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惟我独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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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惟我独尊- 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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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大有可能的事情。

郭图虽没有沮授那么长眼的眼光,但还是有他一些自己独到的见解,当下也没有反驳。

众官也奇怪双方达成一致,张浪忽然奇兵杀出,立起道:“皇上,属下有一想法,不知该不该说。”

因为献帝刚刚升了他的官,而且足足有三级跳,说话的份量也一下变的重起来,众官员不敢小视他的意见。刘协倒有点兴趣道:“张将军有何高见,不妨说出来听听?”

张浪恭敬道:“对于李催、郭汜叛贼,卑职有一想法。函谷关杨将军和国舅大人兵力不足,是众人皆之的事情。李催、郭汜也不会放过这样的大好机会而等袁大人、曹将军的援军上来,定然会全力攻关,争取在最短时间内拿下函谷。照下官估计,以陕西军现在所表现出来的气势和战力来看,不出三天,函谷必将失守。只怕到时援军末到,皇上退不多远,李催就驱兵而到了。”

一直没做表态的朱儁忽然睁开凌利的双眼,咄咄逼人道:“张将军为何有此看法?”

此语一出,众人心里吓了一跳,朱儁显然没有反对张浪的看法,这说明他的见解并非如他们自己所想的喧众其宠,抬高自己的目的,而是确有其事。因为朱儁的为人,只要是在朝中做事的都明之八九。所以连刘协也开始有点紧张起来道:“依将军之见,如何是好?”

张浪瞄了大堂一眼,又望了朱儁一下,似乎很满意他如此佩合,虽然知道他只是就事论事罢了。很快整了整喉咙,然后不急不慢道:“下官有一驱虎吞狼之计,可供圣上参考。”

刘协忍耐不住喜道:“张将军就快快说来,不要打什么哑迷了。”

张浪微微一笑,眼光四处游走,见上百道目光又一次聚集在自己身上,这才昂然道:“河东黄巾余贼白波帅韩暹、李乐、胡才三处军马,不是正在首阳山做乱吗?如若三处军马忽然得天子赦罪赐官,必会竭尽所有,拔本营军士,奋然而来,与李催、郭氾拼个你死我活。”

刘协大喜,刚想出声赞同,却见太仆韩融皱着眉头反对道:“张将军,下官感觉此事大有不妥,先不说韩暹、李乐会答应否,就算答应下来,官匪合作,实在有辱大汉威名,况且他们还是杀人不眨眼盗贼,死上一千次也不足减轻罪孽,此事还得从长计议。”

满宠也接口冷冷道:“不错,张将军此计有待商议。韩暹、李乐本身就是嘨聚山林的黄巾余孽,反复无常之辈,其部下营军乃乌合之众,军律散慢,指挥不灵。叫他们来,无疑增加董大人的指挥难度,上下号令不从。这样的部队,根本不是久经沙场,李、郭陕西大军的对手,而且谁也保证不了他们忽然会倒打一钯,和李、郭一鼻孔出气,那时情况会变的更加糟糕。”

太仆韩融就事议事,但满宠明显带有敌对之意,冲着自己而来。张浪当然不客气反驳道:“满大人,是否你曾与韩暹、李乐之辈接触过否?对他们的人品行为了如指掌?那么既然如此,为何不早日揭发他们,让朝庭早有准备,也不会弄的现在前有狼,后有虎,进退两难。”

面对张浪的咄咄逼人之势,满宠一时间哑口无语,不知如何反驳。

无论是谁,都感觉到两人之间的火药味。想深一层,两方的仇也不是现在结下的,曹操当日领三十大军攻徐之时,就是被张浪所败,弄的又让吕布袭了老家,所以在这个问题上一目了然。

荀攸终于坐不住,先示意满宠坐下,平静道:“张将军,现在不是争论孰是孰非的时候。下官抖胆问一句,张将军敢确保韩暹、李乐、胡才三处军马,一接到昭书后便会马不停蹄赶来相助吗?而且保证不会发生任何意外之事?我们实在没有时间浪费在看似有望,却没有一点希望的黄巾身上了。”

咋听起来这个问题平平淡淡,然却让张浪心中一懔,一下不敢小视眼前这个中年儒者。观他相貌不凡,两眼深遂,如深山潭水般深不见底,几缕清須,脸颊清瘦,凭第一感觉就认定此人智慧谋略绝不在田丰、程昱之下。

众人又在一次把目光聚集在张浪身上,看他如何应答,哪知他却忽然笑道:“不知这位同僚是?”

左边三排席位的张扬忽然嗤笑道:“连大名鼎鼎的黄门侍郎荀公达也不认识,真是孤陋寡闻啊。”

张浪丝毫不为张扬的挑逗所气火,仍保持平静的心态道:“原来是荀大人,下官倒是失敬了。在下倒是想试问一下,当日荀大人与议郎郑泰、何颙、侍中种辑、越骑校尉伍琼等人密谋刺杀董卓之时,有几分把握能刺杀成功?可又有想过会因失败而被捕入狱?”

荀攸一时间不明白张浪说起这陈年旧事的用意,不过仍颇为自豪道:“当日国家有难,贵为臣子,当忠心报国,哪里还顾的了上自家性命,哪怕希望极为渺茫,也要竭力去试试。”

张浪一拍大腿,赞道:“荀大人说的极是,现在的情况又与当年荀大人有几分相似之处。试问当时荀大人明知刺杀董卓成功的机率极小,仍肯冒险一博。如今李催、郭汜追兵将到,函谷关不日将破,为何仍不敢放手一博,让韩暹、李乐军马消耗并且托住他们呢?这样一来,也让后面上来的袁大人,曹将军部队取的时间。况且,两方一旦开战,无论谁胜谁负,都是对朝庭有利,又何乐而不为呢?”

荀攸没料到张浪会用自己生前的事情拿来做比喻,两手一摊,显然很气愤拿自己和韩暹、档乐之辈相比,怒道:“这根本是两回事,不可能混为一谈,当日荀攸是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态度,置生死度外。而韩暹之辈,居心叵测,情势一旦不妙,谁也不能保证他不会托后腿,到时候败的更惨。”

两人各持已见,谁也说不过谁,张浪出谋、打仗、泡妞是很内行,但口才、学识却怎么也比不过荀攸。而之所以能僵持着,很大程度上是以马腾为首的使者军阀,支持张浪主意有极大关系。

张浪见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颇颇打眼色给朱儁,示意他出来说句话。

朱儁也是皱起眉头,看着堂下闹哄哄,又憋了刘协一眼,发现他也有些不乐,随既站了起来。

也许人多热闹的缘故,也许晚上也喝了点酒的原因,朱儁本来苍白脸上变的有些红润起来。而本来有些喧闹的场面,在他的示意下很快安静下来。虽然简单的一件事,但他在朝中的影响力一览无疑。

朱儁一旦站出来说话,无论帮哪一方,哪一方必胜出无疑,而他为人公正,故众人对他十分期待。

朱儁先对刘协先个礼道:“陛下,老臣有几句话要说。”

刘协到底少年天性,本来十分不奈烦的神情一下兴奋起来道:“朱爱卿有话便说。”

朱儁这才离席走下堂中,左右来回跺了几步,才缓缓道:“当下兵力紧缺,粮草不足的情况大家一定非常清楚,而朝庭的确一时间抽不出什么兵力来压制两方叛军,那么在这样的情况下,张将军的主意是相当正确的,所谓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只要我们加派人手,密确监视韩暹、李乐、胡才军队的动向意图,那么一却尽在掌握之中,也不怕他们能掀起什么大浪来。”

朱儁一旦做了决定,加上张浪和马腾多数人的肯定。献帝便点头道:“朱爱卿说的极是,那么事情便这样说定下来,只是不知派谁为使者游说胡才、李乐为好?”

献帝话刚落完,自张浪到来后便一直没说的张扬马上接口阴声道:“圣上英明,下官见张将军才思敏捷,口舌灵利,又是一力主张劝说李才、胡乐战李催、郭汜,想来心中必有腹稿,可派为使。”

张扬话一落完,张浪脸色数变,还来不及开口,郭图眉开喜色,奸笑道:“张大人所言及是。”

朱儁有些苦笑的望着张浪,虽然刚才自己变向帮助张浪,但也只是就事论事罢了,不可否认自己心中对他的好感,只不过没想到倒帮一把,反让他跳进火坑。如今堂下极有份量的使者开了口,皇上也是不可能不考虑他们的想法,看来张浪有难了。

当然张浪也是不可能这样就被三言两语唬住,脸色很快平静下来,脑里却飞速运转怎么办才好。

献帝显然对张浪也有好感,自然不愿意他涉险,脸有疑问道:“张将军意下如何?”

荀攸趁机落井下石,兔死狐悲道:“张将军,如若感觉没信心完成的话,大可叫圣上另请高明。”

张浪恨的只咬牙根,心中狂操张扬祖宗十八遍。假如自己推托,不但会留下千古笑柄,让众人对自己印像大坏,以为是贪生怕死之辈,而且天下英雄豪杰,也会看轻自己,所谓佛争一柱香,人争一口气。这如何能咽下,以后如何抬头见人。

众官也有惊异袁、曹两家刚才还争的你死我活,一下间又如同盟使者般一致对外。

自始自终没有发一语的蜀中使者张松,这时候忽然出列道:“川中别驾张松,愿为使者。”

本来沾沾自喜的满宠,闻言吓了一大跳,急转首望向说话之人。却见张松长像短小,面色狼狈,不由心情大好,嘲笑道:“张大人,你还是算了吧,倒不是满宠小看你,以你这付尊容,会让胡才、李乐笑我朝中无人啊。”

“你……”张松没想到满宏语音如此无理,直指自己短处,丝毫不留情面。当场气的吹胡子瞪眼,你了半天就是骂不出话来。

张浪对张松投去感激的眼神,然后在哄堂大笑中,冷静道:“在下愿前往首阳山游说叛贼。”

第四卷 第二十二章 宴会(四)

正想为张浪说项的马腾听到这话时候,心中一震,接着暗骂他不知好歹,怎肯意气之争,坏了大事。本来张浪公然现身大堂之下,已令他在弘农之路变的更加惊险难测,如今还接手这如“烫山芋”般的艰巨任务,不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吗?

其实张浪也深想到这一层,此趟弘农之行,最低目标已经完成。看袁绍、曹操为献帝激烈之争,如果自己横插一脚,末必是什么好事情。而且自己在朝中的势力远不及两人,加上兵马末能及时支援上来,那么迎天子下江南的希望就变的更加渺茫。现在自己要做的事情是如何先选好退路,安然回到江东,这才是当务之急,也许胡才、李乐将会是个很好的幌子。

而张浪忽然改变主意,公然会见献帝刘协,也是有自己用意所在。自己到弘农后,会见这么多的诸侯使者,消息只怕早晚会外泄出去,充其量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而换一个角度来说,自己虽然在江东一带名号响亮,但远离中原,朝中大部份官僚和各地使者对自己也是一知半解,而日后也不可能避免和他们打交道。与其这样偷偷摸摸行事,倒不如光明正大而来,给自己塑造一种豪迈、全身是胆的割地诸侯形象。在这纷乱的古代,重英雄、识英雄,只要自己再能从群狼似虎堆中全身而退,那必将自己的声望推向一个全新的高度,让中原有为之士而择之。那么问题的关键就是,如何能在自己公然现身后,又可以全身而退,这又成了重点,要不然英雄不成变狗熊,让人成了笑柄。

所以当荀攸等人企图阴谋加害自己时,张浪非但没有退缩,反从其中择出好处,借用时机,全身而退,不可不谓独出心裁,大出众人意料。

荀攸显然也没想到张浪会这么干脆,不做思量便一口答应下来,与自己假想中百般推脱,左右支唔行事,大出所料。不过荀攸两眼精光一闪,冷笑数声,心中已有定计,不在出言。

倒是满宠今夜出尽风头,意犹末意,笑里藏刀道:“张将军果然智珠在握,让在下五体投地。倒是不知是何妙计,可否让下官一开茅舍。”

张浪呵呵两声,丝毫不给满宠面子,不客气道:“下官不是不想说,而是事关重大,越少人知道越安全。一旦说了出来,而又计策失灵,只怕满大人你可担当不起。”此话摆明指满宏会泄露机密。

看着张浪嬉皮笑脸,故弄玄虑样子,满宠心里不由暗骂一声老狐狸。这么大的一顶帽子扣下来,自己倒也不好孟浪行事,脸上勉强挤出几分笑容道:“既然如此,下官也不好过问。唐突之处,还望恕罪。”

张浪高傲的点了点头,算是做答,然后不理满宠开始变的不自然表情,再一次沉着对献帝刘协道:“陛下,卑职愿前往首阳山游说白波余贼,令其与李、郭双双开战。”

刘协脸有欣慰,但更多的是担忧之色,道:“张将军,你真的决定这样做吗?”

得到张浪肯定的回答后,刘协好似也被他强大的自信感染,神色轻松不少道:“既然如此,朕便决定让张将军为使,事成之后,再加你官位封你食邑。”

张浪先是淡然一笑,接着拱手谢恩,对献帝加官一事,莫然处之。

太尉杨彪见这事情告一段落,心中感觉踏实不少,一直压在心头上的石头忽然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当下心情大好,脸上露出难得的笑意道:“张将军果然豪气云天,胆量过人,实在让人佩服万分,杨彪在此敬上一杯,愿张将军马到成功。”

张浪忙从席上端起酒杯,笑道:“那就托这位大人的金口,希望能早日平定叛乱。”

说完一饮而尽。

杨彪也甚感欣慰望着张浪豪迈动作,杯酒而尽。

正当众官以为晚上事情理的七七八八时,张浪放下酒杯,再次发起攻势道:“陛下,自张角领导黄巾暴动以来,关中、河北饱受战乱之苦,中原各地更是连年征战,大量世家子弟、流民富商南移,各大城镇,形如虚空,国库、粮饷每况日下,针对这样情况,下官有一想法。”

刘协笑道:“张将军有何想法,只管说来听听。”

张浪道:“是。”然后眼角挑拨似的瞄了荀攸一眼,后者顿感觉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张浪一片恭敬之色,对刘协道:“臣下以为,扬州寿春地富人杰,百姓安居,户籍十万,加上袁术一去,更是欣欣向荣,流民多归,商贸昌盛,而且此地承上启下,上接中原,南屏长江,西连荆州巴蜀,不若陛下移驾寿春,可为国府、处理政事,掌控中原各郡也。”

此语一出,堂下似炸开的锅样嗡嗡做响,谁都料不到张浪也想挟天子令诸侯。

正闲情斟酒自饮的郭图闻此言,悖然大怒,抢在有意见的使者前,咆哮而起道:“郭图还末在圣上面前告汝残害朝庭命官,为谋一已私利而诛杀袁公路袁将军之事,汝还敢提起?”

张浪冷冷一笑,语音犀利,咄咄逼人道:“袁术自败退陈留,奔九江,杀扬州刺史陈温,领其州;后李傕入长安,结术为援,以术为左将军;而袁术观天下纷乱,便阴怀异志,奢淫肆欲,征敛无度,且野心极大,每每暗思称帝,建台府行宫,以供淫乐,弄的百姓民不了生,叫苦连天。莫不说扬州有智者之士,就连三岁小孩也知袁术恶毒。卑职代陶公领徐州后,书信劝戒数回,均不为从,依旧我行我素,无奈之下,为救百姓水火之中,兴仁义之师,南下伐之,随后破于淮南。试问如此朝庭命官,到底该不该杀?”说到最后,张浪也是怒目圆睁,一片愤然之色。

郭图寸土不让道:“此皆强辞夺理,袁公路四世三辅,对朝庭尽忠职守,哪容下你如此污蔑他。”

这时刘协忽然冷哼一声,稚气脸上明显有股不悦之色,声音冷冷道:“郭爱卿,此事马太傅知之甚详,而且与张将军所言之事十分吻合,难不成马太傅也对朕信口雌黄不成?”

郭图心中一惊,忽然想起太傅马日禅正是在寿春为张浪所救,立时冷汗夹背,恐慌道:“下官该死,圣上请息怒,马太傅为人忠直,他如此肯定的话,必确有其事,下官真是罪该万死。”

刘协又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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