:“马总,你没和我开玩笑?”
马凤凰无比轻蔑的看着他道:“我虽然是个女人,但从我嘴里说出来的任何一个字都不会变,我知道马总为了这栋楼耗费心血,所以……”
“别说了马总,咱们立刻签合同,然后付钱。”扶起他时这哥们浑身发抖,简直就像装了电动发条,但咬牙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